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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欠了債”,烏丸霧嶼都可以想象這是一種怎樣的窘境。

“事實上,我聽說了鬆田君欠債的事情,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烏丸霧嶼沒直接說債務已經還清了,那樣說不定會惹人懷疑。

鬆田丈太郎的反應很大,大聲說道:“那是假的,全都是假的!我的兒子他不會賭博,他一定是惹上了什麼仇家被人算計了!”

烏丸霧嶼錯愕,沒想到鬆田丈太郎竟然猜到了。

“這件事情已經報過警了嗎?”烏丸霧嶼問。

“我兒子就是警察,他讓我暫時不要聲張。”鬆田丈太郎很不爽:“那個臭小子,從來就不讓我省心,總是在外面惹出一堆事情來等老子幫他擦屁股!”

烏丸霧嶼低垂下頭,有些沉默。

不,這一次可不是鬆田陣平主動惹事,是他非要將這些麻煩強加到鬆田陣平的頭上,他根本躲不了。

但烏丸霧嶼也並沒有後悔,他的道德水平其實不算高,自然會更加注重自己的利益。

“不知道鬆田君什麼時候回來?”

“他已經很久沒回家了,大概是不想連累老頭子。”鬆田丈太郎很不爽。

烏丸霧嶼歎了口氣,也能夠理解鬆田陣平的選擇。

“扣扣”,有人敲門。

“誰?”鬆田丈太郎走了過去。

“是我,鬆田叔叔。”門外傳來伊達航的聲音。

鬆田丈太郎打開門,看著他手上拎著的東西說:“用不著你帶這麼多東西,我這裡什麼都不缺。”

“鬆田也希望您能過得好些。”伊達航笑著進門。

進門後,看到烏丸霧嶼的第一眼,伊達航的笑容消失了。

烏丸霧嶼露出個無辜的表情,朝伊達航打招呼:“伊達警官,你也是來找鬆田的嗎?”

“鬆田沒和我提起過你,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伊達航將拎著的東西放到地上,幾乎是審訊著烏丸霧嶼。

烏丸霧嶼用眼神示意鬆田丈太郎還在,笑著回答:“我們認識有段時間了,鬆田曾經幫了我很大的忙。”

“是嗎?他今天不在。”

“我是來看望叔叔的。”

兩人打著機鋒,但礙於鬆田丈太郎在場,倒是也並沒有鬨得太過。

“你們認識?”鬆田丈太郎還是起疑了。

伊達航連忙解釋:“我出警的時候,曾經遇到烏丸君見義勇為。”

“是個好孩子。”

“算是吧。”伊達航心情複雜,他總覺得烏丸霧嶼沒那麼簡單,可又沒有證據。

兩人在鬆田宅吃過午飯,這段時間,鬆田陣平不方便回家,都是拜托伊達航照看老頭子的。

看得出來,鬆田丈太郎和伊達航的關係不錯,老頭子脾氣雖然倔強,但也不會對誰都發脾氣、使臉色,這頓飯吃得還算和諧。

下午,兩人同時告辭離開。

走出鬆田宅,烏丸霧嶼和伊達航卻並沒急著分道揚鑣。

“是你吧?”伊達航突然問。

烏丸霧嶼笑了下,沒有回答。

“這段時間,逼得鬆田不能回家的人就是你吧?”伊達航眼神淩厲地盯著烏丸霧嶼。

烏丸霧嶼將雙手一攤,反問:“證據呢?伊達警官,沒有證據的話,我可是要告你誣陷的。”

伊達航冷靜地分析:“這麼長時間,除了追債的人,根本就沒人來找過鬆田叔叔,你今天拎著禮物上門,總不會真的和鬆田是朋友吧?如果你們真是朋友,他不會不告訴我,而且他剛搬家不久,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找上門來的。”

一係列的情況都表明烏丸霧嶼這次上門並不尋常,他也肯定不是鬆田陣平的朋友那樣簡單。

“你到底想對鬆田做什麼?”伊達航死死盯著烏丸霧嶼,滿臉憤怒:“你已經逼得他有家不能回,還想把他逼成什麼樣?逼他去死嗎?”

“我沒有逼他。”

“你要說那個人不是你嗎?”

烏丸霧嶼沒辦法否認。

雖然之前打壓鬆田陣平的人不是他,但最初抓了兩人卻的確是他的主意。

“總之,我沒有說過不讓他回家,從來都沒有。”烏丸霧嶼平靜地告訴伊達航:“想回家的話他隨時可以回家,我知道你們是同期,你們關心他,我向你保證,今後所有的限製都會消失,他的生活會恢複原樣。”

伊達航眼神一冷,直接對烏丸霧嶼出手:“果然是你!”

烏丸霧嶼朝後撤步,躲開了對方的攻擊。

“你今天彆想跑!”

“你抓住我又能如何?你沒有任何證據,表面上,我什麼都沒有做。”烏丸霧嶼告訴他:“你最好不要想著讓鬆田陣平幫你作證,他不會作證的。”

伊達航臉色鐵青,卻仍沒有放棄抓捕烏丸霧嶼。

“關心則亂,伊達警官,你這樣隻會將事情搞得更糟,你也不想讓鬆田的日子更難過吧?”

伊達航停下了。

他沒辦法……

烏丸霧嶼說得對,隻要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一次性將烏丸霧嶼以及他身後的勢力擺平,對於鬆田他們的境遇非但不會有絲毫幫助,還會火上澆油。

見伊達航停了下來,烏丸霧嶼也停下,說道:“相信我,伊達警官,我不會再做傷害他們的事情了,我的本意也並不是為了傷害他們。我並不像你想象中那樣壞,或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一個警察的朋友,至少也要保證一點才行,他不應該是個犯罪者。”伊達航正義凜然。

烏丸霧嶼舉雙手投降,“OK,我明白了。”

烏丸霧嶼緩緩退後,就要離開。

伊達航連忙喊住他:“烏丸霧嶼,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聽你的,但如果他們出了什麼事,我絕不會放過你!”

“我不會的。”烏丸霧嶼離開了。

伊達航死死盯著烏丸霧嶼的背影,不甘自心底深處升騰,他痛恨這種毫無證據,這讓他對烏丸霧嶼無可奈何,一切主動權全部都掌握在對方的手上。

烏丸霧嶼開著車,車速很慢,如同他的情緒始終不高。

車窗敞開,微風吹拂,卻吹不去烏丸霧嶼心中的愁思。

太糟糕了。

這兩個月,外面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想要扭轉這一切是很困難的,需要漫長的時間來讓所有人消化、撫平傷痕。

但這並不能怪琴酒,他隻是做了站在他那個立場上該做的事情。

這一切,全部都要怪烏丸蓮耶,如果那個老東西消失了,整個世界都會美好敞亮起來。

正這樣想著,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尖叫。

“搶劫啊!”

女人的包被搶走,無助地尖叫著,跑了兩步便因為高跟鞋而跌倒。

搶包的人露出獰笑,一路揮舞著刀子逼退路人,囂張跋扈。

烏丸霧嶼並沒有打算出手,他本就不是喜歡見義勇為的人,公車上的事情完全是個意外。

“彆跑!”一聲暴喝。

緊接著,一個足球凶猛地追向搶劫犯,重重砸在了對方的後背上,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