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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誰會信呢?

他才答應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回去上班就出了這樣的事情,說沒有他的手筆誰能相信?但烏丸霧嶼進入研究所的時候,真的不知道琴酒會這樣逼他們。

“抱歉,我之前在研究所。”

鬆田陣平發出低低的嘲笑聲。

“你可以不相信,也不需要相信,但現在我回來了,我會讓一切回歸正軌。”烏丸霧嶼朝鬆田陣平伸出手,認真地對他說:“再相信我一次,可以嗎?鬆田君。”

鬆田陣平看著被伸到面前的手,冷笑了一聲,並沒有抓住,而是自己撐著地面站了起來。

烏丸霧嶼收回空蕩蕩的手,並沒有生氣,他能理解鬆田陣平此刻內心的怨懟。

眼見鬆田陣平走出基地,烏丸霧嶼立刻追上他,上了車按響喇叭,示意他隨自己上車。

鬆田陣平卻看都不看,完全沒有上車的意思。

“鬆田君,上車,我們之間肯定是有些誤會的。”

鬆田陣平沒理會。

“鬆田君,快上車吧,你在這裡打不到車的。”

鬆田陣平還是沒有理會。

眼看著鬆田陣平就要走遠,烏丸霧嶼直接開車緩慢跟上他,鍥而不舍地邀請:“我們的確應該好好談談,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你也該為了萩原研二考慮一下吧?”

鬆田陣平的眼底流露出一抹戾氣。

烏丸霧嶼卻毫不畏懼地同他對視。

鬆田陣平最終還是不能不管萩原研二,滿臉怒意地上了車。

第53章

烏丸霧嶼的確有千萬般委屈, 之前的一切他全都不知情,當時他正在研究所接受非人的實驗。

可縱有萬般委屈,和一個受害者說這些都是不恰當的。

烏丸霧嶼隻能道歉、安撫:“抱歉,我不知道事情會搞成這樣, 我承認之前我疏忽了, 我現在想要彌補, 鬆田君想要什麼可以直接提出來。”

“我什麼都不想要。”鬆田陣平語氣冷淡而警惕。

“我是空的首領,你不用管琴酒和清酒都對你說了什麼, 有什麼不滿直接告訴我,我會幫你解決。”

“我沒有不滿。”

烏丸霧嶼歎了口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鬆田陣平怕是已經不敢信任他了。

琴酒……

烏丸霧嶼頭疼極了,琴酒的手段一向極端,兩個月的時間雖然還沒能徹底磨滅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正義感與倔強,卻已經足夠令兩人學會謹小慎微了。

這樣的情況, 不是烏丸霧嶼想要看到的。

“這樣, 我訂一家酒店,等下喊上萩原君,大家見一面, 一起吃頓飯再慢慢聊好嗎?”烏丸霧嶼提議。

鬆田陣平明顯意動,卻又有些掙紮。

“是我執意要將你們聚在一起的,琴酒不會因此對誰發火, 我保證。”

“你看著辦吧。”鬆田陣平沒有再拒絕。

烏丸霧嶼鬆了口氣,總算是見到了一絲曙光, 希望等下萩原研二可以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他,他們也好解決。

到了酒店, 訂好了包間,兩人等在包間中。

烏丸霧嶼和鬆田陣平聊著:“叔叔最近還好嗎?”

鬆田陣平捏緊了拳頭。

烏丸霧嶼:……

他是不是又踩雷了?

但烏丸霧嶼還需要知道更多細節,所以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問:“你最近有回家嗎?”

“回家去做什麼?表現出我對老頭子的關心,然後讓你們更好控製我?”鬆田陣平冷笑,惡狠狠地說道:“老頭子現在恨不得打死我,你們的計劃要落空了。”

“我沒……”烏丸霧嶼深呼吸,打住,又問:“你們關係不好?”

“畢竟我在外面玩牌欠了幾千萬。”

烏丸霧嶼瞳孔地震,誰?誰玩牌?誰欠了幾千萬?

震驚地看著鬆田陣平,烏丸霧嶼突然反應過來,問:“這也是琴酒安排的?”

鬆田陣平鄙夷地說道:“你們這些肮臟齷齪的手段,雖然俗套了些,但很好用,老頭子現在根本就不想見我。”

“抱歉。”烏丸霧嶼感到慚愧,又道:“如果這對你的工作和生活造成了什麼不好的影響……”

“沒有。”

“什麼?”

“我欠債的事情,除了老頭子知道,沒有其他人知道。”鬆田陣平眼神複雜。

烏丸霧嶼也心情複雜,他們兩父子看著水火不容,互相看不順眼,但實際上,做父親的卻總會為孩子遮風擋雨。

真羨慕啊……

烏丸霧嶼想,如果烏丸蓮耶也能真心關心他,哪怕隻有一次不是為了實驗,那該有多好。

“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這不是什麼大事,隻要和琴酒、清酒那邊說一聲就好,烏丸霧嶼又問:“還有什麼麻煩嗎?”

“你不就是最大的麻煩?”鬆田陣平仍舊很討厭烏丸霧嶼。

烏丸霧嶼啞口,有些不知該如何反駁。

不多久,萩原研二來了。

萩原研二風塵仆仆,沒有穿製服,而是隨意地穿了一身休閒的服飾,隻是看著卻並不活躍。

他在鬆田陣平身旁落座,兩人卻並沒有什麼交流,甚至連眼神交流都沒有。

烏丸霧嶼心一沉,感受到了不妙。

“我允許你們交談,也不會將你們交流的內容告訴其他人,你們……”

“謝謝,不必了。”萩原研二禮貌拒絕。

“萩原君……”

“卡蒂薩克大人,我目前一切都好,沒有什麼需要您勞心的。”萩原研二微笑著說道。

如烏丸霧嶼所料,萩原研二的態度要比鬆田陣平態度好上百倍,甚至可以笑臉相迎,但內裡的疏離與戒備卻根深蒂固。

這也不是無法理解的事情,烏丸霧嶼歎了口氣,鬆田陣平至少沒有去巢,在巢那邊,被琴酒死死盯著的話,萩原研二會變成這樣一點都不意外。

“你們兩個是幼馴染,沒必要這麼生疏。”

鬆田陣平嗤之以鼻。

萩原研二則淡然一笑,好像全不在乎。

琴酒——

那家夥做得也太過了!

烏丸霧嶼磨了磨牙齒,如果琴酒此時此刻出現在這裡,烏丸霧嶼一定會忍不住狠狠訓他一頓。

說曹操曹操到,包間的門打開,琴酒走了進來。

“是我通知了boss。”萩原研二淡淡說道,完全沒有出賣幼馴染的懊悔。

“乾的不錯。”琴酒稱讚了一句。

萩原研二也淡淡回道:“這都是boss教導的好。”

“琴酒,你把他們怎麼了?”烏丸霧嶼立刻質疑地看向琴酒。

琴酒並不心虛,平靜地說道:“如果他不提前告訴我就和鬆田陣平見面,鬆田陣平就絕對會出事。”

他說得那樣隨意,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也神色如常,感到荒謬的就隻有烏丸霧嶼一個。

“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他們是警察,就應該是警察的樣子,我讓你不要動他們!”烏丸霧嶼大聲斥責。

琴酒平靜地看了眼烏丸霧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