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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哈哈哈!”

烏丸霧嶼大笑了起來。

被這樣拎出來警告,朗姆的臉陰沉得好像要滴出水來,終於還是忍不住拂袖而去。

“喂,彆走啊,朗姆,留下來玩嘛!”烏丸霧嶼調侃地朝他喊著。

朗姆離開了,朗姆派係的人便也陸續退場,這對其他人倒沒什麼影響,一個個開始恭維起烏丸霧嶼來。

烏丸霧嶼將恭維照單全收,十分得意,等場子過半,他身邊這才清淨了些。

琴酒不在,烏丸霧嶼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便端著一杯酒走到蘇格蘭身邊。

“蘇格蘭,喝一杯?”烏丸霧嶼朝他舉了舉酒杯。

“我可不敢和你喝,酒量差就放下。”蘇格蘭笑著示意烏丸霧嶼彆再喝了。

“哪有你這樣的,還沒喝酒就說掃行的話。”

蘇格蘭無奈,將烏丸霧嶼的酒杯奪了過來,嗅了嗅,好烈,估計是金酒。

“不能喝就不要喝,你是剛拿到槍所以迫不及待要試試看嗎?”蘇格蘭忍不住吐槽,這一杯酒下去,他真懷疑烏丸霧嶼會醉得四處開/槍。

“你還真膽大啊,就不怕我拿你試槍?”烏丸霧嶼故意威脅。

蘇格蘭並不擔心,從容說道:“我對你應該還有用吧?至少在你學會做飯之前,我是很有用的。”

對此,烏丸霧嶼無法反駁。

第50章

“你知道琴酒又和朗姆對上了嗎?”蘇格蘭問。

“什麼?”烏丸霧嶼錯愕, 怎麼會?

“很驚訝?你顯然不了解琴酒。”蘇格蘭歎了口氣,說道:“他那種人,哪怕是吃了虧,落了魄, 但隻要有翻身的機會, 絕對睚眥必報。他現在地位又上來了, 和以前沒什麼區彆,所以他當然敢繼續和朗姆作對。”

“你是說, 琴酒的地位又回來了?”烏丸霧嶼震驚地看著蘇格蘭。

蘇格蘭則更加震驚:“他沒和你說?”

烏丸霧嶼摸了摸鼻子,“我今天剛出來。”

“出來?”蘇格蘭立刻捕捉到重點, 像他這種地位,並不能知道研究所的事情,所以此刻分外好奇:“你之前去哪了?你說出來,該不會是進局子了吧?”

蘇格蘭當然是在開玩笑,組織裡的太子爺,怎麼想也不可能被抓。

一旦被抓, 就再也出不來了。

可烏丸霧嶼卻朝他眨了眨眼睛, 半真半假:“你怎麼知道?要不是公安全有我的人,這次我還真沒那麼容易脫身。”

蘇格蘭的臉色頓時變了。

他很快加以掩飾,隻裝作驚訝:“真的?誰那麼大膽敢將你抓起來?”

“小事罷了, 那麼驚訝做什麼?”烏丸霧嶼反倒朝他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公安裡有的是組織的人,這點小事, 他們出面很快就能解決。你以為公安有多厲害?彆怕他們,關不住我們的人。”

這話是真的。

烏丸霧嶼雖然不知道組織在公安布局的全部, 但也能說出一兩個,都是位高權重的人, 若是他真的被抓,組織肯定會調動他們救人。

當然,這種權利,一般的代號成員是享受不到的,畢竟組織埋在公安的釘子,可比組織的代號成員要金貴多了。

烏丸霧嶼是故意將這個消息透露給蘇格蘭的,上一世,蘇格蘭的暴露似乎就和組織在公安埋的釘子有關,若是他有心,倒是可以提前排查一下,說不定能避免暴露。

“組織的能量可真大啊,竟然連公安都可以收買。”蘇格蘭忍不住感慨。

“要吃飯的嘛。”烏丸霧嶼笑著說道:“公安也是人,隻吃工資的話,他們位高權重,難免會心有不甘。那種高高在上的人,當然也希望自己的生活水平高高在上,正路上撈不到就隻能從歪門邪道的方面撈錢。”

“的確如此。”蘇格蘭陪著笑笑,心情卻一下子差到了極點,已經沒有心思繼續和烏丸霧嶼聊了。

組織滲透進公安的人,他一定得想辦法找出來才行。

琴酒此刻又回來了。

他很自然地回到烏丸霧嶼身邊,淡定的仿佛剛剛根本沒出去過一樣。

“阿陣,來喝酒?”烏丸霧嶼又舉起酒杯。

相比起蘇格蘭,琴酒要更加不客氣,他直接將烏丸霧嶼的杯子奪走,並且仰頭喝了下去。

的確是金酒,烈性十足。

琴酒死死盯著烏丸霧嶼,粉紅色的舌頭探出嘴唇,舌尖輕輕舔/舐掉嘴角的酒液。

烏丸霧嶼朝琴酒吹了聲口哨,這可真是媚態十足。

“你喝酒了?”琴酒問。

“你覺得呢?”

琴酒用一隻手將人摟住,撬開他的唇齒,用舌尖在烏丸霧嶼的口腔內探索一番。

“柳橙汁。”琴酒最終得出結論。

烏丸霧嶼有些驚愕,但很快又恢複笑容:“你比以前更大膽了。”

“隻要不把他當人看就行了。”

被琴酒不當人看的蘇格蘭:……

喂,你們小情侶談情說愛的沒什麼,不要拿他出來涮可以嗎?蘇格蘭才不想當小情侶py的一環!

可惜,沒人能聽到蘇格蘭內心的暴躁。

烏丸霧嶼旁若無人問:“這麼長時間不見,想不想我?”

琴酒輕輕親吻烏丸霧嶼的眼角。

烏丸霧嶼閉上了眼睛,就聽到琴酒低沉磁性的嗓音:“思之如狂。”

真會調戲人。

烏丸霧嶼想,他被魅惑到了,兩個月不見,琴酒變得更誘人了。

“回家好不好?”琴酒低聲問。

“這可是我的聚會,我這個當主人的先走了……”

“我猜他們不會抱怨。”琴酒強勢地環住烏丸霧嶼的腰。

烏丸霧嶼便哼笑一聲,任由琴酒摟著他走出了酒吧。

才到門外,烏丸霧嶼突然喉嚨一甜,連忙拿出手帕捂住嘴。

“卡蒂薩克?”琴酒皺緊眉頭。

烏丸霧嶼朝他搖頭,將手帕一點點攥進手心。

琴酒察覺不對,用力掰開了烏丸霧嶼的手,見到了一張沾滿鮮血的手帕。

琴酒瞳孔微縮,再度開口:“卡蒂薩克!”

“噓。”烏丸霧嶼虛弱地靠在琴酒身上,輕笑道:“彆那麼震驚,會被人發現的。”

琴酒連忙也做出一副親密的姿態,好似兩人正在親熱。

兩人溫熱的吐息交融,耳鬢廝磨。

“到底怎麼回事?”琴酒壓低了聲音問。

“回去再說好嗎?”烏丸霧嶼的聲音帶了絲懇求。

琴酒抿緊嘴唇,半是摟抱半是攙扶地帶著烏丸霧嶼上了車。

車子上,烏丸霧嶼要自在許多,拿出紙巾擦掉嘴角的鮮血,又拿了礦泉水漱口,他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做得格外熟練。

“你的身體怎麼了?”琴酒一邊開車,一邊凶狠地質問。

烏丸霧嶼將身體靠在靠背上,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卡蒂薩克!”琴酒警告。

“聽蘇格蘭說,你重新拿回了屬於你的權力和地位?父親倒是沒對我說過這些。”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