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琴酒現在沒有了權力,卻並不代表旁人就可以不去在意他, 一旦琴酒有任何不悅,他立刻就會找借口離開。
“你加入組織有好幾年了吧。”
“是。”
“我記得, 你為了拿到代號很賣力的工作,就連父親也很欣賞你。”
聽著烏丸霧嶼的稱讚,田納森心中越發不是滋味兒,那位先生該不會真的注意到他了吧?這對於臥底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卻也的確是個機會。
“一切都是先生的提拔。”
“乾了那麼長時間底層,眼光一定很好。”
田納森:?
這到底是怎麼聯係上的?
“我最近看中了一個新人,想讓你幫忙掌掌眼,不知道明天有沒有空?”烏丸霧嶼發出邀請。
田納森當然不會拒絕,笑著說道:“你開口,就算有事也要往後推,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到。”
“好,回頭我給你時間地點。”
“嗯。”田納森點頭,喝了口酒,問:“還有其他事嗎?沒有的話我要去訓練了,許久不開/槍,都有些生疏了。”
“一起。”烏丸霧嶼跟上他。
“啊?”
“走吧。”烏丸霧嶼拍了拍田納森的肩膀。
田納森忐忑地看了琴酒一眼,琴酒卻仍舊無動於衷,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起身準備跟上。
你倒是管管他啊!
田納森有些鬱悶,他可不想和卡蒂薩克打好關係,這會讓他在組織過於顯眼的。
一通訓練完成,烏丸霧嶼和琴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兩人去洗了個澡,然後便一起滾在了床上。
“阿陣,你還欠我……”
“田納森。”琴酒開口打斷烏丸霧嶼的吟唱。
烏丸霧嶼聞言笑了,解釋:“你知道的,他是伊森本堂。”
“你要拉攏他?”
“當然。”
“你明天打算帶他去見誰?”
烏丸霧嶼的眼神不壞好意。
琴酒猜測:“水無憐奈?”
“bingo,猜對了,不過沒獎勵!”烏丸霧嶼伸手捏住了琴酒的屁/股,“懲罰!懲罰!”
琴酒身子一僵,然後立刻撥開他的手,“你正經一點行不行?”
烏丸霧嶼打量著他,笑嘻嘻地:“有人輸了不認賬哦。”
“我沒有不認賬。”琴酒立即否認,而後又道:“但是這種懲罰是不是太幼稚了?隻有小孩子才這樣搞。”
“還有小情侶也會這樣搞。”烏丸霧嶼的手又摸了上去。
“喂,你……”
“再打開我的手,我可就要生氣了。”
琴酒沒當回事,生氣又如何?就要將他的手撥開。
烏丸霧嶼和他咬耳朵:“生氣的話,你明天可就要下不來床了。”
琴酒的手僵住了。
他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將牙一咬,心一橫,閉上眼睛決絕道:“來吧,快一點。”
長痛不如短痛!
於是烏丸霧嶼就真的來了。
長驅直入,凶猛異常。
琴酒的臉色登時變了,他“唔”地悶哼了一聲,難以置信地扭頭,正對上烏丸霧嶼惡劣的笑容。
“先留著,等以後你什麼時候惹我生氣了,我就一巴掌抽上去!”烏丸霧嶼做了個抽巴掌的姿勢。
琴酒還想說什麼,但很快便說不出來了,整個人趴在床上哼哼唧唧,腳指頭幾乎都要將床單蹬出一個窟窿。
次日,烏丸霧嶼神清氣爽,琴酒則癱在床上不願起身。
“起來啦,該出發了。”烏丸霧嶼隔著被子推搡他。
琴酒裹緊了被子,完全沒要起來的意思,低聲說道:“不去。”
“不去?我今天可是要和其他野男人去吃飯,你不去?”烏丸霧嶼瞪大了眼睛。
琴酒冷笑了一聲,不屑道:“那就去勾搭唄,他連女兒都成年了。”
烏丸霧嶼:……
“你就睡吧你,豬一樣!”烏丸霧嶼又數落了一句,見琴酒的確沒有起床的意思,隻能無奈的自己出門去赴約了。
等到烏丸霧嶼走後,琴酒卻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快速穿衣洗漱,很快也出了門。
烏丸霧嶼定的是一家普通的酒店,不過開了個包間,方便談事情。
雖然以一敵二,但烏丸霧嶼絲毫沒在怕的。
因為約定的時間不同,烏丸霧嶼進入包間的時候,水無憐奈還沒來,田納森卻早早到了。
“卡蒂薩克,你一個人來的嗎?”田納森有些意外。
“嗯。”
“琴酒呢?以前見你們一直都形影不離的。”
“他現在還躺床上起不來呢。”烏丸霧嶼翻了個白眼,對於琴酒的賴床行為十分不滿。
田納森:……
這是他一個外人能聽的嗎?
“你要我見的人呢?”田納森牽強笑笑,岔開話題。
“等一下,應該就快到了。”烏丸霧嶼看了看時間,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小時,不過水無憐奈一個外圍成員被約,應該會早些過來。
“是嗎?是什麼人?竟然這樣被你看重,還要帶我過來幫忙看。”田納森笑著探聽情報。
“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女人?”田納森愣住了。
組織裡女人不說沒有,但占比比男人要小得多,沒想到烏丸霧嶼看中的人竟然會是個女人。
田納森有些期待,會是像貝爾摩德一樣的女人嗎?聽說那個魔女千變萬化的,不容小覷。
在組織裡能引人注目的女人,都不是一般角色,大多比男人更難對付。
“你還拿了她的檔案過來?”田納森注意到了烏丸霧嶼放到桌上的檔案袋,問:“可以給我看看嗎?”
“等下,她來了你們可以一起看。”
田納森皺緊眉頭,這是什麼意思?如果是那個女人的檔案,不應該給他看嗎?卻要讓他們一起看?
田納森心中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卻也說不出是為什麼,心臟的跳動變得劇烈起來。
終於,女人來了,田納森心中不祥的預感也坐實了。
看著走進門來的水無憐奈,田納森瞳孔地震,有一瞬甚至無法控製自己的表情,不過他到底是臥底多年的老手,很快便恢複冷靜。
可水無憐奈就要生澀多了,她震驚地注視著自己的父親,時間長達兩秒。
兩秒鐘,該暴露的不該暴露的已經全都暴露了,這是致命的錯誤。
“卡蒂薩克大人,我來了。”水無憐奈慌忙朝烏丸霧嶼說道。
“水無憐奈,田納森,你們應該早就認識了吧?”烏丸霧嶼笑嗬嗬地朝兩人說道。
“不認識!”水無憐奈當即否認。
這是第二個足以致命的錯誤。
在已經被看出端倪的第一個錯誤之後這樣堅決的否認,簡直就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樣。
田納森的處理方式就圓滑許多,他先是哈哈一笑,然後調侃:“小丫頭,還記恨著我呢?”之後又對烏丸霧嶼解釋:“之前水無憐奈想要讓我當她的領路人,不過我看她是個女人,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