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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毆打、刑/訊,我對你們的耐心其實一直很充足。但是我沒想到,我的耐心與縱容竟然會成為你們叛逆的本錢。”

炸/彈隻裝了三分之一的量,這是烏丸霧嶼用來在公審上駁斥朗姆一派的說辭。

但卻也是真的。

琴酒做事,向來能做絕就做絕。

他知道這件事情風險有多大,知道他可能會被組織處死,因此絕不會留下朗姆那個禍患。

炸/彈隻可能是這兩個人動的手腳。

“我很不滿意。”烏丸霧嶼實話實說。

雖然他們的行為誤打誤撞讓琴酒活了下來,但他們的初心可不是這個。

叛逆的家夥,總要受些懲罰。

“這次的事情,你們讓我非常失望,我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以後在關鍵時刻你們搞鬼,我又會落得什麼下場。”烏丸霧嶼問他們:“萩原研二,鬆田陣平,你們製造的炸/彈我還敢用嗎?”

“對不起。”萩原研二道歉,立刻又道:“是我們做錯了事,禍不及家人,你不能傷害他們!”

“但我已經傷害了。是不是還會對他們做什麼,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烏丸霧嶼唇角勾起陰冷的笑容,光明正大地威脅:“如果我想,他們甚至無法活著走出醫院。”

“你不能那樣做!”鬆田陣平大聲抗議,又咬牙切齒:“我……我們錯了,我們以後都照你說的做!”

“包括製造炸/彈?”

“包括製造炸/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鬆田陣平不由捏緊了拳頭,額上也暴起青筋。

烏丸霧嶼嘲諷地看著這一幕,他明白,雖然鬆田陣平應了,但對方的內心仍舊飽受煎熬,甚至在反複衡量、拉扯。

這樣不行。

當正義的一方占據上風,這兩個家夥又會立刻反水,而他將成為其中的受害者。

烏丸霧嶼今天過來,就是要和他們徹底解決這件事的。

“我向你們保證,你們製造的炸/彈絕不會用來傷害無辜的人。”烏丸霧嶼以退為進,他想要兩人一個態度,就先給他們一個態度:“事實上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聊聊,我的理念和你們其實相差不大。”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警惕。

“不相信?”

沒有人說話,但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我所在的組織是一個跨國大組織,組織的根基就在霓虹,而我的父親是組織的boss。”烏丸霧嶼說到這裡,自嘲地一笑:“聽到這個,你們肯定認為我的話更不可信了,對吧?但是你們知道我的父親在追求什麼嗎?他在追求長生。”

烏丸霧嶼的眼神陰鷙毒辣。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都十分震驚,長生?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實現!

“為了追求長生,他組建了一個巨大的藥物研究機構,而我,身為與他血脈相連的兒子,我就是最合他心意的實驗品。”烏丸霧嶼的眼神涼薄而諷刺。

“你是實驗品?”鬆田陣平不相信:“可你明明是他的兒子……”

“我的父親很長壽,我是他一百多歲還老當益壯生下來的孩子。”看著兩人震驚的眼神,烏丸霧嶼隻感到可笑:“試管嬰兒,精/子培育,總之,我的誕生就是為了給他做實驗用的。”

氣氛一下子變得相當壓抑。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大氣都不敢出,隻震驚地看著烏丸霧嶼。

“我想推翻組織。不為彆的,隻為了能活下去。”烏丸霧嶼冷靜地說道:“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我會死在組織的實驗室裡。”

不……

他其實已經死了。

如果不是重生,如果不是他有所準備,他已經被實驗殺死了。

甚至……

如果不是在島上發了一場高燒,如果不是琴酒突然炸/傷了朗姆,他也會被留在島上強行進行那場絕對會殺死他的實驗。

他的時間不多了。

哪怕烏丸蓮耶的身體在轉好,哪怕他有了新的藥物,但以烏丸蓮耶冷血,也絕對不會留給他太長的時間。

“我是組織的太子爺,整個組織都不敢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可我為什麼要來找你們?”烏丸霧嶼反問:“我無人可用嗎?我找不到比你們擅長造/炸/彈的人嗎?是我不敢用!我要做的是推翻組織,是推翻組織的boss,所以組織的人我根本不敢用。”

“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們。”鬆田陣平提出質疑。

烏丸霧嶼冷笑。

他抓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對著自己的手掌劃了一刀。

“正常人的血液是鮮紅色的。”

“你這不就是……”萩原研二說著一怔。

烏丸霧嶼的血不是鮮紅色,雖然很不明顯,但他的血液要比一般人的血液顏色深些,卻又不是血液即將凝固的暗紅。

“體質不同罷了。”萩原研二說道。

“是,體質不同。”烏丸霧嶼乾脆利落地承認了:“因為被做了多次實驗,所以我的血液和其他人的血液顏色不同,當然,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萩原研二,你觀察得很仔細。”

萩原研二抿緊了嘴唇。

“其實也不僅僅是壞處。”烏丸霧嶼用力攥了一下手掌,掌心中溢出更多的鮮血,但很快卻又放緩,傷口滲血的速度明顯比正常人要慢許多:“我的傷口比一般人更容易愈合。”

“血小板過多是病。”鬆田陣平提醒。

“這不是血小板過多,是藥物的作用。”烏丸霧嶼淡定地說道:“我就像是一個藥罐子,體內各種藥物相互製衡,最後形成了一個平衡的生態。生態……是不是很有意思的描述?”

烏丸霧嶼甩掉手上的鮮血。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連忙躲了躲。

“放心,我的血沒毒。”烏丸霧嶼翻了個白眼,他倒也沒毒到那種程度,否則人早就受不了了。

“所以你說的是真的?”萩原研二還是有些難以置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那樣惡毒的父親嗎?

“嗯。為了活下去,我什麼都願意嘗試,包括養兩個警察幫忙。”烏丸霧嶼朝兩人發出邀請:“願意和我一起摧毀組織嗎?”

半真半假。

烏丸霧嶼的確想摧毀組織,但不是為了活下去,準確來說,其實是為了讓琴酒活下去。

他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他在意琴酒。

他絕不能讓琴酒再一次被組織害死。

竭儘一切可能,拉攏身邊一切可以拉攏的力量,無論如何也要讓琴酒活下來。

萩原研二與鬆田陣平對視,兩人心中仍舊存疑,但此刻似乎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好。”萩原研二先答應了。

鬆田陣平補充:“但如果你騙了我們,我們可是會反悔的。”

烏丸霧嶼瞄了眼照片。

鬆田陣平的臉頓時就綠了,怒道:“卡蒂薩克,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再敢動他們……”

“不會了。”烏丸霧嶼向兩人保證:“隻要你們聽話,這是最後一次。”

萩原研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