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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以後都聽你的。”

兩人認輸,烏丸霧嶼卻並沒有感到高興。

全都是一群小騙子。

這兩個家夥,是打算先搪塞過去,讓他不要對伊達航和娜塔莉動手,之後肯定還會給他使絆子的。

可烏丸霧嶼也沒有拆穿,能保持表面上的平靜,這已經是目前最好的狀態了。

至於之後?見招拆招吧。

“你們給我一點時間,至少也讓我證明自己,我對你們毫無惡意。”烏丸霧嶼朝萩原研二伸出手。

萩原研二搭上了他的手,被烏丸霧嶼拉了起來。

萩原研二隨後又攙扶起鬆田陣平,嘴裡敷衍著:“不管你讓我們做什麼我們都會做的,請放心,我們一定會聽話。”

烏丸霧嶼沉默。

這可真是……

看來這兩個家夥今天是不打算好好和他談了。

這一場交鋒,烏丸霧嶼略占上風,可惜仍沒有完全折服兩人。

離開西郊的彆墅,烏丸霧嶼一個人走在小路上,道路兩旁枯黃的葉子飄落,踩在地上“嘎吱”作響。

聽著葉子被踩碎的聲音,烏丸霧嶼突然想起了前世。

也差不多是這個時間。

在琴酒將研究所血腥清洗了一遍之後,他陷入了一段時間的怠惰期,整個人變得無比消沉。

琴酒住進了他的房子,睡在了他的床上,有時候會從早上一直睡到晚上,有時則隻是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一看就是一整天。

他沒有哭,眼睛都不會紅一下,但莫名的悲傷還是逐漸蔓延了整個房間,又仿佛整條街道都是蕭索的。

直到發現“凶手”是朗姆,琴酒這才重整旗鼓,索性讓自己變成一條瘋狗,每天不是追著朗姆咬就是在咬朗姆的路上。

如今一切都改變了。

這一世,他沒有死,烏丸霧嶼不會再讓琴酒變成被仇恨驅動的瘋狗。

一輛白色的豐田在烏丸霧嶼身邊停下。

“要搭車嗎?”車窗降了下來,是蘇格蘭。

剛剛拿到代號的蘇格蘭意氣風發,組織給他發了一大筆獎金,或許是因為他是被烏丸霧嶼親自舉薦的人,甚至為他配了一輛車。

“不了。”

“上車吧,我送你。”蘇格蘭再次邀請。

烏丸霧嶼深深看了他一眼,意識到蘇格蘭並不是順路送他,而是有另外的話要對他說。

“那就麻煩了。”烏丸霧嶼開門上了車。

坐到副駕駛上,綁好安全帶,車子隨之發動。

“要去哪?”

“把我放到日升商場門口便好。”

“好。”

車子開得並不快,烏丸霧嶼歪頭看著窗外的風景,快過年了,道路兩旁已經有很多售賣年貨的商販擺攤,比往日更加熱鬨。

“大人,代號的事情我還沒謝謝您,可以賞臉一起喝一杯嗎?”蘇格蘭發出邀請。

“你能力在那,沒有我也能很快拿到代號。”

“那可不一樣。”蘇格蘭笑了,語氣充滿感激:“如果不是大人,我不知道還要走多少彎路。”

“我今天不想喝酒。”

被拒絕了,但蘇格蘭並不氣餒。

像是這種一句話就可以給他討到代號的大人物,不是他這種小人物可以輕易搭上線的,但既然已經搭上了,蘇格蘭就不會輕易放棄。

一回生,二回熟,接觸得多了,他的情報工作也能更順遂些。

“大人的禦守好像很舊了。”蘇格蘭突然說道。

烏丸霧嶼低頭,他的禦守掛在手機上,是金色的,和他的眼睛顏色一樣。

並不臟,但看著的確是有些舊了,這還是去年新年的時候他和琴酒一起去奈良的寺廟裡求來的。

他們每年都會去請禦守,是否靈驗不知道,這東西就是圖個心安,畢竟做他們這行,槍林彈雨的,不知道哪天就死外面再也回不來了。

指腹輕輕撫摸著禦守,烏丸霧嶼沒有說話。

“大人知道嗎?禦守其實是有時效性的,一般就一年,過了就不管用了。”一邊開車,蘇格蘭一邊掏出一枚嶄新的禦守,用紅布包裹著,裡面的禦守不管是顏色還是紋路都和烏丸霧嶼掛著的這枚一模一樣。

他唇角上揚,將禦守朝烏丸霧嶼遞了過去。

“我不知道您喜歡什麼樣的,便求了一樣的禦守來給您,希望大人未來一年都可以平安順遂。”

烏丸霧嶼卻明顯朝後縮了一下。

蘇格蘭嘴角的笑容僵住。

“不用了。”烏丸霧嶼直接拒絕了:“這是我去年新年求的,現在還能用。”

蘇格蘭有些尷尬,卻努力裝作不在意,繼續道:“原來如此,那等新年的時候……”

“新年的時候我自己會去求。”烏丸霧嶼拒絕的意味相當明顯,似乎是擔心蘇格蘭不肯罷休,他絲毫沒有給對方留面子,“我不喜歡在身上掛彆人送的東西,那讓我覺得很不安全。”

蘇格蘭更尷尬了,將禦守重新收了回來。

“已經到商場了,停車吧。”

“好。”蘇格蘭忙停下車。

烏丸霧嶼下了車,對蘇格蘭說道:“你離開吧,我等下會讓人過來接我。”

十足的拒絕。

非常生硬,格外明顯。

蘇格蘭接連碰釘子,丟盔棄甲,沒敢再多說什麼便離開了。

目送蘇格蘭的車子遠去,烏丸霧嶼面不改色地撥通了琴酒的號碼,和他報了這裡的地址。

半小時後,烏丸霧嶼逛完商場、買好東西,琴酒的車子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

琴酒下車幫他將東西都搬上車,問:“怎麼買這麼多東西?”

“年貨。”

“門鬆買了嗎?”

“買了,兩顆。”烏丸霧嶼朝琴酒豎起兩根手指,故意湊近了問他:“跨年來我家怎麼樣?”

琴酒的喉結輕輕哽動了下,回道:“好。”

“那禦節你來準備?”烏丸霧嶼頓時開心了。

琴酒無奈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腦門,嗓音低沉地訓他:“怎麼不懶死你。”

烏丸霧嶼卻隻是笑,做飯這方面他實在不太擅長。

兩人回家,琴酒去做飯,烏丸霧嶼便宛如一隻倉鼠,將年貨一件件搬下車堆去了倉庫。

這會兒準備年貨其實還太早,距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呢。

但今年到底是不同的,他重獲新生,自然要提前準備、好好慶祝。

晚飯開了一瓶竹葉青,種花的酒度數都不低,喝來有淡淡的藥香,味道甘醇。

烏丸霧嶼不敢多喝,隻抿了兩小口便不再動,反倒是琴酒喝了好幾杯。

醉意漸漸上了頭,琴酒是個不常喝醉的人,臉色微醺泛紅的時候卻十足可愛。

烏丸霧嶼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看著棱角分明的,其實臉頰的肉肉非常柔軟,相當好戳。

突然,烏丸霧嶼注意到了琴酒褲子鼓起的口袋,立刻伸手去摸。

“鼓鼓囊囊的,裝的什麼?”

“彆亂動。”琴酒立刻摁住他的手。

烏丸霧嶼朝琴酒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