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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一行警察或大甩著胳膊或和同事勾肩搭背地走出烤肉店,互相打著招呼。

“走了,明天見!”

“明天見!”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同樣和同僚告彆,到地下停車場去取他們的車。

“小陣平好重。”見到車子,萩原研二用力推搡開靠在他身上宛如樹懶的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卻嬉皮笑臉地又靠了上去,雙頰泛紅,明顯喝了不少。

“好困啊,hagi。”鬆田陣平打著哈欠,兩條腿灌了鉛一樣,“想回去睡覺。”

“好啦好啦,我送你回去。”萩原研二因為要開車沒有喝酒,無奈地承受著鬆田陣平的重量,掏出鑰匙就想開車門。

“兩位警官,晚上好啊。”聲音從兩人後方傳來。

萩原研二回頭,就見一個高高瘦瘦的銀發青年正站在他們身後距離不足五米的位置,臉上雖然帶著笑意,金色的眸卻淡泊如水,沒有絲毫感情。

“hagi。”鬆田陣平站直了身子,聲音中的醉意散去,突然警惕地喊他。

萩原研二又轉回頭,另一道高大的身影已經走到了他的車子前,眼神中的森然與身上格外危險的氣息令人一瞬間毛骨悚然。

幾乎是立刻判斷出危險,萩原研二伸手入懷……

身後一道風聲呼嘯而來,萩原研二隻覺膝關節一痛,整個人朝前屈膝,“邦”一下跪在地上。

前方的銀發男人也動了,銀色的長發飄揚,矯健如豹,身如猛虎,一把扭住了萩原研二掏槍的手腕。

“hagi!”

“不要傷害他的手。”

鬆田陣平和烏丸霧嶼幾乎同時出聲。

要扭斷對方手腕的動作一頓,琴酒轉而將人摁在了地上,萩原研二的額頭與硬邦邦的水泥地面狠狠接觸。

鬆田陣平一腳朝琴酒踹去,烏丸霧嶼卻也朝鬆田陣平踹了一腳,兩人的腳對上,各退半步。

“混蛋!”鬆田陣平捏緊了拳頭,卻見一道黑影朝他襲來,手足無措下被萩原研二的身體砸中,兩人瞬間跌成一團。

烏丸霧嶼快速上前,在摔得頭昏眼花的兩人回神前一人一記手刀,直接將他們打昏。

“真順利。”烏丸霧嶼心情不錯,站在摔成一團的兩人身前比了個剪刀手,“哢嚓”拍照。

“他們是條子。”琴酒提醒烏丸霧嶼。

烏丸霧嶼收起手機,點頭道:“我知道。幫我把他們弄上車。”

琴酒擰眉,但最終還是照辦了。

將人捆好上車,發動車子的時候,琴酒還是不得不又警告了一句:“抓了條子,很容易惹上大麻煩。”

“去西郊的安全屋。”

琴酒抿緊了嘴唇,開車將人送去了西郊。

西郊這邊的安全屋很大,一整棟彆墅遠離市區,周圍也沒有鄰居,正適合關押、囚禁。

將人暫時丟去地下室,琴酒和烏丸霧嶼就順勢在這裡休息了。

說起來,烏丸霧嶼會抓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這都要感謝諸伏景光。

上一世,烏丸霧嶼是琴酒身邊的遊魂,蘇格蘭則跟在一位名叫波本的代號成員身邊。

兩人已經死去,再影響不到世事,因此琴酒和波本碰面的時候,烏丸霧嶼和蘇格蘭倒也能拋卻身份立場地聊上兩句,漸漸地成了朋友。

萩原研二與鬆田陣平同樣是蘇格蘭的朋友。

據蘇格蘭所說,若他們不被炸/彈/犯暗算死在爆/炸中,波本也就不會那樣孤立無援。

蘇格蘭對他描述過兩人的厲害,其中或許摻雜了個人情緒的誇大,但不可否認,他們兩個的確是個人才。

上一次有波本、赤井秀一和基爾的裡應外合,組織最終毀滅,若是這一世再有他拉上一支隊伍添上一把火,組織或許會覆滅得更快。

他要看著烏丸蓮耶跑路,也要看著琴酒從最後的決戰中活下來。

萩原研二,鬆田陣平,是烏丸霧嶼勢在必得的兩個下屬,至於諸伏景光提過的伊達航……想想看,若是伊達航失蹤,他的未婚妻因此自殺,那他或許不但永遠招攬不到伊達航,還很可能會和蘇格蘭成為敵人,得不償失。

正思考間,一條柔軟濕潤的舌頭輕輕舔/舐過烏丸霧嶼的喉頭。

“卡蒂薩克。”琴酒的聲音仿佛忽遠忽近,帶著濃濃的情/y。

烏丸霧嶼卻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唇。

舌頭卷上烏丸霧嶼的手指,卻因為對方的話僵住。

“忍著。”

舌頭不動了,琴酒也不動了。

烏丸霧嶼抽回手指,不緊不慢地將手指上的口水蹭到了琴酒的臉上,兩隻手又伸進被子中,緩緩向下。

琴酒的呼吸聲愈發急促,他的臉發紅、滾燙,眼底是情難自禁的y/色。

“忍著。”

又一次。

但這一次,烏丸霧嶼的聲音多了幾分惡作劇般的玩味兒。

一夜淺眠。

烏丸霧嶼的手指在琴酒的肌膚上跳了一整宿的舞,夢外跳了前半宿,夢裡跳了後半宿。

清晨,地下室內。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早已經醒來,兩人的身體努力挪動到了一處,靈活的手指已經被綁得不聽使喚,不得已,萩原研二隻能趴在地上幫鬆田陣平咬著麻繩,企圖將麻繩咬斷。

功夫不負有心人,麻繩終於斷開了。

鬆田陣平站了起來,整宿的不過血差點讓他重新跌在地上,他緩了一會兒,連忙也動作僵硬地幫萩原研二解開身上的束縛。

“好像是個地下室。”鬆田陣平壓低嗓音。

“看看能不能出去。”萩原研二努力活動身體。

先一步活動開的鬆田陣平立刻走到門前,鎖是指紋鎖,連個撬鎖的鑰匙孔都沒給他留。

鬆田陣平仔細查看了一番,最終朝萩原研二露出個無奈的表情。

兩人誰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生怕招來敵人的警覺。

可門外還是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萩原研二立刻朝門邊湊了湊,身體卻僵硬得厲害,這樣對上敵人他們絕討不到好處。

可時間已經不等人了。

房門打開的一瞬,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齊齊出手,一拳一腳,毫不留情。

烏丸霧嶼有些錯愕,眼底卻更加興味兒,蘇格蘭說的果然沒錯,這兩個家夥能這麼快掙開繩子,全都不簡單。

他抬手,直接扭斷了對他威脅更大的鬆田陣平的腳踝,然後抓起萩原研二的手臂就是一記過肩摔,將他狠狠摔在了地上。

乾淨利索,毫不留情。

“怎麼了?”琴酒朝這邊探頭。

烏丸霧嶼面色如常,平靜道:“沒什麼,醫療箱拿來。”

琴酒找來醫療箱,沒有丟給烏丸霧嶼,而是硬生生也跟著擠進了地下室。

“你進來做什麼?”烏丸霧嶼還有些嫌棄。

琴酒沒有說話,一手一個拎著地上的兩人,直接將他們丟去了地下室的角落。

“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你們這是在襲警!”腳踝的劇痛並不能讓鬆田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