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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和酒廠勞模he了

作者: 千代小真

文案:

對於烏丸霧嶼來說,會死在實驗室裡並不令他感到意外。

他以遊魂姿態在gin的身邊飄蕩多年,看著gin成長、看著gin冷血,看著gin心狠手辣地執行老頭子下達的每一條指令。

最後……

隨組織一同覆滅。

注視著被血色吞沒的gin,烏丸霧嶼甚至來不及看一眼對方的靈魂便迎來恍惚,再次恢複意識,他已經重生回了還在與gin搭檔的時候

而就在一周之後,研究員便會私自為他的藥劑加量,令他痛苦地死在研究所裡。

CP:烏丸霧嶼xgin

內容標簽: 強強 情有獨鐘 重生 少年漫 柯南 惡役

搜索關鍵字:主角:烏丸霧嶼 ┃ 配角:gin ┃ 其它:

一句話簡介:gin今天來殺我了嗎?

立意:光明終將驅散黑暗

第1章

已經入秋了。

午後的陽光並不刺眼,溫暖的陽光穿透窗子,散落在地板、桌面以及烏丸霧嶼的後背上。

咖啡中放兩塊方糖,烏丸霧嶼左手端著杯子,右手扶著咖啡勺正緩緩攪動著。

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明明並不緊繃,卻仍可以看到手背流淌過淺淺的青色,這是一雙彈琴的手、握手術刀的手,卻也是殺人的手。

麻雀飛上二樓,在窗外陽台上嘰嘰喳喳地叫著,鵝黃的喙帶著初生的稚嫩,猛地撞破優雅,迎來一片活力與熱鬨。

“我去洗個澡。”琴酒剛剛放好裝備,打了聲招呼便要朝浴室走。

“先喝杯咖啡。”烏丸霧嶼喊住他。

琴酒頓住腳步,烏丸霧嶼站在窗口處沒動,隻將咖啡杯遙遙遞向他。

琴酒走了過去。

烏丸霧嶼將杯子遞給他,打開窗子,窗台上的麻雀受了驚,撲棱著翅膀飛走了。

秋日的午後,陽光並不灼熱,溫度卻也不寒涼,溫柔的風輕撫過面門,竟也仿佛帶了幾分柔軟。

背後傳來“咕嘟”“咕嘟”的聲音。

“噠”地一聲,杯子被輕輕放置到茶幾上,緊接著便是琴酒離開的腳步聲。

“嘩嘩”的水聲傳來,琴酒已經在洗澡了。

烏丸霧嶼脫掉外套,黑色的大衣之下,熨帖的襯衣勾勒出他勁瘦的腰身,他不緊不慢地拿出手機放到了茶幾上,又緩緩摘掉腕上閃過翠色的手表。

“啪”地一聲,浴室中傳來動靜。

烏丸霧嶼走過去,擰開了浴室的門。

琴酒的身體緊緊貼在牆上,四肢與軀乾都勉力支撐著,神情錯愕卻沒有恐懼,花灑已經摔在了地上,流出的水將本就乾淨的瓷磚衝得更加透亮。

“你……”

“咖啡裡我加了肌/肉/鬆/弛/劑。”烏丸霧嶼上前。

琴酒眼中閃過“果然如此”。

烏丸霧嶼環住了他的腰,緩緩蹲下,也一點點將琴酒放到了地上。

地板很涼,冰涼的地板透過裸/露的皮膚仿佛能一直涼進人的骨子裡。

琴酒有些不適應地掙紮了下,卻沒有掙紮開。

“你要做什麼?”琴酒疑惑地打量著烏丸霧嶼,他似乎還不明白目前的形勢危急,眼神中更多是好奇與不解,沒有緊張,在這人面前更不會有不安。

烏丸霧嶼低頭,指尖輕輕劃過對方的胸口,指尖的粉色便也仿佛會傳染似的,一點點攀上琴酒的身體,隨著手指的動作迅速蔓延。

“我教你開/槍、教你刑/訊、教你偵查與反偵察……我教過你很多東西,但是被俘虜之後的事情,我好像從來都沒有教過你。”

“我有私下做過反刑/訊訓練。”

手指一頓,烏丸霧嶼看著琴酒的眼神閃過不悅,他收回手,語氣冷淡:“沒想到你還有自虐的愛好。那麼現在這種情況呢?如果敵人要上你,你還能挺得住嗎?”

他的話尖銳而直白,琴酒的身體不禁一抖。

不是恐懼,是一種琴酒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

琴酒仰起頭,看著這個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對方的金眸冷如冰雪,薄唇抿平,一貫的冷靜此刻竟顯出幾分薄怒。

“不妨試試看?”琴酒唇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

銀發並不張揚,張揚的是琴酒本身。

烏丸霧嶼沒有被挑釁到,但他的手指的確開始了動作,修長的手指異常靈活,如筆,又如蛇,能令人緊繃成一根棍,卻也讓人融化成一灘水。

“唔——”

一聲悶哼,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

烏丸霧嶼的動作卻一頓,琴酒從未接受過這樣的訓練,也從未感受過這樣的……羞辱。

他是否能承受得住?

一個被羞辱、被攻占、被侵略……

窮途末路、滿目瘡痍……

他要逼他,卻不願毀了他。

可是下一秒,琴酒便撲上前咬住了烏丸霧嶼的肩膀。

齒痕立顯,鮮血湧了出來。

腥甜、美味。

“慫。”一聲嘲笑,從琴酒的喉嚨中低低發出。

烏丸霧嶼的眼神仿佛覆了一層薄霜,他一把揪住琴酒的頭發,強行讓他抬頭看著自己,然後對著那張出言不遜的嘴便吻了下去。

“叭”地一聲,烏丸霧嶼的另一隻手扭斷了花灑的頭,捏著軟管緩緩轉移到琴酒的下方。

“唔——”

正沉浸於深/吻中的琴酒猛然瞪大了眼睛,努力搖擺著身體掙紮起來,卻被烏丸霧嶼用手臂狠狠箍住。

腥甜的鮮血溢滿口腔,烏丸霧嶼卻並沒有因為嘴唇的刺痛便放開他,反而將人摟得更緊了。

掙紮、謾罵、嘶啞的嗓音。

烏丸霧嶼粗暴地幫琴酒補足了這最後一課。

這是一場鏖戰,從下午到傍晚。

烏丸霧嶼向來少眠,但體力的消耗卻也讓他沉沉睡去,直到一股刺激湧了上來,才又驀然驚醒。

琴酒也不似睡下前躺在他的身邊,枕頭上不見了他,被子卻高高隆起,隨之而來的刺激令烏丸霧嶼瞬間明白琴酒此刻在做些什麼。

現在是深夜,已經十幾個小時過去了。

烏丸霧嶼難以置信地看著擺鐘,這會兒藥效應該已經過了才是。

“琴酒,你……”

話沒能說完,猛然加快的節奏令烏丸霧嶼咬緊了牙齒,丟盔棄甲。

“你這家夥!”好一會兒後,緩過來的烏丸霧嶼立刻掀開被子,迎面正撞上對方一張惡劣的笑臉。

腦海內仿佛瘋狂叫囂著什麼,烏丸霧嶼咬牙切齒,遵循自己的y/望再一次將琴酒壓在了身/下,這一仗直接打到天明。

“嘩嘩”的水聲又一次響起。

這一次,烏丸霧嶼沒有走向臥室,而是靜靜地躺在床上。

他沒有穿衣,堅實的胸膛從被子裡露出冰山一角,銀色的短發反射著陽光,照得每一根發絲透亮如燈草。

金色的瞳靜靜地望著天花板,瞳孔卻微微發散,眼神沒有聚焦。

烏丸霧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