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梗媽媽,是這樣的,今天我們學校的所有老師都在家訪,然後學校也開了一個會,想必棒梗應該跟您說了吧。”
冉秋葉進了屋,也沒耽擱,直接單刀直入開啟話題,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下。
秦淮如一臉為難的說道。
“是,孩子跟我說了。”
“那個,冉老師的對不住啊,這學費呢我一定交,等開學以後再交,您看成嗎?”
冉秋葉來之前,已經想到秦淮如會怎麼說了。
可是,你為難我也為難啊,我來你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都說同樣的話。
“賈梗媽媽,其實吧,我也是一直在想辦法,怎麼樣能夠,讓賈梗同學免學費呢。”
“可是學校裡的困難戶啊,實在是太多了,市政府又規定,這家裡的生活評論費,每人每月不超過五塊錢的,才能免除學費。”
“可是您家呢,剛好夠,我啊,也實在是沒辦法。”
冉秋葉知道秦淮如一定有錢,隻是不舍的教而已,但是為了此次的來意,冉秋葉直接把政策搬了出來。
秦淮如就是再浪費口舌,那都是無用功,畢竟政策擺那呢,冉秋葉隻是一個老師,起不到決定權。
“媽,你不用教了,何叔說了,他替我交。”
一旁的棒梗說話了,把秦淮如說的一愣,因為這是是棒梗找傻柱商量的,秦淮如不知道。
“媽,冉老師,您倆等會兒,我去把何叔叫來。”
一溜煙往傻柱家跑去。
秦淮如把一旁的小當叫到跟前。
“小當,怎麼回事,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啊?”
“媽,我也不知道啊,我隻知道我哥去找過傻叔。”
小當意識到自己說錯措辭了。
“不是,那個,我哥說了,不準在老師面前叫傻叔。”
秦淮如聽到這,低下頭個故作沉思,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啦。
抬頭瞄了一眼,不明白狀況的冉秋葉。
棒梗指定是用,冉秋葉誘惑傻柱了,沒想到傻柱這麼大的一個人,讓棒梗這個小家夥給拿捏了,不得不說這事乾的漂亮。
還有小當,這聲傻叔叫的恰到好處。
“賈梗媽媽,這位傻叔是誰啊,這人為什麼待個傻字啊?”
“嗨,這就是一個外號,我們大院都叫習慣了,這人其實是我們軋鋼廠的廚子,大名叫何雨柱,人可好了。”
冉秋葉這才恍然大悟,這說來說去,說的還是何雨柱,這人跟自己,還真有緣。
“冉老師,聽說您到現在,一直單身呢?”
秦淮如這話問的冉秋葉,一臉不好意思,戳到了冉秋葉的痛點。
“這不,一直沒碰到合適的嗎。”
冉秋葉一臉難為情的說道。
“不對吧,前幾天,我聽院裡的大媽們說過,您跟後院的張宇相過親呢。”
這事也不是不可說,畢竟那麼多人都看見了,冉秋葉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是,我們是相過,隻是張宇同誌,不喜歡我。”
“您這麼優秀,他還不喜歡您?”
秦淮如以為自己聽錯了,冉秋葉,這身條,這五官,這皮膚,不說萬裡挑一,那也是女人中的佼佼者。
光看傻柱就知道了,這麼多天,一直在惦記冉秋葉,這就說明,冉秋葉的優秀了。
“賈梗媽媽,這是實話,我沒有騙您,張宇同誌確實不喜歡我。”
冉秋葉剛剛與張宇見面,確實感覺到了張宇的漠然,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溫和,二人的關係如同熟悉的陌生人一樣。
讓冉秋葉很受打擊,心有好感的男孩子,如此對待自己,心裡一定是特彆難受的。
秦淮如看到,自己的話傷到冉秋葉的傷心處,趕緊幫著冉秋葉數落張宇。
“看他那些臭毛病,您都這麼優秀了,他還挑這挑那,太不像話。”
“天下男的又不是死光了,剩他自己一個,冉老師,一會我把孩子們說的何雨柱介紹給你。”
“他今年二十九歲了,……。”
“傻柱,你快點行嗎?”
棒梗等的有點麻爪了,第一次發現傻柱這人,不僅墨跡,還非常的油膩,就那兩根毛,至於一個勁的梳嗎?
頭也不洗,就那麼乾梳,能好看到哪去?
傻柱回頭撇了一眼,這小子。
“我不捯飭的精神點,冉老師能看上傻叔嗎?”
放下梳子,做飯床沿上,一手一隻把鞋脫了下來,那味道跟醃了許久的鹹菜缸,又酸又臭。
“傻柱,你墨跡就墨跡唄,你脫鞋乾嘛呀,你這是多久沒洗腳了,臭死了。”
傻柱默不作聲的,從床底拿出一雙嶄新的皮鞋。
傻柱一邊穿鞋一邊說道。
“甭管我腳臭不臭,小子,將來你搞對象,也得這樣。”
“知道這叫什麼嗎?”
“這叫不穿皮鞋,不搞對象。”
說著用鞋刷,在皮鞋邊沿,刷了一下灰塵。
棒梗聽了,衝著傻柱就是一個白眼,嘴上一套一套的,現在還不是光棍一個,吹什麼牛呢。
我要跟你這麼大,沒對象,我一頭裝死在門檻上。
“行了,你就彆囉嗦了,快走吧你就。”
傻柱站起身,用手一請。
“走著小子。”
秦淮如正跟冉秋葉介紹傻柱呢,說曹操曹操到,棒梗領著傻柱進來了。
“媽,何叔來了。”
傻柱矜持的,走到冉秋葉對面。
“冉老師,又見面了啊。”
“是啊,何師傅,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冉秋葉笑嗬嗬的說道。
這場面,讓秦淮如很懵,不是不認識嗎,這會兒怎麼跟老熟人一樣呢?
“冉老師,您認識何雨柱啊?”
冉秋葉衝著秦淮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跟何雨柱同誌,挺有緣分的,機緣巧合見過幾面,昨天他還幫了我一個大忙呢。”
傻柱這會兒,話都不會說了,一個勁的。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秦淮如推了一把傻柱,傻笑什麼呀,還嫌不夠傻是嗎?
“彆笑了,趕緊的,咱們坐下聊。”
這一推,把傻柱的魂推回來了。
“不不不,不在這坐了吧,要不冉老師,上我那坐會去吧。”
剛說完,傻柱就覺的不妥。
“冉老師,這麼說啊。”
“這秦姐家的事呢,就茲當是我們家的事,差不了多少。”
“我聽說是怎麼,學雜費沒交上是吧,這,這先給交上,彆耽誤孩子學習。”
麻溜的從褲兜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錢,遞到冉秋葉手裡。
冉秋葉拿著錢,看著傻柱,憨厚的面貌,覺得這人挺不錯的。
“您這人,真是熱心腸。”
“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這學校啊,非得催著來家裡要。”
說著,從自己的包裡拿出準備好的收據,遞給秦淮如。
秦淮如這會兒,看著傻柱跟冉秋葉,你來我往的溝通,心裡有點酸酸的。
“冉老師,您沒錯,這是我們做的不對,下回啊,我一定提前交上。”
“嗞,什麼下回啊,不不,不就是三月一號開學嗎。”
“您放心,我們棒梗頭一撥,這也算支持冉老師工作不是。”
秦淮如現在隻剩皮笑肉不笑了,眼神死死的盯著傻柱,心裡快要炸了。
秦淮如有禮貌的,給冉秋葉下了逐客令,冉秋葉不知道秦淮如這是怎麼了,說話跟有氣一樣。
反過來一想,這麼晚了,來人家裡要學雜費,確實不是個時間點,可能因為這是惹得秦淮如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