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
“您怎麼進來的,馬華沒攔您?”
“嗨,我是你姐啊,馬華能攔我嗎?”
馬華這小子,都說後廚不讓外人進,怎麼就跟聽不著一樣呢。
傻柱這會兒,也摸不著秦淮如要乾嘛。
“秦姐,您找我有事嗎?”
“柱子,姐姐還真有事求你幫忙。”
秦淮如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這模樣,看的傻柱挺心疼的。
“您說吧,我能幫上的,我一定幫。”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柱子,你能幫我順幾斤棒子面嗎?”
“家裡實在是過不下去了。”
這話可把傻柱嚇著了,拿廠裡的東西,那可是偷公家的飯碗,那可是要挨槍子的。
“不成。”
傻柱小心的往門口瞅了一眼,悄聲的跟秦淮如說到。
“這不成偷了嗎?”
“賊啊!”
聽到這句話,秦淮如臉上也沒了笑臉,整個臉拉的,像傻柱欠他的一樣。
心裡一個勁吐槽傻柱,你剛剛說要幫忙的,這還沒說什麼呢,就反悔了,是不是個男人啊?
“真是揭不開鍋了,我剛剛去我男人的車間找老楊,想換下個月的糧票。”
“可是下個月怎麼辦?”
“這一個月推一個月的,推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知道你家困難,我平時的飯盒,不都給你了嘛,在幫你,我的小命還要不要啦。
“那也不成,這是職業道德問題。”
“真幫不了你,姐姐。”
傻柱這會兒也挺尷尬的,說好的要幫忙的,到頭來什麼也幫不上。
傻柱說完,不敢再看秦淮如,扭過頭忙活彆的去了。
神他媽的道德問題,我跟你說我家困難的事呢,你擱這跟我聊職業道德問題!
“行了吧你,你平時順的還少嗎?”
哎,怎麼說話呢。
“你怎麼能那麼說呢,我什麼時候順過糧食了?”
“我拿的都是廠長,請客吃剩的。”
“那是我應該拿的。”
“就許他喝工人的血,還不許我喝點湯了。”
嗬嗬,兩個代表秦淮如現在的心情。
那半隻雞也是吃剩的嗎,都是老熟客了,誰不認識誰啊,跟我說這個?
秦淮如拉著傻柱的胳膊。
“好傻柱,你就幫幫姐姐吧。”
秦淮如一靠上來,傻柱心裡直樂,這胳膊肘子真是不小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彆說,還真軟和哈。
心裡再怎麼樂,也不能說出來啊!
“秦淮如同誌,要上美人計了是不是?”
秦淮如嫌棄的撒開手,無語的看著傻柱。
就拉你一下,你內心戲,用得著這麼豐富嗎?
能不豐富嘛,那可是三十年的老光棍,這三十年了,都不知道女人是什麼味。
能不冒綠光嗎?
“秦姐,你要這樣,咱們就來點真格的。”
“來啊。”
秦淮如也是個場面人,有事她是真上啊。
麻利的解開外衣扣子。
這可把傻柱看傻眼了,真脫啊。
秦淮如自然不能放過他,要脫一起脫啊!
拽著傻柱的衣服,就想解。
傻柱一看,這還得了,馬華還在門口呢。
“哎,唉唉唉,彆彆彆。”
趕緊一溜煙,脫離了秦淮如的攻擊範圍。
“你要嚇死我啊,姐。”
“你彆跑,今天你不脫,我告訴你,你就不是一老爺們。”
嘿嘿,使激將法是吧,我傻柱可聰明了,我能上你的當。
“彆,我跟你逗呢,逗呢!”
“乾嘛呀這是?”
圍著桌子溜了一圈,回到秦淮如跟前。
秦淮如氣的把飯兜子往桌子上一扔,帶著哭腔說道。
“誰跟你逗呢?”
不逗,還真乾啊?
傻柱一臉震驚的看著秦淮如,沒想到秦淮如是,如此豪放的女人。
“到底怎麼著吧?”
“我要不是家裡揭不開鍋了,我至於受這個氣嘛我。”
“我跑我男人車間,郭大撇子要占我的便宜。”
“我拿倆饅頭吧,許大茂又占我的便宜。”
“我是個寡婦,我是個寡婦,我就活該欺負嗎我?”
說完,眼淚就順著下來了。
傻柱這才知道,自己的秦姐受了這個委屈。
“許大茂那小子,他色大膽小,他不敢吧他。”
傻柱雖然這樣說,但是心裡為沒底,因為色大色小,傻柱也了解不多。
“他怎麼不敢啊他。”秦淮如裝模作樣擦了一把眼淚,氣哼哼的說道。
“你知道什麼呀,都多少回了,他想占我便宜都沒得逞。”
“都一個院的,我不稀得跟他一樣,知道嗎?”
“我為什麼拿他糧票啊,我……。”
沒說完呢,又用袖子擦起了眼淚,擦了半天袖子還是乾的。
真是寡婦嘴裡,沒句真話,你不把狐狸尾巴掀起來,人家能往上湊嗎?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都出價格了,人家不就認真了嘛,本來和平交易的事,現在成了占便宜。
但是傻柱還真信了。
“姐,彆彆彆,你彆哭啊。”
“我這人就是嘴欠嗎?”
“您聽著,聽著。”
傻柱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您聽著啊,非常脆。”
能不脆嗎,為了哄好秦淮如,臉都不要了。
“彆哭了行不行,彆哭了,彆哭了。”
秦淮如沒有說話,默默係上扣子。
這事不就成了嘛,演了這麼久,秦淮如也感覺累了。
“這裡邊人吧,我就相信你,我真是沒想到,你也這樣。”
一句話有加劇了,傻柱的負罪感。
傻柱趕緊開口給自己澄清。
“我不是開玩笑呢嗎?”
“你嚇死我,我也不敢。”
“您放心,那棒子面,我晚上給您買回去。”
管你買的順的,我才不管呢,把面給我就行。
“您放心,我這就找許大茂去,我不給他抽服了,我對不住您。”
“不行,你不能去,我拿他飯票就算了,這你要去了,鄰居還做不做了呀。”
聽聽,聽聽,這火供的有技術吧,不虧是秦淮如,把傻柱的性格,拿捏的死死的。
“做啊,鄰居也得做,事也得辦,我想彆的辦法,您就彆擔心了啊。”
這話說的也對,要是把許大茂打了,許大茂指定訛自己,一大爺那邊也不好交代。
“秦姐,您彆哭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秦淮如滿臉委屈的除了後廚,心裡那叫一個高興。
傻柱目送著秦淮如出了後廚,扭過頭來。。
“嘶,這孫子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說完,一把把想圍布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