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師師,師傅。”馬華跑回後廚,嘴裡喘著粗氣,說話也說不利索。
“師什麼師啊,你不是去看電影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傻柱這會兒,正在等秦淮如來喊自個呢,自從秦淮如說要自家妹子介紹給自己,傻柱是做夢都在想,秦淮如都這麼漂亮了,那親妹子,也差不到哪去吧。
“我我我,我看見秦淮
如了,身邊還領著個,挺漂亮的姑娘。”
“怎麼樣,那個姑娘長得好看不?”
傻柱一臉期待的問道。
“漂亮,可漂亮了,我覺得比秦淮如都好看。”
“嘿嘿,那當然了,一個寡婦,哪比得上黃花大閨女好看呢。”
“好你個傻柱,原來你在背後裡,是這麼編排我的!”
壞了,秦淮如怎麼來了,很明顯說的話,都讓秦淮如聽見了,傻柱一時有點麻爪了。
“嗨,秦姐,我哪敢編排您呐,您現在可是我的大恩人,我謝您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編排您呢!”
馬華看著傻柱這個厚臉皮,偷偷的豎了根大拇指,不虧是師父,看看這臉皮,說起謊話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秦淮如白了傻柱一眼,要不是我都聽見了,我還就真信了。
“行了傻柱,你就彆在這說好聽的,我來是告訴你,我妹跟你相親的事,讓許大茂給攪和了。”
“什麼?許大茂給我攪和了?”
“不是,秦姐,您怎麼也也不攔著點呢,我這都等一天了,你來告訴我不成了,這不是耍我玩嗎?”
啊,傻柱那個氣啊,這就像到嘴的鴨子飛走了,擱誰誰不氣。
張宇:我不氣。
傻柱:滾!
張宇:好嘞。
看著傻柱埋怨自己,秦淮如也不樂意了。
“我是沒攔嗎,我是攔不住好不好。”
“許大茂拿個嘴,你又不是沒有領教過,死人都能被他說活了。”
“不止我攔了,人家張宇也幫你說話來著。”
“有什麼用,我妹妹就聽許大茂的,我能怎麼辦?”
“今天你們是見不成了,改天,改天我再找機會,把我妹子叫到我家去,你倆在那見見面吧。”
秦淮如說完,也不再多待了,沒法帶,本來說好的事,沒給辦成,秦淮如也覺得怪尷尬的。
切,秦淮如指不定多高興呢,本來就是抱著不成想法給介紹的,現在有許大茂出面攪局,秦淮如也順理成章的,一推四五六,推到許大茂身上。
“他媽的,許大茂,怪不得生不出兒子來呢,這就是壞事做多的報應。”
“就許大茂這個兔崽子,這要不整治整治他……。”
……
晚上,許大茂晃晃悠悠的從廠裡出來了,這架勢,一看就是把自己陪的挺高興的。
之間走了沒兩步,估計是頭暈,找了個石頭一屁股坐下,沒一會兒的功夫,哼哼的打起了鼾,準備來一個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現在戲台子都搭好了,下面有請主角,傻柱登場。
隻見傻柱從一旁的拐角處閃現出來,走到許大茂跟前,用力的晃了晃許大茂,許大茂睡得跟個死豬一樣,。
“嘿嘿,小子,讓你拆我的台,讓你亂說話,現在落我手裡了吧?”
隻是傻柱沒注意到,自己背後出現可以一個不懷好意的男人,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手上舉起了一根木棍。
“砰”一聲過後,傻柱用一個辣眼睛的姿勢,抱住了許大茂,許大茂滿足的伸出雙手,僅僅摟著傻柱。
這一幕把張宇給惡心壞了,嘔,嘔,他媽的,真是辣眼睛,張宇覺得再看下去,要長雞眼了。
伸出手跟拖死豬一樣,用力把他們倆拖到了水泥管旁邊,把他倆的衣服從裡到外脫得一乾二淨。
先把許大茂往水泥管裡一扔,讓他躺在下面,又把傻柱壓到許大茂的身上。
張宇又想了想,這麼冷的天,彆把他們凍死了。從衣服裡挑出他倆的棉襖,蓋在他們身上,哎,這就穩妥了。
找了個不遠處的水泥管,把他們的衣服扔了進去。
剛要走,又覺得拉了點什麼,想了想,對啊,內褲啊,這不能和他倆留下。
又把內褲翻找出來,一股臭味直衝腦門,也不知道是誰的內褲,估計是好久沒洗了,有一股濃濃的酸臭味。
張宇找來剛剛的那根木棍,用一頭挑起兩條內褲,找了個小水溝丟了進去,用力往下搗了搗,直到淤泥完全覆蓋了內褲。
張宇拿著棍子,用力一撇,銷毀證據。
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這才放心的往家走去。
……
第二天,太陽剛剛升起。
忙碌了一夜的兩個男人,還在沉沉的夢想之中。
突然,傻柱緩緩的的睜開了眼睛,第一眼就看到跟自己臉貼臉的許大茂,感受著許大茂鼻孔裡傳來的二氧化碳,驚恐的長大了雙眼。
用力掙脫了許大茂的懷抱,傻柱這才感受到,身上涼嗖嗖的,低頭一看,我衣服呢?
傻柱趕緊用僅剩的棉襖,圍在腰間。
傻柱這才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是在水泥管裡,想起昨晚那一棒子,後腦勺開始隱隱作疼。,傻柱伸手摸了摸,一個挺明顯的大包。
先不顧及這些東西了,傻柱從管道裡伸出頭來,四處打量了一番,發現自己的衣服就在不遠處的管道裡,趕緊四下看看沒有人,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撿起自己的衣服,手腳麻利的穿上。
剛穿完,傻柱覺得不對勁啊,怎麼有點硌得慌呢,揪開褲子一瞅,臥槽,我內褲呢,我內褲哪去了?
四下找了一圈,連根毛都沒看見,沒辦法硌得慌就硌得慌吧,總比不穿衣服強啊。
傻柱看了看天色,估計也快到上班的點了,想到還在水泥管裡的許大茂。
趕緊回到管道前,看到許大茂已經醒了。
“呦,孫子,起的挺早啊!”
“不再睡會了了?”
“傻柱,你說是不是你,把我脫光了丟在這的?”許大茂用棉襖護住自己。
“你就彆護了,我都看見了。”
這句傻柱說的是實話,是真的看見了,畢竟是坦誠相待了一晚上,傻柱醒來的時候,不經意的瞟了幾眼。
怪不得生不出孩子呢,就這,能用那都是謝天謝地了。
“傻柱,你不要臉你,你一個大男人,看一個大男人,你還不害臊啊?”許大茂說著說著,竟然流眼淚了,覺得自己的身子被傻柱沾汙了。
“你可彆冤枉好人啊。”
“我昨晚可是救了你啊,真的。”
“你還記得你昨兒夜裡喝多了,你乾什麼了嗎?”
“你在咱們城牆外頭,碰見了一個大姑娘,你這是多久沒碰葷腥了,見了人大姑娘,就把褲子脫得光光的,內褲都不要了。”
“傻柱,你彆在這唬我,你哭的我會信你?”
“你不信,行啊,你看看你,從頭到腳,這不就是證據嘛!”
“我估計一會兒就要上班了,你不信,你就在這我這,看看那些老娘們怎麼審你。”
“估計讓你光著屁股,來一個全廠一遊,哎,讓大家看看你那,牙簽大小的的家夥事。”
許大茂被傻柱唬住了,沒法唬不住啊。
這要讓那些不嫌事大的老娘們知道了,非得讓許大茂掉層皮不可,再嚴重點這些就進派出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