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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的語氣少有的有一些凶:“你一個路癡,你就算知道路你能找到他嗎?你逞什麼能?”

本來身體就不是很舒服,卻被褚銘越凶了的賀陽驀地有些委屈。

在看到賀陽蒼白的臉露出委屈的神色,褚銘越深吸了一口氣克製了又克製,儘力地用著平和的語氣對著賀陽開口說道。

“你把謝仁和在的位置發到我的手機裡面,我去找他,你跟著宋壯壯他們一起送這些老人安全地上去。”

賀陽還想要開口再說什麼,卻感覺到褚銘越湊近了自己,下一秒便感覺到了褚銘越自己柔軟的唇貼到了自己的額頭上面。

賀陽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完全沒有想到,和自己說不想要在同事面前公開的褚銘越會做出這麼大膽的舉動。

雖然現在這個地牢裡隻有他們兩個在。

褚銘越的吻蜻蜓點水一般便離開了。

褚銘越揉了揉賀陽的頭,輕聲道:“相信我。”

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賀陽停在原地看著褚銘越離開的背影,抬手摸了摸剛剛褚銘越吻自己額頭的位置,小聲嘟囔道。

“我一直都很信任過你啊,小褚哥哥。”



第103章 :信息量有點大啊

褚銘越按照賀陽給的地圖找到謝仁和的時候,謝仁和已經昏死在了某一個角落,周圍都是滾落下來的石頭。

褚銘越把指尖放在了謝仁和的鼻子下方,還好是有呼吸的,看樣子應該隻是被暫時砸暈了過去。

褚銘越把謝仁和給扶了起來,他得帶謝仁和出去,在這裡乾待著隨時都有傾塌的風險。

謝仁和將近180的個子,褚銘越一路扶著的有一些艱難,好在聽這聲音,這棟樓不再震動了,較著最開始能要好走一些。

大概是被褚銘越硬生生的拖醒,謝仁和皺著眉頭睜開眼睛:“銘,越……”

褚銘越瞟了一眼謝仁和,確定了一下謝仁和大概不會再搞一些七七八八的動作之後,“不要這麼叫我的名字了。”

在知道謝仁和做的這一係列事情之後,想起之前把謝仁和當成是好友的自己,就還挺傻逼的。尤其是自己一個當了這麼多年警察的人,竟然還會被騙得團團轉,就更傻逼了。

聽到褚銘越的話,謝仁和倒是愉快地輕笑出聲,但是不知道笑的時候牽扯到了哪一塊的肋骨,笑完之後就開始劇烈地咳嗽。

褚銘越:“彆笑了。”

褚銘越現在也不知道謝仁和具體傷到了哪裡,他這一笑再把自己拿的部位笑壞了,自己拖一個人出去,總是比多一個屍體出去要好的。畢竟關於壽康村和養老院的許多細節還需要謝仁和這個人解釋的。

謝仁和撕心裂肺地咳了兩聲之後不再繼續咳了,“你是因為被我騙所以不想我叫你“銘越”,還是因為怕聽到我這麼叫你賀陽會生氣,所以不想?”

褚銘越一愣想到賀陽,心下不自覺地一軟,嘴上卻說道:“無論是什麼原因,糾結的有意義嗎?”

謝仁和輕笑了一聲:“確實沒有意義。”

謝仁和隨後說道:“這個沒有意義的話,不知道你一直在暗中調查的那個獨眼圖案有沒有意義呢?”

褚銘越一下子頓住了腳步,仍舊攙扶著謝仁和,卻微微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褚銘越的眼睛不自覺地微眯著,帶著些警惕地看著謝仁和:“你知道些什麼?”

謝仁和似是感覺不到來自褚銘越的敵意一般:“自然是知道一些你想知道的。”

謝仁和不及不徐地開口:“比如說你在永寧塔的時候為什麼會看到的那個標誌、張小純的案子裡面,那些孩子兒童電話手表裡是誰在誘導,甚至……”

謝仁和微微地湊近了褚銘越的耳畔,像是毒蛇一樣冰涼的氣息籠罩在褚銘越的周圍:“當年你臥底的時候你照顧的那個編號為18906的那個小孩真的死了嗎?”

在謝仁和開口說完話之後,空氣裡有一瞬間的沉默。

褚銘越沒有料想到,謝仁和會突然說出來這件事情。借人和透出來的信息無一不讓出明月心驚。以至於讓褚銘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用何種姿態面對謝仁和,隻是謹慎地沒有多說話,無聲地審視著謝仁和。

謝仁和輕笑出聲:“彆這麼看我,我沒有惡意的。”

褚銘越想了一下謝仁和做的那些事情,哪一個都和“沒有惡意”不沾邊。

謝仁和:“彆這樣看我嗎?我就算是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但是我也沒有哪一件事情是害你的呀。”

“沒有哪一件事情是害我的?”褚銘越仔細地品味了一下這句話:“那你說為什麼我們兩個現在會被埋在這裡?”

謝仁和被懟的無言了片刻。

“我知道憑你們的本事是一定可以逃出去的。”謝仁和抬眸:“如果你沒有折回來救我的話,現在你應該已經出去了,不是嗎?”

“不要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這件事情上面,最起碼我們的利益是不衝突的。”

出明月深吸了一口氣:“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謝仁和:“如果我說我就是這個組織裡的人呢?”

褚銘越緊緊地盯著謝仁和,沒有放過謝仁和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褚銘越:“如果你是這個組織裡的人,你又為什麼把這些件事情告訴我?”

“因為我並不是很喜歡這個組織,我與他們隻是各取所需罷了。相比較這個組織而言,銘越,你共對我的脾氣是真的,如果沒有發生這些事情的話,我相信我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的。你之前也是這麼覺得的不是嗎?”

褚銘越沉默了片刻:“事情已經發生了。”就憑謝仁和做的這些事情,他們都很難再成為朋友。

聽出來了出明月話裡的意思,謝仁和隻是苦笑了一聲:“我知道的。我想對你說的這些,你也可以把它當做是一個罪犯妄圖想要減刑的自我檢討,你們這些警察,勸人的時候不是總會說“回頭是岸嗎”,你就把我想說的這些當做我也是有那麼一點想要回頭的吧。”

“我說過,我如果可以更早的認識你,認識老李……甚至於認識賀陽,我都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褚銘越輕歎了一口氣:“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組織的?關於這個組織你都知道些什麼?”

謝仁和話裡說的那些東西,的確是褚銘越這些年一直想要知道的。

“這個組織無孔不入,其實除了壽康村,張小純的那個案子,載你回到海安市接觸的第一個案子,關於網上殘害寵物的那一起,背後也有這個組織的手筆。”

“網上殘害寵物的案子?”褚銘越把那個案子從頭至尾地回憶了一下,都沒有想起來自己忽略了哪裡。

謝仁和:“你沒有發現是自然的,那個標誌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