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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肚子本身就因為吃了許多食物而有些發脹,被賀陽壓著得好像更脹了一點。

“應該買回來點健胃消食片吃的。”

“這兩天吃得有點罪惡了。”昨天團建聚餐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沒少吃,今天又大半夜吃了一通極其豐盛的“燭光晚餐”。

褚銘越捏了捏自己的肚子,總感覺似乎圓潤了一點:“腹肌都好像被撐沒了”

賀陽在一旁也順著褚銘越的手,沿著衣擺滑了進去,捏了捏又揉了揉褚銘越的腹肌,指尖在上面不規率的輕點著。

“腹肌這不是還好好地在這裡啊,沒有丟。”

褚銘越隔著衣料抓住了賀陽作亂的手:“彆鬨。”

賀陽無辜地眨著眼睛:“沒有鬨啊。”

“小褚哥哥,你吃飽了嗎?”

賀陽手往下滑,昏暗又安靜的房間裡,拉鏈劃開的聲音格外的明顯。

褚銘越被賀陽的動作弄得到抽了一口氣:“飽暖之後你開始想東想西了是吧?”

賀陽笑了一聲,半跪在了地上,卡在了褚銘越腿彎處,極其自然地點了點頭:“是啊。”

賀陽一隻手在黑暗中摸索,摸索到了方方正正的盒子。

賀陽把小盒子遞到褚銘越的手裡,吻了吻褚銘越:“小褚哥哥,幫幫我唄?”

褚銘越看清賀陽手裡的東西後,挑了挑眉:“你今天早就有想法了是吧?”

賀陽像著偷了腥的小狐狸一樣,借著香薰蠟燭微弱的光亮看著褚銘越,褚銘越臉上的汗珠順著發絲滑落。

賀陽響亮地親了褚銘越的臉頰一口,笑意裡帶著幾分醉意:“早有準備是真,臨時起意也是真。”

褚銘越其實心裡是有一點抗拒的,無論是在警校的時候,還是畢業之後工作的這幾年,他習慣了全局的脈絡掌控在自己手裡的感覺。

而賀陽接下來的動作,讓褚銘越十分得沒有安全感,身子似乎漂浮在了雲層之中, 腳下同樣沒有著力點,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時間縫隙裡的沙漏,沿著指尖,順著脈絡一點又一點的滑落。

“小褚哥哥,小褚哥哥,小褚哥哥……”

似是能夠感覺到褚銘越此刻的不安一樣,賀陽一直在褚銘越的耳畔,一聲又一聲地叫著褚銘越的名字。

賀陽的聲音此刻在這昏暗的房間裡,像是深藍色的大海裡擅長蠱惑人心的海妖。尤其是那雙琥珀的桃花眼,魅惑又感性。

褚銘越借著微光看到了賀陽汗津津的額頭,緊繃的唇角,賀陽脖頸處的青筋依稀可見。

賀陽雖然醉了,但是卻一直害怕褚銘越受傷,不知道按照他看的那一本上面學的步驟。褚銘越能夠明顯地感覺到賀陽一直在強迫自己要慢一點,每一步都不能丟下。

鄭重而又認真,

褚銘越在心裡歎了一聲,用手掌撫摸賀陽的臉頰,用手勾起賀陽的下顎,輕聲開口:“賀陽,可以了。”

賀陽猛然抬起頭,撞進褚銘越溫熱帶著愛意的目光裡。

褚銘越抬手勾著賀陽向下,同時沒忍住地握緊拳頭。

褚銘越緩了一下開口:“吻我,繼續……”

“吻我。”

……

……

兩個人像是在一道平靜的海面上,沉沉浮浮了許久。

褚銘越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說不清是舒服還是躁得,眼角無意識的生理鹽水順著手掌的縫隙下落。

理智、情感與屬於身體的本能交織在了一起,構建出來混亂又光怪陸離的景象。

此刻,褚銘越和賀陽遵循著歡喜一同下墜又下墜,起伏又起伏。

身下厚實的地毯此刻被兩個人弄得已經有了褶皺,四散的藍色小方格和已經不知道掉落在哪個角落裡的小油,管的蓋子……

一旁的桌子也隨著兩個人的動作跟著一同搖晃,桌面上的香薰蠟燭跟著一同栽歪了一下,裡面未乾的蠟液傾斜而下,不知道落在了誰的身上,又不小心勾起了一番暗流湧動。

低頻交錯的氣息、掌心貼合著掌心、連著發絲都帶著歡喜。

天上的夜空依舊是黑色的,小院裡依舊是祥和的,桌上落滿了泛著涼意的一層冰霜,枯樹上面落滿了厚實的雪。

屋內的熱意卻仍舊洶湧的,愛意仍舊赤誠而熱切。

第89章 :或許,我們並不合適(日常)

“阿嚏!”

“阿嚏!”

第二天一早,褚銘越出門的時候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賀陽拿著一個鵝黃色的圍巾,緊張兮兮地在一旁:“你是不是感冒了?是不是昨天沒有清理乾淨?可是昨天我明明特意清理乾淨了啊……

“要不要我們去醫院吧?”

賀陽在一旁說一句,褚銘越額頭的青筋就跳一下,特彆想把賀陽那張小嘴給縫上。他怎麼之前沒發現他這麼能說呢。

褚銘越一手拿著紙巾揉了揉鼻子,一手把賀陽給拍開:“沒有感冒!清理乾淨了!不用去醫院!”

賀陽拿著暖黃色的圍巾就要往褚銘越的脖子上面套:“那圍巾總要帶的。”

褚銘越看著圍巾,那個嫩黃又明亮的配色,圍巾的尾端還帶著白色的小熊印花。這些元素平常搭在賀陽身上的時候,他沒覺得有什麼。但是這些東西要是套在他的身上的時候,不論彆人怎麼想,褚銘越自己就已經感覺到很怪異了。

這對於平常除了製服以外,衣服隻有黑白灰三個顏色的褚銘越來講有一點太超過了。

褚銘越很堅定地搖了搖頭:“我肯定不會帶的。”

哈安市的警局裡。

提前大約有10分鐘到了的,林麥麥,語氣裡帶著詫異地看著褚銘越:“褚隊,你今天戴的圍巾顏色挺鮮亮呀。”

本來想進到警察局之後,迅速解下圍巾的褚銘越,此刻手裡拿著圍巾僵在了原地,尷尬地笑了笑。

“麥麥姐,你今天來的還挺早哈。”

“今天早上沒有在家裡吃飯,想過來蹭警局食堂的包子。”

林麥麥看著褚銘越解下圍巾之後,褚銘越的喉結位置帶著一層像是刮過痧一樣的紅色。

林麥麥:“褚隊,你感冒了呀。”

褚銘越渾然不知地挑了挑眉:“我聲音的變化都已經到了,能聽出來感冒的地步嗎?”

林麥麥搖了搖頭:“聲音的話還好。”林麥麥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嗓子:“你這裡出痧了。”

林麥麥一副我也懂的樣子:“我小的時候生病也被家裡人揪過嗓子,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好像還有額頭。那個時候家裡大人說這個方法會治病,沒想到褚隊你也知道這個土方子。”

褚銘越下意識的吧,領子往上拉了拉,嘴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他現在想找個大廳裡的地縫鑽進去……

賀陽去茶水間衝了一杯薑茶水,聽到褚銘越和林麥麥聊天,疑惑道:“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