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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且疏離,一度讓賀陽在心裡對於褚銘越的定位是狡猾的成年人。褚銘越查案的時候自信又強大,賀陽是為什麼會喜歡上褚銘越得,大抵是褚銘越對自己總是縱容得。很神奇地讓賀陽覺得,似乎自己無論如何,褚銘越都會很穩健地在自己背後接住自己,然後把自己帶回到這個小院子裡。明明賀陽和褚銘越認識的時間並不算是有多長,但賀陽對褚銘越卻是莫名的信任。

以至於突然面對一點都不設防,甚至此刻堪稱得上脆弱的褚銘越,賀陽有點慌了。

慌到本來七扭八歪蜷縮在椅子上的賀陽一下子站了起來,走到褚銘越靠著的椅子後面。賀陽伸出手輕輕地捧住了褚銘越的臉,在看到褚銘越的眼眸裡都是自己的倒影的時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賀陽輕聲開口:“小褚哥哥,你是想知道18906到底還活著沒有,“獨眼”背後組織的人還在哪裡對吧。”

賀陽用著自己的指腹插入褚銘越黑色的發絲中間,輕柔地幫著褚銘越舒緩疲憊又有些緊張的神經。

尤其是此刻褚銘越的周遭都被賀陽清冷的氣息所籠罩著,賀陽那雙琥珀色圓潤又明亮的眼睛像是富有魔力一樣,似乎很容易就能讓人輕易地淪陷其中。

褚銘越放空思緒,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給賀陽拖著自己腦後的手掌裡,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他的確很想要知道,18906和那個基地幾乎要成為他這麼多年的執念了。

然後褚銘越就聽到賀陽清冷的嗓音此刻似乎沾染了絲絲蠱惑的意味,輕了又輕地開口說道:“我幫你找,好不好小褚哥哥。”

過於放鬆的褚銘越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賀陽話裡的意思。直到賀陽再次開口說道。

“我真的可以幫你的,小褚哥哥。”

賀陽被著玫瑰金色眼鏡框住的眼睛輕輕眨了一下,褚銘越一瞬間反應過來,賀陽說得幫自己是要怎麼幫。

賀陽那個詭異又離奇自己都說不清楚的能力。

褚銘越本來搭在椅子旁邊的手抬了起來,從下至上地,半分不客氣地捏住了賀陽手感頗好得臉頰:“你小子想怎麼幫我?”

賀陽“哎呦”了一聲,似乎聽到了剛剛自己有些刻意營造的氛圍“卡吧”“卡吧”碎裂的聲音。

賀陽手捂著自己的臉,抱怨道:“你怎麼這麼用力掐我?沒愛了是吧。”

褚銘越慣常像是彎月一樣帶著笑意的眼睛看著賀陽,不過笑得卻沒有什麼溫度,隻是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你之前是怎麼答應我的了?”

賀陽眼神亂瞟:“不能隨意使用自己的能力。”

褚銘越:“說到你的能力,你到底知不知道一些原因?”

賀陽老實地搖了搖頭:“不知道,我有記憶裡一來就是這樣了。”

楚褚銘越問道:“那怪叔呢,怪叔也不知道嗎?”在壽康村醫院的時候,怪叔給褚銘越一種,他很了解賀陽的感覺。包括賀陽現在帶的,能夠隔離那些東西的眼鏡也都是由怪叔製作的。

就算是賀陽不知道那怪叔總該清楚一些吧。

說到這裡賀陽又搖了搖頭:“我和怪叔認識的時間要更晚了,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他怎麼可能知道呢。”

褚銘越聽完之後挑了挑眉:“怪叔也不知道你的情況,那他是怎麼做出來這些東西的呢?你和怪叔又是怎麼認識的呢?”

賀陽:“怪叔也是由你們警局退休下來的專家,是怪叔他們先找到我的。”

賀陽有一度時間過的非常混亂,他記憶不甚清楚,那段時間也不認識怪叔,更加沒有現在戴著的這種眼鏡。賀陽整個人處於完全地暴露在無處不在的電子設備當中,被雜亂繁多的信息所乾擾著。

“怪叔他們就是那個時候找上我。”

有把賀陽的能力備案,還派了怪叔幫助賀陽製作可以隔離這種電流影響的眼鏡。

聽到賀陽說完之後,褚銘越一下子就聯想到賀陽為什麼會空降到他們的警局了:“所以你能夠來到警局當“特殊顧問”,也是因為你早就在警局有了備案,對吧?”

賀陽點了點頭說道:“對啊,早在我還沒有成年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邀請過我當什麼“特殊顧問”了。”

褚銘越點了點頭表示了解。畢竟賀陽的這種能力對於他們查案來講屬實是一項十分,便捷的能力。尤其是在現在每個地方都聯網有監控的情況下,無論是調查監控,還是尋找設備裡隱藏的文件,賀陽的能力在大數據時代裡簡直是一把利刃。

“不過我之前一直都沒有答應。”一是因為如果查案的話,賀陽必無可避地的一定要和這些電子數據接觸。賀陽真的是極其討厭那種感覺,第二是因為怪叔也的確不建議自己過多地參與其中。他們的那些內部資料,其實也明確地顯示出了過多的使用這種能力會對賀陽的身體有影響。

褚銘越:“那現在呢?怎麼又想開了,加入進來當“特殊顧問”了呢?”

賀陽一雙大眼睛白了褚銘越一眼:“還能是因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你了呀。”

“因為我什麼?”

“你還記得我是什麼時候正式加入你們網監組,當你們的組員嗎?”

褚銘越回憶了一下賀陽,正式成為他們組的組員那天……褚銘越沒有記錯的話是前一天晚上賀陽偷親了自己,第二天一早自己則是在賀陽還沒有醒的時候,招呼不打一聲地狼狽跑到警局上班。然後賀陽就氣呼呼地被薑局帶過來,成為他們的組員了……

褚銘越稍微有些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難不成還真是因為他的原因啊?

“就沒有什麼其他的原因了嗎?”這個理由未免也太過兒戲了。

“那還能有什麼其他的原因,我要是不想乾的話,他們還能強迫我不成?”

褚銘越:“那倒也是。”

“我說你問完了嗎?褚警官。”賀陽感覺自己像是個犯人一樣,被褚銘越問東問西的。

賀陽抱怨道:“第1次見面你審我的時候,我當初的不配合,現在都讓你給找補回來了是吧?”

褚銘越聽完之後直笑,想到第1次審訊賀陽的時候,這小子7個不服,八個不憤的樣子,褚銘越語氣裡帶著調侃的笑意:“你現在還想不配合是嗎?”

“那怎麼可能不配合呢,我現在多配合呀,你說什麼我都配合著呢嘛。”賀陽低下頭吻了吻褚銘越的眼角,“我現在喜歡你還來不及呢。”

賀陽語氣含糊:“我現在明明就是活生生的妻管嚴,我哪敢有意見呀。”

褚銘越抬手擦了擦賀陽的臉:“你剛剛說什麼管嚴?”

賀陽連忙開口:“我說的是褚管嚴!褚管嚴!”褚銘越這才放開賀陽的臉。

賀陽拿起石桌上面,皮卡丘圖案的小鏡子,看著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