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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狹的笑意看著自己。

賀陽氣哼哼地咬了咬銀牙:和彆人一起笑話我是吧?

賀陽低頭看了看自己在桌上面本子記得一堆七扭八歪的字,輕咳了兩聲,帶著幾分刻意地把漂亮的臉蛋板了起來開口:“可是就算是要處理廢棄的化工物質,和村民的崇尚的“還魂”之間有什麼關係呢?”

看著褚銘越微微有些驚訝得反應,心裡的小尾巴不自覺地翹了起來:雖然他一直在盯著褚銘越發呆,但是他還是有在認真地做筆記的,畢竟那可是褚銘越費勁心力整理出來的內容,怎麼可以不聽呢?他不過是分出來一部分腦子在欣賞褚銘越,另一部分的腦子在聽案子。

他賀陽不過是一個可以一心二用,雙管齊下,帥氣與智慧並存的大聰明!

褚銘越看著賀陽板著臉,卻藏不住小得意的小表情,唇角微彎,剛要開口解釋,另一旁的葉梅就先一步開口:“有關係的。”

葉梅把最新的檢測結果從打印機裡打了出來:“經初步鑒定,壽康村這些生病的孩子就是化學物質超標從而導致得基因細胞破壞,引發出來得各種疾病。很難不懷疑,這個還魂儀式是廠長為了用來轉移視線故意弄出來這個神神叨叨的還魂儀式。”

賀陽翻看著桌子上面各種看不懂得數據報告:“化學物質超標那為什麼好多孩子的症狀卻不一樣呢。”

“化學物質破壞細胞本來就有很多不確定性,尤其是……”葉梅頓了頓,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嫌少得出現了有些一言難儘的表情。

賀陽追問:“尤其是什麼?”

葉梅輕輕呼出來一口濁氣:“化驗結果裡顯示這裡面許多孩子都攜帶著隱性遺傳病的基因。”

並不十分了解醫學方面知識的賀陽問道:“攜帶這個什麼隱形遺傳病的基因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這些孩子們的父輩大概率是近親結婚。”葉梅繼續道:“而這些化學物質破壞了這些孩子們自身細胞的同時,也把他們隱形遺傳病的基因勾了出來,讓本就嚴重的病情變得更加得複雜了。”

第74章 :“還魂”的真相

聽到葉梅說的這個結果的時候,賀陽臉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近親結婚?”

連著褚銘越和屋子裡其他的警察皆是露出來不可置信的表情,更有得跟著過來辦案子的小警察,帶著懷疑的開口:“化驗結果有誤的吧?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可能還有近親結婚的啊?法律他也不允許啊?根本就沒有辦法領證的吧?”

葉梅聲音帶著幾分冷酷:“法律不允許的事情多了,要是人人都這麼守規矩,你猜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熬大夜?”

被懟的小警察呐呐地不說話,賀陽則看著葉梅的目光裡帶著幾分找到同類的欣賞,這嘴毒的樣子,頗有幾分他的影子在啊。

真的是“莫愁前路無知己,天涯若比鄰”啊!

褚銘越走過來拿起來桌子上的報告,聽到賀陽的嘟囔之後,拍了拍他頭發:“你在這亂拚接什麼古詩呢?”

褚銘越看完上面的報告之後思考了一會兒,對著之前負責過壽康村人事記錄的一個警察問道:“這種情況是被記錄在檔案的嗎?”

那個警察從一遝牛皮紙色的檔案袋裡面翻找出來壽康村的人員關係檔案,無比確認地開口:“這些已登記的婚姻關係裡,雖說這裡面結婚雙方無一不例外戶籍所在地都是壽康村,但是絕對沒有三代以內的親緣關係。”

褚銘越:“會不會是因為壽康村曆代以來都是村內民眾直接兩相結婚,而導致這個村子每個人和每個人直接都或多或少得有親緣關係,所以後代才會有隱形遺傳病?”

葉梅聲音清冷,不急不緩地開口:“會有這個可能,但是從著目前上面的數據上面來看,這個可能性並不大。”

“我有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幾率,確定這個村子裡已婚的夫婦是三代內近親結合。”

褚銘越頭疼地揉了揉額頭,拿著黑板貼把一個又一個關於這個案子的關鍵詞,吸附在白板上面。

硫化汞原礦、廢棄的化學物質排放、近親結合、基因序列被破壞導致生病的孩子、還魂儀式……

這樁樁件件直接似乎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不過此時卻仍舊像是毛線球一樣亂糟糟地糾纏在一起,找到適合貫穿全程的那根針線仍舊困難。

聽完了大家的彙報之後,此案主要負責的老警察感歎道:“這些筆記材料裡雖然有把詳細的賬單記錄在內,但是對於這些具體的事件背後還需要我們仔細的挖掘啊。”

褚銘越主動開口:“我和賀陽一起去審問下印刷廠的廠長。”工作間裡的證據,裡面所記錄的內容,沒有人會比印刷廠的廠長更為清楚。

還有比較詭異的一點就是印刷廠的廠長為什麼會主動來自首?是因為這次查案聲勢過於浩大,為了從輕處理所以投案自首了?這個想法剛剛冒出頭就被褚銘越給否定了。如果明確這上面的所有事情,樁樁件件都和印刷廠廠有關的話,每一個判刑都不會很輕,更何況是這麼多疊加在一起,再輕也不會多輕,差不多是死刑,和緩期死刑的區彆。

更何況,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按照以往褚銘越見過的案例,這些人不說是亡命之徒,也大都是豪賭之客。這種相信的都是就算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也總能在其中反複橫跳找到給予他們容身之地的錯漏口子。

他能自首的概率幾乎是微乎其微,所以印刷廠的廠長到底是有什麼隱情呢?

褚銘越和賀陽來到臨時關押印刷廠廠長的地方,審訊室都是臨時搭建得,環境比較簡陋,但是莫名得,印刷廠廠長待在這裡的狀態要比過來自首的時候要好很多,反倒是有把審訊室當成家了的感覺。

賀陽在門口停了一瞬間,微微納悶這是我的錯覺吧?

褚銘越和賀陽落座之後還沒等開口,印刷廠的廠長就立馬帶著幾分諂媚地開口:“是不是工作間裡有的東西記錄的不詳細?有什麼需要問得我一定儘力配合!”

褚銘越見過很多人自首,但是自首是印刷廠廠長這麼主動得見得還是比較少,褚銘越要問得話一下子卡住了。

屬實給他整不會了。

褚銘越手握成拳堵著嘴唇,輕咳了兩聲:“那就從最開始,你利用印刷廠處理廢棄化學物質開始說起吧。”

印刷廠廠長神情放鬆,語調自然得仿佛在說今天中午吃的是什麼:“這個其實也沒什麼好說了,我最開始在這裡建印刷廠的目的的確就是為了處理廢棄化工廢物。”

褚銘越翻找著工作間裡的本子,找到關於廢棄化工廠的那一頁,上面並沒有寫這些廢棄的化工廢物具體是如何處理的:“把這些化工廢物你都傾倒在了哪裡?”

“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