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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峰那個狗男人呢?他要繼承皇位的女兒都死了,他人呢?”劉秀敏一頭利落的短發,大紅唇,抱著臂膀站在一旁。

劉秀敏在殷婉瑩說“張鋒在國外出差”後,嗤笑了一聲就踩著小高跟灑脫地轉身離開了,對於這個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沒有絲毫的留念。

賀陽和劉秀敏一同站在警局之外的馬路邊上,夜晚兩旁的街道燈火通明,周圍步履匆匆的行人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除了警局之內自怨自艾的殷婉瑩還有為了破獲張小純案子忙得焦頭爛額的警察,好像沒有任何一個人在意就在兩天前,一個年僅十歲花一樣的少女以那樣慘烈的姿態離開了人世,而殺害她的凶手卻還在逍遙法外,不知道躲在了哪個角落裡。

劉秀敏一手拄著欄杆,一手給自己點了一根女士的香煙:“尾款付給你了,你找來的證據足夠讓那個狗男人淨身出戶的了。”

賀陽看著手機裡最新的那條來自銀行的那條短信,裡面比說好的尾款數量多了200萬。

賀陽:“尾款打多了。”

劉秀敏緩緩吐了一口煙圈,慢悠悠地飄散在夜色裡:“我知道,多打的那份錢,是想讓你幫我查一下那個孩子到底是怎麼死的。”

賀陽沉默了片刻:“警察已經在查了。”

劉秀敏毫不在意道:“總之是你把最後的結果告訴我就行。”

賀陽不解:“為什麼呢?”

為什麼會付一大筆錢幫著查自己丈夫和出軌對象孩子的死因呢?

“那個女人看上去也挺可憐的,張峰那個狗男人到底是什麼德行我再清楚不過了。”劉秀敏頓了頓,垂著眼眸摸著平坦的小腹:“沒了孩子,應該很難過吧。”

劉秀敏把快燃到末尾的煙頭扔在了地上,灑落地轉身離開了,仿佛剛剛一瞬間的柔軟都隻是賀陽一個人的錯覺。

賀陽看著落在地上的煙頭還燃著未儘的餘輝,擰著眉頭陷入了沉思當中。

第23章 :媽媽,你弄疼我了

哈安市警局裡的一眾人,都還在因為張小純的案子加班加點的調查著。張小純死亡一周之內的接觸人、母親殷婉瑩日常的交際圈、父親張峰的日常交際圈……密密麻麻的總數總共有近五六百人,就算是篩選出最直接接觸的人,還有一百多人,看得人頭疼欲裂。

其中張峰的父親在張小純失蹤的那天下午就飛到了國外,和學校老師說得張小純消失的時間相差不過3個小時左右。

辛未:“老大,你是懷疑張小純的父親?”

褚銘越給自己衝泡了兩袋速溶的咖啡放到杯子裡:“我也是隨便猜測,畢竟從時間上來看,張峰消失的時間和張小純失蹤的時間很接近。”但是張峰當天的行動軌跡並沒有去到育苗小學,張小純屍體發現的地點是在水娃娃遊泳館。張峰一個常年不在家的人,育苗學校的大門往哪開都不清楚,更彆提學校旁邊新開了一個遊泳館了。張峰作案的幾率也並不大。

褚銘越頂著杯子裡熱得打璿兒的咖啡陷入了沉思。

褚銘越隨口問道:“張峰那邊的電話打通了嘛?”

林麥麥點了點頭:“打通了,是張峰的助理接的。”

褚銘越:“殷婉瑩告訴張峰他們的女兒死了嘛?”

林麥麥搖了搖頭:“並沒有告訴。在我告知助理之後,張峰又回撥過來,對於自己女兒的死並不知情,表現得也並沒有特彆的熱絡。”

林麥麥:“張小純是張峰的唯一一個孩子,張峰在電話裡的語氣很冷淡的。”

褚銘越喝了一大口咖啡:“張峰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他說他那邊還有一個會議沒開完,讓助理定的明天下午的飛機。”林麥麥在說的時候,明顯帶著情緒,對這個自己孩子都死了卻還是把工作放到第一位的男人沒有什麼好的印象。

褚銘越:“張峰那邊等著他明天下午回哈安市的時候,再詳細了解下情況。殷婉瑩離開警局了嗎?”

辛未:“還沒,宋組長還在那邊和殷婉瑩繼續了解情況。”

褚銘越點了點頭,把杯子裡剩下的咖啡一飲而儘:“我也過去看看。”

殷婉瑩作為張小純的監護人,張小純的行動軌跡,生活狀態殷婉瑩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人了。

警局大廳之內,僅僅幾天,殷婉瑩從一個知性溫柔的女性,變成現在形容枯槁的樣子。

宋壯壯:“你要不要再回憶一下,張小純出事的那幾天,有沒有什麼反常的情況?比如有沒有遇見什麼奇怪的人,碰上什麼奇怪的事情?”

殷婉瑩皆是沉默的搖了搖頭。

宋壯壯看著桌子上並沒有什麼營養的記錄,愁得直抓他那沒有半寸長的頭發。

在一旁拄著下巴聽著的褚銘越,開口問道:“那你在出事的那幾天,有和張小純發生過什麼爭執嗎?”

殷婉瑩身子一僵,雙手下意識地狠狠地攥住衣角,細瘦的手泛著青白色,低著頭一言不發,陷入肉眼可見的動搖當中。

褚銘越和宋壯壯對視了一眼,殷婉瑩的這個狀態是有一些事情沒有儘數得說出來。

褚銘越耐心地等著殷婉瑩思考,繼續道:“我們隻是進行照常的問話,你在警局裡做的一切記錄皆是絕對保密的,出了警局的這道門,這裡的警察也不會對外說出一個字的。”

殷婉瑩深吸了一口氣,肩膀顫抖著抬起頭,連續哭了幾日的眼睛看上去又紅又腫。

殷婉瑩啞著嗓子道:“我和小純,在那幾天的確有過爭吵。”

殷婉瑩陷入回憶當中……

那天她照常地接張小純回家,每天放學都很開心的張小純,卻垂著個小腦袋,整個人看上去很難過的樣子。

回到家之後,殷婉瑩便拉著張小純的小手,輕輕撫了撫張小純的紮的小辮子,柔聲問道:“小純,是白天在學校裡有發生什麼嗎?怎麼看上去不是很開心呀。”

藏不住心事的張小純小嘴一扁,豆大的淚水吧嗒吧嗒地砸在殷婉瑩的手背上:“同學說我是小三的孩子……他們說媽媽是小三,嗚嗚……”

張小純委屈地張開手臂試圖抱住殷婉瑩,希望媽媽能夠像是往常一樣安慰自己。

若說殷婉瑩人生裡最大的汙點就是做了張峰的小三,張小純長到現在,殷婉瑩費心費力地給張小純提供最好的教育,避開任何和張峰有關的人際圈,就是為了能夠讓張小純安心長大,不受任何流言蜚語的侵擾,有一個最為快樂的童年。

一直以來都埋藏得好好的秘密,在一個殷婉瑩從沒有料想到的情況之下從張小純的嘴裡說了出來,殷婉瑩溫和的笑容一僵。殷婉瑩慌亂地拉開張小純的手臂,扳著張小純的肩膀:“你聽誰說的?!”

“媽媽?”張小純睜著一雙純真的雙眼不解地看著突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