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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

褚銘越拍了拍宋壯壯的肩膀:“你該放人,放人。羊毛也不能盯著一批薅,好歹是個市級警隊,換一批人跟著案子。”

外勤組組長說了大家回去休息之後,一批人才歡呼著勾肩搭背地下班了。人都走光了,宋壯壯才不滿地對著褚銘越道:“你少來我這兒裝好人,影響軍心。下次出警你給我叫人嗎?”

褚銘越:“我這是為了你好,彆總盯著眼前這堆活,後面還有山高的事情等著你做呢。”宋壯壯揚了揚下巴,對著一旁困得哈欠連天的辛未,和那邊粉底都遮蓋不住黑眼圈的林麥麥:“長遠發展,你們組的組員怎麼不放假?”

林麥麥和辛未頓時扭頭深沉地看著褚銘越。

褚銘越尷尬地蹭了蹭鼻尖:“我們組的實力不允許啊,算上組長攏共就三個人。”

宋壯壯不屑地切了一聲。

褚銘越對著生無可戀繼續乾活的辛未和林麥麥道:“下次走基層發傳單的宣傳活動,咱絕對把外勤組的人給叫過來幫忙。”

宋壯壯立刻跳腳:“我什麼時候說借給你人了……”

褚銘越笑著拉著宋壯壯走出會議室:“我們兩個還分什麼你的我的,咱倆快去審下李大康和李大誌要緊。”

……

審訊室內,李大誌帶著手銬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勾著身子,一直低著頭,聳著肩膀,李大誌看上去是一個很老實的面相。

褚銘越:“為什麼抓這些寵物狗?”

李大誌在聽到褚銘越問話的時候,下意識一個瑟縮,說話的聲音裡都帶著顫抖:“因……因為錢!家裡狗肉館不賺錢,在外面工地累死累活乾了一年,工頭捏著錢不給,要也要不回來!家裡有媳婦、有娃都得要錢……”

如果不是在審訊室,李大誌說出這些話,褚銘越可能會對李大誌這番因為生計而苦惱的話感到同情。但是褚銘越面前紅木的桌子上擺放著一疊被折磨得各型各樣的寵物照片,皆是前面這個人犯下的累累罪行!

褚銘越:“你在做這些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如果你們有一天你這些罪行暴露。被抓到監獄裡,他們娘倆沒了你要怎麼繼續生活?!被鄰居指指點點!你的孩子會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下成長?為了老婆孩子,你更不應該做這些事情!”

李大誌抱著頭,痛哭出聲:“我……我不知道做這些犯法……我沒殺人,這些都是畜生啊!”

得,又來一個不懂法的。褚銘越頗為頭疼地捂著額頭:“你一個開狗肉館的,難道不知道這些肉製品的來源需要合理合法?你們偷竊彆人家的寵物然後殺死,你覺得這不違反嗎!”

這世界有很大一部分人每日為了生計奔波,也的確有很多窮苦的人。人在社會裡生活,每個人的生活都會遇到各式各樣的問題,無從下手的困難。但是即使孑然一身,解決自己困苦環境的方式也絕對不是以把痛苦施加給其他人的這種方式。

褚銘越一雙笑眼裡滿是冷漠地看著李大誌坐在椅子上失聲痛哭,很多人,隻有被冰涼的手銬銬住的時候才開始悔過。但是一切都已經追悔莫及了,現實裡做錯事了,沒有什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等待他的隻會是法庭上對待他累累罪行的判決。在狹窄的監獄裡接受改造教育,在社會上面沒有學到的法律知識,到了監獄裡自會有獄警拿著法條對他們進行教育教學。

第8章 :你還想有下次?

褚銘越等著李大誌哭夠了,才把徐盛狗的照片遞了過去。怕李大誌記不清,那疊照片裡還有東郊彆墅區環境的照片。

褚銘越:“還有印象吧?”

李大誌點了點頭,拿著手背蹭了蹭臉上的淚痕:“有印象。”

褚銘越:“說一下,你們是怎麼溜進保安嚴密的東郊彆墅區偷狗的?”

李大誌回憶著,他和李大康雖然也常在哈安市出入,但是他們兩個在偷徐盛的狗之前從沒有去過東郊。東郊一個是距離他們住的新建村太遠,第二個是那邊是彆墅區,光保安什麼的就有很多。實在不是一個偷狗的好去處,這次偷竊的地點是背後的那個人指定的。他和李大康開始也和那個人說過他們兩個的擔憂,會被抓到。但是背後的那個人再三對他們兩個承諾,隻要按照他說的做絕對不會被抓到。

褚銘越:“他除了明確讓你們抓徐盛的狗,還告訴你們什麼了?”

李大誌:“給了我們一個面包車。”

褚銘越眼睛一眯,抽出來面包車的照片:“就是你們撞擊金媛媛的這輛面包?這個面包車不是你們兩個偷的?而是對方給你們的?”

李大誌頭搖得像是一個撥浪鼓一樣,生怕又加一項罪名到自己的身上,連忙否認:“這輛面包車不是我們偷的!是他先讓我去一個地方取鑰匙,然後又去一個地方取車的。”

褚銘越在記事本子上寫出來“面包車”三個字,在後面畫了個問號。雖然他現在還沒有弄清楚,但是多年來的刑偵工作的經驗,讓他下意識地覺得這個面包車的來源和出現,帶著說不出來的怪異。

褚銘越:“你繼續說,在你們取面包車之後,是怎麼進到徐盛的彆墅區的?”

李大誌:“我們兩個直接開著面包車就進去了。”

宋壯壯用手掌拍了下桌面,覺得李大誌給的理由好像在拿他們警察當猴戲耍:“直接就開進去了?”那麼大的彆墅區,那麼嚴防死守的安保係統,他告訴他們直接就開進去了?

李大誌被吼得一個瑟縮,戰戰兢兢地開口:“對,對的。我們確實是直接就開進去了”

褚銘越拉了下宋壯壯滿是腱子肉的手臂:“聽他說壯壯。”

褚銘越對著李大誌開口:“你們開車進去的時候有保安在嗎?”褚銘越去過那個彆墅區,裡面門口的位置是有個保安亭的。

李大誌:“有,有保安在的。不過保安沒有攔住我們,我們直接就開車進去了。然後按照那個人傳過來的地圖,走到一個類似小花園的位置。就看到他讓我們偷的那條狗在草坪上睡覺,我們就套著麻袋把狗裝了進去,放到車的後備箱,就又從大門口開出來了。從進去到出來,整個過程好像都不到一個小時,把狗偷出來的時候我們兩個也覺得順利的不可思議。”

宋壯壯被李大誌的說法氣笑了:“你說你們兩個明晃晃地開著一輛面包車,去人家滿是保安和監控的彆墅區把人家的狗偷出來了?那滿院子的人一個攔著你們的都沒有?抓狗的時候狗叫都沒叫一下。”

聽到宋壯壯不相信的語氣,李大誌也要急哭了,連比劃帶說的,手銬碰到椅子上帶出來一陣嘩嘩的脆響聲:“真的沒人攔我們!那個狗提前被人下了藥,怎麼可能會叫!”

褚銘越和宋壯壯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