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Duke全壘打!!”隨著Duke.渡邊的手臂猛地一揮,網球場上頓時卷起了仿佛能摧毀和破壞一切的破空聲和轟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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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繆抬眼,微微眯了眯眼,面上綻放了一個淺淡的笑意:“這樣啊……”
“砰!!”加繆在瞬息之間就跑到了落點處,揚起了自己手中的網球拍,手腕一個巧勁,如四兩撥千斤般將網球上的巨勁所化解:“你的網球還是這樣啊Duke,我可不希望我的愛人受到任何傷害。”
“你知道的,我尤其不擅長這種情況。”加繆微笑道:“所以,在你離開的這些日子,我可是針對性做了不少的強化訓練。”
Duke.渡邊聞言,側目看向了對場上的法國青年。
加繆還是這樣。
Duke.渡邊忍不住想:憑借著他那寬廣的心胸、對網球的熱愛,獨樹一幟的精神品格,成為了法國隊成員的精神領袖,獲得了無數人的尊敬和信任。
——曾經,Duke.渡邊也是那樣毫不猶豫地相信著加繆會帶領法國隊走向世界的頂端。
但是,曾經那個屬於法國隊的破壞王Duke.渡邊早就已經徹徹底底地在世界上消失了,現在,Duke.渡邊已經完完全全歸屬於日本隊了。
而我,想要親手將我與法國隊的最後糾葛做一個了斷,親手將日本隊送上勝利的位置,Duke.渡邊一邊如此想著,一邊緊了緊自己手中的網球拍,將飛往自己底線處的黃綠色小球毫不留情地抽擊了回去!
——舊日日本隊與法國隊的糾葛,就該由當事人來解決!!!
與此同時,在場上加繆和Duke渡邊都在不留餘力地展示著自己實力的同一時刻,場下的選手席也正發生著熱切的討論。
“你覺得Duke前輩能順利拿下這一盤比賽嗎,柳?”毛利壽三郎撐著下巴,看向了場上的局勢,有些苦惱地皺了皺自己的眉頭:“雖然說Duke前輩的確很強沒錯,但是對面那個法國隊的加繆也不是什麼容易對付的家夥,他的的確確能聽見網球的心聲而且能對場上的局勢做出相當快速的反應。”
柳蓮二微微抿了抿唇,有些謹慎地回答著這個問題:“這場比賽的形勢是有點不容樂觀。”
“從我收集的情報上來看,加繆的強大無疑於是那份對於網球的熱愛。”
“雖然他引以為傲的是那份在國際上相當有名的對網球的熱愛,但是我不認為加繆的絕招僅僅局限於能聽到那所謂‘網球的聲音’,大概率還有精神力方面的絕招。”柳蓮二陷入了沉思:“那份對於網球的信念是能與網球選手的意誌力和精神力所掛鉤的,我沒有收集到相關的資料,但是數據網球選手的本能告訴我,這一片幾乎空白的數據相當重要。”
“而且,據我統計,擅長藝術領域的網球選手中存在百分之八十三點七八的人都很擅長精神力招數。”坐在柳蓮二後場的乾貞治悄無聲息地冒了出來:“應
該是和活躍的想象力和相當豐足的心靈世界有所關聯,例如幸村和仁王。從這個方面來看,加繆也大概率會有精神力底招。”
“哈?那Duke前輩豈不是很危險???”切原赤也有些急躁地詢問。
平等院鳳凰看了處於熱烈討論的國中生一眼,仍然保持那副雙臂環胸的淡定模樣,神色自若地看向了賽場上的加繆和渡邊:“好了小鬼們,這場比賽勝負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重要。”
國中生們有些驚詫地看向了平等院鳳凰的方向——
“欸??!!!”
平等院鳳凰瞥了有些驚詫的國中生一眼,皺了皺眉:“既然我們已經拿下了兩局雙打了,那我們和法國隊的勝負不是就已經注定了嗎?”
“教練之所以放手將杜克放在單打三的理由僅僅是杜克想和加繆對上,僅此而已。”平等院鳳凰哼了一聲。
幸村精市挑了挑眉,終於明白了平等院鳳凰想要表達的意思:“平等院前輩的意思是,我們已經拿下了兩盤雙打,就算接下來的單打三和單打二接連失利,也還會有單打一的五條前輩拿下這一局,既然結果是無論如何日本隊都會出線,那麼這場比賽的結果對我們日本隊來說早就已經不重要了是嗎?”
“與此相反的是,這是一場對Duke前輩意義重大的比賽。”幸村精市神色溫和地說:“在保障集體利益的前提下,稍微滿足我們選手一些無傷大雅的小要求,三船教練似乎比我想象中的更加……近人情一點?”
種島修二笑了一聲:“那是當然的啊。”
“雖然三船教練看上去不近人情並且熱衷於在網球選手身上實施他那慘無人道的魔鬼訓練,但是但凡是集訓營內的網球選手提出不太過分的要求的話,他都會滿足的。”
——從三船入道手裡薅到了平衡車的種島修二如是說。
“要是他真的不近人情的話,像平等院和五條這種刺頭在第一天恐怕就被三船教練給趕出集訓營了吧。”種島修二感慨道。
被點名的平等院鳳凰:???
他沒好氣地瞪了種島修二一眼。
而看比賽差點看得打瞌睡的五條白在聽到自己名字的那一霎那猛地回頭,看向了種島修二的方向,有些警覺。
“你說什麼?種島?”五條白豎起了自己的耳朵:“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沒什麼,我們在討論渡邊要是輸給加繆了怎麼辦。”種島修二面色如常:“到時候就全靠你了。”
五條白:???
“我記得,還有單打二吧?”五條白狐疑地看向了種島修二的方向:“還是說,你對渡邊沒信心就算了,對單打二亞久津也沒信心??”
種島修二:……
他的餘光掃視到了亞久津朝著他投過來的凶惡目光,一個激靈移開了話題:“那倒沒有。”
“其實我們是想知道加繆他究竟有沒有隱藏的精神力絕招啦,畢竟剛剛柳和乾都猜測加繆或許有隱藏的精神力底牌沒有用出來。”
種島修二揮了揮手,打著哈哈。
五條白眨了眨眼:“唔……我們在這裡討論這些不重要吧?”
“不是在這場比賽中就能見分曉嗎?”五條白挑了挑眉。
“加繆,沒有退路了。”
——五條白抬眼,看向了場上的局勢,在他們談話的期間,加繆已經從Duke.渡邊的手裡成功拿下第一盤了。
“日本隊vs法國隊,4—6,加繆領先!!”
場上的加繆掃了一眼比分牌,額頭與自己手中的網球拍輕輕相觸,“到關鍵時刻了,親愛的,這次的約會,我也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我,是最受網球眷顧的,最特殊的人。”加繆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到了選手席和觀眾席之間。
五條白:……???
這句話……等等——!!
我想起來了!!
他聽著擴音器裡傳來的聲音,忍不住偏開了自己的目光,低聲抱怨道:“搞什麼啊……就算是親眼目睹了很多次果然還是接受不能欸——”
“簡直是比悟那家夥還神經的人。”五條白嫌棄道。終於忍不住吐露了自己的過往經曆:“而且最不能令人容忍的是!我和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居然說老子的網球不夠特彆!!?”
“他到底有沒有眼光啊??”
“怎麼就不夠特彆了??”五條白忍不住挪了挪自己的位置,朝著自己的後輩柳蓮二求證道:“老子的網球可是獨一份的網球!最強的網球難道還不夠特彆嗎??”
“你知道加繆那家夥為什麼說我的網球不夠特彆嗎???”五條白還沒等柳蓮二說話就繼續抱怨道:“我可記得一清二楚呢!”
“——他說,網球是有生命的,你也聽不到網球的聲音嗎?我還以為你的網球很特彆呢。”五條白陰陽怪氣道。
“他這意思不就是說我的網球不夠特彆嗎!!!”五條白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睛:“就憑他那三腳貓的網球實力,怎麼有臉說我的網球的!”
“雖然他平時的確算得上是個好人,能給我介紹法國不少好吃的甜點甚至還記得給我送聖誕禮物,但是我永遠也忘不了他對我說的那句話。”被加繆剛剛那句話被迫回想起過往記憶的五條白呸了一聲。
聽著五條白碎碎念的柳蓮二:……
感覺……如果是記得這麼清楚的話,五條前輩下意識不想去法國隊的原因之一似乎又多了一條。
原來五條前輩平時看起來沒心沒肺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實際上還挺記仇的。
——柳蓮二將這一點謹慎地記錄在了自己的牛皮本上。
*
“砰!!!”
網球場上,加繆和Duke.渡邊的差距還在繼續拉開。
Duke.渡邊的汗水順著臉頰滴入了衣領,形成了深色的水漬。
“日本隊vs法國隊!2–4!!”
作為法國隊的首將,加繆那得天獨厚能聽見網球聲音的天賦
使他和網球之間產生了類似於半身的緊密聯係,他們心意相通,心有靈犀,這使得加繆總能準確地預測出Duke.渡邊的球路和落點並作出甚至提前一步的反應。
雖然我擁有那常人不可及的細膩技術和恐怖破壞力,但是能走到法國隊頂端的加繆,恐怕還是比我略勝一籌吧?
Duke.渡邊的理智不斷地朝著他發出著這樣的信息。
——有點奇怪。
Duke.渡邊如此想,搖了搖自己有些眩暈的腦袋。
……自己的狀態,有點奇怪。
破壞王Duke.渡邊,就算是在落後狀態下也不會輕易產生對手比自己強的想法的。
到底是為什麼?
Duke.渡邊額頭上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一邊全力回擊著加繆的球一邊冷靜地思考道。
……好像是,精神力?
Duke.渡邊瞳孔一縮。
是了。
自己怎麼能忘記呢?
作為曾經的隊友,自己作為了解不過了——
加繆這家夥的精神力,可是甚至能夠引導對方進入一個全新的精神層面上的虛構世界啊。
——十足而完全的引誘性,這就是加繆的精神力招數。
自己和日本隊從一開始恐怕就被面前的這家夥給算計了吧?從那次和瑞士的小組賽觀戰便開始布局使柳認為加繆的目標是五條,從而成功使得自己在五條一貫的單打三位置上碰上加繆,目的就是為了加大法國隊在前三盤贏得先手的概率。
賭上一切的榮耀與責任,為的就是不留餘地地給法國隊爭取繼續留在比賽場地的希望。
加繆,你一開始,就預料到五條白那家夥不會在單打三上場吧?
革命的戰線,需要長期布局。
——而天生的革命家加繆,最為清楚不過這點。
已經隱隱約約預料到自己這場比賽結果的Duke.渡邊緩緩將目光投向了加繆,臉上沒有流露出絲毫神色上的變化。
不過,唯一有點可惜的是你那拖後腿的隊友。
勝利的天平,注定偏向日本隊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