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坐在飛機上的平等院鳳凰面無表情地看向坐在自己前方回過頭來看的五條白:“不行,絕對不行。”
“我絕對不會喊出那種丟臉的口號的。”平等院鳳凰雙手環胸,感覺有一口氣堵在自己的胸口處,莫名有些胸悶氣短。
“怎麼了嘛!!”五條白鼓起了自己的腮幫子,有些不服氣地做出了退步:“那換一個口號!換成五條白世界第一怎麼樣??”
平等院鳳凰:“……”
坐在平等院鳳凰身後的高中生們:“……”
這和之前的那個五條白天下第一有什麼區彆嗎!!!(發出尖銳暴鳴聲)jpg.
平等院鳳凰額頭上爆出了青筋,緩緩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朝著五條白一字一頓地強調道:“不許給我念這麼奇怪的口號!!”
“在賽前居然還有心思整這麼花裡胡哨的東西!”平等院鳳凰狠狠地瞪了五條白一眼:“到時候可彆在世界杯上給我陰溝裡翻船。”
五條白輕哼一聲:“才不會好吧!”
遭到了無情拒絕的五條白掃了一眼幾乎是同時鬆了一口氣的高中生,頓時失去了興致:“什麼啊,你們不會都不想喊這個口號吧??那還真是沒眼光欸!”
“給世界第一的網球手應援是什麼丟臉的事情嗎?”五條白哼哼唧唧道。
坐在五條白左邊的毛利壽三郎死魚眼:“那也要你這家夥先變成世界第一吧?”
“那隻是時間問題啦時間問題!!”五條白惱火地瞪了毛利壽三郎一眼:“世界第一是什麼很難達到的目標嗎?我這種實力沒取到世界第一才奇怪吧!!”
毛利壽三郎雙手舉起作投降狀:“嗨嗨——”
“但是世界杯馬上就要開始了嘛,想必結束之後你的名聲就應該徹底打出去了,到時候哪裡還缺我們幾個的應援口號?”毛利壽三郎相當的無奈。
五條白輕哼一聲,勉勉強強接受了毛利壽三郎的這個說法。
他側過臉,看向了窗外起起伏伏的雲海,日光透過層層疊疊的雲層而下,燦爛而又輝煌的淡金色倒映在了五條白平靜無比的眸子裡。
遲早的事情而已——
我會借這次世界杯,將五條白這個名字徹徹底底地打出去。
畢竟已經說好了嗎不是?
好好在日本媒體上觀看屬於我的報道吧,悟。
*
很快,由五條白和跡部景吾帶領著的高中生和國中生們在下午就紛紛下了飛機,到達了澳大利亞。
和日本不同的是,目前正處於夏季的澳大利亞天氣炎熱,陽光肆意而又燦爛。
站在隊伍最前方的三船入道沉吟了片刻,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景色,又看了看手機中主辦方安排在市中心的場地,皺了皺眉,打算暫時先不去主辦方安排的酒店。
“好了。”
“我們這幾天暫時就在海邊進行特訓好了。”三船
入道拍板道。
由於本次世界杯必須讓國中生參賽的規定,許多網球強國的實力實際上比往屆世界杯相比折損了不少。
一般來說,由於高中生的五維數據普遍比國中生要強上一籌㈣㈣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所以大多數國家的統籌計劃是將國中生安排到雙打,或者是將國中生和高中生作為雙打組合在一起。但是作為一直以來排名較後的國家,作為日本隊總教練的三船入道卻有這個自信,就算是德國隊的國中生也一定比不過這次日本隊的國中生的參賽陣營。
三船入道雖然面上不顯,但是心裡卻是對這一屆國中生極其滿意的,無論是單打還是雙打,出現的人才都比自己預估的要多上太多了。
——一定要抓住這次難得的機會。
教練組看向了正在沙灘上進行訓練的高中生和國中生們。
——這一次的世界杯,絕對是日本隊最接近世界頂端位置的一次!
……
“砰——!!”
威勢顯赫的一發網球在沙灘上留下了一個極為顯眼的印記。
幸村精市和德川和也站在了沙灘的一側,臉上細細密密的汗珠順著下顎線浸濕了衣領,對場上與他們進行對打的鬼十次郎和遠山金太郎臉上也汗蒙蒙的一片。
在一邊旁觀的三船入道喝了自己酒壺中的一大口酒——
誠然,即便三船入道已經對這次世界杯對出征隊伍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但是這幾天的海邊特訓的結果還是讓三船入道尤為驚喜。
畢竟除了搭配默契的毛利壽三郎和越智月光作為固定的雙打搭檔以外,入選的高中生大多數其實更加偏向於單打型選手,而且是特色十足的單打型選手,這讓三船入道頭疼了好一會雙打比賽的搭配。但是三船入道卻沒有想到的是,國中生們居然能和這群個性迥異的高中生們搭配的還不錯,無論是仁王、丸井、柳、白石、跡部還是幸村,居然都能和高中生們打出意料之外的效果。
“不過……”三船入道皺著眉,側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齋藤至:“種島那家夥怎麼還沒來?”
由於暈機,種島修二這次沒有和大部隊一起出發,而是采用了乘船的交通方式,也是唯一還沒有到達澳大利亞的參賽選手。
齋藤至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種島一個小時前就已經給我發了信息說自己已經下船了,想必應該也快到了。”
“什麼?種島嗎?”
結束完單人訓練的五條白順手從遮陽棚裡取下了潔白的毛巾和一瓶礦泉水,下巴朝著一個方向揚了揚:“呐,那不是嗎?”
三船入道和教練組的視線隨之移動——
“嗨嗨——!!”
不遠處,風塵仆仆的種島修二提著自己的行李箱,巧克力膚色的青年露出了自己的一口大白牙,朝著教練組揮了揮手。
“很好,人終於到齊了。”三船入道滿意地點了點頭:“那麼,接下來就可以開始進行最終的訓練了。”
五條白:(探頭探腦)jpg.
“最終的訓練?”五條白有些好奇地看向了三船入道:“那是什麼??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三船入道朝著五條白哼了一聲:“急什麼?明天老夫就告訴你。”
五條白:???
這臭老頭還學會賣關子了?
三船入道全然無視了五條白宛如實質一般的刺眼目光,轉向沙灘處拍了幾下手,吸引了所有網球選手的注意力。
“到今天起,我們就不用進行特訓了,明天穿泳褲到沙灘進行最後的訓練。”
說完,他就提著自己手裡的酒壺,施施然地朝著海邊的民宿走去準備歇息一會。
五條白:……
到底是什麼訓練非要留到明天說啊!!
他瞪了一眼朝著海邊民宿走去的三船入道,懨懨地湊到了仁王雅治的身邊,熟練地鑽進了對方的太陽傘下。
“piyo……”
仁王雅治原本有些偏白的皮膚被澳大利亞灼熱的太陽曬的一片通紅,銀藍發少年側頭看了一眼鑽進自己傘下的五條白,將自己已經汗濕的小辮子甩到了背後,習以為常地將自己手中的太陽傘遞給了五條白來舉。
“五條前輩,你知道三船教練明天說的訓練是什麼訓練嗎?”切原赤也從一邊探出頭來,好奇地朝著五條白詢問道。
五條白沒好氣道:“我怎麼知道?”
“啊?五條前輩居然也不知道嗎?”切原赤也有些失望地咂了咂嘴。
五條白:???
面對海帶頭後輩有些失落的眼神,五條白有些心虛地看向了另外一個方向:“訓練嘛!反正也就那麼幾種,何必這麼猜來猜去的?肯定是什麼對著海打球啊什麼拖著輪胎到處跑之類的無聊訓練!”
“反正來來回回就那幾項嘛!”五條白如此篤定道。
“是嗎?”
切原赤也撓了撓自己的臉頰,看向五條白的目光中含著信任的光:“原來如此。”
在一邊旁觀了整個過程的仁王雅治:……
肯定不會這麼簡單吧拜托?
這種敷衍到極致的話也隻有赤也你會相信了piyo!
——但是,很明顯,切原赤也不僅僅相信了五條白隨口對自己敷衍的那幾句話,更是對那幾句話深信不疑。
於是當三船入道宣布訓練內容的時候他顯得尤為的不可置信。
“搭訕????”切原赤也一下就從遮陽傘上跳了起來:“為什麼是搭訕?不是打網球和拖輪胎嗎!!!”
三船入道:“……”
“誰告訴你是這些訓練的?老夫才不屑於用這些一點新意都沒有的訓練!”三船入道冷哼一聲。
切原赤也下意識地看向了五條白的方向,卻看到了陷入了沉思的五條白。
五條白坐在了遮陽傘下的躺椅上,左手支在了翹著二郎腿的大腿上,臉色十分凝重。
搭訕?
五條白有些困惑地思考著這一個詞的含義。
……搭訕是什麼啊???
老子從來沒做過這檔事啊!!!
難道是要和對方一起打網球嗎?畢竟打網球時的自己才是最帥氣最有魅力的吧!
——從來沒有搭訕過的五條白擰起了自己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