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白扛著自己手中的網球拍,朝著法國隊的方向走了過去。
加繆看著五條白,笑眯眯地朝著他伸手打著招呼。
加繆看著五條白臉上懶散的神情,朝著博格的方向揚了揚下巴:“怎麼?還沒打過癮?”
五條白抬眼看了一眼加繆,摸著自己的下巴:“怎麼說呢,在我遇到的人裡,那個叫博格的家夥的實力勉勉強強還算上流,但是呢,的確有點沒意思~”
“他還沒有拿著必死的決心站在我的對場上呢。”五條白輕飄飄地扔下了這一句話。
加繆:......?
死在網球場上?
這種事情聽上去還可以誒!可以和自己的網球死在一塊的地方也隻有網球場了,這樣的約會聽上去好浪漫啊!
(思路被打開)jpg.
站在加繆對面的毛利壽三郎看著加繆一瞬間亮起來的眼睛,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奇怪,怎麼感覺對方好像想起了什麼很令人激動的事情......
加繆感受到了毛利壽三郎的目光,疑惑地抬眼,看向了總是待在五條白身邊的這個紅發少年。
金發青年禮貌性地朝著毛利壽三郎詢問道:“請問毛利君有沒有興趣.......”
加繆還沒有問完自己的問題,就被有所警覺的毛利壽三郎所打斷:“如果是想問我想不想上去進行比賽的話就不用了,我很弱的。”
“毛利說的不錯,他的確很弱。如果是面對博格那種對手估計會被零封。”站在毛利壽三郎身邊的五條白點頭附和道。
毛利壽三郎:......
五條,我就是懶得上場比賽而已,我自己說自己弱也就算了了,你......??
......行吧,你好像說的是對的,我對你來說的確是弱者,估計也的確會被博格零封。可惡,這家夥明明說的是真的,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啊!!
加繆看了看五條白,又看了看五條白身邊的毛利壽三郎,微微挑了挑眉:“是嗎?我可不太相信白你的同伴能弱到哪裡去。”
“明明連博格在你眼裡也算不上強者吧?”
加繆眯著眼睛看向了毛利壽三郎:“我知道東亞那邊的習慣就是謙虛和含蓄。”
毛利壽三郎:......你怎麼就不信呢!
五條!我真的不想上場!你快說啊,現在急需你說我弱啊!!
身材高大的紅發少年揉著自己的小卷毛,神色看上去無比認真,他真摯地看向了加繆:“是真的,因為我在網球場上打著打著就忍不住睡著了,沒辦法,我忍不住。”
加繆:???
在比賽的時候睡著?
居然有正常人能在網球場上睡著?
金發青年看向了毛利壽三郎,有些擔憂:“毛利君有沒有去醫院檢查什麼的?”
毛利壽三郎:???
我沒病為什麼要去醫院
!!!
加繆看著毛利壽三郎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歎了一口氣,憐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網球選手還是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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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有網球選手在面對自己的愛人的時候還會睡著呢?加繆百思不得其解。
一定是因為身體出現問題了。
反正一定是自身不可控的因素。
——加繆如此想到。
毛利壽三郎感受著加繆的手在自己肩上的觸感,面無表情。
他有些疲憊地想:算了,反正也達到不會上場這個目的了。
*
毛利壽三郎和五條白兩人坐在了法國隊的座位上,看著法國隊的雙打成員和德國隊的雙打成員紛紛上場。
自從五條白零封博格之後,法國隊這邊的氣氛就變得空前高漲。
加繆看著自己這邊的成員,湊到了五條白的身邊,有些期待地問道:“白,你覺得我們和德國隊相比誰會贏啊?”
五條白:......
“老子怎麼知道?”他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向了加繆:“又不是我和德國隊打比賽,我對你們法國隊可沒有那麼大的信心。”
加繆被五條白噎了一下,歎了一口氣。
金發青年看向了自己手中的網球拍,有些著迷地撫摸著網球拍特有的質感和紋路:“親愛的,除了博格,德國隊沒有能打得過我們的人了。”
“我們法國隊總不能隻贏得下我們這兩場吧?”加繆喃喃道。
五條白聽著自己耳邊加繆接連不斷朝著自己網球拍說著的膩膩歪歪的話,忍不住離加繆遠了一點,然後嫌棄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試圖將加繆的一些碎碎念阻擋在自己的耳外。
五條白:這家夥是真的吵啊。
加繆完全沒有察覺到五條白的一些小動作,而是繼續捧著自己的網球拍,一臉深情地說:“你覺得我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好呢?我已經買好鑽戒了。”
五條白:......
白發少年不耐煩地撓了撓自己的耳廓:“我說你能不能給老子閉嘴啊,吵死了。”
加繆抬頭,有些疑惑地看向了五條白:“嗯?哪裡很吵嗎?”
五條白:???
有沒有一種可能,老子說的是你!
五條白冷笑一聲:“我是說,你能不能閉嘴?”
加繆指了指自己,瞳孔地震:“我?”
他看向了五條白,看上去有些受傷:“白居然覺得我很吵嗎?我還以為白是我的網球知己呢。”
“也不知道白有沒有時間來我和我家親愛的婚禮現場——”加繆看向了自己手上的網球拍和網球,又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五條白,目光中帶著些許期待。
五條白:......
“你特麼把我當什麼人了啊!!”五條白惱火地朝著加繆說道:“老子才不去!!”
坐在五條白和加繆身後的法國隊成員:......
首席,五條君恐怕是因為您才不願意來法國隊的吧?
*
五條白將自己的目光重新移向了網球場上,無趣地撇了撇自己的嘴:“這幾場比賽好沒意思啊,感覺雙方都沒有使出全力嘛。”
“畢竟是更傾向於有商業價值的表演賽,所以表演成分占比更重。大家還留著底牌在世界杯上表現出來呢。”加繆正色道。
他看著輸掉比賽的雙打一選手,有些可惜地歎了一口氣。
目前為止,比賽已經舉行了四局,但是法國隊僅僅贏下了五條白出現的第一場比賽。
德國隊還真不愧是世界第一......
加繆如此苦惱地想著。
他看著對場上站起來的Q·P,唇邊勾起了一個燦爛到了極致的笑容。
“我們要上場了呢,親愛的~”加繆拿起了自己的網球拍,將它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我們會贏下這場比賽的。”
五條白看著加繆的動作,一陣惡寒。
他皺了皺自己的臉,一臉嫌棄地看著站起身的加繆,“喂,你會用出全力嗎?”
加繆:?
金發青年回頭看向了五條白,唇邊勾起了一個自信的笑容:“我不用使出全力。”
五條白挑了挑自己的眉,“哦?是嗎?這麼有自信自己一定會贏嗎?”
白發少年看著加繆走上了網球場上的背影,雙腿交叉,懶散地坐在了自己的座椅之上,一雙蒼藍色眸子裡清晰地倒映出了加繆和Q·P的身影。
“也不知道那個大撲克臉在這段時間有什麼進步沒。”五條白單手撐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興味地打量著網球場上那個似乎變得更加冷峻的德國青年。
毛利壽三郎:.......?
“大撲克臉?”他猶疑地看向了五條白:“那小撲克臉該不會是——”
“手塚那家夥啊!”
“手塚?”
五條白和毛利壽三郎的聲音重合在了一起。
毛利壽三郎:......
好吧,我就知道。
他無奈地扶著額,正準備說些什麼,卻耳尖地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
“叮鈴鈴——”
五條白和毛利壽三郎的手機裡同時傳出了電話撥打聲。
五條白&毛利壽三郎:???
他們兩對視一眼。
不是吧?不會是班長吧?這次怎麼這麼快就找來了??
毛利壽三郎臉上的散漫一掃而空,他有些緊張地看著自己響起來的電話,忍不住深深吸了幾口氣。
五條白看著毛利壽三郎一臉緊張的樣子,眨著眼看向了自己不斷震動的手機,聳了聳肩,大大方方地接起了自己手中的電話。
“......嗯?柳?”五條白偏頭,有些奇怪地看了看自己手機上的聯絡人,“你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毛利壽三郎:!!!
他翻開了自己的手機,看著手機上代表著真田弦一郎的電話,鬆了一口氣。
毛利壽三郎一邊接通了真田弦一郎的電話,一邊有些奇怪地想:奇怪,今天柳和真田怎麼同時朝自己打來了電話?好稀奇啊......
“啊?”
五條白和毛利壽三郎不知道聽到了電話裡的什麼內容,不約而同地發出了短促的一聲問句。
“幸村在修學旅行的途中莫名其妙地暈倒了??”毛利壽三郎和五條白不可置信地朝著自己的後輩們問道。
“對。”柳蓮一皺著眉看向了昏迷不醒的幸村精市,有些擔憂地問:“幸村的身體一直很好,也有定時在做檢查,所以我們擔心幸村昏迷的這件事情恐怕......”
“你們懷疑和咒靈有關?”五條白直截了當地說出了柳蓮一的擔憂。
“對。”棕發少年歎了一口氣:“所以想請前輩在修學旅行結束之後來幫忙看一看。”
五條白:???
“等什麼修學旅行之後啊,等到那個時候黃花菜都涼了。”五條白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你等著,我馬上就飛過來。”
風風火火的白發少年拉著毛利壽三郎的手臂,飛快地跑出了網球場,隨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準備去機場。
一臉懵的毛利壽三郎:......???
他愣愣地坐在了出租車上,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等等,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啊?毛利壽三郎慢半拍地想到:所以五條不僅僅是要自己去中國進行修學旅行,更是要把我也拉下水??
不對,事情的重點不是這個!
暈倒什麼的一聽就很嚴重欸......
毛利壽三郎看向了自己身邊的五條白,瞪圓了一雙貓眼:“幸村生重病了???”
“怎麼會突然暈倒啊!!”他有些不可思議。
五條白:……
白癡毛利,我們這不是正要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