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石清純撓著自己的腦袋:“欸……我從來沒往這個方向想過誒。”
五條白:???
居然沒往這個方向想過??
不是,誰會嫌錢多啊!!(震聲)jpg.
千石清純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再說了,我們才隻是未成年而已啦,不能購買彩票。”
五條白摸著自己的下巴,摟上了千石清純的肩膀,湊在了橘發少年的耳邊悄悄摸摸地出著主意:“那等幾年我們一起去買幾張彩票怎麼樣?”
“賭馬也不錯!”五條白朝著千石清純眨巴眨巴眼。
“五條前輩!”真田弦一郎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五條白的身後。
帶著黑色鴨舌帽的嚴肅少年板著臉:“彩票?賭馬?前輩在說些什麼?!!”
“彩票、賭博和賭馬這一類事物最易上癮,前輩最好還是彆沾染這些陋習為妙。”真田弦一郎沉著臉:“而且居然還想拉千石君下場??五條前輩!你實在是太鬆懈了!!”
千石清純左看看板著一張臉的真田弦一郎,右看看一臉無所謂的五條白,原本想要張開說些什麼的嘴緩緩閉上。
——一向精準的直覺告訴自己最好還是不要摻和到其中。
“好了好了。”幸村精市拍了拍真田弦一郎的肩膀,“弦一郎,我們該去冰帝和青學的場地了,不知道那邊的比賽結果出來沒有。”
“你們立海大結束比賽了,我們冰帝自然也不會落後。”一道腔調優雅的聲音從場地門口響起。
“幸村。”跡部景吾朝著幸村精市點了點頭,微微揚了揚自己的下巴,帶著十足的驕矜:“決賽見。”
幸村精市掃了一眼跡部景吾身後浩浩蕩蕩的冰帝隊伍,揚了揚眉。
披著土黃色外套的少年勾起了一個極其自信的笑容:“決賽見,跡部君。”
他帶領著立海大的正選們朝著門外走去,在和跡部景吾身影交錯的那一刻腳步微微頓住,拋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跡部君,還是用出一點實力吧。”
“畢竟,我們隊伍裡的五條前輩可是早就覺得比賽十分無聊了。”幸村精市輕笑道。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五條白:???
白發少年茫然地看向了跡部景吾和幸村精市的方向,眨了眨眼。
“啊?”五條白撓了撓自己的頭,認同地點了點自己的頭:“是這樣啦,雖然每次都是和你們冰帝打比賽,但是冰帝每次都輸給我們誒,比賽結果簡直毫無懸念嘛!!”
他鼓著腮幫子,看上去格外的不滿:“真的很無聊誒——”
跡部景吾:……
這話好紮心。
更紮心的是,對方說的是真的。
紫灰發色的少年摸著自己眼下的淚痣,冷哼一聲:“比賽還沒開始,結果還未定,五條前輩,我們還是等決賽結束之後再說吧。”
五條白奇怪地掃了一眼鬥誌昂揚的跡部景吾,內心腹誹道:什
麼決賽見啊,
我決賽根本不上場。
——昨晚抽到了單打一安排的五條白得意地挑高了自己的眉,
跟隨著同伴的腳步離開了網球場。
這次關東大賽的安排,絕對會打你們一個措手不及!
五條白眼裡閃過了躍躍欲試的光芒,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
第二天,全國大賽的賽場內
毛利壽三郎伸了一個懶腰,拿起了自己的網球拍,耐心地纏著手膠。
“毛利。”五條白坐在了毛利壽三郎的身邊,盯著他纏著手膠的動作,歪了歪腦袋。
“沒想到你對比賽還挺上心的嘛。”五條白如此感慨。
“我???”毛利壽三郎指著自己:“我對比賽一直都很上心啊。”
五條白撐著自己的下巴,笑眯眯地說:“但是我感覺你和平時好像不太一樣誒。”
毛利壽三郎纏好了手膠,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
頂著一頭紅色小卷毛的少年隨口解釋道:“畢竟我們也三年級了啊,這可是我們最後一次關東大賽了好吧?”
——好歹,也要給自己的國中生涯的最後一場關東大賽畫個圓滿的句號吧?
“現在舉行的是雙打二的比賽,冰帝宍戶亮,瀧荻之介vs立海大毛利壽三郎、丸井文太,請雙方選手儘快出場。”廣播裡響起了播報的聲音。
觀眾席頓時響起了一頓議論聲。
“怎麼回事啊……這次立海大居然拆掉了他們的黃金組合?”
“冰帝不也是嗎?也拆散的常用的雙打拍檔吧?以前那個宍戶不是和日向作為雙打的嗎?”
毛利壽三郎和丸井文太聽到了廣播聲,抬腳朝著網球場上走去。
在走出立海大正選席上的最後一刻,毛利壽三郎回頭看向了自己的夥伴。
神色向來懶散的紅發少年在此時散發著一股冷肅而又認真的氣質,他朝著立海大的正選們挑了挑眉:“我們會給這次關東大賽的決賽開個好頭的。”
五條白看著站上了網球場上的毛利壽三郎,站在了網球場上的毛利壽三郎在這次徹底打亂的雙打比賽中徹底展露出他作為網球選手的才華。
——不是在雙打比賽中的湊數角色,而是難得的具有配合意識的全能型網球選手。
場下,帶著後輩偷偷來關東觀看關東大賽的原哲也看著場地上那個身姿靈活的高大少年,對方的網球總能精準地勘破對手的死角,從而進行毫不留情的打擊和圍剿。
他的唇角勾起了一絲笑意:毛利,你果然還是沒有變啊……
原哲也轉身朝著場外走去,手中拿著自己已經空了的礦泉水瓶。
“部長?”白石藏之介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自己站起身的部長。
“我去一趟自動售賣機。”
原哲也背著身,朝著白石藏之介揮了揮手中已經喝完的了的礦泉水瓶:“反正結果我大概已經預料到了,你慢慢看吧。”
白石藏之介看
著已經走出了場外的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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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因此而放鬆自己的心神,而是相當認真地看著場上毛利壽三郎和丸井文太各自的網球絕招,大腦不斷思考和總結著什麼。
……
“立海大毛利組合比冰帝宍戶組合:6—1!”
“立海大比冰帝1—0.”
“前輩,那個前輩是叫做毛利前輩是嗎?”芥川慈郎看向網球場上正準備下場的的毛利壽三郎,眼睛放光:“不愧是文太的前輩!!那位毛利前輩的沉睡絕招真的好厲害啊!!”
耳尖聽到一些什麼的毛利壽三郎:……誇我的時候非要帶丸井那家夥嗎?
五條白看著懶洋洋走下了場的毛利壽三郎,紅發少年下場之後就朝著網球場外走了過去。
五條白:?
“毛利,你去乾嘛?”五條白不可置信:“比賽還沒有比完誒!”
毛利壽三郎擺了擺自己修長的手,頭都沒回:“我去一趟自動售賣機,我渴了。”
五條白看向了毛利壽三郎的背影,陷入了糾結。
“順便給我帶一罐可樂!”最終決定好的五條白舉手。
“知道了知道了——”毛利壽三郎加快了腳步。
*
“現在即將舉行的是雙打一的比賽,冰帝忍足侑士、向日嶽人vs立海大真田弦一郎、柳蓮二。”
青學眾人:???
跡部景吾看著對場上站起身的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立海大……他們怎麼回事?將兩位出色的單打選手放在一起組成雙打?”
忍足侑士半月眼:“我還以為是仁王組合呢……”
——虧我和向日還為了這次關東大賽磨合了很久的雙打,目的就是為了在前幾場比賽中儘可能地占得優勢。
結果立海大直接派出三巨頭中的兩個來組成雙打?
這還打什麼啊?!
穿著西裝的榊教練長腿相互交疊,一副十足的精英模樣。
他冷靜地看著立海大的方向,慢條斯理地分析道:“恐怕立海大和我們的想法撞在一起了吧?都想要掌握先手,速戰速決。”
榊教練的目光投向了立海大的方向,神色淡淡。
對手的陣營的確太過完整了,就算是隨便安排也能輕鬆獲勝吧?以冰帝現在的陣營想要獲勝幾乎算得上是癡人說夢。
立海大的正選席上,真田弦一郎看向了和自己同時起身的柳蓮二,深吸一口氣:“那就拜托你了,柳。”
柳蓮二看向了一臉認真的真田弦一郎,心中微微歎了一口氣。
真是的……
自己這輩子不會是和雙打.黑洞在一起打雙打的命吧?柳蓮二難得有些憂愁。
正選席內
五條白看著場上柳蓮二和真田弦一郎的雙打比賽,和自己預料之中的一樣,這一場雙打幾乎都是柳蓮二來主動配合真田的行動,看上去毫無默契可言,雖
然一直得分,
但是這個雙打組合肉眼看去就散發著“我們不熟”的氣場。
全·憑·個·人·實·力·撐·起
五條白搖了搖頭,
有些憐憫地看向了柳蓮二。
“和真田那個雙打白癡一起打雙打還真是辛苦柳了。”五條白可惜地搖了搖自己的腦袋。
坐在五條白身邊的丸井文太:???
五條前輩你有什麼資格說真田啊!!五十步不笑百步!
“啪!!”真田弦一郎的球拍再次掃到了柳蓮二的球拍頂端,發出了清脆的一聲音響。
柳蓮二面色不改,順利將網球回了過去。
“抱歉。”真田弦一郎窘迫地舉起了自己的球拍,耳根有些紅:“下次我會注意一點的。”
五條白掏出手機,哢嚓哢嚓地拍著自己後輩的丟臉瞬間,警惕心極高地保存了好幾個備份。
他掃了一眼自己手機上的時間,有些疑惑地皺了皺眉。
“欸?毛利為什麼還沒回來啊?這都十分鐘了。”五條白站起了身,朝著幸村精市揮了揮手:“我出去一趟。”
幸村精市點了點頭,“前輩記得早去早回。”
五條白聳了聳肩:“這麼急乾嘛啦!隻要不耽誤領獎不就好了?”
白發少年掃了一眼網球場,朝著幸村精市拋了一個wink,“這種比賽也太小兒L科了吧?希望我回來的時候大家已經解決完比賽了!我就隻要等著領獎拍照就好!!”
幸村精市:……
藍紫發少年看著自己吊兒L郎當的白發前輩,無奈地撐起了自己的額頭。
真是的,真的管不住啊。
五條前輩未免也太過特立獨行和任性了一點吧?
*
走出網球場的五條白眼睛左轉轉,右轉轉,四處走動著。
半晌,他眼尖地捕捉到了一道高大的眼熟背影。
“毛利!”五條白拍了拍毛利壽三郎的肩膀:“我的可樂呢?”他朝著毛利壽三郎的手中探頭探腦。
“啊?”毛利壽三郎回了回神,茫然地將自己手中葡萄味芬達遞給了五條白。
五條白:???
“我不愛喝葡萄味芬達!!”五條白嚷嚷道。
“我明明說的是要可樂!!”五條白忿忿不平:“而且芬達隻有橙子味才是最好喝的!!”
毛利壽三郎收回了自己的手,絲毫不在意地說:“那你就彆喝了,我幫你喝。”
五條白:???
五條白一把搶過毛利壽三郎手中的葡萄味芬達,悶悶不樂地灌了一口:“你剛剛去乾嘛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毛利壽三郎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一個老熟人來找我,他收到國家訓練營的邀請了。”
“所以這次特地來關東問問我有沒有收到邀請。”毛利壽三郎如實說道。
五條白:?
“U17嗎?”五條白嫌棄地皺了皺臉:“你收到了邀請也
沒什麼用,那個地方一點都不好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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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可是國家訓練營啊!”毛利壽三郎瞪了五條白一眼:“全國的網球高手都集中在那裡了!”
五條白喝了一口葡萄味芬達,漫不經心地走向了已經掀起了歡呼聲的關東大賽賽場:“毛利,以你我的實力,不可能會沒有收到邀請函的。”
“耐心等著吧。”
毛利壽三郎略微放了放心:“也是。”
五條白將手中已經喝空的易拉罐精準地拋到了垃圾桶裡,笑嘻嘻地看向了毛利壽三郎:“總之,不用緊張啦!”
“連我這個最強都沒有受邀請,這一定不是你的問題!”五條白無比肯定。
毛利壽三郎:……
他推著五條白的背,不顧對方不滿的嚷嚷聲:“快走快走,我聽到歡呼聲了!!比賽估計也快結束了,我們得去領獎了!”
“欸??”
“我還沒去買可樂欸!”五條白不滿地想要朝外走去。
“你不是已經喝了葡萄味芬達了嗎?”毛利壽三郎不可置信。
“我又不愛喝!”五條白理直氣壯:“我要喝可樂!”
毛利壽三郎:……
“等領獎回來之後再喝!”毛利壽三郎難得強勢。
五條白:“……行吧。”
他豎起了兩根手指:“兩罐,你請我。”
毛利壽三郎:???怎麼還討價還價啊?
他掃了一眼場內逐漸起身的觀眾和似乎在四處尋找著什麼的柳蓮二,有些無奈:“好好好,都行,我們快進去吧,柳他們找的估計有些著急了。”
“耶!!”
五條白腳步輕快地走向了立海大眾人的方向,心情愉悅:“要領獎了嗎?”
順利贏下了單打三比賽的幸村精市笑眯眯地看向了五條白:“五條前輩還真是什麼都算到了。”
“剛好卡著領獎的時候來的呢。”
在外面溜達了半天的五條白:(心虛摸鼻尖)jpg.
“走吧,人到齊了就好。”柳蓮二熟練地遞了一個台階,朝著立海大的正選們點了點頭。
……
領獎台上,穿著土黃色正選隊服的隊員們整整齊齊地站在了一起,站在了最中間的幸村精市捧著重新回到了自己手中的關東獎杯,笑眯眯地看向了鏡頭。
“哢嚓——”
一道目光放在了正在合影的立海大眾人身上。
“嘖……”
“關東優勝完全已經成為立海大的傳統和繼承了嗎?”
單打一·跡部·根本沒上場·景吾看著站在台上領獎的立海大附屬中學。
“我遲早會將立海大從關東霸主的地位上扯下來的。”紫灰發的少年摸著自己眼下的淚痣,眼中充滿著勃勃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