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白看著自己手中的咒具,猶豫了一瞬間還是將眼鏡裝進了背包裡。
“唔,把背包拉鏈拉開!我還要裝我的草莓大福!!”五條悟理直氣壯地朝著五條白吩咐道。
五條白:???
“你自己就不能背個包嗎?還是說你做大少爺做慣了?”五條白陰陽怪氣。
“是吧,五條大少爺~”五條白拉長了自己的尾音。
五條悟:?
“你在說誰呢!!”五條悟有些不滿。
他將草莓大福塞進了五條白的包裡,朝著五條白做了一個鬼臉:“我就要放!!”
五條白看著五條悟大搖大擺朝著門口處走去,有些憐憫地看著自己一無所覺的弟弟悟醬。
五條白搖了搖頭,有些得意地想:很好,我果然是一個計劃通!你也太天真了吧我愚蠢的悟醬,你以為草莓大福進了我五條白的包裡之後還能再次回到你手上嗎??
開什麼玩笑!
這都到手裡了我還能讓它給丟了?
五條白拉上了自己背包的拉鏈,心情極其愉悅。
*
海邊的彆墅
五條兩兄弟遠遠地就看到了站在了門口處的網球部眾人。
“你們怎麼不進去啊?”帶著咒具眼鏡的五條白挑著眉頭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後輩,唇角勾起了一個自以為體貼的笑容:“怎麼了,害怕了嗎丸井~”
丸井文太聽著五條前輩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嘲諷語氣,按捺住自己有些發抖的小腿肚,“才沒有!!”
他揚著下巴,準備帶頭走進眾人面前那個有些破敗的宅子。
“呼啦——”
風聲忽然響起,吹得彆墅部分敞開的窗戶咯吱咯吱地作響。
丸井文太:!!!
他扯著自己搭檔傑克桑原的手臂,下意識退後了幾步。
“傑克!”丸井文太有些緊張地看向了自己面前有些陰森森的彆墅,作為直覺超級敏感的天才,丸井文太下意識地想遠離這個看上去有些不太妙的地方。
傑克桑原安撫性地拍了拍丸井文太的背,“安心啦文太,有大家在呢!”
“大家隻要一直在一起的話就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傑克桑原看著自己莫名緊張的搭檔,憨厚地笑了笑。
“丸井,你要是實在是害怕就彆去了啦——”五條白拉長了尾音,真心實意地說道。
丸井文太:???
“前輩你看不起誰呢!”丸井文太氣鼓鼓地朝著彆墅的大門口走了過去。
完全是肺腑之言的五條白:?
我哪裡看不起你了啊??
五條白看著丸井文太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偏頭看向了五條悟:“我剛剛的話沒有很奇怪吧!丸井那家夥是不是生氣了啊?”
五條悟一臉茫然:“啊?什麼生氣不生氣的?誰生氣了啊?”
五條白:……
算了,悟這家夥比我還遲鈍!(嫌棄)j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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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有代溝什麼的吧!
——五條白如此想。
“對了!”五條白拍了拍五條悟的肩膀:“你感受到詛咒沒有?”
五條悟打了一個哈欠,“在裡面呢,放心好了,有我在沒什麼好怕的啦!!”
“那就好,我也不希望我的幾個後輩折在這裡,真是的,你玩的時候注意動靜彆太大了,他們都是一群普通人啦!”五條白如此警告到。
“嗨嗨——”五條悟朝著自己的兄長眨著眼,“嘛,你現在居然也成為靠譜的前輩樣子了誒——”
五條白得意地翹起了尾巴:“那當然!”
他往前走了幾步,然後腳步可疑地頓了一下。
等等——
五條白回頭看向了五條悟,面色有些扭曲:“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我現在才是靠譜的前輩樣子嗎?拜托!我一直都是好吧!!”
“五條前輩——”幾聲喊聲打斷了五條兄弟之間的吵鬨。
“快點進來五條前輩!”
“大家都在等你們呢,實在是太鬆懈了!”真田弦一郎面色有些認真,手上拿著手電筒,準備朝著彆墅內部走去。
“嗨嗨——”
“來了——”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五條白:“……你為什麼要答應?這是我的後輩,你憑什麼答應?”
五條悟乖巧臉:“四舍五入一下也是我的後輩不是嘛!”
五條白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拉著五條悟走進了彆墅:“你是白癡嗎悟,這也是能四舍五入的東西嗎?”
“哢嚓——”
當五條悟和五條白共同走進彆墅的時候,房子的大門啪的一聲就關上了。
網球部眾人:???
他們集體回頭,看向了墜在了隊伍最尾端的五條兄弟。
柳蓮二有些猶疑地看向了五條白的方向:“五條前輩,是你們關的門嗎?”
五條悟撓著頭,“沒呀,估計是門自己關上的吧!”
——五條白踩上了五條悟的腳。
“哈哈。”丸井文太乾笑兩聲:“可能是風吹的吧。”
紅發少年的腳步有些虛浮,一步一步有些僵硬地準備踏上樓梯。
“咯吱——咯吱——”
年歲已老的彆墅地板是木質地板,腐朽而又鬆動,在丸井文太的腳下發出了令人有些牙酸的聲音。
幸村精市看著隱隱約約有些鬆動的木質台階,有些擔憂地皺著眉頭:“不會有什麼安全隱患吧?”
幸村精市話音剛落,就聽見丸井文太的腳下,一根木製地板發出了代表著不詳的斷裂聲。
丸井文太低頭看向了自己腳下的木板,以自己的腳為中心,原本看上去就十分老舊的木質樓梯寸寸裂開,木渣崩離。
丸井文太:???
不是,自己怎麼那麼倒黴!!
踩空的丸井文太腳下一歪,不由自主地朝著前方傾了過去。
“pi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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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井文太有些警覺地看向了仁王雅治,不滿地嘟囔道:“什麼啊,我平時才不會這樣!”
他撓著自己的頭發,有些狐疑地看向了這一座彆墅,“隻是總感覺有點奇怪而已,今天的精神是不是有點太緊繃了一點啊……”
五條白看著丸井文太,和五條悟對視一眼。
不,你的感覺是對的。
五條悟那一雙瑰麗的蒼藍色眼眸裡隱隱約約有什麼莫名的光澤在流動一樣。
他單手插著兜,輕笑一聲,長腿跨過了台階:“嘛嘛,到老巢裡面來了呢。”
“真是的,這麼快就按捺不住了嗎?真是沒耐心。”
“不過,也能理解,隻不過是剛剛才有一些意識的小嘍嘍罷了。”五條悟摸了一把扶手,看著自己手上的灰,一臉嫌棄地吹了吹。
五條白:……
他的心裡閃過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帶著咒具眼鏡的五條白將目光投向了牆壁,原本有些腐敗而破舊的木板牆壁頓時變成了蠕動著的、黏膩的、層層堆積在一起的肉壁,從天花板上不斷往下滴著濃稠而惡臭的涎水。
滴答——滴答——
一些未知液體從天花板上不斷滴落在了地板上,腐蝕出了一滴滴不大不小的坑。
五條白:?
等等,我們現在是在咒靈的肚子裡嗎?
yue,好惡心!!!
他皺著臉看向了五條悟:“真是辛苦你了啊悟,日常居然要和這種惡心的家夥們打交道。”
“什麼惡心的東西?”
丸井文太回頭看向了五條白,臉色有些蒼白。
“前輩,你是不是能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丸井文太警覺道。
“丸井!”真田弦一郎嗬斥道:“不要亂想!鬼、神什麼的都是不存在的!我們要相信科學!”
“對啊對啊!相信科學!”傑克桑原點著自己的頭,扶著丸井文太的肩膀。
“走了piyo~”仁王雅治繞著自己的銀藍色小辮子,神色輕鬆地朝著台階上走去。
……
“話說回來,我們走了多久的樓梯了piyo?”仁王雅治遲疑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看向了自己身後的夥伴。
幸村精市皺著眉,看向了樓梯的扶手處,哪裡有很明顯的一個手印。
那裡是五條悟之前在扶手處留下來的印記。
網球部眾人的背脊處緩緩地爬起了一陣寒意:……不會真的撞鬼了吧??
他們下意識
地回頭尋找著五條悟想要求證,卻發現五條兩兄弟不見了。
立海大網球部眾人:???
人呢!!
真的失蹤了??
在立海大網球部成員回頭的那一瞬間,樓梯上原本無法以肉眼看到的、蠕動著的肉壁仿佛頓時激動起來了一般。
網球部眾人的眼前景色頓時一變,頓時由殘破而又陰森的舊宅變成了密密麻麻的肉色觸手,它們從牆壁裡鑽了出來,就仿佛從腐敗的肉裡生長出來的蛆蟲一樣,彎彎繞繞的觸手如同柔韌的橡皮管一樣,攀著地面朝著立海大網球部眾人爬了過去。
立海大網球部正選:……???
“我是在做夢嗎傑克?”
丸井文太喃喃道。
“不該做夢的時候就彆做了丸井豬piyo!”
仁王雅治率先反應過來:“跑!”
“真是麻煩!所以我說了嘛,我討厭保護弱者!”
“蒼——”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轟隆隆——”
立海大網球部眾人看著自己頭上裂開的天花板,瞳孔地震,下意識地朝著寬敞處跑了過去。
無數的碎石傾瀉而下,壓斷了一根又一根肉色的觸手,黃白色的吸盤有些不舍地吸附著地面,妄圖想要朝著自己的目標繼續前行著。
五條白坐在了廢墟的頂端,將自己手中的巨石朝著地面隨手一砸。
“我就說你玩脫了吧!”五條白坐在了廢墟頂端,有些不滿的看著已經變成了廢墟的這一座彆墅:“沒想到這個咒靈還有幾個小弟嘛!”
五條悟撇了撇嘴:“太弱了沒注意到嘛。”
灰頭土臉的立海大網球部正選:?這兩個家夥在說些什麼?為什麼自己什麼都沒聽懂?
(瞳孔地震)jpg.
仁王雅治微微駝著背,銀藍發色的少年喃喃道:“不會真的有鬼這種東西吧……”
真田弦一郎默不作聲,內心有些懷疑人生。
“哼,真是的。”五條白拍了拍自己身上沾滿了灰塵的衣服。
他看著在夜晚中有些顯眼的警車燈光,皺了皺臉。
“等等,你忘記放帳了對吧!!”五條白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自己的弟弟。
“你不會真的忘記了吧!!”
五條悟乖巧眨眼睛:“你知道的,我一向不愛放帳。”
五條白:……糟糕,我們今天晚上不會要進局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