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島 沸羊羊vs傲嬌貓(1 / 1)

種島修二撐著自己的下巴,身體微微前傾,俊美的面孔在陽光下清晰地顯露出來。

巧克力色膚色的青年將目光投向了還在領獎台上的白發少年,掛著莫名的笑意:“算了吧,我可不是平等院那個戰鬥狂,我可不想欺負小朋友。”

披著紅黑相間的國家隊隊服的黑膚青年拿起了自己的網球包,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著入江奏多看去:“比賽結束了,我們還不走嗎?”

頂著一頭小卷毛的入江奏多看向了種島修二:“可是我們忘記錄像了誒。”

他朝著種島修二揮了揮教練給他們的錄像機,模樣看上去有些苦惱。

種島修二:……

以自己對這家夥的了解,這該死的家夥一定是故意的。

巧克力膚色的青年有些無奈地撫著自己的額頭:“這都是你計劃好的劇本是吧?”

入江奏多有些無辜地推了推自己的圓形小眼鏡:“明明修二你對那位五條白也很有興趣吧?”

種島修二倚靠在了一邊的牆壁上,微微挑了挑自己的眉頭,沒有否認。

頂著一頭小卷毛的青年了然地笑了起來,帶著些狡黠:“好啦,這次不會忘記錄像的。”

*

另一邊,立海大正選席

五條白背著自己的網球包,大大咧咧地勾著五條悟的背。

“悟,我們去吃甜點怎麼樣?”

“不·可·以。”

五條白的背後傳來了一道幽幽的聲音。

聽到聲音的五條白身子瞬間變的有點僵硬,白發少年將雙手舉起來,故作乖巧地轉頭看向了柳蓮二,眨巴眨巴眼:“那,兩個?”

柳蓮二沒出聲,隻是淡淡地看著朝著自己撒嬌的前輩。

五條白拉著臉,有些不情不願地拉長了尾音:“一塊,一塊好吧~”

柳蓮二:“不可能,請前輩死了這條心吧。”

五條白皺著臉,想要努力爭取一下自己最後的機會:“真的不能嗎?”

五條悟看著自己耷拉著腦袋的兄長,有些幸災樂禍地嘲笑道:“什麼啊,牙疼的人根本沒資格吃甜點吧?”

被戳中痛點的五條白咬牙切齒地準備去揍五條悟的腦袋,卻被帶著墨鏡的少年靈活地閃了過去。

“略略略——我要回去吃甜點了!”

“讓我想想今天吃什麼好呢?巧克力熔岩蛋糕聽起來似乎不錯!”五條悟有些得意地拉著自己的嘴角,朝五條白吐著舌頭:“下次再見吧我的白癡哥哥!”

帶著墨鏡的少年笑眯眯地比了一個耶,然後轉身邁著有些輕快的步伐準備朝著自己最喜歡的那家甜品店走去。

五條白看著五條悟的背影,蒼藍色的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瞪圓了:“喂喂,你這家夥!!你居然就走了嗎??”

“你這混蛋!好歹給我那家毛豆生奶油大福的店鋪名字再走啊!!”

白發少年看著自己弟弟的背影,下意識地就想跟著他跑去。

……嗯??奇怪,怎麼回事??

五條白感受到一股拉力從自己的背後傳來。

“前輩,彆私自行動。”

柳蓮二扯著五條白的衣服,有些頭疼:“我們還有慶功宴呢。”

五條白來了些興致:“慶功宴??在哪裡舉辦的慶功宴?”

躲在柳蓮二身後的丸井文太伸出了一個腦袋,眨了眨自己的那雙貓眼:“反正不在甜品店。”

五條白頓時失去了興致,懨懨地點了點頭,“哦。”

“在燒烤店。”

柳蓮二淡定地補充道。

五條白:!!!

燒烤店!

那可是燒烤!僅次於甜點的食物!

眼睛變成星星眼的白發少年興高采烈地摟著自己棕發後輩的肩膀:“那我們現在就快點去吧!”

立海大眾人看著又重新恢複了活力的五條白,有些無奈地扶額。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家夥還真是好哄啊。

“那個——”

一道陌生的聲音從立海大正選的背後傳了過來。

立海大眾人有些奇怪地轉身,看著出聲叫住他們的白發黑皮青年,不由自主地被對方身上的隊服吸引了目光,青年紅黑隊服上矚目的japan單詞象征著對方國家隊的身份。

“hello,初次見面!”面前陌生的青年笑眯眯地朝著他們打著招呼:“我叫種島修二,今天想和你們隊裡面的五條白打一場比賽。”

“你們隊裡有什麼異議嗎?應該沒有什麼不能在賽後私下進行交流這種規定吧?”

原本想表示沒有問題的真田弦一郎有些遲鈍地反應過來:……等等,我們隊裡好像有這項規定。

立海大網球部第34條部規:不能私下進行比賽。

黑帽少年有些懊惱地想:自己居然剛剛差點忘記這條規則了,實在是太鬆懈了!!看來還是要多抄幾遍部規!

幸村精市攔住了自己開口想要說些什麼的幼馴染,表情溫和地表示道:“如果是國家隊的前輩想要進行切磋,當然沒有問題,我們都在場的比賽自然不能算私下比賽。”

原本打算高高興興去吃燒烤的五條白:……???

等等,當事人不是我嗎?為什麼替我答應了啊?

他剛想反駁,就聽到了幸村精市的下一句話:“相信以五條前輩的實力應該能輕鬆獲勝的吧?剛才的全國大賽一定沒有玩儘興吧?”

五條白:……

嘶,好像也是。

背著網球包的白發少年有些不耐地撓著自己的臉頰,看向了站在了自己對面的種島修二,有些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行吧,一局定勝負?”

種島修二唇邊勾起了一絲笑意:“行。”

站在種島修二身邊的入江奏多舉著攝像頭,朝著種島修二點了點頭。

*

街頭網球場上,立海大眾人和入江奏多站在了場邊,將目光同時投向了種島修二和五條白。

銀色的硬幣在高空中散發出熠熠生輝的光芒。

“種島修二VS五條白,由種島修二先發!”

白發黑膚的少年朝著五條白眨了眨眼,“嘛嘛,要來了哦~”

說著一口關西腔的青年將自己手中的網球朝著高空猛地拋起。

“刷——”

黃綠色的小球化為了一道流光,隨之升起的則是青年高高躍起的身影。

網球和網球拍相接,在一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力道。

網球周圍包裹著一層旋風,以及其令人震撼的陣勢朝著五條白的底線處飛去。

“你是國家隊的?”

“看起來似乎也不過如此嘛!”五條白掃了一眼朝自己飛過來的網球,懶洋洋地開腔道:“隻是這種水平的話就不要來浪費我的時間了。”

白發少年的蒼藍色眸子倒映出了那顆黃綠色小球的倒影,優越的動態視力足以使他捕捉到這一球的軌跡和落點。

“嘖。”

五條白飛快地跑到了落點處,微微彎下了自己的腰,修長的手臂下意識猛地一揮——

帶著殘影的網球和柔韌的羊腸線相撞,發出了有些令人牙酸的咯吱聲。

“砰!!”

彎著腰的白發少年身體柔韌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身體離地面極近,回了一發出乎意料的短球。

“嗯?”

種島修二長腿一邁,一雙有些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手中的球拍準確地接住了五條白還過來的一發球,目光朝著五條白的左半場望去。

五條白掃了一秒種島修二看向左場的動作,將目光重新集中在了種島修二的手腕處。

“真是狡猾,明明是右場嘛!”

五條白撇了撇自己的嘴,下意識朝著自己的右場跑去。

等等——

五條白有些吃驚地看向了種島修二打向了自己左場的那發網球。

不對!那個動作明明是朝右場打過去的!

種島修二挑著眉頭,看向了已經快要飛過攔網的那發網球和處於右半場的五條白。

“你似乎也不太擅長黑白配呢。”巧克力膚色的青年意味深長的說。

黑白配?這家夥在說什麼鬼東西!

快速跑向左半場的五條白的瞳孔中倒映出了已經快要碰到地面的那發網球。

“老子可不會因為這些小把戲而失分!”

離網球還有些距離的白發少年露出了一個勢在必得的張揚笑容,網球拍朝上一拋,左手化為了殘影,精準地抓住了空中的網球拍,“沒有我接不到的網球!!”

站在對場上的種島修二微微站直了身子,饒有興趣地看向了左手回擊這一球的五條白:“哦?是嗎?”

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說出這種話。

種島修二有些興奮地舔了舔自己的唇,在彆人口中聽到這句話還真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賽場邊舉著攝像頭的入江奏多眯起了自己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看著網球場。

欸??

種島那家夥要認真起來了嗎?

卷發少年的目光移向了有些興奮的種島修二,又看了看站在了種島修二對場上的五條白,聳了聳自己的肩膀,饒有興味地想:嘛嘛,不過,這位也是雙刀流嗎?這場比賽還真是有趣,早知道也拉著大曲來了。

不過,這場比賽應該是毫無懸念的勝局吧??

畢竟,種島那家夥的天賦可是——

能回擊所有人的殺手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