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答應過我的!!!我還沒吃過毛豆生奶油大福!”五條白揪住了五條悟的衣領。
被提著衣領的五條悟笑眯眯地擺著自己的手,背後飄著粉紅色的小花:“嘛嘛,實在忍不住嘛!網球比賽無聊的要死,人家找不到事情做啦!”
五條白瞪圓了自己和五條悟相似的蒼藍色眸子:“哈?”
“所以這就是你吃掉老子大福的理由嗎??”
五條悟乖巧地看著五條白,真摯地點著頭。
五條白一拳頭就砸到了五條悟的頭上:“混蛋!!!你給我吐出來啊!!!”
“欸??”
五條悟捂著自己的腦袋上的大包,眼睛變成了蛋花眼,但還是有些奇怪地反問道:“白醬你難道要吃我吐出來的大福嗎?”
“好惡心哦!”五條悟有些嫌棄地做著嘔吐狀。
帶著墨鏡的白發少年靈活地躲過了五條白的拳頭,朝著立海大的正選席上看了過去。
“嗯?我看看,我坐在哪呢?”
五條悟有些奇怪地歪著自己的腦袋,看向了放置著五條白網球拍的座位。
五條白看向他準備走向自己座位的背影,冷笑一聲,扯住了五條悟的後衣領:“沒有。”
“立海大隻有我的座位。”
五條悟:?
白發少年微微拉下了自己的圓形小墨鏡,露出了那雙蒼藍色眼睛。
“欸?”
“作為哥哥的白醬不是應該要多讓讓我嗎?”他理直氣壯地說。
“而且,吃甜食吃到蛀牙的人有什麼資格坐下!”
五條白:???
什麼?蛀牙?
他下意識地反駁道:“怎麼可能!!”
但是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白發少年的眼中迅速閃過了一絲心虛。
自己最近的確有些牙疼。
——隻不過被自己有意無意地忽視了而已。
五條白心虛地轉移話題:“明明牙疼和座位根本沒有關係吧!”
五條悟咂了咂舌,有些憐憫地看著五條白:
“所以,這叫變相承認吧?明明就有牙疼吧?”
“沒有!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五條白梗著自己的脖子朝五條悟叫著。
立海大眾人:……
不是,怎麼這都能吵起來啊?
立海大看著吵吵鬨鬨的五條兄弟,眼中逐漸失去了高光。
好絕望,五條*2的威力有點超出想象了。
五條悟似乎注意到了立海大眾人的目光,眨了眨自己的眼。
立海大眾人看著這幅有些熟悉的神色,心裡頓時覺得有些不妙。
“你們學校有什麼校規嗎?”
“類似於那種勒令蛀牙的人要退學的規定聽上去很不錯欸!”
帶著小圓鏡的五條悟微微彎著自己的腰,朝離自己最近的毛利壽三郎笑眯眯地問道。
毛利壽三郎死魚眼。
怎麼可能有這種校規啊?
紅發少年臉色有些僵硬,但還是認真回答了五條悟的問題:“沒有這種奇怪的規定。”
五條悟揣摩地摸著自己的下巴。
“嘖,好麻煩啊,乾脆把學校買下來吧!”
“直接加一條校規,叫蛀牙的五條白和狗不得入內!”
毛利壽三郎:瞳孔地震jpg.
一時不知道該為了蛀牙這個後綴的嚴謹還是為了兩兄弟一模一樣的德行感到驚訝。
“嘖。”
五條白抑製住自己因為牙疼而有些扭曲的表情,有些暴躁地反駁道:“立海大是公辦學校!要是能買我早就買下來了!!”
對五條白了如指掌的五條悟看著自家兄長因為牙疼露出來的滑稽表情,掏出手機,一邊拍下了五條白有些扭曲的表情,一邊幸災樂禍地彎著腰捧腹大聲嘲笑道:“什麼嘛!你好遜啊!!”
帶著墨鏡的五條悟捧著自己的臉,身體靈活地扭動著,背後飄著愉悅的小花。
“我就知道,吃甜點不蛀牙這種天分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擁有的~”
“老子明明說了老子沒有蛀牙!!”
五條白嘴硬道,眼神不住地朝著五條悟的手機瞟著。
突然,朝著五條悟罵罵咧咧的五條白感受一道陰影蓋在了自己的頭上。
他有些僵硬地看向了站起來的柳蓮二。
“柳,你該不會相信這家夥說的鬼話了吧?”五條白有些可憐兮兮地看向了自己的後輩。
“我最近已經很控製糖分攝入了,我真的有嚴格按照你的菜譜來製作便當。”
——拜托,一餐加四個餐後甜點是什麼過分的事情嗎?
五條白在心裡理直氣壯地想:自己明明就已經在努力控製了啊!
面容沉靜的棕發少年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五條白,又看了一眼明顯在幸災樂禍的五條悟,有些痛苦地揉著自己的眉心,欲言又止。
……
“請雙方學校的雙打二選手有序上場。”
廣播裡傳來的聲音打破了立海大有些凝滯的氛圍。
丸井文太和傑克桑原同時鬆了一口氣,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明顯。
丸井文太感受著來自五條白的視線,快速離開了自己的座位,腳步匆匆地朝著比賽場地走了過去。
紅發少年在走到半途中似乎想起了什麼,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回頭朝著低著頭的五條白瀟灑地比了一個手勢和wink。
“五條前輩,我的座位可以隨便坐哦!”
“哈??”
正在被柳蓮二輕聲教訓的五條白有些不可思議地抬頭。
“我自己有座位,為什麼要坐你的啊!!”
丸井文太:……
紅發少年嘴裡的綠色泡泡糖啪地一下就破了。
他面無表情地回頭走向了網球場。
隨便吧,這白癡前輩沒救了。
柳蓮二:……
他看著雖然是在聽著自己的話,但是明顯在走神的白發前輩,微微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盯——
感受到柳蓮二死亡視線的五條白:……
他若無其事地又低下了自己的頭,老老實實地裝著乖巧。
坐在五條白座位上的五條悟憋著笑,拿著手機從不同角度記錄下了自己兄長難得一見的憋屈瞬間。
五條白感受到在自己眼前閃個不停的閃光燈,坨子攥的梆硬。
“五條前輩,你最近真的有感覺到牙疼是吧?”
聽著耳邊柳的聲音,五條白下意識地點頭。
等等——
五條白點頭的動作在半空中停滯住,然後變成了瘋狂的搖頭。
“沒有這回事!”
“絕對沒有這回事!!!”
五條白一口否決。
頂著一頭柔順白毛的五條白抬起了自己的頭,面不改色地扯著自己都不相信的假話。
“真是的,像我這種一天隻吃十幾塊甜點的人怎麼可能得蛀牙!”
柳蓮二倒吸一口涼氣。
“十幾塊??”
五條白茫然地看向了柳蓮二。
“十幾塊?”白發少年有些猶疑地重複了一遍:“每天十幾塊甜點怎麼了嗎?”
雙腿交叉翹起在看戲的五條悟推著自己的小墨鏡,有些遺憾地砸著嘴:“所以說,你連吃甜點這方面完全比不過我啊我愚蠢的歐尼桑!”
“每天怎麼吃也要幾十塊甜點吧!隻有甜點才能補充我的體力,撫慰我的心靈!”
原本還指望五條悟說些什麼來教訓五條白的柳蓮二:……
好。
這位更是重量級。
他深吸一口氣,當即立斷。
“好了,現在不要討論這件事情了,等比賽結束過後再去看牙醫,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全國大賽!”
棕發少年忽視了五條白抗議的聲音,難得表現出強硬的一面,讓五條白坐在了丸井文太的座位上。
“我不要!”
五條白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我隻想坐我的位置!!!”白發少年朝著自己的後輩撒嬌道:“柳!!我不想坐在這裡!!”
好端端坐在五條白位置上的五條悟看熱鬨不嫌事大,朝著五條白做著鬼臉:“不想坐?那就站著嘛!”
柳蓮二看著隔空對罵的兩人,有些頹然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管不住,真的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