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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師仁王 狡童臨淵 4360 字 6個月前

爸爸媽媽還支援了一部分,足夠他按照計劃遊曆各國了。

“puri~”他沒有明說,但幸村已然從他的態度中聽出了什麼。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建議你可以看看這兩個比賽。”幸村說了兩項賽事的名字,“這兩項賽事德國境內和青少年網球界小有名氣,雖然是三盤製的比賽,但分彆有著不同的年齡限製,對你來說應該剛剛好。”

限製年齡的條件可以讓仁王與同齡人中最出色的那批選手交手,而三盤製的比賽貼合世界級賽事的要求的同時,對於已經在U17世界杯上打過比賽的仁王來說更方便他掌握比賽節奏。

可以說是最合適的磨刀石。

或許是身為部長和準職業選手的想法多少有些相通之處,在一場U16的公開賽中,仁王碰到了手塚。

並不是作為對手,而是在選手登記的時候碰到的。

這項賽事將報名選手均分為上下兩個半場分彆進行比賽,兩個半場的比賽同時開始,均在入口處進行選手登記。仁王和手塚正是在登記的時候偶然碰到的,根據選手登記簿的信息來看,他在上半場,手塚在下半場。

“說不定我們能在決賽碰到。”仁王回憶了一下賽場安排,他和手塚被分在了兩個不同半場,如果想要碰到的話,就隻能是在決賽。想了想,他在選手登記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站起身來說道:“那我們決賽見吧puri~”

在來德國之前,仁王就知道手塚已經簽約了俱樂部,並且就是博格所在的那家,正在一邊訓練一邊參加青少年比賽和公開賽,為之後正式注冊為職業選手積累經驗和名氣。

但他並不打算去聯係手塚。

即便他幻影的次數最多的角色就是手塚,但實際上兩個人關係平平。畢竟不是出身同校,在U17訓練營共處的時間也不算長,沒有結下什麼‘深厚情誼’,也就沒什麼聯絡感情的必要了。

倒不如在決賽賽場上見面更好。

手塚微微頷首:“啊,決賽見。”

然而,仁王和手塚並沒能成功在決賽碰面。

半決賽的時候,手塚遇到了羅密歐·費爾南德茲。

對手是U17世界杯時西班牙國家隊的一員,但是年少成名,在之前的U16比賽中從無敗績,對比賽的掌控能力本就遠超於手塚。而世界杯決賽輸給跡部之後,似乎是受到了刺激,又或是有所感悟,網球風格得到了進化,在這場半決賽中展現出來的實力比決賽時要更上一層。

大比分2-1,手塚止步於此,無緣決賽。

仁王倒是順利的打敗了對手進入了決賽,在決賽碰到了費爾南德茲。

對費爾南德茲來說,那是一場惡戰;但對仁王來說卻並不是。

在世界杯決賽打贏梅達諾雷之後,他的‘幻影’和以海為主題的招數更進一步,精神力的誘導和異次元的配合更加精巧,成功在比賽中期就將費爾南德茲籠罩其中,讓其無法反抗,最終成功拿下比賽。

仁王隻在德國呆了一周,之後便轉道去了英國。

在那裡,他收到了網球部要跟冰帝網球部打練習賽的消息。

——並且是四名高中生和三名國中生的配置。

仁王看了眼信息,有些詫異的眨了眨眼,而後直接撥通了丸井的電話。

“我聽說我們要和冰帝打練習賽了?”電話一被接通,仁王直接切入了主題,“怎麼突然想起來跟他們打練習賽了?”

“你大老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嗎?我說你好歹算算我們兩個現在的時差啊。”丸井不輕不重的抱怨了一句。

仁王打電話的時候的確沒考慮到時差問題,經過丸井提醒看了眼手機上的英國時間,很快便換算出了國內的時間。

“……這個時間離你入睡還早呢Puri~”

“你剛剛停頓了是吧?所以你這家夥果然一開始就是忘記時差的問題了吧?!”抱怨了兩句後,丸井沒忘記仁王打電話來的目的,三言兩語就將事情講清楚,“總而言之,這場練習賽實際上是為了鍛煉赤也他們三個啦!”

如果是為了鍛煉切原的話,那麼冰帝的確是最合適不過的選擇了。

仁王頓了頓:“等等?打練習賽的話,冰帝那邊的三名國中生是誰?”他們畢業之前,可從沒聽到過冰帝除了日吉之外額外培養過什麼新人。

“冰帝的三名國中生是日吉、樺地以及跡部他們升學後新成為正選的笠鬆。”說到這,丸井壓低了聲音:“那個笠鬆目前在國中網球部的地位約等於是忍足。”

雖然言語隱晦,但仁王已然明白丸井想要表達的意思了。

冰帝向來沒有副部長,忍足經常被大家默認為冰帝副部長,是因為負擔了部分網球部的對外事務,並且實力的確能夠在部內排前三。

而這樣的形容詞會被用在笠鬆身上,就說明他的實力至少也是目前冰帝國中部的前三!

這條信息隻在仁王腦中停留了片刻,並沒有被他放在心上。他現在身處英國,距離國內有千裡之遠,彆說親身參加這次練習賽,就是想要實時觀看都是問題。

因此,仁王乾脆轉換了話題。

似乎是剛開學這段時間課業不多,丸井日子過得十分無趣,所以便拉著仁王在電話裡八卦一些青年賽的趣事滿足他的好奇心。

這通電話的最後,丸井問了一句:“仁王,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啊?”

問出這話的丸井並沒有得到確切的回複,卻在幾日後練習賽結束之後收到了一封來信。

是仁王寄給立海大網球部的。

彼時兩校之間的練習賽告一段落,正是雙方運動完洗漱的時間,見信直接寄到了跡部家的山中彆墅,雙方都有些詫異——仁王是怎麼知道這裡的地址的?

唯有跡部看了眼人群中的樺地,挑了挑眉,若有所悟。

樺地依舊是那副木訥的樣子,頂著跡部的目光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見此情形,跡部撫著眼角的淚痣,輕哼了一聲。

訓練營時仁王‘幻影’成他的樣子讓樺地用枕頭把他擊倒的時候,跡部不覺得生氣,隻覺得詫異——他是沒想到樺地會配合仁王做惡作劇的。

跡部想,或許是樺地想要放鬆心情呢。

在那之後,為了防止仁王再利用樺地對他惡作劇,跡部與樺地約定了暗號。但即便如此,樺地還是會配合著仁王做些無傷大雅的惡作劇,比如今晚。

這座山間彆墅立海大從未來過,仁王不可能知道這裡的地址,唯一的解釋便是樺地與仁王之間還有聯係。

跡部並未聲張,而是看著幸村和丸井拆開了信封拿出裡面的東西。

信不算薄,幸村幾人很快便傳閱完畢。信封內除了信似乎還有彆的東西,便索性倒出來一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