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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師仁王 狡童臨淵 4394 字 6個月前

開召喚室的門,眼睛迅速掃過正對面的陳列櫃,心下很快有了決定。

他很快從陳列櫃裡挑出兩枚聖物,而後將其中一個放在了魔法陣上,閉眼發動魔力。

頭發無風自動,幾秒之後魔法陣中央一個人影逐漸顯現。

綠色長發身穿白袍的英靈緩緩睜開了眼睛,“若讓我戰鬥,我便會戰鬥……這是我的宿命。”[1]

雖然並沒有介紹自己的姓名,但過迦勒底幾百年來的卷宗後,仁王在看到英靈現世的瞬間便將他的外貌與資料對上了號。

是神話裡由諸神創造的武器,吉爾伽美什的敵人兼摯友,恩奇都。

想起蘇美爾神話和史詩流傳中二人的關係,仁王有那麼一瞬間想喊吉爾伽美什過來。

但他忍住了。

召喚出恩奇都之後,他的心稍微定了定,衝恩奇都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趁熱打鐵繼續召喚下一位英靈。

這次,沒等英靈開口,仁王便搶先一步認了出來。

亞瑟·潘德拉貢,傳說中的騎士王。

放在身側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要不是顧忌著兩位英靈剛剛被召喚出來還不清楚情況,他都想要歡呼了。

恩奇都和亞瑟·潘德拉貢一定會在這次行動中起到無可替代的作用!

暫且解決完事情後,仁王退出了迦勒底。他可還沒忘記,他的隊友還在餐廳裡等著他呢。

“仁王?”幸村側頭看向他,目光在他的臉上打了個轉,“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是又低血糖了嗎?”

臉色難看?仁王眨了眨眼,下意識的抬頭看向正對面的玻璃,借著反光勉強看清了自己的臉色:確實有些蒼白,但遠稱不上‘難看’。

“puri~隻是有些累了罷了。”仁王拉過椅子坐下,有一搭沒一搭的往嘴裡送著食物。

這當然不是真話。仁王說的沒多走心,幸村輕易就能看出來。

“等會吃完回去早點休息吧。”幸村沒有多說什麼,隊內有小秘密的人還少嗎?他又不是那種非要把一切事情變化都控製在自己手裡的人。

仁王:?你不是嗎?

但他沒有說出來。

坐在身旁的柳生瞥了他一眼,伸手推了推眼鏡,輕哼一聲。

仁王聽的一清二楚,也明白搭檔哼聲之外的意思,考慮到幸村還在對面看著,他隻能借著身體的掩蓋,用手肘狠狠頂了柳生一下。

終於結束跟桑原的敘舊,轉過頭來伸手從桌子上拿餐巾紙的丸井,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你們兩個幼不幼稚?”丸井無語,“在桌子底下還要打架?”明明在校內和訓練營的時候還不是這個樣子,頂多隻是口頭的冷嘲熱諷,怎麼世界杯結束之後就直接上手了?難道這段時間內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嗎?

柳生回擊的手一僵,頓在了原地。

相比之下,仁王就要淡定的多。他嗤笑一聲,側臉看向丸井,“比較起來,還是跟我搶面包的你更幼稚吧?”仁王比劃了一下,“說是一口,結果誰能想到你那一口直接咬掉了三分之二。”[2]

丸井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誰讓你一直在對我用整蠱道具。”

從這裡開始,晚飯進行到後面,逐漸變成了隊內的吐槽大會。

而最先挑起這個話題的仁王,坐在座位上喝著飲料看著大家互相揭老底。柳生對這項活動沒什麼興趣,同樣作壁上觀,看其他隊友相互吐槽。

切原吐槽丸井打遊戲實在不行,被丸井摁著頭揉亂了發型,桑原在一旁拉架反而被兩個人合夥欺負回去。柳對著幸村擔憂毛利前輩會不會跑到冰帝去(畢竟就連今天聚餐都以和越智前輩有約而推掉了),真田在一旁皺著眉低聲念了一句‘太鬆懈了’,結果就是在幸村和柳對視一眼之後,不得不承受來自兩個人的吐槽和黑曆史的揭露。

“幸村你!”真田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幼馴染。

其他人倒是在這個時候十分有默契的停了下來,一致的看向真田。

“沒想到啊沒想到。”丸井搖了搖頭,“真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柳捂住嘴,遮住了自己上揚的唇角:“如果不是精市說,我也不知道原來弦一郎小時候是這個樣子的。”

“這麼看來的話,果然真田跟切原很像啊。”仁王翹起唇角,目光在真田和切原身上打了個轉,眼中興味一閃而過:“這大概就是……父子?”

慘遭隊友‘圍攻’的真田運了運氣,憋得耳朵都紅了也沒想出反駁的話。

幸村笑了兩聲,三兩句便轉移了話題,轉到了網球部的訓練上去。

二年級中,除了切原因為入選代表隊而遠赴澳大利亞比賽之外,其他新任正選沒有一個趕來現場看比賽。

這是切原他們早就商量好的。

三年級前輩已然引退,升學前的最後一個學期是他們能夠在前輩的指導下探尋屬於自己的管理方法的僅剩的機會,他們必須把握住這個機會,將網球部帶入正軌,以便在前輩們升學後繼續延續立海大的榮耀。

也因此,高木和藤井作為新任的副部長和軍師留在了校內指導一年級和其他二年級進行訓練,其他正選作為輔助的角色,承擔了一部分指點非正選的工作。

而作為部長的切原,以及上任三巨頭,則是通過定期的電話和視頻把握部內的情況。

談起網球,時間便過的很快,不知不覺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晚飯結束之後,立海大的選手根據各自安排的不同,自然而然的分成了幾支小隊。丸井拉著桑原去附近的一家有名的面包店打卡,幸村和真田帶著切原去了球場檢驗這段時間的訓練成果和新招數的進展,柳作為裁判和記錄員跟了過去。

不一會,這條路上就隻剩下了仁王和柳生兩個人。

柳生是自費看了日本隊比賽的全程,因此某種程度上來說,代表隊在澳大利亞住了多久,他就跟著住了多久。而仁王在知道這件事情以後,十分自然的約他每晚出來散步或者連麥打電話。

以他原本的性格是不會同意的,但出於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柳生最終還是同意了。

走在這片沙灘上也不是第一次了,兩個人誰也沒有欣賞周圍風景的意思。

“我打算朝著職業的道路繼續走下去了。”仁王突然開口。

是他把柳生拉進網球部的,自然要對柳生負責。他原本並不是責任心這麼強的人,但是擔任迦勒底禦主的這段時間還是多少改變了他。

柳生頓了頓,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該說‘怎麼突然改了打算’還是先問‘為什麼’?

索性仁王也並沒有一定要從他口中聽到什麼的意思。或許是因為迦勒底的事情壓在心頭,讓他更能從網球中得到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