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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師仁王 狡童臨淵 4324 字 6個月前

頂著幻影的仁王的聲音與裁判的聲音同時響起:“這個人的資料,你們有嗎?”

“是希臘隊的主將宙斯!”場外的切原認出了仁王這場‘幻影’的對象,“種島前輩當時都束手無策呢!”

種島修二屈指敲了下切原的腦袋,另一隻手捂住臉搖了搖頭,“……後半句不用說也沒關係的,切原。”

靠著宙斯的‘幻影’為第三盤開了個好頭之後,仁王在接下來的幾局將世界杯碰到過的選手逐一展現出來,身體力行的向貝爾蒂證明什麼叫‘無法掌握數據的男人’。

場外的柳不禁點了點頭,顯然對此深有體會:“對數據網球選手來說,仁王真的是我們最不想碰到的那種類型。”

“看來是飽受荼毒了呢,蓮二。”幸村輕笑。

柳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十分坦然的承認:“嘛,看到貝爾蒂正在經曆我從前經曆過的事情,意外的感到了平衡呢。”

基於同柳鬥智鬥勇的經驗,仁王十分了解一個網球選手想要收集資料大概需要多長的時間,考慮到貝爾蒂IQ高達三百,仁王將這個時間縮短了一些。

幾乎是卡著貝爾蒂收集並推理出他的下一步動向的時間,仁王結束了他打一局換一個‘幻影’對象的操作。

恰好到了交換球場的時間。

貝爾蒂原以為仁王會繼續他的‘幻影’,早就做好了在前場同仁王進行拉鋸戰的準備,卻沒想到仁王在交換場地後直接站在了後場的位置。

沒等他想明白仁王的用意,比賽再次開始。

站在底線處的仁王直接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虛影在他的身後漸漸浮現。

同對戰澳大利亞那場比賽一樣,依舊是斜斜的戴著面具,臉的位置依舊是一團霧氣。

雖然不清楚仁王的異次元具體是什麼,但在澳大利亞那組雙打自己都不清楚原因就輸掉的先例以後,誰也不敢小看這個異次元。

德國隊自然也針對仁王做過研究。基於手塚對他的了解而給出的資料進行分析,得到的結論寥寥無幾。

“雙打比賽上,仁王會是很棘手的對手。”這是手塚當時的原話,貝爾蒂原本並沒有放在心上,現在卻真切的明白了手塚的意思。

即便通過前面幾場比賽收集了仁王的數據,但是根本無法預測他下一秒會用出什麼樣的招數。

貝爾蒂緊盯著球場對面的仁王,會是同之前一樣的誤導嗎?還是說還有彆的招數?

斜帶著面具的異次元臉上的霧氣變了變,最終停在了一張如花的面孔上,長袍也順勢變成了潔白的希臘長裙,裙袂飄揚間依稀能夠看到滾滾浪花。

——愛與美之神,阿芙洛狄忒。

與此同時,仁王的幻影也隨之更換了對象,金發的男子出現在球場上的時候,杜克睜大了眼睛。

“加繆……”

觀眾席上,看到了這幕的法國隊員神色各異。

“他幻影成了加繆?!”

“可是加繆的異次元……”

加繆挑了挑眉,有些意外:“沒想到,在他的眼中我是這樣的形象。”

他已經反應過來,剛剛變成阿芙洛狄忒的異次元,正是象征著他本人的網球中‘愛’的意向。雖然他自己還沒有開啟異次元,但是能通過這樣的方式得知彆人眼中自己異次元的一個可能的方向,也是蠻有意思的一次體驗。

“所以,仁王的異次元的能力就是變幻嗎?”

問出這話的鬼(雖然應該第一時間去醫院,但他堅持看完比賽再去)看向幸村,他對幸村和仁王之前的特訓有所耳聞,況且備戰區的國中生裡也就隻有幸村開啟了異次元,自然就成了最好的詢問人選。

“雅治的異次元不是變幻,是‘欺詐’。”幸村給出了不同的答案,看著隊友們迷茫的眼神,他解釋道:“還記得之前跟澳大利亞的那場雙打嗎?雅治正是利用他的‘異次元’欺詐的本質對對手的判斷進行了欺詐和誤導。”

“原來不是具體的指向,而是指整個概念嗎……”

越是具體的指向,在球場上能夠用出的範圍就更加有限,與之相反的則是寬泛的指向,越是寬泛的指向就越可以隨心解釋,使用的範圍自然也隨之擴大。

“這群國中生還真是了不得了呢。”

場上的仁王對場下前輩們的感慨一無所知。

選擇加繆作為第三盤‘幻影’的對象,是他有意為之。

之前去法國參加海外研修的時候與加繆和杜克有過一面之緣,在表演賽的時候從平等院口中知道了杜克換隊的前因後果,他明白杜克和加繆的關係,也在‘幻影’之後理解二人之間欠缺的那場比賽的遺憾。

基於對雙打招數有所研究,在幸村和德川前輩達成能力共鳴後也複盤過整場比賽,對能力共鳴也有了一定的認知。不同於‘同調’需要搭檔雙方相互信任,‘能力共鳴’更傾向於搭檔雙方能力之間的彼此吸引以及對共同目標的渴求,對於信任反而沒有太大的要求。

因此他有了一個大膽的念頭——杜克前輩的網球風格是‘破壞’而加繆前輩的網球風格是‘愛與革/命’,如果抱著同樣的念頭在比賽,這樣的兩個人能否達成能力共鳴呢?

感受著杜克前輩溢散在外的精神力,仁王便明白,自己對於能力共鳴的分析是正確的。

他閉上了眼,將精神力毫無保留的傾瀉出去,體會著‘幻影’之下加繆的情感與經曆。

身後的阿芙洛狄忒漸漸凝實起來。

仁王調動自己的精神力使其的波動與加繆本人更加接近的同時,分出一股精神力去與杜克溢散在外的精神力進行同頻共振。

‘嗡——’

“是能力共鳴!”看到這裡,黑部由紀夫忍不住站了起來,“杜克的‘破壞’與加繆的‘愛’竟然能夠引起能力共鳴。”

“‘愛’和‘破壞’本該是相斥的兩個意向,卻意外的能夠交融。真是奇妙。”幸村放出一股精神力在場邊遠遠的感知,是一股蓬勃的綠意,“加繆前輩的‘愛’的網球與杜克前輩的‘破壞’的網球達成能力共鳴後,竟然是‘創造’的意向。”

感知到這一點的並不隻有幸村。德國隊備戰區裡,認出‘能力共鳴’的博格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神情嚴肅。

在仁王頂著加繆的‘幻影’同杜克達成‘能力共鳴’之後,比賽的控製權開始逐漸向日本隊偏移,靠著能力共鳴的加成,杜克和仁王再次為日本隊拿下一分,比分來到4-2。

兩分的差距放在決勝盤意味著什麼,大家都清楚,德國隊這邊的氣氛不免變得凝重起來。

“但是,貝爾蒂未必會束手無策吧?”塞弗裡德小心翼翼的開口,“他和施耐德的那一招不是還沒用出來嗎?”

仿佛是應和他的話一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