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0(1 / 1)

魔術師仁王 狡童臨淵 4360 字 6個月前

枝末節中分析出他們的關係和近況,說是對他們了如指掌也不為過了。

“puri~說是高中畢業後就會考專業的醫科大學,然後爭取碩博連讀早日拿到執業醫資格證。”

“博士啊……柳生的話一定沒問題吧。”幸村笑了,“畢竟是年級第一嘛!”

說著說著,話題自然而然的轉到了立海大的其他隊友身上。

其中,切原因為今年才國二,考慮職業規劃還太早了些,所以第一個被排除到了這個話題之外。

“比起職業規劃,還是他的學業更值得擔心啊。”仁王一陣見血。

真田未來的職業規劃是警察,聯想到家裡的到場以及爺孫二人和手塚祖孫的各方面的糾葛,仁王對此一點都不感到意外,這也算是接替家裡的職業了。同樣的,柳大概也會選擇跟父親一樣的職業,去做會計師。

倒是丸井,因為喜歡吃甜品並且頗有心得,打算高中畢業後去專業的甜點學校進修,之後可能會在商業街開甜品店之類的。

“店主是文太的話,生意一定會很火爆吧。”

仁王想了想過去幾年丸井在班裡接連不斷收到的各種禮物,默默點頭。

“說不定會成為熱門店鋪呢piyo~”仁王打趣了一句,而後突然想到了些什麼,停下了腳步:“說起來,你知道桑原的職業規劃是做律師嗎?”

幸村微微睜大了眼睛,這個他還真不知道。

“欸?”幸村眨了眨眼,訝然:“我記得他國一剛開始的時候還說要子承父業,接替家裡的餐廳呢。”

仁王解釋道:“啊,好像是因為我們之前碰到過的麻生小姐和阿部先生的那個案子,所以才有了這個想法吧。”

麻生小姐和阿部先生的案子,是他、丸井和桑原國一練習賽結束後去東京吃飯時碰到的,關於‘友情’‘救贖’‘誤解’和‘好心辦壞事’等多種因素的複雜案子。

“之後的假期也去旁聽了阿部先生的庭審。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桑原就隱約有了這樣的想法吧。”仁王說道,“piyo,我也是之前在訓練營碰巧看到他在跟妃律師寫郵件尋求關於法學升學選擇這方面的建議才發現的。”

“是這樣啊。”幸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而後露出點期待的神情:“我還挺期待看到傑克當律師的樣子呢。”

“會有機會的puri。”

雖然‘未來’兩個字聽上去仿佛還很遙遠,但仁王相信,他們立海大網球部的友誼並不會因為時間的推進而褪色。

說不定一年一聚都是有可能的呢piyo~

教練組的選手遞補通知是直接通知到個人和所屬學校的,選手當晚收到通知後定了第二天最早的飛機飛澳大利亞。即便如此,等遞補的加治風多和忍足侑士站在酒店大廳的時候,也已經是下午六點了。

“阿拉,真是好久不見了小景。”這是忍足進入大廳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坐在沙發上的丸井頗為詫異的瞥了忍足一眼,而後略帶驚奇的碰了碰仁王:“他是真的不清楚跡部的心情嗎?”

立海大國中高中加起來進入名單的有七個,冰帝隻有兩個(甚至越智前輩對毛利都比對跡部好脾氣……),而這兩個人私下幾乎零交流。他們偶爾夜跑的時候碰面,還能看到跡部拿著手機給日本的隊友發語音信息,督促他們訓練和學習。

其中,‘忍足侑士’和‘芥川慈郎’兩人名字被提及的頻率高居榜首。

但是仁王和丸井反而十分理解跡部對忍足那種恨鐵不成鋼的心理:明明有實力但就是要藏一手,結果同樣有‘天才’之稱的關東三個網球手隻有他沒能進入正式代表名單,還是以替補身份入隊。

現在還在跡部雷點上反複橫跳,搞得丸井十分好奇,忍足究竟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的在逗跡部?

沒看到跡部額角的青筋都要蹦出來了嗎?

“puri~誰知道呢?”仁王攤了攤手,擺明了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隻見那邊,跡部額角跳了跳,最終還是沒有當眾說些什麼,隻是伸手指了指忍足。

對此,丸井清了清嗓子解讀道:“大概是‘給本大爺繃緊你的皮’這種意思吧。”

相比之下,另一位替補入隊的加治風多就要低調的多。

替補入隊的選手在簡單的打過招呼後很快調整狀態跟上訓練和備賽的節奏。說到底,休整期也是各個隊伍內部重新衡量隊內實力和初步安排之後的陣容的前哨戰。

就仁王所見,這幾天住在高樓層的三船教練的房間常常是徹夜亮燈的。

四天的休整期結束,決賽淘汰賽的賽程正式開始。

按照之前小組賽抽簽之後的玩笑話,這次去抽簽的人是幸村。

“不過,就算是我去抽簽,也不會對結果有什麼影響吧?”

雖然幸村本人對這些玄學持半信半疑的態度,但是本次抽簽結果已經證明了一切。

“我們決賽淘汰賽第一場的對手是阿拉梅儂瑪的國家隊。”收集完資料回來的柳,語帶笑意的向在座的代表隊成員科普這支隊伍的資料,“是一個剛剛獨立沒多久的宗教國家,今年是第一次參加世界杯。”

“幸村的運氣也太好了吧?”即使是最先提出這個方案的種島,也沒有想到幸村會抽到這麼好的簽。“阿拉梅儂瑪雖然資料少,但是比起第一場的希臘隊和之後的澳大利亞隊以及瑞士隊要好得多吧?”

最起碼他們第一天可以稍微輕鬆一點了。

“不過,宗教國家的話,會是什麼樣的網球風格呢?”

“不管什麼樣的網球風格都不會比瑞士隊更難對付了吧?”

“說的也是啊……”

“說不定明天的比賽會意外的輕鬆呢。”

而這樣的想法,在他們開賽前收到阿拉梅儂瑪棄權退賽的消息時達到了頂峰。

大石聽著廣播裡循環播放的通知,喃喃道:“竟然真的棄權了……”

“當時隻是隨口一說,結果居然成真了?!”切原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仁王目光微移,看到了墜在隊尾的遠山和越前龍馬。

越前龍馬是昨天傍晚,也就是淘汰賽開幕的前一天,跑到日本隊下榻的酒店,找上三船教練說要脫離美國隊回到日本隊的。雖然很好奇怎麼隻有越前龍馬自己回來不見他哥哥的蹤影,但看著越前抿緊的嘴唇,大家體貼的什麼都沒問。

此時,仁王溢散在外的精神力明顯感覺到了遠山和越前的精神力與昨日相比略顯不同的波動。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這樣想著的仁王下意識的將目光放到了觀眾席,這一看,讓他看到了觀眾席上神魂不屬的青學學生身上同樣帶著與自己精神力不符合的波動。他挑了挑眉,難道說青學的二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