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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師仁王 狡童臨淵 4285 字 6個月前

心中鬆了口氣。因為前兩場小組賽都是3-0獲勝的緣故,代表隊可以出戰的成員還十分的富裕。隻是……想到至少有三名國中生出戰的限製條件,黑部忍不住皺了皺眉,這個條件還真是棘手呢。

瑞士隊的不會詳細寫,簡單寫寫然後就是決賽淘汰賽咯!

我玩的遊戲最近周年慶,140抽出了四個六星其中三個限定還沒重複!已經心滿意足哈哈哈哈哈

欸不枉費我從年初就開始攢啊,果然一次抽空好帶感!

第174章

這點三船入道當然清楚。

他原本就有兩手打算,隻是要根據同澳大利亞隊比賽的結果來決定最後用哪一個方案。如果今天同澳大利亞的比賽輸了,那麼為了出線名額明天也要破釜沉舟;而贏了的話,考慮到之後的決賽淘汰賽,適當的保留實力也是必須的。

因此在今天的比賽獲勝之後,三船入道就已經知道明天的比賽該作何安排了。

是早已經下定了主意,所以回去的路上,三船教練挑了個國中生和高中生沒再討論的間隙,直接公布了明天對戰瑞士隊的名單。

是以平等院鳳凰為領隊,包含了平等院、杜克、大曲、入江四名高中生,同時卡著限製安排了亞久津、木手和石田三名國中生的‘梅小隊’。

名單公布之後,討論的主題自然也就從慶功會轉到了明天同瑞士隊的比賽上去了。

“四名高中生的布置啊,不過對手是瑞士隊的話,也難怪了。”不二側頭想了想,覺得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是世界排名第二的隊伍啊。”

“一軍前十直接安排了三位,入江前輩也是排名十分靠前……”仁王緩緩開口。

沒等他說完,切原興奮的舉起了手:“德國隊我們都能夠打敗,瑞士隊自然也不在話下吧!說不定我們能夠3-0出線呢!”

坐在靠前幾排的平等院鳳凰清楚的聽到了這句話,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冷哼一聲。

而其他幾位高中生前輩沒有接茬,隻是隨口轉移了話題。

見此情景,仁王心下了然。

他將手從椅背上方伸過去,揉亂了切原的頭發,半開玩笑的打趣道:“puri~你對前輩們還真是有信心啊赤也。”

看來前輩們並不認為他們明天的比賽能夠獲勝。因為招數以及天生對情緒更敏感的原因,仁王更能感知到前輩們之間微妙的情緒波動,有明天面對強敵的激動,但是整體的情緒反而更多的是擔憂。

puri~是認為明天的比賽可能不會太順利嗎?

仁王眨了眨眼,將這個疑問壓在了心底,打算明天在休息室裡好好關注一下。

下午六點,慶功會在酒店如期舉行。

除了幾位不喜歡這種場合的高中生和國中生,其他二十餘名選手在酒店的會議室開起了派對。

說是派對,但玩樂的氣氛並不濃厚,多數人還是一邊吃一邊討論著今天和之後的比賽。

“說起來,你今天可是大出風頭啊仁王,”丸井拿起一塊蛋糕放進嘴裡,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雙打一都變成了你表演的舞台了。”

“‘舞台’嗎?這個形容倒是很貼切。”

說著,柳拿出手機翻出幾條新聞推送,幾個人湊過去一看,是關於今天比賽的報道。

“‘來自日本的選手雅治·仁王在今天對戰澳大利亞的雙打一的比賽中展現出了遠超他年齡的精妙球技,據悉仁王已經開啟了異次元……’”距離最近的真田當仁不讓的承擔起翻譯的任務,當然,這個任務的主要受益者是切原。

幸村笑著接上:“這樣的事情恐怕也隻有雅治能夠做到了,說不定不久的未來會震撼世界呢。”

仁王目光掃過看好戲的隊友們,莫名的被哽了一下。

……puri,你們在說這句話之前先收收看好戲的眼神怎麼樣?

不遠處的種島拿著一杯橙汁,看著嬉笑打鬨的幾個國中生,挑了挑眉:“說起來,他們幾個一直這樣嗎?”

種島的話原本是問的毛利。對於立海大的有關問題,在場的高中生也沒有誰比毛利更有發言權了。

然而種島等了半分鐘也沒有等到毛利的回複,他有些納悶,扭頭一看卻發現原本站在旁邊的毛利不知何時已經溜到會議室的角落裡,跟越智月光站在了一起。

種島拿著杯子的手頓了頓,若無其事的將頭扭了回來,假裝剛剛無事發生。

話說你們這對雙打搭檔怎麼回事?明明世界賽上沒有一起出場過,怎麼感情比訓練營的時候還好了?還有,越智和冰帝那邊有著“選定的接班人被人踢下台”這樣的糾葛,不過去打招呼也說的過去。但是毛利你跟學弟關係那麼好,直係學弟就在那邊竟然一個眼神都沒給這樣真的好嗎?

那邊的毛利並不知道NO.2正在心裡吐槽他,正高高興興的仰著頭跟越智前輩說話,突然鼻尖一癢,打了個噴嚏。

毛利一懵:“欸?我最近也沒感冒啊?”

感受到那一瞬間來自不遠處的目光,越智頓了頓,什麼也沒說,而是伸手拍了拍毛利的腦袋。

在國中生和高中生沉浸在慶祝的氣氛裡時,呆在三船教練房間裡商量明天比賽事宜的教練組則處於完全相反的氣氛。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在回到酒店房間後,三船教練按照心裡的想法將明天的出場順序填在了要上交的表上。

“雖然跟今天的陣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是明天的勝率或許還不如今天。”看著表上的出場順序,黑部教練有些擔心,“阿瑪迪斯的實力,您真的要將亞久津放在單打三上嗎?如果是平等院的話,他應該沒問題吧?”

三船教練雙手環抱,看著窗外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並沒有應聲。

“或許,總教練是想借明天的比賽讓他們看看世界賽的殘酷,”思考過後,齋藤教練提出新的角度,“連贏兩場之後,大家有些浮躁了呢。”

“這也是不可避免的,畢竟是這麼多年來頭一次小組賽出線。”黑部教練頓了頓,笑著睨了他一眼,“你不也沒阻止他們的慶祝嗎?”

拓植教練握了握拳頭,“淘汰賽之後會更加殘酷,他們能夠開心的日子也就隻有這段時間了。讓他們放鬆一下也未嘗不好。”

三個教練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的歎了口氣。

拓植這話說的一點不錯。世界杯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不然每年征召那麼多高中生卻一直沒能打進淘汰賽,網協那邊早該有意見了。

而網協那邊至今都沒將意見擺在明面上,甚至今年還大力支持,世界杯出線的難度就可見一斑了。

三船教練哼了一聲,將手裡的葫蘆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厲聲說道:“心慈手軟是無法打贏後面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