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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師仁王 狡童臨淵 4540 字 6個月前

跟他商量不然就解除實力限製——上場之前一軍前十考慮到對手是國中生無需用出全力,將實力限製在六成左右就能打敗他們。但是現在看來,如果繼續將實力維持在六成的話,他們很可能被國中生翻盤。

被國中生翻盤這樣的事情出現一次還能說是‘大意’和‘沒有料到’,如果他們兩個再重蹈覆轍的話,未免有點站不住腳了。

君島皺了皺眉頭很快鬆開,正想著怎樣說服遠野,側頭一看卻發現遠野咬緊牙關,汗如雨下。

顯然,不知不覺間,遠野已經忘記了六成實力的限製,一心隻想打敗對面的國中生。

被國中生不斷拿下比分所刺激到,遠野一次又一次的用出了他的處刑法網球。

意外也是在這個時候發生的。

‘啪’。

躍起的遠野在揮拍的時候手裡一滑,球拍直接從半空中掉了下來,順著揮拍的方向砸了下去,擊中了丸井的眼睛。

仁王捏緊了拳頭:“pupina。”

看來要被套麻袋的人又多了一個呢。

在做過簡單的包紮之後,丸井重新回到了場上。然而,因為一側眼睛被繃帶包住的原因,右側視野受限的丸井無法及時反應過來,‘奇幻堡壘’因此有了漏洞。

原本好轉的局勢急轉直下。

就在這時,後場的君島突然站直了身體,“還不動手嗎?”

木手咬牙,閉了閉眼,同時用力揮拍。

下一秒,遠野發出一聲慘叫,抱著膝蓋倒在了地上。

“啊——!”

搭檔倒在了地上,君島卻絲毫不在意,而是微微彎曲膝蓋,繼續發球,“比賽還沒有結束啊。”

‘咚’。

一球落地,比賽到此結束。

在工作人員的攙扶下,遠野站了起來。他一把扯下領口的徽章扔在地上,而後甩開想要扶著他的工作人員,一瘸一拐的朝著醫務室的方向走去。

他的離開並沒有影響到賽後禮儀的進行,君島拾起地上的徽章放到木手手中,“按照我們的約定,這個是你的了。”

木手沒有說話,隻是默默收緊了手,徽章的棱角刺的他掌心微微發痛。

丸井看了眼君島,沒有握手的打算。

“雙打和搭檔並不是拿來交涉的籌碼。”

君島推了推眼鏡,剛想開口解釋什麼挽回自己的形象,就見丸井和木手互相攙扶著轉身離開。他歎了口氣,聳了聳肩同樣轉身離去。

雖然過程十分波折,但君島明白,自己如願拆夥了。今天的比賽估計會讓教練重新審視他跟遠野的搭檔,考慮到之後國中生會加入代表隊的名單,他跟遠野大概是再也不會搭檔了。

明明應該鬆一口氣,但不知道為何,君島心情十分複雜。

“結果還是沒能拿到徽章呢。”丸井坐在觀眾席第一排,歎了口氣。

“你還有心情關心這個呢?”仁王無語,他伸手點了點自己的眼睛,“雖然做過包紮,但是眼睛上的傷口還是去醫務室做下消毒比較好吧?”

“好吧,好吧,聽你的。”

丸井聳了聳肩,拉上木手就要去醫務室,剛剛比賽的時候,這家夥可替他擋了不少遠野前輩的球,估計傷的不輕,還是一起去看看的好。

桑原一邊在心底嘀咕文太不會跟木手搭檔之後就要向仁王學習了吧,一邊還是不放心兩個傷者自己去醫務室,猶豫了半秒還是追了上去。

“文太!”

插曲過後,洗牌戰還是要繼續。

“下一場是單打吧?會是誰?”

在眾人猜測下一場單打會是誰出場的時候,鬼十次郎從觀眾席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上了場地。

而他的對手,是四天寶寺的一年級生,遠山金太郎。

學習網球隻有幾個月就能跟從小接受越前南次郎訓練的越前龍馬打的有來有回,在之前的比賽中,遠山已經充分證明了自己的天賦和實力。

然而,即使遠山在比賽過程中突破進入了無我境界,也依舊沒能打敗鬼。

緊接著開始的,是種島和大曲對戰真田和亞久津的比賽。

“真田和亞久津……”消毒包紮回到場邊的丸井看著場上的雙打組合,露出了一個牙疼的表情,“他們兩個真的知道什麼叫配合嗎?”

或許是賽前有過商量,因此比賽的最初,兩個人的配合還中規中矩。然而,在種島輕而易舉的破解亞久津和真田的絕招之後,場上的氣氛為之一變。

中場休息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種島拿起了真田的能量飲料,在真田提醒過後更是頭也不回的直接隨手一丟。

真田怒氣衝衝的坐在了長椅上。

“副部長!不要上當啊,種島前輩是故意的!”切原抓著圍欄,大聲提醒道。

“啊!我知道了啦!”真田大吼著說,“我還不會這麼輕易的被動搖!”

說是這麼說,再次上場後的真田動作中卻多少帶上了焦躁的情緒,甚至一度和亞久津在場上大吵起來。

“那兩個人顯然是不知道配合和陷阱這種事的,piyo。”

再次開始比賽沒幾局,在發現真田和亞久津采取迂回戰術著重對付大曲後,種島修二直接將球拍扔給了大曲,自己則盤腿坐在了後場底線處。

“puri,”仁王頓了頓,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種島前輩真的很擅長挑釁啊。”真田那家夥都快氣的失去理智了吧。

事情的發展也正如仁王所料。種島的挑釁讓真田怒火中燒,直到揮拍誤傷亞久津後才冷靜下來開始好好配合,並因此領悟了彎折球——‘黑龍一重斬’。

雖然最終還是不敵重新參與比賽的種島的‘無’,以0-2的大比分告負,但是真田和亞久津已經從這場比賽中收獲了比勝利更重要的東西。

“真田需要學習亞久津身上的不受拘束,而亞久津也要學習真田的規矩。過於循規蹈矩和過於不受約束是兩個極端,而極端的偏向任何一方都是無法在網球道路上走的更長遠的。正是因為明白這個道理,真田和亞久津才會找對方做自己這場比賽的搭檔。”幸村這樣總結著,微微一笑:“雖然輸了,但是他們最開始組隊的目的已經實現了。”

“不過,‘揍我’什麼的,真田真的沒覺得哪裡不對勁嗎?”仁王十分好奇。真田是真的這麼遲鈍,還是說一時上頭?

“這個嘛,可能弦一郎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呢。”

越前龍馬和新任no.4的越前龍雅並沒有出現在場上,裁判在征詢過教練組的意見後,直接掠過了這場單打,比賽順延至下一場。

“應該是找了個地方私下解決了吧puri~”仁王想起昨天偶然看到的越前龍雅喊越前龍馬‘小不點’並自稱‘哥哥’的場景,這樣猜測道:“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