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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師仁王 狡童臨淵 3998 字 6個月前

便福爾摩斯進行分析,羅曼找來的關於公安的資料十分有針對性,是包括目前公安的幾位高層(這是仁王最初打算送過去的地方),以及今天出現在KTV的公安的外勤人員。

“好了。”

羅曼話音剛落,福爾摩斯邁步走了過去,仁王緊隨其後。

雖然不像福爾摩斯那樣僅憑查閱資料就能發現端倪,但是仁王覺得他還是有必要熟悉一下公安的內部構成的。找到‘誘導劑’隻是個開始,後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潛入這種事有一有二就有三,誰知道他之後還會不會去彆的地方潛入收集信息或者其他東西,如果再跟今天一樣碰到一些既不好帶回迦勒底,又不好放在原地的東西,怎麼想也是交給專業人士更加穩妥。

這麼一想,他還是很有必要了解一下公安的內部情況的。

福爾摩斯握著鼠標,一頁一頁的翻著公安的資料。他的速度很快,仿佛隻是掃了一眼就將內容全部記了下來。文字資料透露的大多是官方信息,找出破綻的可能不大,因此福爾摩斯看完基本的人物情況以後,就將重心放到了圖片和視頻資料上。

圖片和視頻資料不少,除了官方會議和講座的視頻和圖片之外,還有少部分是公安人員私下的行程的圖片和視頻。

幸好迦勒底的時間流速和外界不一樣,看著龐大的數據庫,仁王忍不住這樣想到。

“就這個吧,”福爾摩斯伸手點了點其中一張圖片,對著禦主,他還算能夠耐下心來解釋:“他還算乾淨。而且是這次清查任務的負責人。”似乎有了新的發現,福爾摩斯眯了眯眼睛,飛快改口:“不,不是全權負責人。他的上面還有一個人。”

福爾摩斯來了興致,滑動鼠標滾輪繼續查看資料,同時沿著自己的思路繼續往下分析。

“算是公安裡面主要的負責人,但是這場清查任務並不是他發起的。有意思,看來是他的上面還有一個人……能夠拿到KTV老板清賬的時間這種絕密消息,臥底?還是線人?”

一時之間沒有彆的資料佐證,福爾摩斯無法判斷到底是哪種情況,福爾摩斯的目光落在KTV內部的錄像上,點開了播放按鈕,二倍速從頭開始看,在看了半分鐘後,他摁了暫停,“找到了,就是這個人。”

他的目光落在屏幕上,眼中興味一閃而過。

“這個人,是臥底。”

臥底?仁王側臉看了過去,一張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

“安室透?”仁王念出圖片上的名字,挑起了眉毛,他在衝繩碰到過、後來又在KTV遇到的這個侍應生,竟然是公安的臥底?

人生活在社會中,即使再謹慎,也會留下各種各樣的痕跡。有了名字之後,能夠查到的東西就多了。

福爾摩斯吸了口煙鬥,手指在鍵盤飛快的敲擊著,關於‘安室透’這個人的過往展現在了三人的面前。

看著安室透那一長串的打工記錄,仁王無言以對:“puri。”

現在公安去做臥底的要求都這麼高了嗎?需要掌握這麼多技能的嗎?

即使是在胡思亂想,仁王也沒錯過‘安室透’的各種主要信息。在知道安室透是臥底之後,福爾摩斯直接根據他的年齡調出了警校王潔畢業生的名冊,最終在某一年的畢業生合照裡找到了他的身影。

不過,名冊上記錄的名字並不是安室透,而是降穀零。

“警校的優秀畢業生,”福爾摩斯挑眉:“看來他是在畢業的時候就接到了公安的招攬,作為臥底接受了某種機密任務,隱姓埋名進入某個組織做臥底。最近一兩年才成為高級乾部。”

前面的幾句仁王還能夠理解,不過,“最近一兩年才成為高級乾部這個是怎麼推斷出來的piyo?”

被召喚出來這麼久,福爾摩斯對於觀測台的使用方法已經十分熟悉,加上有思維宮殿,很快就調出了他想要的東西。

是兩個標注著日期的視頻。仁王按照順序依次點開兩個視頻,第一個視頻裡的降穀零正微笑著聽上頭給他派發的任務,而第二個視頻裡的降穀零已經搖身一變,成了派發任務的人。兩個視頻間隔一年多,從站的位置和稱號上,降穀零身份地位的轉變已經十分明顯了。

‘波本大人’,接受任務的那個人這麼稱呼他。

羅曼摸著下巴,總覺得這個代號有些耳熟,“‘波本’是個酒的名字吧?我似乎有點印象。”觀測的時候好像聽到過幾次。有了印象後,羅曼順著這條線索開始回憶,“是不是有哪個黑色地帶的組織就是用酒作為代號的?”

他原本是自言自語,沒想著得到什麼回應。在場的一人二英靈裡,禦主白天上學還要兼顧社團,晚上才來迦勒底修習魔力,福爾摩斯更是被召喚出來沒多久,多數時間都是泡在圖書室。隻有他是天天呆在觀測室進行觀測工作,對各種發生的事比較熟悉。

過了一會,羅曼終於想到了之前看到過的觀測記錄:“我想起來了!”

仁王和福爾摩斯齊齊回頭看了過去。

“烏丸蓮耶弄出來的黑衣組織,裡面的高級乾部都是用酒命名的!”話說到這裡,羅曼順勢給二人科普起烏丸蓮耶以及他創建的黑衣組織。

仁王表情古怪:“長生不老?”

‘長生不老’這種怎麼看也該是xie/教組織或者什麼科學怪人的目標,黑衣組織一個混黑道的不謀權不圖錢,怎麼跟這種目標杠上了?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但古往今來總會有許多人因為這樣那樣的理由看不破而產生執念。”福爾摩斯敲了敲煙鬥,已經從羅曼的話裡將黑衣組織的事情推測出了大半:“烏丸蓮耶掌權久了,本來應該在年老身體日漸衰弱的時候培養下一任接班人,但他估計是不甘心大權旁落,所以以‘長生不老’為目標的黑衣組織便誕生了。”

對此,仁王不做評價,而是繼續翻看剛剛的錄像。這一看,倒真讓他看出點蹊蹺,他剛剛在視頻裡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今原久。

仁王將視頻的進度拖回去,重新看了看‘今原久’的那段錄像。

“這個人,我好像認識。”仁王不是很確定。他是之前去法國進行修學旅行的時候碰到的今原久,當時他是易容的狀態,仁王不能確定視頻裡這個黑發的男人跟當時易容後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聽仁王說完前因後果,福爾摩斯敲了幾下鍵盤,調出了今原久在法國的行程以及回國後卸妝之後的樣子,“是同一個人。”

仁王看著屏幕上的男人,挑了挑眉。他有了意外發現:“今原久,不,應該說是諸伏景光,他跟降穀零是同期,兩個人是警校同屆畢業的。”

不過兩人畢業的時候分彆被公安和警視廳招攬,之後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