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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師仁王 狡童臨淵 4572 字 6個月前

,這樣說道:“甲斐的‘縮地法’可還沒有亮相呢。”

真田明白了,“也就是說,仁王是想通過前幾局來試探出‘縮地法’的範圍以及使用條件?”

幸村點了點頭,“沒錯。能夠快速移動的‘縮地法’在比賽節奏變快的後期會是克敵製勝的利器,而仁王現在在做的,就是摸清楚‘縮地法’的使用條件和限製,最大程度的封印甲斐的這一招。”

正當三個人討論的時候,場上的甲斐似乎終於被仁王這種不斷將球往對角線的方向打來打去引得他左右奔忙的計劃感到厭煩,在第三局開頭乾脆便用出了‘縮地法’,眨眼的功夫便從球場的右邊出現在了球場的左邊。

“是‘縮地法’!”

仁王唇角微勾,眼神亮的出奇。puri~終於來了!他睜大眼睛,調動周身的精神力朝著甲斐的那邊一股腦地撲了過去。

場上白光一閃而過,仁王和甲斐之間出現了一道熒熒的白光。

“是仁王的‘強製通調’!”

“可是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用出來?”

場外的人一知半解,場上的甲斐卻在這瞬即明悟:從一開始,仁王的對角球就不是為了消耗他的體力,而是為了逼他用出‘縮地法’!

但是……

“現在就開始為全國大賽布局,讓人有種微妙的不爽啊!”甲斐輕輕的嘖了一聲,抬手打了個削球過去。

是在正常的削球的基礎上額外附加了旋轉和力度打過來的球。利用‘強製同調’洞悉了‘縮地法’的奧妙和甲斐的想法後,仁王在球剛離開拍面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甲斐的打算,於是雙手握拍跑向落球點,在拍面兜住網球以後手腕翻轉減去球上的旋轉,同時快速抖動,而後猛地用力擊打出去!

網球飛速旋轉著越過了中線,而後在空中劇烈的抖動著,猛地裂成六個。

‘假面’!

‘咚’的一聲,網球在甲斐身後砸出了一個圓形的小坑。

仁王將球拍扛在肩上,唇角上揚。他已經能看到這場比賽的勝利的歸屬了。

——必然是屬於他的。

本以為訓練營的第一天會這樣平穩的度過。

誰知道,當天晚上,訓練營就出事了。

“啊——”

尖叫聲劃破了訓練營寂靜的夜,而緊接著傳來的‘切原滾下樓梯’的消息更是讓立海大的人臉色十分難看。

他們都明白,切原雖然不記路又莽撞,但是在關乎他能不能上場比賽的問題上,他總是十分小心。

比如對身體的保護。

“看來,不是個意外啊puri~”仁王垂下眼睛看著地板,跟在隊友的身後朝著尖叫聲傳來的地方跑了過去。

為什麼對手是甲斐,當然是為了給狐狸搞‘深海’!

第105章

不知道何時,柳生跟在仁王後面一起走了上來:“發現了什麼嗎?”

仁王蹲下身,撿起一個蝴蝶結仔細打量著,很快將東西與主人對上了號:“的確是有點發現puri~”

“赤也怎麼樣了?”仁王沒有在幕後黑手的問題上糾纏太久,他的重點放在了後輩身上,“傷嚴重嗎?”

“剛剛醫務室的人帶著擔架過來了,做了初步的檢查,說是問題不大。”說著,柳生鬆了口氣,“還好赤也摔下來的時候有做簡單的防護,所以隻是有些破皮和扭傷,並沒有傷到骨頭。”

傷到骨頭可就沒有扭傷這麼容易痊愈了。因為家學淵源,柳生對這方面了解的還算深入。人的身體的骨骼和神經是十分精密的,輕微的損傷還可以靠身體自身係統來自愈,像是骨折這類傷害即便是養好了,也不是原來的骨骼,複發或者受損的概率會比其他完好的骨骼來說要更大。[1]

聽柳生這麼說,仁王也鬆了口氣,嘴上仍然不饒人:“要是傷到骨頭不能再全國大賽上場,那家夥會哇哇大哭吧。”

柳生瞥了他一眼,“恕我直言仁王君,赤也今年已經十三歲了,大概率是做不出哇哇大哭這樣的事來的。”

這種事他才上國小的妹妹都不會做了。

“puri~是嗎?”

八分鐘後,柳生看著面前嗷嗷大哭的切原,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前輩們來到醫務室的時候一邊忙著詢問醫生切原的傷情,一邊又忙著處理後續和查出幕後黑手,每個人都以為隊友已經告訴過切原他傷得不重,但實際上沒有一個人告訴切原他隻是扭傷。

這就導致,面對不知道自己的傷情,隻看前輩們嚴肅的臉色,以為自己傷的很重的切原,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抱著柳的胳膊哇哇大哭。

一邊哭還一邊說:“前輩我是不是傷得很重參加不了全國大賽了嗚嗚嗚!”

這時柳才明白切原哭的原因,用另一隻沒被切原抱住的胳膊拍了拍切原的肩膀,安慰道:“醫生說你隻是扭傷,休養幾天就行,不會影響全國大賽的,赤也。”

切原眼淚汪汪抬頭看著柳:“真的嗎前輩?”

“真的。”柳摸了摸切原的腦袋,十分篤定:“赤也肯定可以參加全國大賽的。”

切原點了點頭,十分不好意思的鬆開了柳的胳膊。

經過切原這麼一哭,醫務室內的氣氛總算輕鬆下來了。

“puri~我說什麼來著。”仁王用手肘撞了撞柳生,言語中不乏調侃。

柳生扶了扶眼睛,沉默不語,對切原這個後輩熱愛網球的程度有了新的理解。

好不容易等到切原睡下,又將高木和藤井趕回宿舍後,幾個三年級生才有心思說起幕後黑手的事情來。

幸村第一個排出了出現在現場的神尾,“不會是神尾的。雖然下午淘汰賽的時候輸給了赤也,但是神尾本身也是網球選手,他應該清楚這樣做的後果才對。”

而且即便被淘汰,也隻是暫時進入待定,而不是徹底失去訓練營的資格——但如果是惡劣事件,不止會失去這次訓練營的資格,更有可能被禁賽。

“不動峰出身的神尾,比任何人都清楚禁賽的後果。所以,不可能是他。”柳跟幸村的看法一致。

“puri~這件事交給我怎麼樣?”仁王說著,摸了摸兜裡的蝴蝶結發卡,“我差不多已經知道是誰了。”

雖然偶爾喜歡惡作劇,但大家都清楚仁王是有分寸的,絕不會在這件事上開玩笑。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需要我們的幫忙嗎?”

仁王本想拒絕,但是考慮到手塚的前車之鑒,眨了眨眼,說:“當然。”

於是,第二天,其他學校的選手聚在場上訓練的時候,驚訝的發現立海大的選手竟然一個都不在。

“立海大的人竟然一個都不在……”

“三年級和二年級都缺席了,而且教練組竟然也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