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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師仁王 狡童臨淵 4213 字 6個月前

鬆了口氣。他剛剛也想問跟切原同樣的問題,幸虧沒問出口。

一不小心又被捉弄的切原,從仁王手裡救下自己的頭發,一邊抱怨仁王前輩下手太狠,一邊卻又忍不住追問關於‘同調’的細節。

……然後就被仁王以‘回校之後讓你親自體驗一把’為由,定下了回學校之後的第一場雙打練習。

切原求救的看向柳,欲言又止。該怎麼說,他其實隻是單純好奇,並不想跟仁王前輩組隊打雙打練習。

柳頂著切原的求救目光,鎮定自若:“雙打一的比賽開始了。”

三秒後,背後來自切原的目光消失不見。

雙打一的比賽,青學和冰帝派出的都是二年級和三年級的雙打組合,由乾貞治和海棠熏對戰宍戶亮和鳳長太郎。

“連長發都剪短了,看來是蛻變了啊,宍戶。”仁王突然開口。

丸井往嘴裡丟了塊泡泡糖,“不做出改變的話,可能今天站在這裡跟鳳搭檔參加比賽的就不是宍戶亮,而是彆的人了。——冰帝不是有輸掉比賽就撤掉正選位子的傳統嗎?”

藤井倉介十分疑惑:“欸?那不是說著玩玩的嗎?”

“怎麼可能是玩玩?宍戶前輩在都大賽之後不就立刻被踢出正選行列了,前幾天才回歸正選隊伍,差一點他就參加不了關東大賽了。”也許是想到去年差點因為成績不合格無法參加比賽,切原心有餘悸。

“可是忍足前輩輸了這麼多場比賽,不依然是正選嗎?”藤井倉介舉出反例。

切原愣了愣,“……啊?”好像確實是這樣哎,其他輸掉比賽的也沒見過被踢出正選行列,宍戶前輩還是第一個因為輸掉比賽所以失去正選資格的。

見兩個後輩想不通,柳乾脆開口為他們答疑解惑:“因為場合不一樣。宍戶是冰帝派去守住都大賽勝利的正選,而他沒有完成他的任務,令冰帝在都大賽出局。雖然這其中有不動峰刻意安排的原因,但不能成為他逃脫懲罰的理由。”

“至於其他輸掉比賽的人,他們與宍戶不同。”柳說著,買了個關子,“究竟哪裡不同,你們回去自己思考,半決賽前告訴我答案。”

作為前輩,他的確可以直接把答案告訴切原、高木和藤井,但是前輩的傳授終歸不如自己的思考讓他們印象深刻。

他們這群三年級生終歸要畢業,立海大網球部早晚要交到切原他們手裡。

雙部戰這個,肯定不能錯過

第96章

“鳳的球速比之前快了,而且比之前也穩定多了。”同樣有著高速發球的招數,柳生對鳳長太郎這一球的速度有著更加敏銳的感覺。

丸井吹了個泡泡,前傾身體仔細觀察場上的兩組雙打,而後得出結論,“鳳和宍戶的陣型有點意思。”場上的這兩個人既沒有用最常見的幾種雙打陣型,也沒有用最適合他們的澳大利亞陣型,反而是一種十分新奇的陣型。

該不會是他們自己想出來的吧?丸井有些納悶。不過目前這個陣型還看不出什麼用意,他隻能暫時將疑惑放在一旁,專心看起比賽來。

比起宍戶和鳳來說,乾和海堂的配合隻能說是中規中矩,計劃也十分的明了:前半場比賽海堂全力以赴,好讓後方的乾收集並修正宍戶和鳳的數據,以便後半場反攻。

但做好賽前工作的宍戶和鳳早就料到了這一點,並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的打算。正相反,他們直接利用青學的計劃,在比賽前半場用‘一球入魂’和‘超高速半截擊’將比賽節奏牢牢握在手裡。

即使後來乾收集齊宍戶和鳳的數據,試圖在後半程翻盤,但差距一開始就拉開了,此時再追比分已經無濟於事。

看著場上不可置信的乾,柳神情淡然:“總有些球,是即使收集齊數據也無法回擊的。”

這個道理,他在入部後不久就清楚了,並且在之後跟隊友同隊訓練的日子裡越發清楚。就比如幸村的‘滅五感’、仁王的‘假面’,即使是柳有全部的數據也無法回擊。

6-3,雙打一是冰帝的勝利。

兩場雙打比賽告一段落,工作人員上場進行簡單的賽場恢複和整理,這是為了避免上一場的比賽對場地的損害會影響到接下來選手的發揮。因為前兩場比賽都沒對場地造成什麼損害,因此恢複工作耗時不長,單打三將在五分鐘以後開始。

在此之前,觀眾們可以暫時放鬆一下,可以離席去做自己的事,也可以對今天的比賽發表不同的看法。

“大比分一比一啊,青學和冰帝今天不會要打滿全部五場吧?”

“現在是一比一,之後三場單打可說不定了。”

“不過青學居然能跟冰帝打成這個樣子,看來今年青學正選的實力要比之前強啊。”

坐在觀眾席上的立海大選手輕而易舉的將觀眾的各種議論聲收入耳中。

“大部分觀眾還是看好冰帝的。”桑原仔細分辨觀眾的傾向,這樣說道。

高木倒是十分理解,“畢竟冰帝拿過全國大賽的亞軍嘛。”而青學前幾年最好的成績隻是關東大賽四強,這樣的成績比起來,大多數人還是會更傾向於冰帝獲勝。他剛剛還聽到有人感慨今年青學運氣不好,可能要第一輪就出局呢。

“沒記錯的話,越前今天是替補?”柳生回憶剛剛列隊的站位,不由得推了推眼鏡,“如果接下來冰帝或者青學連贏兩局的話,也就沒有他上場的空間了吧?”

接下來三場單打,怎麼看也不可能青學和冰帝繼續維持平分的局面。

其他人點了點頭,也是同樣的看法,

但是,單打三的比賽結果是所有人意料之外的。

青學的河村隆握住球拍之後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打球風格是與本人截然不同的狂放風格。從比賽最初,雙手、單手乃至跳躍波動球的不斷使用讓比賽場地遭受了前幾局沒有過的重擊。

忍足扶了扶眼鏡,“是一位不錯的對手,但是……”

向日會意的接上,“但是樺地也並非應付不了,對吧?”

雖然看著體型高大,有些球以樺地的體型是無法打出來的。但實際上樺地是他們冰帝網球部裡模仿能力最好的,哪怕是向日的‘月返’,樺地也能像模像樣的打出來。

……雖然跟向日打出的‘月返’看起來不太一樣就是了。

同理,河村隆的‘波動球’對樺地來說不是件難事,甚至可以說是剛好合適。

但是‘波動球’對選手的身體負擔太大了,以至於單打三打到最後完全變成了對身體的損耗。到了比賽後半程,無論是河村還是樺地,都幾乎是要趴在地上了。

樺地還待在用出‘波動球’,隻見場外坐在教練席的跡部霍然起身,朝著裁判席走去。與此同時,手塚也做出了同樣的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