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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師仁王 狡童臨淵 4576 字 6個月前

菜沙拉以及一杯果汁。

幸村跟他點的差不多,隻是把果汁換成了湯,又加點了一份招牌小甜餅。

丸井點了一大堆,胃口不錯。

因為工作日加上又不是旅遊旺季,店裡人不多,菜品很快上齊。

幸村看著仁王的早飯,皺眉:“雖然研修這幾天訓練量少,但雅治你吃的未免也太少了。”

攝入和消耗不成正比,怪不得蓮二一度好奇以仁王每天的攝入是怎麼完成整張訓練單的。

“還行吧?沒什麼胃口,等中午或者晚上多吃點就行了。”仁王放下吃了一半的可頌,端起橙汁喝了一口,叉子戳著沙拉有一口沒一口的往嘴裡送,轉移話題:“等會去附近找找網球場?”

幸村撇了他一眼,決定換個方式:“找到以後打一場,輸了的話中午多吃一碗飯。”

跟幸村打球是折磨,多吃一碗飯也是折磨。

仁王舉手投降,把剩下半個可頌吃了。

幸村哼了一聲,仁王知道自己暫時逃過一劫。

旁觀了全程的丸井看著仁王,想笑卻又不敢笑,生怕下一個在幸村那預定了打一場比賽的人就是他。

十點整,三個人結束早午飯。

考慮到今天出來的目的,幸村臨走前用英文問店家知不知道哪裡有網球場。

店家不僅給他們指路,還抽出一張墊盤紙,拿筆在上面畫了一副簡易的地圖。

“多謝,祝您生活愉快!”

用英文表達過對老板的感謝後,三個人推開餐廳的門,踏上白磚鋪就的小路,按照店家畫的地圖去找最近的網球場。

“你們說,法國打網球的人多嗎?”丸井看著幸村手裡的地圖,十分好奇,“咱們會不會碰上幾個?我還沒跟外國的選手打過比賽呢!不知道跟國內比起來怎麼樣。”

網球少年,尤其是今年剛拿了全國優勝的網球少年,即便是出國研修,話題也是圍繞著網球。

“法國在網球青年世界杯一連幾年都是四強之一,加上法網是四大滿貫之一,對網球教育也十分鼓勵。因此會打的應該不在少數。”幸村說著,有點期待:“等會到了看看有沒有機會跟他們打一場比賽,跟外國選手交手的機會可不多。”

任何事情都不能閉門造車,網球亦然。隻有多交流,多打比賽,才能發現自己的不足。立海大網球部拿下國中網球的全國優勝,隻能證明他們的實力在日本國中來說是夠看的。

但放在國外是什麼水平呢?放在世界呢?

沒人知道。

這才是幸村想找網球場的原因。

街頭網球場打的比賽跟正式的比賽是不一樣的,對大家來說或許會是個機會也說不定。

說話間,穿過樹林的遮蔽,砰砰的擊球聲變得清晰起來。

仁王彎了彎唇角:“看來我們運氣不錯。”

三個人於是放輕了腳步,慢慢繞過去,才看清場上的情況。

場上是兩個男生在比賽,街邊網球場沒有記分牌,都是比賽雙方自記。雖然仁王三個人並不知道具體比分,但隻看兩人目前的出汗量和比賽的攻防節奏,大概也能判斷出來,這是已經到了比賽的後半程了。

三個人誰都沒說話,隻是靜靜的站在鐵絲網外面觀看比賽。

站在左邊場地的男生身形高大,發球接球的時候能看到明顯的小臂線條,球的力度也很大,是明顯的力量型選手。

右邊場地的男生身形頎長,每一次回球都十分從容寫意,而且仁王注意到他的手腕會在回球的時候抖動和翻轉,明顯是為了削去球上的旋轉和力度的。這是名技巧型選手。

半小時後,比賽結束。

比賽雙方站在球網前握手,而後就著剛剛那場比賽用法語在交談著。

右場的男生側臉一瞥正好看見了站在場外的仁王三人,藍色的眸子在三人的臉龐和背著的網球包上停留幾秒,想了想,用英文開口打了個招呼。

“你好,你們要用球場嗎?”

喜歡網球的人之間,語言不是問題,年齡不是問題。

仁王三人和場上的兩個人很快熟悉出來,也互相交換了姓名。力量型的那個選手叫杜克·渡邊,技巧型的選手叫利奧波德·加繆,都是法國本地的選手,今年剛剛高一。

杜克和加繆經過一番交談也了解到面前的三個男生才剛剛國一,拿到了國中網球團體的全國冠軍。

拿出去是可以說一句水平不錯的程度。可“不錯”本身就是個模棱兩可的詞,沒什麼比一場比賽更能了解選手的水平的。

於是這個小小的街頭網球場,在安靜片刻後重新響起了砰砰的擊球聲。

高中的比賽都是三盤製,考慮到對手是三個國中生,所以將比賽定為一盤製,對手輪換。

即,第一輪比賽,幸村對加繆,仁王對杜克,丸井旁觀。第二輪比賽,仁王對加繆,丸井對杜克,幸村旁觀。第三輪比賽,丸井對加繆,幸村對杜克,仁王旁觀。

這樣既能讓加繆和杜克最大程度的了解他們的實力,仁王他們也能最大程度的把握高中生的實力水平,作為衡量自己未來的實力發展的標尺。

三輪比賽戰線拉得很長。

高中生這邊是早就對比賽節奏的把握爐火純青了,因此最開始並不著急爭奪比賽的控製權,而是放慢腳步想先摸一下國中生的底。國中生呢,雖然想將比賽控製權奪過來,卻也沒忘對面比自己足足大三年,因此從一開始就穩紮穩打,不輕易跟著對手的節奏跑。

這也就導致,雙方一來一往,三輪比賽結束後日頭偏西,雲彩也被染上金色。

他們打了很長時間,從中午一直打到下午。

這樣的比賽雖然累,但對每個人來說收獲都很大。

“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打法,”加繆一邊擦著汗一邊跟幸村討論剛剛的比賽,三場比賽打下來,他也累了:“你怎麼會想到這樣運用精神力?”這可跟當下網球界主流的無我境界的道路不相符合。

幸村一邊組織語言,一邊跟加繆解釋“滅五感”招數的靈感。“滅五感”是他剛剛在加繆手裡得分的利器,但也沒能阻止他的失敗。

幸村對此並不覺得沮喪。他才國一,等他到了加繆的年紀,他相信自己的實力會比加繆更強。

那邊加繆忙著跟幸村討論“滅五感”,這邊仁王、丸井和杜克也在討論剛剛的比賽。

主要話題在仁王的幻影和丸井新研究出來的招數上。

“你剛剛那一招叫什麼?”杜克比劃著,“有名字了嗎?”

雖然外表看不太出來,但杜克確實是日法混血,因此會一些日語,三個人交談起來方便多了。

丸井眯著眼笑了起來,露出一顆小小的虎牙。

“走鋼絲,”丸井說,“叫走鋼絲,怎麼樣很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