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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師仁王 狡童臨淵 4609 字 6個月前

者的死因差不多能判斷出來了,嫌疑人是誰我也有想法了。現在缺少的就是能把他證死的證據。”工藤說著,有些犯難,“死者腦後有被擊打的痕跡,圓型,不是很大,初步推斷是某種球類。但以我對球類運動的了解不多。”

“不過,不管是什麼樣的球也不可能一下子造成死者顱內凹陷吧?可從現有證據來說,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麼不可思議都是案件的真相[1]。”

仁王雙手插兜,淡淡的反駁:“我不知道彆的球是怎麼樣,但網球的話是可以做到的。”他豎起一根食指,十分認真,“有位前輩的網球甚至可以砸倒一面牆。所以隻要算好角度和著力點就可以。”

“雖然我打的不是網球,但高爾夫球也是同理。”柳生認可仁王的結論。

工藤低頭沉思,“可是網球包或者高爾夫球包都很明顯,那個人的包塞不下這些東西啊?”

這時鬆田想起來剛剛同事查到的信息:“你說的那個有作案動機的人,並不是運動社團的,但是他平時的愛好是拳擊和壘球。”

工藤眼睛一亮:“就是這個!壘球體積小,也不用攜帶球拍或者球杆,對於喜歡拳擊的大木來說,完全可以不靠手套進行投擲,他的力氣是完全足夠的!”

鬆田站直了身子,拿起對講機先是給目暮警部做了彙報,然後又給其他幾個同事協調了搜查和抓捕任務。

“重點看看有沒有壘球,以及注意采集他的生物識彆信息。”放下對講機後,鬆田一收一個小朋友,“來吧,出去找個地方跟我做一下測試——球和拍子杆子不用你們帶,會有人準備好的。”

“這種也要錄像取證嗎?”仁王好奇,他以為推理出來就不用做測試了呢。

“不知道檢察院那邊會不會要,總之先備上吧。不然之後需要的時候先弄會很麻煩,而且還有可能不符合程序。”鬆田打了個哈欠,“剛入職的時候,我因為這個被罵慘了。”

“完全看不出來目暮警官還會訓人啊。”仁王感歎,目暮警官看著明明就是老好人。

“不是哦,我是從彆的科調過來的。我原先是爆炸物處理組的,被罵也是在原來的科的事。”鬆田說,“啊,到了,前面就是了。”

鬆田帶著他們來到了一處空地,那裡幾個警員已經架好取證專用的錄像設備了。

先進行測試的是柳生,他按照警員的要求將球打到了剛豎起來的板子上,有專門的人上前記錄各種數據。

仁王上場前,鬆田問了一句:“你說的那個擊倒牆的球,你會打嗎?”

仁王拿拍的手頓了頓:?

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從技巧上來說,大概會;從力度上來說,不大行。”仁王無奈:“那位前輩比我大三屆,而且我們一個關東一個關西,沒機會碰面學習的。”

鬆田若有所思,“那你就儘你所能,打出你最大力度能打出的球。”

最大力度,仁王眨了眨眼。

“遵命,Puri~”

[1]福爾摩斯的名言。

大家除夕快樂!!新的一年順順利利!上班的小可愛工作順利前途似錦,上學的小可愛學習突飛猛進!

大家上一章猜的都好準!

以及柳生出場啦哈哈哈哈哈哈,鬆甜也出場了!狐狸就快拿到鬆田的聯係方式了,算是為之後劇情埋線

第28章

隻見白光一閃,站在原地的仁王已經變了一個模樣。

“這是……?!”

“這位同學該不是學魔術的吧?”

警視廳的人自然認不出來,對這幕猜測紛紛。柳生倒是認出現在站在這的已經變成了是同班同學真田,就是不清楚仁王到底怎麼做到的。

這真的合理嗎?能用物理或者其他科學原理解釋清楚嗎?

柳生鏡片後的眼睛都睜大了一圈,想的頭都疼了也沒想明白其中的原理。他知道學校網球部很厲害,但是……大變活人?

在柳生試圖用科學解釋當下的場景時,仁王已經準備擊球了。

隻見他拋起網球,腳下用力一蹬,向上躍起同時腰部發力,用力揮拍。

侵略如火!

明明隻是一個網球,卻讓在場的人彷佛真的看到了熊熊烈焰。網球重重的砸在板子上,木板發出“吱呀吱呀”的不堪重負的聲音,裂紋逐漸增多,三秒後,木板裂成碎片落在地上。

鬆田最先反應過來,一邊上前指揮錄像的收尾工作,一邊將仁王和柳生拉過來。

“我帶過來的人,自然也得負責送回去。”

送人回去比收拾器材輕鬆,幾個警官一邊收拾器材一邊笑著吐槽他。

“好哇你鬆田,專門過來使喚我們的啊!”

“這必須得請吃飯!”

“至少兩頓!”

好在鬆田轉科過來有一段時間了,同僚都知道他的性格,打趣了兩句也就算了。

等鬆田帶著仁王和柳生回到店裡以後,負責搜查的幾位警官已經有了結果,確實從嫌疑人的物品裡搜出了壘球和一次姓手套。

仁王拐了拐柳生,眉毛一挑,意思十分明確:留下看看,還是你想回去。

柳生猶豫了沒有一秒,伸出了一根手指,仁王自動將其翻譯為“當然是留下看看”。

兩人於是趁著鬆田跟同僚交談的時候順勢鑽進人群之中,並在鬆田看過來的時候,做出“看完我們自己回去”的口型。

見鬆田點頭應下,二人繼續扭頭,專心聽名偵探工藤是怎樣破案的。

從工藤的敘述中,兩人這才明白事情的緣由。

嫌疑人大木與死者原是好友,在大木的店鋪流轉出現問題時還慷慨解囊,大木亦是寫下欠條,言明算是他借的,利息按照銀行走。誰知,等大木店經營狀況好轉以後,他反而不想還錢了,最初隻是想假裝忘掉然後順勢賴掉。等死者拿著欠條討要錢款的時候,兩人發生了爭執,雖然事後二人和好如初,但大木心裡已經動了殺心。

今天,便是他特地約了四五個朋友出來,名為聚會,實際上是為他實施殺人計劃作掩護。

“我就是想不明白,他又不缺錢,乾嘛總是追著我要錢!嘴上說我們是朋友,實際上不還是看不起我!”

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大木還這樣叫囂著。

目睹了這樣一出好友反目的案件,兩人回去的時候心情都有點低落。

“好友原來也會走到這一步嗎?”仁王很困惑,明明隻是簡單的一件小事,居然會走到殺人這一步。

如果不是就走在仁王旁邊,柳生幾乎要錯過這句話。

“當然,理論上任何感情都是需要雙方的經營的。”柳生說,“更何況,人本身就是極其複雜的生物。”

仁王深呼一口氣,仿佛要將剛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