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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呢?”

竇平宴聞言,眉似乎不明?顯地?皺了下。

卻依舊淡笑道?:“好?。”

竇姀喊完芝蘭後,便拉著弟弟進屋。

屋裡點起?燭燈,明?亮一通,姐弟兩個?閒聊了會兒。等到芝蘭回來,竇姀出屋拿酒時,看見春鶯也站在?不遠處的屋簷下。

春鶯正照她?清早說的那般,打點得十分標致。

本來春鶯也才是個?碧玉年華的小?丫頭?,相貌也不賴。如今細細一番收拾,挽了嬌俏的流蘇髻,粉帶係著,帶梢下垂於肩,鬢邊彆了兩隻玉簪花。略施粉黛,紅唇瑩潤,清美?而不落風俗。

竇姀很滿意,悄悄給春鶯示意一眼。

她?提著兩壇酒進屋,竇平宴正坐窗邊等著。他?的目光含笑而柔和,像是真正回到了從前那般少年,眼底已經丁點偏執和占有都沒有...

竇姀隻看了一眼,便施手給兩邊金樽倒上酒。

醇厚的酒香撲鼻而來,竇平宴毫不意外地?聞道?,笑說:“阿姐這兩壇,倒是比從前的槐花酒濃鬱一些。”

她?拿酒壇的手一頓,忙也笑道?:“正是呢,上回那壇隻釀了數月,這兩壇可是姨娘好?幾?年前就埋下的,自然濃鬱些呀。”

竇姀說完,便把金樽遞到他?面前:“嘗嘗如何?”

竇平宴看一眼她?,倒是垂眸接過。

一盞吃儘,方是笑歎:“是好?酒,釀了幾?年和幾?月的就是不同。”

她?連連點頭?,又給他?續上一盞。

等到竇平宴吃完四盞時,見她?還在?忙活著倒酒,忽然問?道?:“阿姐怎不嘗嘗呢?”

竇姀一停,笑著說道?:“我院裡就有一棵槐花樹,這槐花酒我常吃呢!所?以也不新奇是個?什麼味兒,你能吃痛快就好?呢。”

說完,手腕忽然被他?一握,人已經拉到他?跟前了。

手裡被他?塞了隻盛滿酒的金樽,但見他?埋怨地?說道?:“那也不行,說是陪我喝個?痛快,那便是一起?!”

“......好?。”

竇姀無奈地?端起?飲下,末了,又給他?繼續添了酒,哄著吃。

一壇精光,第二壇接著打開。

不知吃到多少盞時,他?的臉浮著紅暈,已經有了明?顯的醉意。隻見他?望著她?,眉眼迷蒙,忽然把人一頓拉入懷中,低頭?就吻下。

竇姀起?先掙紮,推了一把,沒推動。索性想著也就這樣,待會兒還有個?重頭?戲,便努力忍著惡心,由他?抱在?懷裡。

柔軟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唇邊,混著酒味兒的醇香,似乎並不懈怠,還想鬆了口齒進去。

她?起?先不肯,忽然鼻尖被他?一捏,頓時喘不上氣來。生憋了好?一會兒,悶得委實難受,隻覺堪堪要斷絕氣息,終於忍不住鬆開貝齒,由著他?滑了進來。

一番過儘,趁著他?鬆開口,尋覓耳垂之際......竇姀忽然貼近他?耳邊,似引誘般,輕輕呼出一口氣:“你醉了,我扶你回床,好?不好??”

第30章 迫她

他哪有拒絕的餘地, 目眩神迷地望向她,立馬便應下了。

竇姀如意地摻他起身,往裡間走?去。

床幔低垂,燭火瀲灩。

銅爐裡的暖香徐徐燃燒。

剛扶著他坐上床榻, 竇姀正要起身, 忽然手腕被人一拽,一個?不穩跌進了榻間, 順勢被他攬在懷中?。

隻見他手指一勾, 輕輕抬起她下巴,迷醉的眸光左瞧右瞧:“阿姐今日怎如此乖呢...?乖乖地任君采擷, 倒是推也不推我?了?”他湊到耳畔, 含糊地低聲?問:“是不是也有?點喜歡我?了?”

竇姀還沒吭聲?,忽然被他推倒在香軟的被褥上。

他俯身下來, 混著一身酒氣?, 親熱地吻住唇角...耳後...脖頸...她攥拳忍了會兒, 估摸著時候也快到了,便伸出手臂,如靈蛇般繞上他的肩頭, 在耳邊吹氣?如蘭:“等等...燭火太晃眼了, 容我?去滅個?燈好不好......”

他輕輕笑了:“好。”

竇姀這下一推,輕而易舉地推開了。竇平宴敞著肩臂,像個?醉漢般躺倒,眼眸直勾勾盯著頭頂帳面的繡紋......

她下床後, 先滅掉裡間的燭火。又慢悠悠踱步,去滅外間。等到竇姀吹滅最後一盞時, 屋裡頓時烏漆墨黑。

她小心翼翼地摸到門邊,等門開了一條縫後, 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了出去。

然後,換了春鶯進屋。

門再?次悄然地關緊...

夜深人靜,竇姀心跳得厲害。

黑燈瞎火的,她特地在園子?裡等了一會兒,半晌後沒聽著屋裡有?什?麼大動靜,終於安心地帶芝蘭離開。離開前?,特地囑咐園子?的小丫頭夜裡備好水。

這種缺心眼的事,竇姀還是頭一回做。

做完,就有?點良心不安了。

不過她是個?極擅長寬慰自己之人。

這算什?麼缺心眼呢?弟弟總想著親近自己,或許是到了年紀,欲念過甚的緣故。又怕未娶妻先納妾傳出去不好聽,便一直沒弄個?通房。他若是有?個?通房,或許還能暫排欲念,紓解許多呢......而春鶯正巧喜歡他,今夜這番動作,也算一舉多得了!

竇姀最後一想,誰說不是呢...沒有?比此計更?妥當的了。

...

走?回梨香院,竇姀簡要梳洗一番,便躺回床睡了。

初夏的夜仍是有?些燥意,昨日她便將厚重的床帷換掉,全換成了薄紗的青?帳...沒想到睡熟時依舊覺得熱,不忍囈語了兩聲?,一條雪白的胳膊便從薄被中?伸出,明晃晃搭在外頭。

月影朦朧,屋內黯淡。

夜深人靜,一切皆是萬籟無聲?。

不知睡到幾?更?天時,第一個?夢方儘,她的意識也由深變淺。正昏昏欲醒時,忽然感?覺有?個?什?麼東西在撫弄自己的唇瓣......竇姀迷迷糊糊睜開眼,不知是不是錯覺,竟看見有?個?人坐在自己床頭邊!

光線很暗,那人正靜靜地望過來。

竇姀一驚,不及驚叫出聲?,停在她唇瓣上的手指已經順勢捂住了嘴。她驚恐的唔唔著,忽然見那人低下頭,湊到她耳邊:“阿姐,是我?。”

她驟然瞪大眼眸,驚惶不減反增。

竇平宴正貼著耳畔,慢悠悠笑道:“我?讓芝蘭去歇息了,今晚我?來留夜,守著阿姐好不好?”

竇姀慌張著、驚懼著...卻說不出話,兩隻手拚命想扯開他的手臂,艱難地搖頭。

他笑了笑,伸手一扯,青?帳紗倏而在她瞳孔裡層層落下。

“阿姐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