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霍風華在沈靈韻的眼神下, 心虛又緊張,更是擔心對方會在大庭廣眾下向自己發難,趁對方還沒開口, 他快走兩步攬住了妻子的腰。
“給個面子, 回去向你賠罪。”
霍風華長得高大, 把沈靈韻攬在壞裡說話時, 耳朵隻離對方的耳朵一點點遠。
這樣的距離很容易就防止被其他人聽見。
“回去再跟你算賬。”沈靈韻小鳥依人體地依靠在霍風華的懷裡, 臉上是得體的微笑, 但一隻手卻伸到了霍風華的腰際。
毫不客氣地擰了一圈。
所有女人都有一種特異功能, 那就是她們能無師自通地尋找到男人身體的薄弱點。
哪怕霍風華再不怕疼, 腰際也是有軟肉的。
被沈靈韻用力一擰, 全身的肌肉瞬間門緊繃,真tm疼!為了維持面子,他可不敢露出異常。
夫妻相擁在一起的一幕看在眾人眼裡, 卻是無比羨慕霍風華他們伉儷情深, 沒有人知道此時的霍風華腰際正遭受著折磨。
“霍生, 你這就不地道了, 早說最後一件拍品是要送給霍太的,我們哪裡會競價, 肯定會成全你愛護太太這片心。”
“就是, 霍生,贈人玫瑰,手有餘香, 你得給我們機會。”
“哈哈, 霍生跟我們還是太客氣了。”
現場除了不少女性賓客,還有男性。
都是商場上的人,直接或者間門接跟霍風華打過交道, 見霍風華直接五百萬美金壓了所有競價,也就知道最後一件拍品的歸屬。
沒了競爭,客套話當然是張嘴就來。
霍風華久經商場,早就明白什麼叫做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面對大家善意的調笑,也都一一點頭致意。
剛剛大廳裡發生的事他都看在眼裡,當然知道大家對妻子的幫助。
拍賣台上,麥考利與多伊爾親眼看到霍風華拍下最後一件拍品,兩人隻能無奈地敲響了木槌,不過心情卻稍微好了一點。
壓軸的拍品沒拍出高價,最後一件拍品的成交價還是超過了預期,他們今天的主持就不算失敗。
“先生們,女士們,各位來賓,今天最後一件拍品的得主為霍風華先生,到此,本次拍賣就正式結束,接下來的時間門裡,還請大家儘情享受這美麗的夜晚,慈善晚會馬上開始。”
這次出來主持的人是鐘坊。
鐘坊是紀伯華拍賣行的人,雖說今天這場拍賣是三家聯合,但還是以紀伯華為主,拍賣環節結束,接下來的慈善就得由紀伯華的人主持。
畢竟慈善所得是幫助香江民眾。
隨著鐘坊的話音落下,大廳裡進來了很多侍應生,他們飛速把座椅板凳移走,隻幾分鐘的時間門,大廳就被布置成了宴會大廳。
音樂響起,美酒上場,燈光也迷離起來,晚會開始。
霍風華與沈靈韻趁著這時候繞到了一個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背著人,兩人不僅有話要說,還有賬要算。
“大陸來人,他們的目標是鬥彩雞缸杯與蛇銅首,他們來得匆忙,我沒來得及跟你說。”霍風華在第一時間門就把情況告知沈靈韻。
這時代雖然有了電話,但卻是座機,移動手機八三年才面世,所以霍風華還真沒能及時聯係到沈靈韻。
加上這次事牽扯到內地與小日子,他就算到了拍賣行也不好貿然讓沈靈韻參與。
這才有了兩方不知情競價的原因。
沈靈韻沒有貿然懷疑七號窗戶裡的女聲跟霍風華有什麼,但此時一聽來人是內地,心中警鈴大作,不會是本書的女主吧。
霍風華可不知道沈靈韻的腦海裡在想著什麼,接著說道:“他們想見見你。”
沈靈韻聽出言外之意,心中突然冒出了怒火,“你想讓我把蛇首與鬥彩雞缸杯送給他們?”
要是霍風華敢說是,她現在就要揍人。
她願意送,與被迫交出,這可是兩個概念,沈靈韻呼吸都粗重了一分。
氣的。
“靈韻,你彆誤會,兩件藏品既然是被你拍下的,所有權與決定權就在你這,我不會要求你怎麼樣,世上沒人能逼迫你。”
霍風華感受到了沈靈韻的火氣,霸氣表明立場。
“真的?”
沈靈韻仰頭看霍風華的眼睛。
“真的。”
霍風華低頭,眼裡都是真誠,但凡他霍風華用能力護住沈靈韻的一天,就不會讓人受委屈。
“為什麼突然現身?”
沈靈韻可不是好忽悠的,從霍風華的話語中,她知道要是霍風華不主動現身,她根本就不知道對方今天也來到了拍賣場。
霍風華有點心虛地回答道:“包英毅的事露陷了。”
“小日子抓到證據了?!”
沈靈韻顧不得收拾霍風華,神情嚴肅起來。
包英毅可是因她的要求幫忙的,小日子要找麻煩,她得出面。
霍風華的心有瞬間門的酸澀,但也知道不能過河拆橋,解釋道:“沒有證據,不過小日子那種人可不在乎有沒有證據,他們吃了虧,一定會大鬨,我猜,還有一會就要鬨起來了。”
這也是他為什麼要現身的原因。
隻有他在場,小日子的注意力與火力才會集中在他身上。
沈靈韻很聰明,明白了霍風華的打算。
沉思了一會,說道:“今天我是最大的贏家,憑你我的關係,一定沒人相信我們沒有事先商量好,如果小日子要做文章,肯定會揪著我不放。”
“對,所以我想讓你先回去。”
霍風華不想沈靈韻面臨危險。
“不行。”沈靈韻直接拒絕了霍風華的提意,她乾嘛要先走,先走了,小日子更是會糾纏不清,隻要是沒有證據的事,她才不怕。
“靈韻,小日子比較難纏。”
霍風華還是希望沈靈韻被自己保護在身後。
“少廢話,我們乾嘛要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他們敢算計我們,我們憑什麼不能反擊,說句不好聽的,我們是正當防衛,防衛!”
沈靈韻瞪霍風華。
她才不想做霍風華背後的女人,被保護雖然很讓人安心,但她更喜歡跟對方一起面對風雨。
她不想以後說到她,世人隻會說她是霍風華的妻子。
她不想當霍沈靈韻,她想當沈靈韻。
霍風華從沈靈韻的眼裡看明白了妻子的想法,心像被螞蟻咬了一口一樣,酥-麻酥-麻的,他不是迂腐的人,也不封建,一直單打獨鬥,他其實更喜歡身邊站著一位能與自己並肩的人。
“靈韻。”
霍風華抱緊妻子。
“彆肉麻,彆以為你給我‘送禮’了,我就會原諒你今天的錯誤。”沈靈韻憤憤地拍霍風華的手臂。
隻要一想到鬥彩雞缸杯多花了一千多萬才拍到,她對霍風華就很生氣。
不管錢是誰的,又不是大風刮來的,不能浪費。
“是,我錯了,回去任你懲罰。”
霍風華老實承認錯誤,一點都不敢辯解。
“算你識相。”
沈靈韻心情終於爽了。
“對了,我之前看到你跟包英毅相談甚歡,你們關係很好嗎?”霍風華試探,拍賣會還沒開始時,他就看到大廳裡竊竊私語的兩人。
身子與頭都挨得那麼近!
霍風華感覺自己的胃裡冒出了酸水,怎麼都不爽。
沈靈韻哪裡聽不出霍風華話語裡的試探,差點被氣笑,嗬,這人還跟其他人有婚約,居然敢計較自己跟包英毅靠得近點。
什麼叫關係很好,他們明明是在大庭廣眾下的正常交流。
真是狗眼看啥都狗!
“沒完了是吧?”沈靈韻臉一沉,沒給霍風華好臉色,這人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早知道剛剛就不給好臉色了。
霍風華:“……”
“走了,慈善已經開始,我們去捐點錢。”沈靈韻見好就收,眼見大廳裡開始了慈善捐款,拉著霍風華走了出去。
兩人今天大出風頭,一會得多捐點。
曹慧麗幾人一直留意著沈靈韻的行蹤,看到人露面,就親熱地招了招手,這種場合,男伴有男伴的應酬,女伴也有女伴的圈子。
“彆衝動,一會事情都交給我來處理。”
分開前,霍風華叮囑沈靈韻。
“我知道。”沈靈韻沒有逞能,她知道外人不會像霍風華這麼容忍自己,她也不能隨意任性。
夫妻一人分開,各自去往自己的交際圈。
“大姐,小日子一會可能會鬨事。”沈靈韻靠近曹慧麗就跟王茹雪他們站在了一起,接過侍應生送來的酒,舉杯遙遙敬了敬大家,才小聲跟大家交流。
蛇首差點流拍,可以說在場所有人都是參與者。
小日子真要鬨起事來,她擔心有人說漏嘴。
“靈韻,你就放心吧,能站在這裡的人都是人精,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更不會給自己找麻煩。”梅秋珊笑著跟沈靈韻碰了碰酒杯。
“那我就放心了。”
沈靈韻視線掃向男士那邊。
這邊她提醒了,就看包英毅那邊了。
結果她視線剛一掃過去,就看到霍風華與包英毅站在一起,一邊喝酒一邊談笑風生,那樣子,不了解情況的,還以為是親兄弟。
親昵勁有點紮眼。
“霍生,你放心,我的人做得很隱秘,保證沒人看到,也不會留下證據。”包英毅對於霍風華的找上門他是知道什麼原因的。
“小日子那種人可不在乎有沒有證據。”
霍風華嗤笑。
“我懂你的意思了。”包英毅明白霍風華為什麼會找上自己,那就是不管有沒有證據都死不認賬,更重要一點,演技一定要好。
霍風華說完正事,打量包英毅。
其實對方也沒比自己小幾歲,可能出生就享受榮華富貴,包英毅的氣質上不僅斯文,還沒有自己這種藏都藏不住的匪氣、野氣。
難道妻子喜歡這類型的?
“霍生?”
包英毅被霍風華看得亞曆山大,小心臟不停地抖啊抖,就對方這經曆過風雨的淩厲目光,他在直面時內心不僅緊張,神經也繃得很緊。
“謝謝你幫了靈韻。”
霍風華斂去眼中的鋒芒,舉杯向包英毅。
“都是華國人,應該的,應該的。”包英毅可不敢亂說話,他總有種隻要自己亂說話,霍風華一定會讓自己好看的預感。
“有心了。”
霍風華讚許地拍了拍包英毅的肩膀,能說出同是華國人這話,就說明包家的家教很好,不像某些脫離國家太久的人那樣,忘了本。
包英毅深知多說多錯的道理,沒有再接話,隻是禮貌的笑。
隻有他才知道霍風華的手掌拍在肩膀上有多痛。
跟上次被這家夥揍的時候一樣痛,眼睛的淤青剛好沒多久,他是真的不想再招惹霍風華,可能是福至心靈,包英毅突然猜到自己為什麼挨這一巴掌了。
忍著心顫,他發誓,今後一定離沈靈韻遠點,而且他也覺得冤,他對霍太真沒什麼想法。
霍風華很滿意包英毅的機靈,拍了兩掌就放過對方。
就在此時,整個大廳的音樂聲突然停了下來。
舞池裡還有人在跳舞,這音樂聲一停,彆說舞池的人詫異張望,就連其他人也都好奇地看向慈善台。
剛剛大家都捐了不少錢,怎麼主辦方辦個晚會還能接連出問題。
大家的表情都不太好看了。
都是香江叫得上名號的人,誰吃過這樣的啞巴虧。
“怎麼回事,不給個解釋今天這事沒完。”最先忍不住怒氣的是吳鵬海,對方也是香江比較有名的富豪,剛剛還在慈善上捐了三百萬,算是捐得比較多的。
“對不起,各位,對不起,不是我們不想好好辦晚會,實在是臨時出了事,有人報警,警署的人到了,我們也是在配合。”
紀伯華的執行董事梁博遠急匆匆趕到向大家解釋與說明。
一聽警署的人到了,吳鵬海等人不僅沒有安靜下來,心情更是不爽。
他們又沒有犯法,就算是警署也壓不到他們的頭上。
“梁生,你最好說出個所以然,不然……”
吳鵬海的話語中帶著毫不隱藏的威脅。
其他人看向梁博遠的目光也很不友好,花錢還得不到尊重,任誰心情能好才怪。
梁博遠此時已經把加德士與大艾德兩個拍賣行的執行董事在心裡狠狠詛咒了好幾句,但面上卻是不能流露出任何不滿。
陪著笑臉,他再次解釋道:“三號包廂與五號包廂的平野君、三瀨君,連同他們帶來的人都被人暗中下了毒,造成他們沒能及時競拍,某件拍品以我行最低成交價成交。”
“梁生,你什麼意思,你這是說我弄虛作假?”
發聲的是沈靈韻。
沈靈韻原本是打算看看形勢的,結果梁博遠一來就內涵她,她要是不出面,可不就會被人認為是做賊心虛或者被人先入為主地認為作假。
怒火瞬間門就冒了出來。
解放都幾十年了,還有人對小日子跪-舔!
“霍太,誤會,誤會,我們沒有懷疑你,就是平野君他們報了警,警察到場,我們作為東道主,平野君等人確實又是在我們這裡出的事,我們有義務協助警署辦案。”
梁博遠頂著巨大的壓力說出這番話。
沈靈韻他不怕,他怕霍風華。
剛剛霍風華的視線可是一直停留在他身上,那目光強硬又冷厲,好似刀鋒一樣切割著他寸寸肌膚,那瞬間門,他差點說不出話。
就算是現在,兩條腿都在微微顫抖。
香江關於霍風華的傳言實在是太多,沒有人不害怕。
梁博遠努力解釋,沈靈韻可不接受對方的解釋,冷笑道:“梁生,你也彆跟我說什麼誤會不誤會,我相信你也不是一天在拍賣行工作,怎麼,這輩子你沒見過流拍,或者是即將流拍的拍品嗎?”
說完,又諷刺了一句,“要按照你的邏輯,是不是每次出現流拍都是被人做了手腳,都是彆人有問題!”
梁博遠詞窮。
他剛剛之所以那麼說,除了口誤,還有就是確實懷疑蛇銅首的拍賣存在貓膩。
三家拍賣行共同做出的評估,加上霍風華與小日子都在,一看就是爭鋒相對的場面,結果在緊要關頭,小日子所有人都拉了肚子沒法競價。
這事怎麼看怎麼蹊蹺。
蹊蹺點他們可以在私底下懷疑議論,但卻是不能當面說出來的。
牽扯的人可不是普通能拿捏的人,沒有證據前,他們什麼都不能說,也不能承認。
沈靈韻卻是個得理不饒人的,隻要占理,她就敢說,譏諷梁博遠道:“怎麼,剛剛你們含沙射影說出來的話敢說不敢認?”
“霍太,見諒,剛剛是我言語沒有表達清楚,我向你鄭重道歉,這樣,此次您拍中的拍品,我行少收百分之三十的傭金。”
梁博遠的內心在滴血,但也不得不做下這樣的承諾。
霍風華的怒火他招惹不起,他唯一敢招惹的是規則之內,可惜,錯失良機。
“我霍家不缺錢!”
沈靈韻可不願意就這麼放過梁博遠。
對方敢內涵她,她就要利用規則讓對方狠狠出血,出到怕,出到下次見到自己就害怕,再也不敢算計。
嗬!區區百分之三十的傭金算什麼。
梁博遠沒想到沈靈韻這麼難纏,他以為自己已經主動示好,對方又是豪門,怎麼都得講究點臉面,見好就收,結果卻不是。
難堪又無計可施的他把目光看向一直沒說話的霍風華。
霍風華的目光從沈靈韻開口,就停留在了妻子的臉上,他第一次覺得,妻子胡攪蠻纏得非常可愛。
隻要不是自己面對,看彆人吃虧,怎麼看怎麼爽。
沈靈韻見梁博遠的目光看向霍風華,就知道對方根本就沒把自己看在眼裡,再次冷笑道:“梁生,我霍家又不是什麼沒名沒份的家族,區區百分之三十的傭金就想打發了,這是太不把我們霍家看在眼裡了。”
既然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她不介意給對方扣上大帽子。
圍觀的眾人都因為沈靈韻這句話狠狠點了點頭。
對於他們這種家庭來說,臉面可比幾百,上千萬的金錢重要,沒見當初劉生在沈靈韻的言語擠兌下死要面子的一千一張收購記者狗仔的照片。
梁博遠因為沈靈韻這些話額頭上冒出無數細密的汗珠。
大意了,早知道這位霍太這麼難纏,他就應該直接讓警方出面。
“霍生。”
梁博遠無奈向霍風華求助,他不接沈靈韻的話,卻跟霍風華交流,就是看輕沈靈韻,認為沈靈韻沒有做霍家主的權利。
“我妻子的話就是我的意思,從今以後,在外界,不管沈靈韻說什麼,她的話都代表我,代表霍家。”
霍風華走向沈靈韻,在攬住人後,面對梁博遠拋出了一句霸氣護短之詞。
也正是因為這句話鎮住了在場所有人。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被霍風華的話震驚了,因為誰都知道霍風華的這句話代表著什麼,代表沈靈韻擁有著怎麼的權利。
梁博遠的老臉紅了。
他知道這是來自霍風華對自己的警告。
“我做不了主,我需要與其他董事商議。”梁博遠猶豫了一會,最終給出了解決方案,他知道自己在沈靈韻三言兩語下的挑撥下惹了眾怒。
要是不想紀伯華拍賣行滾出香江,他們就必須出血。
出大血!
沈靈韻知道不能太過強勢,見梁博遠服軟,才退一步說道:“既然如此,我們願意配合警署辦案,畢竟這也是公民應儘的義務。”
包英毅早就被沈靈韻的霸氣刺激得熱血沸騰,此時也忘了剛剛才在心裡發過的誓,助攻道:“大家都是嘉賓,無故被懷疑,耽誤時間門,要是查不出問題,那麼我們的損失怎麼賠償?”
“對,話要先說明,對方懷疑我們有問題就把我們都扣押在這裡配合警署辦案,我們的時間門怎麼算,對於我們來說,時間門就是金錢,分分鐘上萬。”
吳鵬海也不滿協助辦案,一肚子火的他趁機攪合。
“讓對方保證,如果查出證據,我們無話可說,警方該怎麼辦案就怎辦案,但要是查不出證據,不好意思,我們也不要賠償,他們得跪下賠禮道歉。”
看不慣小日子的人多的是,有了霍風華的霸氣鎮場,大家乾脆怎麼惡心小日子怎麼說。
“我覺得這個辦法好,我們也不缺錢,但辦事就得有章程,要不然,我們也可以隨便報警說有人害我們,那不是亂用警署的警力嗎?”
包英毅樂得渾水摸魚。
因為晚會是突然叫停的,周邊還站著不少侍應生,聽到這,一個侍應生突然說道:“我記得三號與五號包房裡的所有酒水食物都是嘉賓自帶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瞬間門引-爆了現場。
“這小日子什麼意思,自帶的酒水出了問題就怪到我們頭上,還好意思說是我們耍詐害得他們沒來得及競價?”
“太不要臉了,誰知道這所謂的中毒到底怎麼回事,不會是有人明知道競價不過,乾脆耍的陰招吧。”
質疑聲一浪又高過一浪,大家的怒火都被引燃。
香江很多人的祖籍都在國內,那段曆史沒有人不銘刻於心,除非是鐵杆的漢-奸,一般人在面對小日子時,都是沒什麼好臉色的。
平野翼與三瀨一真就是這個時候被警員抬著到的大廳,聽到周圍的各種質疑與諷刺聲音,作為受害者的他們氣得直翻白眼。
誰那麼腦殘自己給自己下那麼重的瀉藥。
他們已經拉脫了水,要不是救護車及時趕到給他們輸液,他們早就有生命危險了。
平野翼一群人的到來被包英毅他們留意到。
然後所有人都捂著鼻子嫌棄地遠離,平野翼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再也控製不住心氣,急怒攻心地吐出一口鮮血。
一旁,沈靈韻遠遠看著倒黴的小日子,樂得眉眼彎彎。
霍風華看著這樣的沈靈韻,心一抖一抖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