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沒有,那我就要提點意見了。”
蘇彌拍著一遝賬本資料,目光灼灼的看向其他人,“我們身為上市公司,想要在時代的浪潮裡生存下去,首先就不能做違法亂紀的事情,而有些人以權牟私,罔顧公司利益而給私人牟利,這些現象是斷然不能存在的,公司也不是某些人吸血的地方。”
“下個月開始我會開始徹查這種情況,如果有些人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最好儘快把那些虧空都填上去,誰要是多拿了公司一分錢,我也保證讓他後半輩子永永遠遠在監獄裡度過。”她保持微笑。
其他人則眼神閃爍的點點頭,一個勁的附和起來。
換作彆人說他們可能還不屑一顧,更何況還是個初來乍到的黃毛丫頭,但是這個瘋丫頭真是個瘋子,為了一句口角糾紛就把齊勻告上法庭,還在訂婚宴那種場合下打人,那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
蘇閔輕咳一聲,然後就開始講起了最近幾個大項目的進度。
會議進展的十分順利,並沒有什麼人出來攪混水,等到會議結束後,蘇彌先去看看下自己的辦公室,然後才坐車回家。
公司大部分都是創立之處的元老,她也不是那種趕儘殺絕的人,這種情況下她還是需要給每個人一個機會,拿了公司多少都儘快填回去,但如果有人繼續倚老賣老,那就通通進局子吧。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自然沒有必要繼續存在。
回到家後沒多久,周姐就發來了消息,說是齊勻那邊開始了反撲,現在到處散播謠言說她私生活不乾淨,製造偽證乾擾司法公正。
自然也有人信這些東西,但大部分已經先入為主覺得對方是個吃絕戶的渣男,自然而然不會再相信其他。
這就是提前埋雷的優勢,更何況那個時候男主還大規模捂嘴刪帖,更加顯得他在遮遮掩掩欲蓋彌彰。
對方想造謠就讓對方去鬨幺蛾子好了,反正都是秋後的螞蚱。
叫來李一訓練了兩個小時後,正準備去泡澡,她就發現網友扒出了霍萱的一個小號,並且頓時爆上了熱搜。
藍天白雲:為什麼不去死?他們都應該去死!!!該死的應該他們!!!
拖拖拉拉:這姐的精神狀態怎麼比彌姐還瘋[流鼻涕]
欲言又止:差點被渣男騙財騙色,換我比她還癲[微笑臉]
略略略:拜托!千億家產都差點落渣男手裡了,換作我直接打爆渣男白蓮花狗頭了[微笑臉]
模具:看這姐以前的動態都是曬生活照,歲月靜好的名媛範,就一個月前畫風突變,原來是看穿了渣男真面目[笑哭]
兔兔:這姐也是渣男受害者呀,差點就被騙婚了,幸好彌姐戳破了死渣男真面目[微笑臉]
眾目睽睽:未婚妻都出來錘死渣男了,怎麼還有些傻子在那裡洗呀[微笑臉]
在你那裡:我還看到白蓮花粉絲攻擊人家正室,真是粉隨正主毫無三觀[嘔吐]
彆人可能覺得霍萱是在發泄,但隻有蘇彌知道,對方是真的想刀了男女主。
隻是有些網友向來神通廣大,所以就把對方的小號給扒了出來,大概也覺得沒有什麼見不得人了,女三就放任自流沒有出來澄清。
而這時男主旗下的產品基本上都在遭受抵製,就連代言人也被殃及,對方想要洗白,那就隻能證明從來沒有和女三訂婚,並且從始至終都是和女主在一起。
但是這個明顯不可能,圈裡所有人都知道齊霍兩家早已訂婚,而且男主要是這樣做,就等於徹底把女三家得罪了,他大概覺得女三念著舊情不會出來錘他。
是呀,他明知道霍萱喜歡他,所以才敢有恃無恐和女主攪和在一起,覺得哪怕霍萱知道也不會怎麼樣,整個就一毫無道德底線的死渣男,但是他不會想到女三重生了,現在隻想刀了他。
等到輿論爆發的第三天,河遠集團的股票更是大幅度下跌,那些公關手段基本看不到什麼作用。
畢竟她現在氣運值已經超過女主,劇情現在是跟著她在走,而不在受原著的束縛,一切自然脫離了原來的軌跡。
這天到了約定的咖啡廳時,那裡已經被包了下來,隻有霍萱一個人坐在一架鋼琴前,指尖在黑白琴鍵上跳動,原本優美的曲調反而變得陰森壓抑起來。
“你說的我答應了。”
她嘴角微微上揚,“也許你是對的,我不應該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臟了自己的手。”
見她這麼敞亮,蘇彌反而有些不習慣,上回對方還恨不得立馬弄死男主,現在居然願意和自己聯手把對方送進局子裡?
還是說係統說的沒錯,隻要氣運值超過女主,每個人的軌跡也將受到她的影響?
“我希望你心裡同樣是這樣想的,不管是不是,你要報仇沒有錯,但如果危及到我的利益,我可能會帶你們所有人一起上天堂。”她緩緩低下頭凝視著優雅從容的女人。
後者淡淡一笑,忽然停止了彈奏,轉而向她伸出手,“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就這樣殺了他們自然可惜,蘇彌的操作也讓她想到了一個新的解恨辦法,她要將齊勻加注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全都加倍還給對方!
等他們進了局子,她也要讓對方嘗嘗被同性折辱的滋味,他那麼不可一世,如果被同性貫穿肯定會很生不如死吧?
一想到這她就想要笑出聲,這才是對方應該遭受的一切!
感受到對方眼底一閃而過的瘋狂,蘇彌就知道女三沒有變,對方還是那麼偏執,現在肯定隻是為了和自己先對付齊勻,所以才暫時做出的說辭。
不過也不重要,反正她也沒有真的期待對方能改變思想,放下那些極端的念頭。
“合作愉快。”她笑著握住對方的手。
簡單的聊了下怎麼狙擊男主公司,沒多久她就走出咖啡廳回了公司,因為今天是她入職副總的第一天,還有個會需要開。
蘇閔給了配了個經驗豐富的特助,一早就在公司門口等著,看
到車子停下立馬就主動替她拉開車門,並且說著今天會議的主要內容。
主要是下周有個慈善拍賣會是她們公司舉行的,基本上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如果她有其他想法也可以提出來,底下也能及時改正。
這個蘇彌早就知道了,關於這個她還真有話要說,每年籌集的慈善拍賣會金額多達十多億,然而她一看募捐山區的那些孩子,一個個連鞋都沒得穿,錢做什麼去了可想而知。
其他事她可以容忍,但是慈善基金都要黑了的蛆蟲,根本就不應該存在她眼皮子底下。
等到了會議室後,裡頭的人坐的筆直,看到她也立馬站的筆直,然後無比恭敬的低頭打招呼。
坐在上首後,蘇彌也微笑著做自我介紹,“你們都是公司的骨乾,而我才剛剛初來乍到,以後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們大可以暢所欲言,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共同進步給公司創造更好的未來。”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拍起了馬屁,“以後在您的帶領下,公司業績肯定會再創新高。”
換作其他人他們可能還會觀望一下,但是這個大小姐可是董事長的獨女,以後不用說公司也是對方繼承,這個時候當然需要識時務者為俊傑。
蘇彌招招手示意特助把慈善拍賣會的準備工作說了下,跟著又翻開往屆報告,最後在大屏幕上播放幾張照片。
照片裡破爛不堪的學校連瓦片都遮蓋不住屋簷,學生們碗裡也都是看不到油水的蘿卜,但是每個人都吃的津津有味,仿佛那是絕佳的美味。
“這個是我們公司重點扶持的一個山區,我記得去年撥了五千萬的慈善款下去,為什麼他們還是這樣?有沒有人能告訴我?”她語氣溫和。
看到這,每個人都是面面相覷默不作聲,還是坐在左排的一個項目經理笑著道:“那個地方又要修路又要建橋,所以可能沒有太多的餘款照顧到他們的飲食。”
蘇彌轉過頭看著他微笑道:“怎麼,你們水泥摻的是金子?建了一年還沒看到個聲響?”
整個會議室一片寂靜,仿佛沒想到這個大小姐初來乍到就要發難,難怪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可這事也不能怪他們,那錢不都是被幾個董事給刮了去。
“我看了開支報告,買了那麼多水泥,橋在哪?路在哪?還是建你嘴巴上了?”她微笑著看著那個項目經理。
後者腦袋都快埋到地縫裡,此時腦門上也是大汗淋漓。
“一周內我看不到錢在哪,就申請司法機關介入了。”她端起杯子喝口水,然後看向其他人,“如果覺得自己委屈了,那就自己遞辭呈,要是讓我看到任何違法亂紀的行為,通通都進司法機關去解釋。”
整個會議室鴉雀無聲,靜的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他們當然知道這個大小姐說到做到,畢竟她連河遠集團的齊總都敢告上法庭,更何況是炒了他們這些人。
開完了會,蘇彌就去了自己辦公室,有些東西越看越讓人惡心,那麼多錢,本應該放在貧困山區裡,可最後反而被那
些以權謀私的人給搜刮了去,還慈善拍賣會,最後都進了他們的口袋。
要是一周內還看不到那些消失的錢,也就彆怪她翻臉不認人了,一群不要老臉的吸血蟲。
等晚上回家,可能聽到她要查慈善募捐款的事,蘇閔也沒有多問,反而隻說她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
但是明天需要和他一起去參加一個飯局,主要是她和男主鬨的太難看了,所以就有人攢了局希望兩家能夠握手言和一起掙錢,彆最後搞得兩敗俱傷讓人看了笑話。
組局的是現如今的首富,一個賣車的集團董事長,對方還特意指名讓她去,明顯就是想多管閒事,但也有可能是男主爸媽看不下去了,所以主動找了人過來說和,畢竟再這樣下去後面河遠集團隻會損失更多。
有些人就是這樣,當初老頭子頭七當天,過來遞喜帖的也是他們,擺明就是故意惡心人,現在倒是知道撕破臉太難看要握手言和了。
“你要是不想去,爸爸一個人也行。”蘇閔小心翼翼的觀察女兒的反應。
他當然不希望女兒去,隻女兒的性格怎麼可能握手言和,恐怕到時候又得掀桌子,反而得罪的人更多,還不如他一個人去打個太極敷衍一下。
“以後我遲早需要獨當一面,不能什麼都讓您來處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蘇彌自顧自乾著飯,“沒事,我明天去就是了。”
聽到這話,蘇閔反而憂心忡忡起來,可是轉念一想女兒說的也有道理,自己不可能一直擋在前面,他應該相信女兒處理事情的能力。
現在是不可能拍戲了,蘇彌就讓周姐停止遞本子過來,至於官宣退圈這個還不能公布,這是一個熱點,需要在恰當時候公開才能引流,現在公開反而會遮蓋男主的醜聞,自然是不可能的。
等到第二天晚上六點,她就和她爸一起去對方說好的酒店,說好是吃飯,然而走廊外面站著一堆保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總統出行。
推門而入後,隻見房間裡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四周也都圍了一圈保鏢,看起來倒像是防著她一樣。
而大圓桌四周也都已經坐滿了人,行業內有頭有臉的人基本都在,包括林越以及反派那個油膩男,而男主則依舊一副自以為高深莫測的坐在那,握手言和還這副裝逼勁,還真把自己當世界首富了。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來晚了。”蘇閔適時解釋一句他們晚到的原因。
身為組局人,穩坐c位的老人也站起身,主動朝蘇閔伸手,“我老了,難為你還肯給我幾分顏面。”
蘇彌自顧自選了個位置坐下,然而坐他身邊的那個禿頭老男人反而坐立不安的站起身,然後跑去和林越換了個位置。
誰不知道這個蘇大小姐酷愛打人,他可不想遭這罪,還是讓林總去抗吧。
“哪裡哪裡,您出來馳騁商場時,我們都還隻是個小娃娃,今天能聽您幾句良言,我們都受益匪淺。”蘇閔笑著道。
見他也不端架子,老人便笑著主動給他倒了杯酒,然後又讓服務員把菜單給蘇彌,
讓她點自己喜歡吃的菜。
“其實有些事隻是一些小矛盾,年輕人之間情感充沛分分合合也是常事,我們是生意人,自然要以利益為先,現在搞成這樣以後大家都不好看,大家也沒必要和錢過不去對不對?”他語重心長的看著蘇閔。
“矛盾?”
蘇彌突然嗤笑出聲,“分明是他心思歹毒造謠我有精神病,想斷了我的繼承權,敢情損失的不是你們的錢,你們都站著說話不腰疼是不是?”
說完,她又盯著男主的方向,“你看看他這副德行,道歉也要有道歉的樣子,他擺著一副臭臉給誰看呢?看到我都不知道打招呼,怎麼,聾了還是啞巴了?”
“咳咳——”
房間裡咳嗽聲四起,其實他們都是不想來的,可是不來沒辦法,現在兩家打成這樣,這不擺明逼著他們站隊,他們還要掙錢,得罪哪一方都不是什麼好事,自然也就希望兩家能夠握手言和了。
“齊總你也退一步,畢竟是你有錯在先,你就低個頭給蘇小姐道個歉,事情也就過去了。”一個人好聲好氣的勸著齊勻。
後者神色越來越冷,反而譏笑一聲,“她沒有精神病,你們帶這麼多保鏢做什麼?”
說到這,其他人也都是咳嗽著不知道說什麼,這不是為了以防萬一,畢竟他們都親眼見過蘇彌一腳踹穿凳子,多帶些保鏢也是為了安全著想。
至於對方有沒有精神病,這個誰也不知道。
“一個問題的發生應該從自身找原因,你不出言不遜,她能打你嗎?”林越神色如常看著他,“自身能力不夠,就造謠他人有精神病,這何其不是一個懦父的行為?”
聞言,其他人也都閉嘴不言,差點都要忘了這個林總是蘇彌的前男友,今天這飯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吃了。
“她不也打了你?怎麼,那麼快就忘了?”齊勻面露譏諷。
蘇彌直直的盯著對方,“我打他,那才說明我一視同仁,而並非故意針對誰,你少在這拉婦聯,想讓我原諒你?行,你今天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之前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了。”
聽到這話,那邊的裴慍煞有其事的點頭,“道歉自然要有道歉的態度,齊總現在這可不是道歉的樣子。”
這還沒有表態,一個個都站起了隊,其他人也不知道說什麼,隻能低頭喝茶沉默不語。
倒是齊勻臉色略微有些難看,“蘇小姐都可以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卻對彆人說三道四,是非對錯二審自然會出來。”
聽到這話,其他人頓時把視線投向蘇彌林越和裴慍,仿佛又吃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大瓜。
蘇彌不怒反笑,“本小姐口味刁,可不是什麼歪瓜裂棗都能看上,尤其是像你這種短小陽痿腎虧男,也就隻有我那不長眼的妹妹才不嫌棄!”
“各位都聽見了,我還沒有說他,他就給我一個女性造黃瑤,說我勾三搭四,我不告他告誰?他要是影響了我以後找對象誰負責?”
“你們還想讓我和他這種下賤的渣男
握手言和,這是侮辱我還是侮辱我們蘇家呢?!”她一掌拍在桌上。
霎那間,桌上碗筷都不由震了震,其他人也都趕緊否認起來,“齊總的確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說女孩子,難怪蘇小姐這麼生氣,還是趕緊蘇小姐道個歉吧,免得後面大家都不好看。”
“就是,蘇小姐這麼端莊大氣優雅的女孩子,品行肯定是毋庸置疑的,齊總你未免過分了點,這個時候低個頭道個歉也就過去了,咱們何必和錢過不去呢。”
“我和蘇小姐也隻見過幾次而已,隻是看不慣齊總欺負一個女孩子,所以才出來說幾句,齊總就這樣給人扣帽子,未免過分了些,還是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朝三暮四?我要是喜歡一個人,肯定是鐘愛一生。”裴慍目光灼熱的看向蘇彌的方向。
後者眉頭一皺,“你叭叭叭個什麼,眼睛有白內障呀?亂瞟什麼勁,沒事就閉上你那張嘴,油的都可以炒一桌菜了,還自我感覺良好的在那裡叭叭,以為自己是什麼好東西,看了就讓人隔夜飯都嘔出來。”
仿佛被她罵慣了,裴慍也不生氣,隻是處變不驚的坐在那裡喝茶。
倒是其他人表情有些怪異,感覺再坐下去,後面被罵的就是他們了。
這時候組局的老人也放下筷子,目光投向齊勻,“你父親親自上門,希望我來做個和事佬,我也是看在你父親面子上才出面的,可是你這個態度讓人怎麼接受,道歉就該有道歉的樣子,如果你不想握手言和,以後也就不要再來找我了。”
一家子一堆破事,道個歉也沒有該有的樣子,身為生意人能伸能屈是正常現象,一個不懂低頭的掌權人,他有理由懷疑對方的能力。
齊勻五指握緊杯子,仿佛在強忍著怒意,“我為什麼要和一個精神病道歉?”
蘇彌則揚起手機,“大家都聽見了,他一口一個精神病,這不是誹謗是什麼?我看他就是故意汙蔑我聲譽,好讓我徹底身敗名裂,這種惡毒的人我們蘇家不屑為伍,後面開庭的時候也希望各位能夠配合出庭作證,是他造謠生事在先,並非我得理不饒人!”
聽到她又要打官司,其他人也是頭疼欲裂,這個蘇小姐真不是一個善茬,這齊總也是的,有些事自己心裡知道就行了,乾嘛說出來讓人抓住把柄,這下好了,後面二審肯定更難上訴了。
齊勻也不再說什麼,隻是冷冷斜了蘇彌一眼,繼而就沉著臉走出房間。
“其實齊總也隻是開個玩笑,蘇小姐不要往心裡去。”一個人頓時出來做起了和事佬。
他和齊蘇兩家都有合作,現在兩家鬨掰了,最吃虧的反而是他。
“開玩笑?我開玩笑說你陽痿說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你可以接受嗎?”蘇彌直勾勾的盯著他。
後者頓時臉色一變,掩嘴咳嗽不止,當下什麼都不敢再說了。
一個兩個說的冠冕堂皇,如果今天她隻是一個弱女子,指不定就被這群老男人道德綁架加造黃瑤,都是一個德行罷了。
蘇彌也懶得再看到這群老東西,隻是起身微笑著看向其他人,“今天這頓飯我買單,各位慢慢吃。”
蘇閔也起身婉拒其他人的敬酒,立馬跟著女兒離開,今天女兒居然沒有掀桌子,可見日常情緒已經得到了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