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三十九章(修) 打上印記吧(1 / 1)

第三十九章:打上印記吧

雖然臥室很暗, 但是浴室意外的光線很明亮……不如說有點太明亮了!這麼明亮的浴室真的符合你的人設嗎琴酒老大!說好的喜歡漆黑的top killer呢!可惡這麼亮不是什麼都看得清了嗎……不如說看得太清了!

特彆是鏡子!鏡子!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鏡子!不想看鏡子啊可惡!而且這邊的裝潢還是按照他的身高做的……一直踮著腳很酸啊!哪怕我在同性之中個子也絕對不算矮甚至可以說一句高挑了,但是畢竟不能和人一米九的比……即使可以踩在人的腳上也很累!感覺好幾次我都要脫力滑下去了!

在結束之後, 我裹著浴巾趴在床上縮成一團,顫抖著在內心裡記錄下這次的心得:以後不能那麼乾了。

——但是中途突然咬人一口這點我是不會放棄的!

畢竟等兩天我就要去美國了,怎麼著也得需要打上點私人標簽才行……

我一邊在內心這麼想著,一邊坐起來,等著琴酒老大來給我吹頭發。

沒錯,他會幫我吹。雖然是看起來很不符合他的人設的行為,但是這也是我從小努力爭取來的。

在小時候, 因為看對方發質超好的樣子,我很羨慕的同時堅信他保養技術很高, 所以想讓對方幫我吹頭發。

一開始他懶得理我, 但是在我自己不吹頭發導致感冒生病最後又折騰了他之後, 他忍無可忍……開始接過了這項工作。

雖然今天被折騰地挺累, 但是的確沒怎麼喊, 我精神頭上來了, 興致勃勃地跟琴酒老大大聲商量著:“阿陣!等一下我來幫你吹頭發吧!”

對方顯然沒理解我的良苦用心,而是簡單地回了一句:“看樣子是還不夠累。”

“……”我立馬閉嘴了,乖乖端正做坐好,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都不怎麼敢說話。

但是不妨礙我眼睛亂看, 並且認真思考哪裡還可以藏我的玩偶。

琴酒老大的房間居然意外的很陽光還擺了盆綠植……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我們現在又不是在拍《這個殺手不太冷》。說起來當年我們一起看完這個電影的時候,我興致勃勃地說我想買一盆綠蘿, 結果隻是開口說了“我想”兩個字,對方就直接冷酷地用一句“不行”反駁了……他甚至都沒聽完我想要什麼!

琴酒老大的房間隻能說……嗯,很有琴酒老大的風格!

看看這烏漆麻黑的窗簾,這烏漆麻黑的床品, 這烏漆麻黑的衣櫃……喜歡黑色這點人設還真是屹立不倒啊!

不過雖然顏色審美單一,但是他對家具的審美倒是相當不錯,室內的家具擺設都隻能說是簡約但不簡單,特彆是那張桌子一看就很貴,實木的紋理在冷色調的燈光下顯得格外低調奢華有內涵。酒櫃裡擺著的名酒也格外有品味,琥珀色的酒液在光線下幾乎有了寶石的色澤。

我也沒問他的槍放在哪裡,反正以琴酒老大的風格,雖然明面上看不到槍,但槍可能在任何地方,枕頭和床墊下面也不是不可能……枕頭下面還真在啊?!

我默默把槍又放了回去,拍了拍枕頭。

對方肯定是看到了我的舉動了,還發出了一聲充滿嘲笑意味的短促的哼笑,我很淡定地乖巧做好,試圖假裝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結束之後,我身子往邊上一倒側躺在床上,就這麼仰著頭看著琴酒老大。

唔……今天晚上是留下呢,還是回自己的房間去呢……總覺得一個牙印根本不夠啊。而且琴酒老大平時外出穿的衣服會把脖子那部分遮住……嗯,這倒也是沒事,畢竟我就是要防著不能讓其他人有看到的機會。

因為想的有點多,而且思維過於發散了,我已經錯過了溜回自己房間的最佳時機。

我隻是略一思考就放棄了掙紮,躺平了直接拉過被子一卷,鑽進了被窩。

也是在我湊過去手搭在人腹肌上抱著人的胳膊睡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了一個電影片段——《霍亂時期的愛情》裡男主和他的情人嬉鬨的時候用口紅在對方小腹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雖然我肯定不能直接寫名字,饒是我都根本不敢想象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但是這不失為一種方法啊!

我小心地瞄了一眼,確認琴酒老大沒有在意我的時候,悄悄地腦袋鑽進被窩……然後發現事情並不如我想象中那麼順利……但是也不是那麼不順利,隻是被按住腦袋的時候,感覺怎麼衡量,都是我自己有點虧。

……

…………

這個一換一不劃算。

不過算了……反正至少我的目的達到了,雖然感覺付出的更多。

當然,臨走前我還不忘嚴肅地跟伏特加囑咐:“如果有什麼異常,一定要跟我打小報告!”

伏特加:“……”

伏特加嘴上沒有說答應,看起來也不是那麼情願,但是我知道,真的發生什麼事他肯定還是會第一個向我打報告。

至於其他的麼……我還是沒放棄我的樂隊想法,有跟那位威士忌強調了等我從美國回來就要參加live演出,我會把歌曲發給他們讓他們自己練習的。

我覺得看著他們個人的表情,沒有一個是樂意的。區彆就是萊伊不樂意地很明顯都不隱藏的,波本象征性地掩藏了一下但是也很敷衍,蘇格蘭倒是為人不錯,看起來掩飾地挺好……但是他的性格來說不讚成其實就是不樂意了。

但是饒是這樣子,也沒有一個人出聲違抗或者反對什麼。

看樣子之前我透露出的情報預告是的確釣到了人了。尤其是他們都知道我這次去美國出差是朗姆那邊的任務。

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對朗姆那邊有什麼想法……但是組織裡的人嘛,主要分為兩種。一種是被迫加入組織,得過且過,會完成任務但是也不會特彆主動做什麼,暫時混下去的心態——就像是雪莉。

另一種是有野心想往上爬,那麼必定就會打探更多企圖知道更多——這個就能舉出很多例子了。

當然,我是另外的分類——我是看著辦,覺得情況不對勁就隨時準備好跑路的類型。因為我真正的自我認定的陣營是死去的克格勃啊!

“那我先走了,要想我哦。”我說完之後就摟著人脖子踮起腳尖,企圖給對方一個偷襲,補上脖子另外一邊的牙印。

但是這個意圖被琴酒老大發現了,他一把揪住了我,低頭補了個吻,然後把我推開了,還警告了一句:“出去的時候安分點。”

“……”我悶不吭聲地鬆手站好。

可惡,我分明一直都很安分的!雖然行事和說話上可能有那麼億點點囂張,但是我其實很清楚界限在哪裡的!就看看我以前難道惹出過什麼麻……我以前難道惹出過什麼處理不了的麻煩嗎!

日本到美國的飛機要坐十個小時,因為擔心暈機,我直接吃了藥在飛機上昏睡了過去。落地之後有人專門來接,我在上車之後,就接到了朗姆的電話。

【可可酒,到了嗎?】

“不用這麼虛偽的客套話吧,朗姆先生。”我打了個哈欠,“明明是您派人來接我,已經第一時間知道我到了吧?”

【……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的性格呢,可可酒,看樣子這幾年琴酒把你養得很好。】

“是啊。”我大大方方地應下,“那當然是和朗姆先生您那邊有天壤之彆。”

大概是太久沒和我單獨聊天了,驟然一下子面對還有些不適應,朗姆還沉默了一陣才開口道:【雖然小時候我的特訓是嚴厲了一點,但是可可酒你也沒有任何損失吧?而且我當時也說了,如果你那些體力特訓完成不了的話,也可以隻走技術這塊……我其實挺困惑的,可可酒,你當時的行為,是真的隻出自對特訓的不滿嗎?】

“朗姆先生,您還不懂嗎?”我用理直氣壯的聲音大聲道,“因為我是個正常的小女孩,比起糟老頭子我當然是更喜歡對我體貼的一米九的銀發帥哥了!”

電話那頭,朗姆陷入了沉默。

半晌之後,那個經曆過合成的電子音才繼續響起:【總之……庫拉索這邊就拜托你了,也許還會多一個IT技術方面的新人,你評判一下對方的技術能力吧。】

說完之後,朗姆並沒有等我回話就掛掉了電話。

我嘁了一聲,看向駕駛座上的人——銀白色的短發、異色雙瞳。特征很明顯。哪怕剛剛我和朗姆這麼嗆聲,對方的表情也沒有多少變化,看起來要麼是性格偏內斂,要麼就是善於隱藏自己情緒的類型。

介於之前貝爾摩德給她的評價……我比較傾向於第一種。

“你就是庫拉索?”我出聲問道,目光中帶著一絲好奇。

“是。”對方應聲,看了一眼後視鏡,回道,“朗姆讓我這段時間跟著你,同時保護你。”

庫拉索的聲線比較偏禦和沉穩,但是語氣卻給我一種偏溫柔甚至有些小心的感覺。聯想到貝爾摩德說她是朗姆在處決前救下的……感覺也有據可循吧。

可以窺見一兩分性格了。

“嗯,應該的。”我一點頭,大方地應下這個安排,想起剛剛朗姆說的話,又問道,“朗姆跟我說了除了你之外還有個IT方面的新人,你認識嗎?”

“是的……”庫拉索穩穩地開著車,回道,“對方叫賓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