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昏頭/去海市(1 / 1)

恃美而囂 君幸食 11535 字 6個月前

看到虞漁這條消息的時候,韓昌柏的耳朵瞬間就紅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條文字消息裡面隱含的消息讓韓昌柏感覺心跳有點加速。

這種黃色廢料明顯一點的話也是會讓看到的人感受到的,韓昌柏已經24歲了,又不是什麼小孩,雖然經驗不多,這句話裡虞漁的試探他怎麼會讀不出來。

可是這種男歡女愛的事兒,被虞漁說出來,韓昌柏卻從裡面感受到了彆樣的意味。

韓昌柏回道:【問這個乾什麼】

虞漁:【不能問嗎?我好奇嘛,算了算了,我睡覺了】

這種欲蓋彌彰的語氣又很明顯,不過虞漁發完之後,還真就沒問了。

但著並不是因為虞漁不好意思,而是虞漁覺得,也沒必要讓他拍個照給她看什麼的,她真想看自己上手不就行了?不用那麼多廢話。

第二天韓昌柏本來公司有個會,但是虞漁下午三點讓韓昌柏陪她出去逛街,韓昌柏草草結束了會議,便開車回家接虞漁,虞漁想買點衣服,所以讓韓昌柏和她一起出門,而且還能有個免費的司機,又能得韓昌柏的黑卡,虞漁覺得這事兩全其美。

韓昌柏也是想到了昨天虞漁說的再有三天就要回海市了,所以也就特彆的遷就虞漁。

韓昌柏的員工們都在私下裡討論韓昌柏交女朋友的事兒,因為網上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他們想不知道都難。

這匆匆下班的樣子,不難想象是去抽出時間陪女朋友了,這韓昌柏以前哪裡有這樣子對某個人上心過,所以和韓昌柏關係好一點的員工,也就知道那個網上剛出道的女孩在韓昌柏心中地位肯定不低。

有人把虞漁的照片放大了給大家看。

討論說:“我以前覺得老板這朵高嶺之花被哪個女孩摘下來都是那女孩的福氣,但是你看這女孩,長得是真的好看啊,現在我怎麼覺得是老板的福氣呢?”

“我也上網看了,那女孩真的好漂亮,現在我就想,老板不是被人拿不下,隻是之前想拿下他的人都沒入得了他的法眼。”

“這話沒錯,不過我看哪裡還有比老板更鑽石的王老五啊,這女孩也很幸運啊。”

“拜托拜托,幸運是小事,手段才是大事,你看那網上關於她的緋聞傳得一陣一陣的,老板還願意和她在一起,那女孩能是個草包嗎?不知道手段領先一般女孩多少,這樣的女孩真可怕。”

“啊啊啊啊,我看到了,據傳她的前男友們一個個都好帥哈哈,我都不敢想老板是怎麼把這醋意壓下去的。”

“這個就是人家情侶之間的事了,反正下輩子投胎我也想長成虞漁那個樣子,我還在等她新劇播出呢,就那張臉已經贏了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了。”

“周秘來了。”

一句小聲的提醒,原本此起彼伏的討論聲便安靜了下來。

他們哪裡知道,向來做事一絲不苟的周秘,現在也皺緊了眉頭,因為老板讓他去給虞漁找合適的資源,

讓他多看看多大廳娛樂圈的事兒。周秘一時間感到非常陌生,

又有點害怕現在韓昌柏的狀態,

總覺得最近幾天,老板好像哪裡變了,可他又說不上來。

頭皮有點癢,估計是要長腦子了。周秘想。

虞漁逛了會兒街,買了幾身自己喜歡的衣服,然後想了想對韓昌柏說:“這衣服還要拖到學校去,多麻煩啊,那就不買多了。”

韓昌柏:“到時候讓人給你送過去。”

虞漁嫌麻煩,便給她提著包的韓昌柏說:“韓昌柏,我要去做個指甲。”

她伸出五指把自己的紅色指甲給韓昌柏看了看,說:“我感覺這個顏色不太日常,我想重新做個顏色。”

韓昌柏沒辦法,又陪著虞漁去做了指甲。

女孩子做指甲麻煩,韓昌柏在那工作室一等,就是等了兩個多小時,好在虞漁做的款式也沒那麼複雜,虞漁自己做得困了,靠在椅子上睡著了,任由美甲師給她在指甲上塗塗畫畫。

韓昌柏坐在虞漁邊上,眼睛就盯著虞漁看。

虞漁睡著的時候看起來人畜無害。就連眼尾處淡淡的陰影都沁人心脾。

韓昌柏盯著虞漁出了神,而工作室也還有一些其他顧客,不多,但是眼神都隱隱約約朝著韓昌柏和虞漁這邊看。美甲師驚歎於兩人的顏值,但是也佩服韓昌柏就這麼枯坐了兩個多小時,連一句“還有多久”都沒問,有時候還會幫美甲師把虞漁的手放到照燈機裡面照燈,動作很耐心。

等昨晚了,韓昌柏才拍了拍虞漁的手,喊了她兩聲。

“虞漁……”

虞漁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手被韓昌柏握著,下意識掙脫了出來。

“韓昌柏,乾嘛握著我。”

她打了個哈欠,半點沒有韓昌柏等了她兩個小時的自覺,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紫水晶葡萄的顏色,上面有淡淡的暈染,虞漁把手指朝著半空中張開比了比,用打開韓昌柏的手,將自己的手指放在他的手心裡攤開看,然後有點開心地評價:“真好看。”

她笑起來,給她做美甲的美甲師也看花了眼,美甲師匆匆地想,難怪這姑娘的男朋友這麼耐心,換她她也耐心,笑起來可太打動人了。

“小姐姐,是你的手漂亮,做什麼都好看。”

虞漁聽得開心,朝美甲師露出了一個笑容,轉而又問韓昌柏:“韓昌柏,你怎麼都不說話,誇我都不會啊,喏……”虞漁把手指甲伸到他面前,問韓昌柏好不好看,能不能誇她幾句。韓昌柏泛著灰色的眸子露出點無奈,可是又帶著包容,對虞漁說:“好看,像葡萄串。”

虞漁似乎覺得他誇人奇怪,睨韓昌柏一眼,說:“什麼葡萄串呀,哎,算了。”

她起身,可是剛剛一個姿勢睡太久了,腳有點麻,一起身血液不流通,她歪歪斜斜地就要朝邊上倒,韓昌柏一摟她的肩膀,虞漁便朝著韓昌柏那邊倒過去。

“麻了嗎?”韓昌柏問。

虞漁點點頭,韓昌柏就讓她坐下來,然後半蹲著給她揉

了揉小腿的筋,

手法很專業,

雖然隔著褲子,虞漁還是舒服地歎息了一聲。虞漁一歎息,韓昌柏手裡的動作就一停,他深灰色的眼珠子向上盯住她的臉,問:“不舒服麼?”虞漁說:“太舒服了,你怎麼這個也會?”

韓昌柏低頭,說:“部隊學的。”

說完,韓昌柏手裡的動作便又重新開始起來,虞漁閉著眼睛,沒注意到周圍的女孩朝她投來各色豔羨的目光,過了一會兒,虞漁感覺腳不麻了,便踢了踢小腿,示意韓昌柏可以停了。

韓昌柏鬆開握住虞漁小腿肉的手,站起身來,手背在身後,無意識地虛虛握了握。

儘管隔著一層布料,韓昌柏也能感受得到虞漁的小腿很細,可是腿肉又很豐盈,在他握住的時候,感覺柔軟又溫熱,韓昌柏克製住自己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可是卻完全沒什麼作用。

他腦子裡又變出方才虞漁在買衣服的時候,走進一家成衣店之後,虞漁問韓昌柏喜歡什麼樣的衣服,她指了指一排裙子,讓韓昌柏選了一個,韓昌柏也沒選,隻是眼神朝著某個方向看了一眼,虞漁便轉身看去,然後有些驚訝地看著韓昌柏,說:“你喜歡這種風格?”

韓昌柏沒來得及解釋,虞漁便讓工作人員取下了那條裙子,然後進了試衣間,她說讓韓昌柏在外面等她一下。

韓昌柏哪裡有拒絕的權利,虞漁換了衣服,推開試衣間的門出來,粉色的吊帶裙襯得她皮膚像牛奶一樣細膩還泛著緋色,虞漁走近點讓他看,卻看到韓昌柏不敢看他,於是踮起腳尖板正了韓昌柏的腦袋,讓韓昌柏正視她,韓昌柏不敢看彆的地方,眼睛便又落在虞漁脖子上那根血紅的吊墜上,一時間隻覺得虞漁的皮肉都帶著一股緋色,“你這個膽小鬼。”虞漁罵了一聲,聲音有點嬌氣,然後便不再管他,自己對著鏡子多看了兩眼,這衣服把她身材的曲線全部展現了出來,雖然款式簡單,但是虞漁自己看了也忍不住臉紅,然後回頭看了韓昌柏一眼,說:“你們男人就喜歡這種是吧,你彆說,確實好看。”

韓昌柏張了張嘴,眼神停留在虞漁圓潤又泛著粉意的肩膀上,然後喉頭動了動,深灰色的眼珠子被黑色的劉海覆蓋著,他總算走近了擋住了他人看虞漁的視線,然後摟住了虞漁的肩膀,把她朝著試衣間送,說:“天太冷了,你進去把衣服換回來。”

等虞漁出來的時候,韓昌柏已經讓人將衣服包好了提在手裡。

等出去逛了逛,路過一家jk店,虞漁又指著櫥窗裡面的一件格子製服問韓昌柏:“你是不是也還喜歡這種?”韓昌柏下意識搖頭,低頭便對上虞漁“我看透了你們”男人的眼神,可奈何虞漁對於jk並不感冒,便對韓昌柏說:“什麼都喜歡隻會害了你。”

“我不喜歡那種。”韓昌柏解釋。

虞漁瞥了他一眼,仿佛在說:“你看我信不信。”

其實韓昌柏確實不喜歡那種,但是如果穿的人換成虞漁,韓昌柏就不太確定了。

那種衣服有時候太刻意地展現女性某方面的氣質,他有時候會奇怪

為什麼有男生總喜歡那種類型的衣服,

?[(,

韓昌柏覺得虞漁隻是穿一條簡單的裙子,譬如剛剛的那條,就已經……很好看了。

韓昌柏想到方才的畫面,臉便又紅了起來。

做完指甲之後,便又是熟悉的吃飯流程,然後看電影,走走,最後韓昌柏送虞漁回家。

如果拋開那層協議的關係不談,兩人就好像是熱戀期的情侶,虞漁總是讓韓昌柏牽著她的手,又或者哄韓昌柏給她說情話,韓昌柏總是不太熟練,他不熟練的樣子又惹來虞漁的嘲笑,總之對韓昌柏而言,這一切都挺折磨的,可誰也不能否認這是一種甜蜜的折磨。韓昌柏也總算領悟到為什麼有的男人願意為自己的女朋友做牛做馬,因為這種帶著無限吸引力的親密感,在某種程度上很容易讓人上癮。

送虞漁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在家門口,沒等虞漁說話,韓昌柏便主動彎腰抱了抱虞漁,用那種好聽的聲音小聲在虞漁耳邊說:“晚安,回去吧。”

他正要鬆開,虞漁又反抱住了他。

吃飯的時候,虞漁喝了點酒,有點犯困,但沒醉。

現在在路燈下,忽明忽暗中,虞漁盯著韓昌柏的臉,隻覺得他還是跟她記憶裡差不多好看,然後伸手摸了摸韓昌柏的脖子,從後面摸到前面,虞漁吐出點清甜的米酒味道,問韓昌柏:“韓昌柏,你的脖子怎麼這麼長?”她還按了按韓昌柏凸起來的喉結,韓昌柏捉住她作亂的手,沉著聲音說:“不要鬨。”

虞漁說:“我哪裡鬨了?”她讓韓昌柏把手放開,一副你不放開小心我對你做點什麼的樣子。韓昌柏便鬆開了她的手,虞漁盯著他扣得嚴實的衣服扣子,問韓昌柏:“你穿這麼多不熱麼?”韓昌柏有點不妙的預感,可是虞漁卻沒有動他上面的扣子,而是把手垂了回去,安靜地放到了他衣服的口袋裡,韓昌柏鬆了一口氣,可是下一秒,虞漁的一隻手就從他口袋裡抽了出來,然後伸到他的外衣裡,隔著薄薄的一層襯衫,她柔軟的手在她的腰腹間按了按。

“這是什麼?”她摸到一道乾淨利落的線條。

“怎麼是斜著的。”那是人魚線。韓昌柏身體僵硬住了。

然後她又朝中心按了按,腹肌的輪廓在她手心有了清晰的觸感。

直到韓昌柏感到一隻手鑽進了襯衫的縫隙裡,他感到了一陣柔軟的涼意,然後才立刻回過神來按住了虞漁的手,韓昌柏的聲音變得有些危險:“虞漁,你乾什麼?”

他將她的手從他的衣服裡帶了出來,用了點力,但還不至於讓虞漁感到痛。

虞漁用另一隻手隔著口袋又捏了一下韓昌柏的腰,韓昌柏沒用力,虞漁倒是用力了,韓昌柏感到點刺痛,條件反射的將虞漁的手朝他口袋外面扯。

虞漁順從的將手從韓昌柏口袋裡放了出來,但是聲音有點不滿:“你乾什麼啊,摸一下這麼大驚小怪的,我談戀愛連自己男朋友都不能摸啊?”

在這燈光下,虞漁豐潤的紅唇微微抿起,看上起有點不開心

此時此刻,韓昌柏又想說點什麼解釋一下。

虞漁“哼”

“?”

說完虞漁扭頭就要走,韓昌柏卻上前握住了虞漁的一隻手,虞漁轉身要掙脫開來,韓昌柏低聲解釋道:“你不要想沒有的東西,我不是不讓你摸,而是我尊重你,我覺得我們的關係還沒有發展到那種程度。”

虞漁這才好整以暇地回頭看韓昌柏,韓昌柏感覺腹部的冰涼感好像還存在這,在衣服布料的掩蓋下,他的手臂早就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虞漁問韓昌柏:“你難道就是柳下惠?”

“你能當柳下惠我可當不了,坐懷不亂這件事我是乾不來的,你說你尊重我,那能不能讓我做點開心的事情啊?我就摸摸,又不乾彆的,這個你都受不了了,你就是在敷衍我,你就是不喜歡我。”她聲音裡雖然帶著點質問,可是奈何柔軟居多,聽起來就像是在和韓昌柏撒嬌。

韓昌柏他哪裡是真的柳下惠?隻不過怕虞漁做了點什麼讓他控製不住自己罷了。聽虞漁這麼說,韓昌柏也沒有法子,然後便低著聲音半哄著虞漁半問道:“那你說你想做什麼?”虞漁說:“你這麼問好像我要做壞事了一樣,我哪裡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虞漁左一句有一句,弄得韓昌柏倒是心裡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反應太過了。

虞漁又說:“彆的女生談戀愛,就是想摸自己男朋友就可以摸的呀,你搞得我像是在做賊一樣。”

總之虞漁說要資源的時候,左一個協議右一個協議,在要滿足自己對韓昌柏的需求的時候,又是左一聲談戀愛右一聲談戀愛,反正凡事都有利於她,她就得是那個占便宜的主,這種感覺簡直明顯得不要再明顯,韓昌柏甚至感覺自己是個工具似的,他一邊咬著後槽牙,一邊又不知道自己怎麼說服的自己,在半哄半解釋的時候,也就對虞漁說她想怎樣就怎麼樣,他以後不會像今天這樣小題大作了。

他話音剛落,虞漁有些冰冷的手便又鑽進了他的外套裡,然後按了一下,似乎又覺得沒意思又退了回來,這比第一次要快得多,不知道為什麼,韓昌柏還有些覺得時間太短。

虞漁朝後退了一步,咬著唇道:“哎,算了,現在我沒心情了,你先回去吧。”

說完,她皺著眉頭,歎了口氣,好像對韓昌柏剛才的行為有點無奈。

等虞漁消失在屋裡,韓昌柏才後知後覺的想,在這段感情裡,到底誰才是那個小情人啊。

虞漁是他的情人?

他像虞漁的情人才對。

虞漁想做什麼,想要什麼,他都得不遺餘力地答應和完成。

路燈照在韓昌柏清瘦的臉上,顴骨邊落了一道灰色的陰影,他朝門口多望了幾眼,壓抑著酸脹的如同被傾倒的酒瓶壓得血液不通的心臟上了車。

這之後兩天,虞漁又好像忘記了這天晚上的事情一樣,兩人總是抽出時間單獨相處,虞漁對待他就和熱戀中的情侶彆無二致,然後又時不時地

問問他,角色那邊有消息了沒有,韓昌柏慢慢上頭的同時,又發覺時間一晃而過,轉眼便到了虞漁去江城的日子,這天韓昌柏送她去高鐵站,虞漁提了個簡便的行李箱朝韓昌柏揮了揮手,然後轉身便消失在了檢票口。

韓昌柏望著虞漁變小的身影,心中忽然有了對於女友異地的不舍。

也許是這幾天虞漁都陪在他身邊,他回去之後,等到下午,微信和電話都沒有收到新消息,便不由感到一些失落和不習慣。

所以人的習慣還真的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就連周秘書也發現了韓昌柏這天狀態的不對,雖說韓昌柏講有時間就去海市找虞漁,可是來回也要幾個小時,終究沒有在江城這麼方便。

韓昌柏第一次對某個人生出了點恐怖的占有欲,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韓昌柏覺得自己有些陌生。

虞漁下午一點便到了海市,在高鐵上無聊的時候,虞漁刷了一下微博,不過網不好,虞漁也就是看了兩眼,因為最近幾天沒拍戲,虞漁又忙著和韓昌柏維係感情,加劇情感升溫,所以兩人在江城到處逛,又不帶口罩,自然又被拍了不少照片,這些照片裡兩人舉止都很親昵,網絡上的討論啊,對她這個人人品的定性啊,各種莫須有的猜測乃至各種cp黨之間的博弈啊,五花八門。

虞漁看了看便沒了興趣。

她到了學校,先回的宿舍。

海市現代音樂學院確實很現代,而且也很有錢,所以宿舍條件也還不錯,但也不是雙人間而是四人間。

為了早八能方便一點,虞漁剛來讀的時候沒有選擇住在校外,而是就根據學校安排的宿舍,和同班的幾個女生住在了一起。

宿舍在四樓,虞漁站在宿舍樓下,剛一揭下口罩,便有四面八方的目光朝她彙聚過來。

站在宿舍樓下面,虞漁正要往裡走,包裡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不是彆人,正是韓昌柏。

“到了嗎?”

韓昌柏問。

虞漁:“剛剛到呢?”

“安排了人給你提行李的,你上去了麼?”

虞漁:“我讓那司機師父先走了。”

虞漁正說著,不遠處一群長手長腳的體育生慢著步子朝虞漁這邊走來。

“同學你好,要幫忙麼?”一個紅著臉的高個子古銅色皮膚男生被一群目光躲閃的男孩推到虞漁面前,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剛剛觸及到虞漁的視線,便閃電一般地移開了目光,他壓根不敢和虞漁對視。

這聲音還正好傳到了韓昌柏的耳朵裡。

韓昌柏說:“男同學可以幫忙麼?你如果上不去……”

韓昌柏話沒說完,便聽到了虞漁的聲音,說:“謝謝啊,我住在四樓,不過我正和我男朋友說話,他在電話裡聽到你聲音了,如果你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這聲讓韓昌柏鬱鬱的心情瞬間明朗起來。

一句男朋友,韓昌柏腦袋都不知道昏到了哪裡去。

誰都不能心情平靜,畢竟這是虞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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