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1 / 1)

季南星的話把宵野嚇得不輕,被人盯上,這可不是鬨著玩的事!

宵野的瞳孔瞬間就放大了:“盯上你了?!不是你把話說清楚了,他盯上你想乾什麼?想綁架?不行,我馬上跟老莫打電話,讓你家保鏢過來接。”

季南星按住他拿手機的手:“他身上有凶光,不知道是不是在憋著什麼壞,但他也沒瘋狂到失去理智,今天遇到我估計也隻是巧合,約吃飯大概隻是出於心血來潮的試探,你搬出你哥的名頭已經把人嚇走了,那他至少不敢毫無顧忌地做些什麼。”

錢權本來就是兩碼事,他家是有錢,也認識一些有權有勢的人,但隻是這樣並不足以讓人忌憚,反而是宵家這種有實權的更讓人不敢惹。

那個葛琪身上詭異得很,要是身邊有陰魂跟著那倒是好解決,但他身邊並沒有跟著什麼魂魄,就怕這人有些什麼不能見人的害人本事。

如果來陰的,那季南星倒是不怕,他家裡人身上都佩戴著符,一般的陰物根本近不了身。

就怕對方直接來陽的,但又不可能一直高度戒備防著人,防得了一時又防不了一世。

不如搬出權勢鎮壓一下,告訴他有些人不好惹,聰明點就彆招惹上來,本來他們季家跟那個葛家也沒有什麼仇怨。

怕就怕有的人沒仇沒怨,也許隻是一句話就偏執上了。

這件事肯定要跟哥哥姐姐知會一聲,讓他們身邊的保鏢都提高警惕,他還要找陰魂去跟著葛琪,說不定還能查探出那個葛琪身上的問題所在。

這外面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季南星沒跟宵野說太多,隻誇了一句:“你反應好快,我一句話你就知道我什麼意思了。”

宵野一抬手擼到了季南星的腦袋上,然後把人往懷裡一攬,笑著捏了捏他的臉:“那用你說,沒點腦子怎麼當你老大。”

想要拒絕彆人請客的邀約,什麼理由都可以,甚至都不需要用理由,直接說跟同學早就約好了,對方總不能厚著臉皮硬蹭過來吧。

突然提到他哥,他哥能有什麼特彆被提到的,唯一有點用的也隻有他那肩章上的職級了,這明晃晃的意思,連腦子都不需要轉一下就能明白季南星的意圖了。

季南星現在都懶得反駁宵野想要當他老大的話了,推開了宵野捏他臉的手,把他往淋浴間裡趕:“快點洗,肚子餓了,打球的手臟死了,還捏我。”

宵野聽到他的嫌棄先是看了眼自己的黑爪子,又看了看季南星正在用紙巾擦著的白嫩臉蛋,笑嗬嗬邀請道:“不就是臟了臉,來來來,進來一起洗洗。”

季南星橫了他一眼,宵野立刻見好就收的滾進去衝澡了。

吃飯的時候聽季南星將整件事說了一遍之後,宵野覺得做人不能被動,聽著季南星說準備找陰魂盯著葛琪,他想了想,把季南星送回家之後,自己也回了一趟家。

然後把葛家的一些信息拍在了他哥跟前:“找人查查他們家,要是乾淨也就算了,不乾淨就當是給國家

創收了。”()

葛華均是整容醫院的院長,在還不流行整容的年代,葛華均就已經在日韓等國留學積攢豐厚的經驗回來單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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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個小整容醫院發展到全國連鎖的大醫院,那本事肯定是有點的,但這賬底乾不乾淨就不好說了。

宵野也不是想要把他們家盤查個徹底,隻是怎麼都要有點動作讓他們家忙一忙,這也算是一個警告了,希望那個葛琪有腦子,能夠看出這個警告。

宵頌看了眼這淨給他找事的臭小子:“人家怎麼惹你了?還有你說查就查啊,水表你家開的啊。”

宵野嘖了一聲:“我要是想搞他們根本不會經過你好嗎,這不就是嚇唬嚇唬,這家夥盯上南星了,也不知道憋著什麼壞,你幫不幫,不幫我找彆人去,明天我就卷鋪蓋卷回來,我是沒臉住南星那兒L了,有人明顯在打他主意我都護不住他,丟人。”

宵頌一拍桌子:“回來!”

宵野哼哼,宵頌白了他一眼:“這姓葛的乾什麼的?”

宵野一努嘴:“上面不是寫了,華新整容醫院。”

宵頌這才具體看了一下紙上的信息,然後道:“滾吧。”

宵野誒了一聲:“好咧,馬上就滾。”

看著那皮小子,宵頌嫌棄得不行,本就是最能惹事的年紀,但算他還有點分寸,沒在外面胡搞亂搞,至於這個葛家,那就例行公事地查查吧,真要偷稅漏稅,那該罰就得罰。

能做到連鎖的整容醫院,沒點人脈關係又怎麼可能,很快葛家就收到了上面要查賬的消息。

一般這種情況自己主動自查然後補,事情也不算大,就是有些破財,但還得看上面是打算立典型還是走流程。

如果是後者倒還好,做一番門面就行了,如果是前者,那就讓人頭大了。

很快給葛家遞消息的又傳話過來,讓葛華均彆僥幸,破一次財至少還有以後。

這幾年嚴打本就很嚴重,給了機會如果還不珍惜,那一罰一個狠。

葛華均不敢再僥幸,老老實實開始查賬補稅,一時間忙得連家都沒時間回了。

葛母也在家裡念叨著,這剛過完年上頭就搞這種事,沒事找事,柿子專門找軟的捏。

葛琪皺了皺眉,事情有些過於湊巧,一想到那天球場眼神有點凶的少年,又想到季南星那漂亮臉蛋,葛琪輕笑了一聲,朝滿臉擔憂的老媽道:“沒事,估計查完就完事了。”

他也沒想到不過是臨時起意的念頭,竟然就招惹上不好惹的人。

葛琪也沒多想,這年頭同性戀很正常,國外更是常見,所以前腳被眼神挑釁後腳家裡就被查賬,不用想也知道這恐怕是某隻雄性圈地盤了。

算了,季家本就不好招惹,以後遠著就是了。

雖然心裡有口氣,但葛琪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哪怕......他摸著手上的紅繩,眼底藏著一絲戾氣,等以後,等他再強大一點,到時候季家又算什麼。

葛家被查,惹得

() 美容行業不少企業都開始自查,生怕這隻是個開始的信號,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

季家也是從事醫療,集團的子公司也有整形相關的產業,這場風波很快就傳到了季家老大季雲霆的耳裡。

一想到那天小弟說葛家有破財相,這才多久這話就應驗了,轉頭就給季南星轉了個賬。

總是收到轉賬的季南星常常搞不懂哥哥姐姐們突然給他錢是什麼意思,但都轉過來了,那肯定也就收了。

宵野乾的事並沒有告訴季南星,隻是自從知道那個不對勁的葛琪盯上季南星之後,宵野黏季南星黏得更緊了,就連下課十分鐘都不打球了,就守著他家小同桌。

看著外面拿著球在喊宵野的隔壁班同學,季南星道:“我就待在教室裡哪裡都不去,你去打你的球,這裡是學校,不會有什麼事的。”

宵野朝著外面的同學擺了擺手,那群同學見喊不出來也就不喊了,趕忙抓緊時間去操場浪了。

宵野趴在桌上看著季南星:“就十分鐘,上下樓梯三分鐘沒了,操場跑個來回五分鐘沒了,滿打滿算也就隻能打個五分鐘,怕是球都沒摸到就打鈴上課了,還不如待在教室眯一會兒L。”

季南星笑了笑:“那你以前打得那麼起勁。”

宵野:“那不是剛開學,總要跟同學們磨合磨合。”

季南星哦了一聲,翻動著書頁道:“那下節課十分鐘,我下去陪你打?”

宵野一秒就坐了起來,睜大著眼睛滿臉驚喜地確認道:“真的?”

季南星:“假的。”

被他調戲的宵野立刻將季南星拉到自己的懷裡開擼,都敢逗弄老大了,簡直找打。

兩人在座位上打鬨了一會兒L,季南星手上戴著的手表亮了一下,他看了眼,見是謝盼兒L發來的微信,便打開看了看。

宵野將腦袋湊了過去:“小學姐找你什麼事?讓你放學帶小蛋糕?”

表盤的屏幕有點小,季南星拿出手機打開微信,眼神快速掃過謝盼兒L發來的消息,微微蹙眉道:“葛琪動手了。”

這幾天他防的就是這個人,這會兒L一聽到這個名字,宵野的眼神都變了,整個犀利了幾分:“動手?他對誰動手?對咱姐?”

季南星搖頭:“陶綰,我之前不是跟你說我姐去了研究所,手機一關閉門研究什麼事都不知道,那個葛琪後來不知道怎麼跟陶綰在一起了,陶綰是暢達集運的千金,跟我姐姐是同學,但關係不太好,我們家幾次拒絕葛家的邀約後,沒過多久就傳出葛琪在跟陶綰交往。”

季南星找的還是章哥,章哥那邊盯到了一點動靜之後就熟門熟路地找到謝盼兒L,讓謝盼兒L給季南星發消息,畢竟他進不來學校。

具體的情況手機上也說不清楚,季南星讓謝盼兒L給張哥點根香,等他們中午放學回去再說。

陳十一答應班長幫她辦板報,中午連午休的時間都沒有了,自然沒辦法跟著他們到處跑,張沅對這種事倒是很積極,不管能不能幫上

忙,跟著一起去聽聽怎麼回事出出主意也行。

三人中午一放學就回到了季南星家,章哥和謝盼兒L正蹲在貼著聚陰符的角落裡吞吐著供香,一邊大倒苦水的吐槽如今社會的內卷。

章哥:“要不是跟小天師合作了幾次,就連這跑腿盯梢的事我都不一定搶得過來,我們組裡有個哥們,已經三個多月沒休息了,沒日沒夜地乾,一個月就賺三千,省兩百給自己買了點香火,剩下的全寄他家裡去了。”

謝盼兒L也一臉我懂地點頭:“誰不是呢,我不也沒日沒夜地乾活,辛辛苦苦就賺這麼點香火,真的是做鬼都不容易啊。”

章哥看著她:“你在小天師這兒L乾什麼活?”

他們在管理局除了賺這種天師給的盯梢外快,還要發揮生前的專長,會做設計的做設計,做方案的做方案,各種運營,網絡維護,後勤財務等等,一個大企業有的,管理局通通有。

人企業的員工還能辭職不乾,他們這些做鬼的,連辭職的資格都沒有,辭了這家又沒有第二家管理局能讓他們跳槽的,行業壟斷也不過如此了。

謝盼兒L:“田螺姑娘乾的活我都得乾,還要外包作業,兩人份!”

章哥又吸了一口香,拍了拍這個生前都還沒進過社會的小丫頭:“好歹有個地方能混個溫飽,比外面的孤魂野鬼強多了。”

謝盼兒L也長歎一聲:“就是說呢,這就是跟那些野生相比,家養唯一的好處了。”

還沒進門就聽到兩個鬼在那兒L大倒苦水的季南星:“......”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怎麼奴役他們了。

一見到他們回來了,兩個鬼瞬間換了個嘴臉,笑容燦爛地朝他們招手:“嗨!”

可惜隻有季南星看得見他們。

很快宵野把攝影機給架上了,章哥就將盯梢看到的事說了一遍。

“那個葛琪身上很不對勁,我每次靠近他的時候就覺得一陣不舒服,所以都是遠遠跟著,他這人在人前表現得溫和無害,人後就是一臉陰沉,還有他手上戴了一根紅繩,我覺得有問題的就是那根紅繩。”

宵野:“那紅繩有什麼問題?是光禿禿的繩子,還是上面有玉或者銅錢之類的飾品嗎?”

章哥:“我看到的就是一根繩子,那繩子就是怎麼說呢,就像小天師手上的金鈴,讓鬼不敢靠近,但金鈴的不敢靠近是法器的震懾,一種威壓,他那根紅繩給我的感覺更像是吞噬,對!就是吞噬,就感覺我的鬼氣在被紅繩吸收。”

季南星道:“你說陶綰出事,出什麼事,葛琪殺人了?”

章哥搖頭:“沒有殺人,甚至他還有不在場證明,就是今天早上,那個葛琪在他們醫院裡陪著好像是上面派下來的人查賬,一整個早上都在忙,然後把人送走之後他就接了個電話,電話裡說昨天晚上那個陶綰出去玩,然後跟人開房了,今天早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跟陶綰開房的人突然發狂,在陶綰的臉上狠狠劃了幾刀子,皮開肉綻的。”

“那

個葛家不是搞整容的嗎,陶綰被送去醫院後,陶家又趕緊聯係了葛琪,想讓他找最厲害的整容醫生去看看那臉還能不能救。”

一旁的張沅有些聽糊塗了:“你們不是說那個葛琪是陶綰的男朋友?陶綰跟彆人開房,然後她家裡還找葛家去治陶綰的臉?”

章哥朝他點了點頭:“對,就是你理解的那樣。”

張沅表示他不理解,這已經不是綠帽子戴頭上,是整個砸臉上了吧。

季南星看向章哥:“這件事怎麼看都像是陶綰那邊跟彆人揪扯出的恩怨,跟葛琪沒有半點關係,你怎麼覺得這事跟葛琪有關?”

章哥道:“昨天晚上我看到葛琪用血喂那個紅繩。”

這太詭異了,誰沒事劃破手指用血去塗手上戴著的紅繩,而且把自己血沾上去的時候,葛琪更是一臉那種變態一般的享受表情,好像是什麼好事要成了,得意的有些面露凶光的那種。

緊接著今天早上陶綰就出了這事,見多了靈異事件的章哥很難不把兩者聯想到一起。

季南星道:“那個紅繩能偷過來嗎?”

章哥直接搖頭:“感覺那不是我這種陰魂能碰的,我連靠近他都覺得不舒服。”

季南星這才道:“我知道了,剩下的事你還是遠遠跟著,如果覺得危險第一時間就跑。”

為了以防萬一,季南星用金鈴給張哥身上也蓋了個戳,萬一有什麼事,這金鈴也能給他擋一下爭取逃跑的時間。

季家小天師這金鈴印可不是想要就能有的,彆看就是拿著金鈴往他身上碰一下,其中要耗費天師不少的力量,有了這一層保護,章哥隻覺得這一趟賺大了。

外賣送來了,幾人一邊吃一邊商量剩下的事要怎麼辦。

之前季南星就覺得這個葛琪身上有問題,面凶又帶紅煞,現在盯出了一些苗頭,那肯定不能繼續放任。

但他手上的紅繩對鬼又有克製,那這件事隻能上報給管理局。

聽他說要上報,張沅道:“我還以為你們會給他套麻袋然後把紅繩搶過來,鬼不能碰,活人總能碰吧,沒想到你們竟然能上報。”

已經多少有些了解季南星行事風格的宵野道:“套麻袋搶人東西是違法的,我們怎麼能做這種事,而且管理局本身就有執法權,這種事當然是交給他們處理的好。”

直接將那紅繩沒收,至於紅繩沒收之後那個葛琪身上會有什麼反噬,那就不知道了。

季南星吃完午餐後就給管理局打了一份報告。

這種事管理局向來很重視,報告一打上去,那邊就立刻派人去查看情況。

陶綰躺在醫院裡還沒醒,之前醒過一次,但受到驚嚇臉上又疼,醒了沒多久就又昏睡了過去。

葛家的整容醫院雖然不至於是業內第一,但真本事還是有點的,所以陶家把葛家,還有另外幾家他們能請到的整容界大牛都找來會診了。

但陶綰臉上的傷太深了,幾乎深到見骨了,臉頰更是被刀戳穿了,如果治療得不

好,以後連說話吃飯都是問題。()

陶綰的媽媽守在女兒L病床前哭成了淚人,她好好的女兒L,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突然變成這樣,哪個母親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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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父也沉痛地看了眼女兒L,一轉頭就看到神色淡淡的葛琪,多少有那麼點老臉掛不住:“這件事是小綰的錯,伯父實在是沒臉,我們也不知道那孩子怎麼變成這樣。”

這明明有男朋友,跟人交往得好好的,竟然這麼胡鬨跟彆人開房,要不是有幾個厲害的整容醫生就在葛家的醫院,陶父都沒好意思去聯係葛家。

葛琪道:“伯父不用這麼說,小綰已經這樣了,她可能隻是不太滿意家裡這種相親介紹的對象,才會故意這麼任性,但沒想到會招惹上那種發了瘋的人,治療的方案我院的醫生會跟其他醫生一起商討一下,但她這傷實在是太重了,隻能說能恢複多少是多少吧。”

陶父紅著眼眶道:“這件事是我們家對不起你,你彆記恨小綰,她就是太任性不懂事,伯父替她跟你道歉。”

葛琪搖了搖頭:“現在治好她的傷最重要,不過兩家交往這事,伯父,我這也不是落井下石,實在是隻能跟您說一聲抱歉了。”

陶父連忙道:“你千萬彆說這種話,她能乾出這種事,我們家也沒臉,隻是這事怎麼都影響了一些你的名聲,實在是對不住了。”

葛琪又寬慰了兩句,見自家父親來了,就讓出了談話的位子。

葛華均對這事雖然也有些不滿,哪個父親能接受自家兒L子被人搞這種綠帽子,但事情已經發生了,這時候一味怪罪又能怎麼樣,也隻能說一些客氣話,把這事揭過去算了。

葛琪路過陶綰的病房前往裡面看了一眼,一張臉包得跟個木乃伊一樣,傷得那麼深,再厲害的整容技術也沒辦法幫她恢複到從前了。

想到那張驕傲得意的臉,葛琪冷冷一笑快步走了過去。

“我還以為是個什麼好東西呢,要不是聽說季家對他也有點意思,那種小門小戶我看都不會看一眼。”

“說什麼季家千金要跟他交往,原來是他們上趕著巴結,還傳得有鼻子有眼的。”

“季妍婷不要的我也不會要,連她都看不上的男人憑什麼配我!”

“八字還沒一撇就往外傳我們交往的消息,姓葛的,你們家那一家家整容醫院不會都是這麼套來的吧!就你這種人也配跟我交往?!”

“我爸媽真是的,什麼垃圾都往我這兒L塞!”

在球場遇到季南星的那天,葛琪被陶綰當著她朋友的面一句又一句地貶低。

她以為季妍婷看上他了,所以想要搶,還讓她媽主動接近葛家,後來知道季妍婷根本沒看上,就各種言語侮辱。

葛家的確不是什麼大門戶,他爸白手起家,比不得那些數代底蘊的世家,但不表示他就比人低一等。

季妍婷看不上他,在看到季南星的那一瞬間,他心裡充斥著的念頭就是毀了他,拿她的寶貝弟弟出個氣,就當是給季妍婷對他避之如蛇蠍的回禮好了。

可惜還沒等他付出行動,家裡的賬務就開始被上面審查,這明顯就是那天在季南星旁邊的男生乾的。

難怪看不上呢,連季南星身邊都是軍官世家級彆的,看不上他們葛家倒也正常。

這季家惹不得,那陶家又憑什麼。

季家好歹面上的禮貌給了,陶綰一口一個不要臉,一口一個配不上她。

葛琪輕撫著手腕上的紅繩,這麼喜歡罵人不要臉,那這臉就彆要了。

葛琪走出醫院,正往停車場走去時,一行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葉君行朝著葛琪出示了一下工作證件,道:“我是管理局三隊隊長葉君行,現在有些事需要你協助調查,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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