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一重點小學女教師跳樓】
一則新詞條無聲息地爬上了熱搜,但被掩蓋在重重爆炸的老虎下馬的熱搜下,它顯得極其不起眼。
......
第二天一早。
早起的白肆玉拿著飯卡去一食堂買最近新出的辣子雞包子,排隊時聽到後排女生在小聲議論著昨天的大新聞。
“這些貪官真可恨,你看有人扒了嗎,那個趙民青孫坤居然還強j過未成年,真是畜生啊!”
“艸,真的假的?!官方號不是說他們貪汙受賄加上謀殺過人什麼的嗎?沒提到這事兒啊。”
“肯定是覺得影響太惡劣了,所以沒全部發出來唄,反正我看的那個帖子可是G省本地人發的,上面說這些人乾的惡心事兒多了,報道的都沒報道全,你知道G省有專門供這群人掌控的福利院嗎,就跟某島一樣......”
“這也太惡心了,讓這個世界毀滅吧!都死了算了!”
“就是,這群牲口一個個還活那麼長,我看昨天晚上還有一個新聞,就是京城本地一個小學的女老師跳樓了,名字可好聽了,叫什麼田如虞,哎......跳什麼樓呢,應該讓這些老東西死啊。”
“......”
“同學,刷卡啊!”
食堂大媽看著面前愣怔不動的漂亮少年,忍不住出聲提醒。
“九塊!”
白肆玉連忙回神,他微微變了臉色,拿出飯卡抵在那刷卡機上。
“滴。”
支付成功。
白肆玉轉過身,他左手拎著包子,右手飛快地從書包裡掏出手機,解鎖,打開某新聞視頻APP!
在搜索框裡搜索到女教師跳樓的相關新聞後,他一個個看了過去,在終於看見視頻中那個倒在血泊被抬上急救車的的人影的確就是那個托他報仇的田如虞時,他的心口涼了一下。
田如虞跳樓了?!
是了,人的面相並不是會一成不變,尤其在曆經了一些重大變故時,會發生巨大的變化。
他當初看那田如虞堅強勇敢,沒有絲毫自殺的跡象,但當田如虞大仇得報,曾經支撐著她的““精神支柱”碎裂,她的確可能會走向兩種極端。
而很不幸,她選擇了悲觀的那一端。
白肆玉看完了田如虞相關的所有新聞,新聞裡並沒有提到田如虞的現狀,隻提到送往醫院搶救。
而此時沒有死亡的消息,也許就是最好的消息。
白肆玉拎著包子,突然轉身又往來時的方向奔去,他一路跑回宿舍,沒有停歇。
“小玉,你......你怎麼又回來了?”
剛起床的龐冠超迷迷瞪瞪地睜著眼,昨天他刷了太久的視頻,今天簡直要困死了。
白肆玉沒有回答,直接把包子和豆漿撂在桌子上,然後打開上鎖的櫃子,取出調製好的朱砂、符紙,以及符筆。
本來還困著的龐
冠超頓時瞪圓了眼睛(),滴溜溜的不困了。
什麼情況◥()_[((),誰惹到他們小玉了嗎?
一大早上回宿舍畫符咒啊?!!
白肆玉用二十分鐘畫了一張五子鎖魂符。
然後打電話給了牧長燭。
對面的牧長燭正坐在開往集團中心大廈的汽車上,處理面前的文件,接到電話,他頓時撇下了手中的電腦。
“阿玉,怎麼這麼早給我打電話?”
“長燭,我有件事情要找你幫個忙。”白肆玉飛快地開口,“你還記得田如虞嗎?她跳樓了,現在應該還在危險期,我這有張符想讓人帶給她。”
倒不是他聖父,而是他覺得田如虞應該活下來。
至少......
應該活著看到那些人被槍.斃。
*
白肆玉因為回宿舍畫符耗費了不少時間,導致他再趕去教學樓時晚了一分鐘。
他偷偷地從後排鑽了進去,老師和同學都沒有發現。
馬伊·亞曆山大也在,他成了全場唯一看到白肆玉遲到的人。
他對著白肆玉露出一個微笑。
白肆玉瞥了他一眼,在最後一排的中央座位坐下。
這個馬伊·亞曆山大居然把遮蓋面相的東西撤去了,而且看面相還是個蠻直率正直的人。
白肆玉拿出紙筆,放到了桌子上。
馬伊·亞曆山大偷偷地從角落轉移了過來,坐在了白肆玉旁邊。
他誠懇道歉:“對不起,白,我之前真不是想故意遮掩面相的,是我媽媽在身上藏了東西。”
白肆玉什麼也沒說。
隻是低頭用筆在書本上做著標記。
馬伊·亞曆山大看著白肆玉,臉皺著,又試探著開口。
“我......”
“行了,你彆說話了,我要上課,下課了我們再討論。”
白肆玉頭也不抬。
馬伊·亞曆山大的眼神有點暗淡,可過了三秒,他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棕色的眼睛瞬間亮起。
“好好好!我們下課再討論!”
白肆玉原諒他了,白肆玉終於願意和他交流了!
馬伊·亞曆山大心情突然無比歡快,他看著講台上正侃侃而談的教師,甚至覺得這個小老頭也長得可以算是眉清目秀啊。
他又扭頭看了眼四周,發現這些學生絕大部分都用平板電腦或者筆記本電腦在記錄,就白肆玉在用紙筆,紙還是一張張的,都不是一整本。
馬伊·亞曆山大不禁有點同情。
聽他大哥說華夏這邊的玄術大師收入不咋地,看來是真的。
白肆玉居然這麼艱苦樸素。
要不,他給白肆玉買個水果三件套好了,他平時用著感覺還挺好用的!
馬伊·亞曆山大這麼想著,立刻低下頭在手機上開始搜索附近的水果專賣店,卻不知道台上那個“眉清目秀”的小老頭已經往這邊看了
() 過來。
鄧老師推了推鼻子上的老花鏡,眯著眼看著那個最後一排的外國大高個低頭玩手機,眸底隱隱積蓄起怒火。
有同學注意到鄧老師的微表情,當了十幾年學生的求生欲立刻竄上頭皮,都坐得更加挺直起來,並裝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準備好隨時和鄧老師來一場“眼神互動”。
畢竟課都上了一學期了,誰不知道這個鄧老師就是表面上看起來溫和、實際上是全係最嚴的老魔頭!
逮到一次曠課就直接判不及格,平時分也整得老難得高分了!!!
鄧老師看了最後排的亞曆山大好幾眼,見那個外國大高個就是不抬頭,一直沉迷玩手機還時不時偷笑,生氣得胡茬都要發射出來了。
他用書使勁拍了一下桌子。
“那個最後面的外國同學,你給我站起來!”
刷——
頓時所有學生都往最後一排看了過去。
白肆玉被一眾注目禮紮了個結結實實:“?!”
他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餘光往旁邊瞥了一眼,心底頓時爆出一句粗口。
shit。
這個馬伊·亞曆山大沒有用隱匿符之類的東西,還這麼大大咧咧地在全係最嚴的鄧老頭這裡玩手機!
白肆玉試圖往旁邊移動。
可鄧老頭已經朝這邊走了過來。
一直來到兩人前面一排的過道上,鄧老頭才發現白肆玉。
他有點驚訝地“咦”了一聲,他剛剛怎麼一直沒注意到白肆玉這個學生。
說實話他還是挺喜歡這個學生的,雖然總會搞出一些不符合馬克思哲學的新聞和八卦,但上課非常認真,腦子靈活,小組作業每次都有彆出心裁的新觀點,他很喜歡。
不過最近幾天他都沒怎麼在課堂上注意到白肆玉,明明他好幾次進教室前還想著要提問白肆玉,但到了教室就又忘了。
看到自己喜歡的學生,鄧老師的眼神微微柔和了些許,但當他把目光轉移到旁邊的外國學生臉上,就又生氣了。
“我都站在這了,你還玩手機呢?你怎麼不回家玩呢?!就算是你是彆的係的學生,來蹭課,也不能這麼不尊重老師吧!”
白肆玉在課桌底下踢了全神貫注在手機屏幕上的亞曆山大一腳。
亞曆山大突然被踢,他頓時皺眉疑惑地看向白肆玉。
“白?”
然後白肆玉狠狠給了他一個眼神。
誰能懂啊,他真是服了。
亞曆山大被瞪了一眼,有點疑惑,但他剛想說什麼呢,突然瞄到右前方多了一片衣角。
亞曆山大抬起頭。
隻見原本站在講台上的胖老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走了下來,還就站在他的面前對他怒目而視。
“!”亞曆山大下意識收起了手機,表情有些茫然無錯。
鄧老頭更生氣了。
“居然還不知羞愧,你若是對馬哲不感興趣,就不要
來我們係蹭課!上課玩手機,把老師當空氣,你是哪個係的?!!”
馬伊·亞曆山大終於意識到不妙了,被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砸在臉上,他臉皮有點緋紅,再加上好多學生都在盯著他,他突然有點後悔剛剛沒有多打幾分警惕了。
都是因為被白肆玉突然接手他的興奮衝昏了頭腦。
而且這個胖老頭有點太可怕了吧!
“我,我......我錯了。”他低下頭,選擇直接道歉。
不然越解釋越亂。
“你錯了?!”胖老頭冷哼了一聲,“再讓我發現你這樣,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課堂,我的課堂不歡迎不熱愛學習的學生!”
“我熱愛的,我肯定熱愛的!”馬伊·亞曆山大連忙說。
他怎麼可能不熱愛學習呢,他最喜歡學習各種通靈術了,他老師都說他說最勤奮的學生之一。
“熱愛?我怎麼看不出來,你的熱愛恐怕就像夏天的海綿,乾得可笑。”
“不不.......”亞曆山大認真地思索著這個比喻,他連忙搖頭,努力撅嘴讓自己的發音字正腔圓。
“我對學習的愛怎麼可能像夏天的海綿呢,我對學習的愛分明像是愛白——世——玉一樣,超級多的!”
白肆玉:“?”
整個課堂:“!!!”
整個教室突然陷入一種詭異的寂靜,隻留亞曆山大蹩腳又字正腔圓的語音淺淺繞梁,揮之不絕......
這次連鄧老頭都愣住了。
好多學生的眼睛發出激光一般發神采,龐冠超的嘴巴張的溜圓,彭程氣得拳頭都要捏碎了。
無人在意的角落裡,一個學生悄悄錄下了一切,並把這十幾秒的視頻放到了網上。
並起名——
【京大最嚴鄧教授課堂妙抓人,俊美留學生當場勇示愛白肆玉】
橫批:
真愛無敵。
很快,這個定位京城大學地址、並打了白肆玉tag的視頻就上了熱門,
視頻莫名其妙地爆了。
不到半小時,評論區就超過了四位數。
“臥槽?課堂上表白,還是同性表白?你們京城大學的學霸這麼野的嗎?!”
“雖然這個也很帥!但是我磕的是白肆玉和牧長燭呀,啊啊啊啊@牧氏集團,你們總裁夫人要被拐跑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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