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 章 CH.107(含1.4w液)(1 / 1)

就算有一方已經拿下三局,表演賽也要打滿五場。

先前氣焰囂張的美國隊,接連輸掉兩場雙打,在單打三上總算是扳回一局。

但也沒有完全扳回來。

這局是由立海王牌切原赤也,對上號稱野獸的波比·馬克斯。

雖然臂力不如對方,但經常跟真田前輩打比賽的切原赤也,逐漸也練出來了一套接下力量網球的訣竅。

他有著較為靈活的身手,用上單腳基本碎步,他接球的速度是很快的,這是他從對方手中得分的優勢所在。

這孩子看上去莽撞,有時候也是很心細的。

切原赤也拜托柳蓮二事先收集了對手們的資料,所以剛才迫切想知道對手是誰,在知道自己的對手,是那個大塊頭後,賽前他思索著製定好了戰術。

他知道對手的網球力道很大不好對付,也不會像真田前輩一樣,在練習賽中照顧他。

不過根據柳前輩的資料,這隻野獸,可遠沒有真田前輩來的誇張。

至少這家夥的體力是能摸到邊的!

所以比賽中,切原赤也有意消耗著對方。

後期他還被逼出了紅眼。

這個狀態下的切原赤也,控球力下降,體力消耗加劇,但其餘數值都會有顯著提升。

這家夥現在已經能在這個狀態下保持鎮定了,體力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也有了顯著進益,硬是把對面的大塊頭也給耗空了體力條。

最後在搶七的比賽途中,兩邊的力量耗儘,就這樣打成了平局。

而後是單打二。

不二周助對上了被稱為網球機器的安魯德,青學的天才無愧其名,關東隊以6:4獲得勝利。

最後的單打一。

越前龍馬和凱文如願在球場上相遇。

真田鳩見在後場,看得拍手直呼:[真熱血啊!]

最後越前龍馬以7-6贏下比賽。

關東青少年選拔隊對西海岸青少年選拔隊,最終比分4-0。

美國隊居然一場比賽都沒有拿下。

原本打算以這場比賽為契機,在世界範圍內推廣他組成的這支隊伍,貝克教練的臉色是灰敗的,心情是懷疑人生的。

怎麼可能呢,日本隊什麼時候那麼強了?

但他還是要撐起場面,接受記者的采訪。

中村先生也快要哭出來了,打包票會贏的美國隊,最後交出的答卷卻這麼難看,一些撤資是不可避免的。

小胡子企業家鐵青著臉,第一個站起來走人,那個白毛富家公子,還衝人背影做鬼臉。

他的同伴無奈地捏了捏眉心。

四面的觀眾席上,人們正陸續離場,夏油傑也跟著站起來:“走了,悟。”

五條悟迅速消滅了面前的甜食,嘴裡含糊應聲。

夏油傑看向有些焦頭爛額的中村先生,笑容溫和地同他確認:“現

在應該可以去找關東隊的選手了嗎?”

“是、比賽已經結束了,現在的話沒問題了。”

中村先生忙於挽留剩下的投資商,叫了個工作人員帶路,送他們去關東參賽隊伍的休息室。

那兩個少年就這樣離開了。

中村先生廢了一番口舌,好在也有不在乎輸贏,隻是覺得選手與企業形象契合,看到他們的良好表現後,想找他們簽約拍廣告的。

他與那幾個投資商約好之後詳談,同時點頭哈腰地再次回複:

日本隊的選手真的都沒有接拍廣告的計劃……

中村先生送走又一個公司老板,吐出一口氣,正想端起水杯順下喉嚨,忽然注意到後排還有一個人沒走。

是誰來著?

這會觀眾席上已經散得差不多了,隻有零星幾個人影還在收拾東西,陸續有人進場打掃衛生,是一種狂歡過後的淒清。

那個人大概五十歲上下,留著濃密的大胡子,是個眼窩深陷,戴著遮陽鏡的外國人。

正在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腦袋低垂著,不太能看清長相。

中村先生走近後想起對方是誰了,他笑著跟人說話,詢問對方是否有意投資貝克的隊伍。

大胡子:“……”

中村先生說了一大堆,對方始終一言不發。

他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勉強,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先生?”

大胡子:“……”

中村先生終於覺察到不對勁了,現場那麼吵鬨,人怎麼可能睡著呢?

他剛才說話的聲音也不小,這位讚助商彆是什麼基礎病發作,早就暈過去了吧!

他慌亂地伸手推了推對方,呼喚對方的名字:“您沒事吧?醒一醒?”

大胡子順著這個力道,側倒在了旁邊的位置上。

“啊!!”

中村先生發誓自己隻是輕輕一推,更讓他驚悚的是,遮陽鏡磕歪了——

對方……對方的眼睛居然是睜著的?!

擴大的瞳孔透出死氣,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人已經停止了呼吸。

真田鳩見聽著係統同步的,關於特邀席上慌亂的動靜。

中村先生嚇得跌坐在地上,抖著手按了好幾次,才打通了120。

但其實這會人已經死透了,可以直接打給110。

琴酒是在五條悟他們離開後動的手,他的目標坐在後排,這方便了他動手,在退場時順著人群往這邊走,在經過時向其後頸按動裝置。

不同於江戶川柯南用麻醉針射嶽父的脖子,他用的是被見血封喉的毒藥浸泡過的。

實際上現在距離比賽結束,還不超過二十分鐘。

真田鳩見沒有阻止這場暗殺。

琴酒的目標手底下不少黑色產業,這也算是一次黑吃黑了。

他還挺好奇,如果黑澤陣動手時沒避著五條悟他們,會不會喜提警局專屬套間?

係統告訴他彆想了,對方還是知道那兩個特立獨行的人不簡單的。

[以及,琴酒得手後目標明確,正朝這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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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鳩見:[……]

中原中也剛把參加完競選,並順利當選的真田俊輔送回家,但要趕過來也沒那麼快。

有些汗流浹背的主角原型,連新更的下一話漫畫,都沒心情查閱了。

他決定還是先走為上,迅速地收拾好東西,拉好網球包拉鏈,往肩上一甩表示自己有事先走了。

但剛走出休息室大門,某人的光點已經出現在安全通道儘頭。

而這裡休息室,隻有這一條路可以去到外面。

他默默停下腳步,杵在門口做出等人的模樣。

[不簡單的那兩個咒高學生呢?不是要來找我嗎,走那麼慢?]

真田鳩見想著琴酒看到五條悟他們在,事情大概也不至於發展成,對方堵住他質問之類的局面。

電子音道:[馬上就來了。]

果然馬上另外有個咒術師的光點,也進入地圖範圍,並且路過了某人,隔著大老遠就朝這邊揮手:“鳩見~來了來了!”

真田鳩見眉心跳了跳:“說了幾次了,彆叫的那麼親密。”

五條悟晃了下手裡的“東西”,裝作沒聽到,把“它”丟在真田鳩見腳邊,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

“噥,送你了。”

“……”

真田鳩見仿佛看到一隻陽光又熱情的大型犬,朝自己跑過來,還獻寶似地叼了自己剛才發掘的寶物,送到他面前。

他低頭,目光麻木地看向腳邊躺屍的男人。

如果沒認錯的話,這就是拿了五百萬円來殺他的人,之一。

真田鳩見知道五條悟身後,有道隱秘的視線正落在自己身上,有些頭疼地問:“還有一個呢?”

“在傑那裡。”

五條悟鞋尖碰了碰被自己打暈的路人男子,奇怪道:“你認識他們?”

他繪聲繪色地描述自己是怎麼發現他們的:“老子注意到有人在看你照片,就關注了一下,結果他拿著把槍數子彈,神色猙獰地計劃著要殺你唉~”

“問他為什麼也不肯說,我就乾脆把人一塊帶過來了。”

真田鳩見沉吟一下,他原本是打算給他們機會,然後抓現行的。

沒想到五條悟把人給抓了,他道:“連著夏油傑那邊的一起,報警送警局吧。”

不過殺手身上有他的照片,身為他們預謀殺害的對象,真田鳩見也要跟著去一趟就是了。

借此還可以避開黑澤陣,他進警局了,人總不至於還跟著。

真田鳩見撥通了警局電話,報上地址等人來。

五條悟忽然側了下腦袋,問:“那個人你也認識?”

“誰?”

“就後面那個啊,盯你看好久了。”

“……”

真田鳩見肯定這段

距離,黑澤陣能聽到他們的對話。

他頓了下,儘可能讓自己的眼神平靜又陌生。

面上帶上幾分困惑,眉心蹙起,越過五條悟的肩膀,朝他身後的銀發男子看去。

目光交彙在寂靜的空氣裡。

大概是過去兩三秒。

真田鳩見不是很能清楚地感知到時間的流逝,隻聽到同步率變動的提示音。

他覺得這幾秒實在是漫長極了!

明明真算起來,他跟這個世界的琴酒真正相處的時間,隻有對方睡在帳中,他靠在床邊用咒靈入夢的幾個小時,而後就是遊輪上的幾面了。

或許夢境裡經曆的過去太真實,還有男人的信任與在意,叫他無可避免地產生了一些共情。

假死脫身後遇到苦主,真特麼刺激。

不同於上次遊輪上帶著面具,這次他是以“寬特羅”的臉,面對對方。

真田鳩見看到銀發男人嘴邊點燃了一支煙,是對方常抽的那個牌子。

對方已經是Gin的那身打扮,黑色風衣下擺很長,銀發也比上次見面又長了一些,那雙摻了寒冰的綠眸,也正在觀察著他。

難以分辨眼睫投下的陰翳中,是否藏了什麼情緒。

銀發男人隻看了一眼,就轉身離去。

“?”

真田鳩見挑了下眉梢:就走了?

為什麼黑澤陣的反應那麼平靜,這跟他想的不一樣啊?

上次在遊輪上,不還抓他手像認出他來了嗎。

特利隔了好多年不確定,加上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日本,沒有直接認出來可以理解,但這家夥……

難道是剛才比賽的時候,就已經震驚和分析完了,得出結論他隻是長得像而已?

畢竟那麼大具屍體還浮在那呢。

還是礙於五條悟在旁邊?

“那人誰啊?”五條悟跟著回頭看過去。

真田鳩見在係統斥責前,平複了一下同步率:“不認識。”

“行吧——”

五條悟那雙剔透的眼珠子,透過墨鏡上方的空隙,無聲打量了他一眼,沒有揭穿他顯而易見的嘴硬。

真田鳩見隱約能聽到門內其他人的談話,他們也要出來了,他架起地上的人,選擇先把對方挪個地,和五條悟去找夏油傑。

係統片刻後告知:

或許是起了疑心,又或許隻是勾起了回憶。

琴酒離開體育館後,直接駕車去了那所,儲存著某樣重要物品的實驗室。

為了防止弦一郎擔憂,真田鳩見瞞著他和大家長通了電話,請他幫忙處理這邊的事情,收集證據、審問、錄口供等等……

等忙完這邊的一切,天也黑透了。

真田鳩見從警視廳出來,謝絕了神奈川趕過來的橫溝警官送自己。

橫溝金田知道他很有主意,不是需要看管照顧的孩子了,況且兩地離的不遠,他很輕鬆就被對方還想去商場買點東

西的說法說服了。

目送橫溝警官的車駛遠,真田鳩見的確打了輛車?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請司機把自己送到附近的商業街。

五條悟早在警察來之前就走了,和夏油傑接到了任務。

夏季本就是咒靈多發的時節,五條悟之後沒往集訓宿舍跑,就是到處祓除咒靈去了。

也難為他們居然能抽出時間,來看他比賽。

不過真田鳩見不是來購物的,他的目標,落腳在這附近酒店的西海岸代表隊一行人中的,某個跟他“過去”有關的人。

漫畫的回憶殺隻是一個片段,他想知道更多的內容,剛好那隻蝸殼咒靈,也在他的格子倉庫裡積了挺久的灰,該拿出來擦拭一下了。

對特利·葛利斐,不需要像對琴酒那麼謹慎。

但直接把人給打暈也不太好,畢竟是小時候的朋友。

真田鳩見通過係統確認了對方的位置。

明天就要坐飛機回美國了,他們一行人吃了當地的特色菜,而後各自分開了,有去另一場繼續吃喝玩樂的,也有已經回酒店休息的。

特利·葛利斐剛好是後者,他人正在酒店房間。

真田鳩見避開人進入酒店,一直往上到對方所在的樓層,徑直走向目標所在的房間,在門外止步,而後念咒落帳。

貝克教練雖然是有些商人的小毛病,但對手底下重要的“商品”,是絕不會苛待的,訂的都是最好的房間,安保設施是有保障的。

防得了一般粉絲,但防不了萬能的【E】鍵。

雖然沒有攝像頭,但係統通過聲音分析道:[人現在正躺在床上看書。]

真田鳩見便直接用改造人把入夢咒靈,通過通風口送進去並驅動,現在帳內就是一個踏入,就會進入夢境的密閉空間了。

係統聽到了書跌落在床上的聲音:[睡著了。]

真田鳩見應了聲,而後光明正大地開門,抬步邁入那層漆黑的薄膜。

老樣子,像上次和黑澤陣一起入夢。

真田鳩見設置了隻要被呼喚名字,就會從夢境中獲得清醒意識的保險。

他看向對面叫自己名字的人——

“寬特羅。”

女人嘴唇塗得紅豔,像要從唇紋中淌下血來,她抿著笑囑咐道:“要好好地,把東西給我帶回來哦。”

是還活著的修女安娜。

寬特羅聽話地點了點頭,女人便站起了身,鬆開按在男孩肩膀上的手。

他餘光瞥到那指甲,大概為了掩蓋什麼,塗成了烏黑的顏色。

同時真田鳩見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跟對面女人的身高差,自己隻到女人的腰腹部,好在軀殼沒有停留在原地太久,讓他的恐女症隨對方體型的相對增大而擴大。

他現在是幾歲?

手裡攥著一張紙幣,寬特羅跑出了兒童之家。

隨後真田鳩見見證了“自己”跟幼年特利的相遇,他夢中運氣還挺好的,一開始就刷

到了想要的片段。

出門幫女人跑腿的寬特羅,在去那邊的路上,發現了一坨抱臂啜泣的生物。

起初他沒覺得對方,跟旁邊那棵樹上盤踞的東西,有什麼區彆。

隻是樹上的東西,學著對方哭泣的樣子有趣,所以停下腳步看了一會,就是這一會,特利抹了把臉抬頭看過來,不知什麼時候面前就站了個人,嚇得他向後跌倒。

“嘶!”

特利的手硌到了石子,當即擦破了皮。

他看著自己灰撲撲混雜著鮮紅的手掌心,眼淚又開始不受控製往下掉,低聲哭喊著:“爸爸……媽媽……⑦⑦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這個時候葛利斐父母逝世不久,他跟哥哥被嬸嬸收養,但過的並不好,不想哥哥擔心的特利,自己跑出來發泄情緒。

寬特羅看看他手,逐漸把對方,跟兒童之家的其他小朋友畫上等號。

不一定是因為自己嚇到對方讓他受傷,出於自責才替他處理傷口,而是傷口需要處理,這個等式驅動男孩伸出了手。

“那邊,有噴泉。”

特利懵懵得就被帶去洗了手,看著面前的藍發男孩,替自己清理乾淨傷口裡的石屑灰塵,這會倒是沒再吭一聲了。

“謝謝…”橘發男孩喏喏道。

“還沒好。”

寬特羅隻是這樣說,而後跑走了。

“欸,等等——”

特利反應了一下,才明白對方好像是讓自己站在原地等他回來。

寬特羅沒有讓他等太久,去附近的藥店裡買了消毒藥和繃帶,而後替他妥帖地上了藥,包紮後把剩下的東西,都遞到男孩面前。

見對方不接,他補充:“明天要換。”

特利捧著傷手,想到如果好得慢,哥哥就要代替他忙碌,終於遲疑地接過了:“謝謝你。”

況且也是你害我受傷的……好吧,其實是我自己不小心。

第一次見面就這樣結束了,兩人分彆在這條街上。

這一天跟對方相關的部分已經結束了,不知道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真田鳩見按計劃,直接中斷術式重開,他就這樣睡睡醒醒,大概了解了這部分過去。

之後寬特羅偶爾出門,會遇到特利。

對方大概是沒有同齡的玩伴,會拉著他分享一些見聞和趣事,而寬特羅大多時候總是沉默的,如果看到對方身上有傷,會替對方處理。

其實他們見面的時間不多,談話內容大都沒有營養,但時間緊張的真田鳩見還是聽了一些。

如果隻有對方一個人記得,總覺得會有點寂寞。

雖然無法相認,但承擔回憶這件事,真田鳩見還是能做的。

被頻繁懟一下應激發動術式又打斷,手裡的蝸殼已經快吐魂了。

後面刷出的夢境,都有些錯亂不穩定。

不過真田鳩見也因此,看到了特利個人,在離開那條街後的經曆。

尚且年幼的他忙於訓練,也沒有能力回到小時

候的地方,去找那個總是沉默寡言的玩伴。

直到不久前,已經出名了一段時間,他想是時候回去見見那個人了。

可特利忘記了,對方所在的兒童之家是所孤兒院,對方已經被收養了,而沒有本人的許可,孤兒院無法提供領養人的信息。

真田鳩見根據環境估摸,對方是在四月份,“寬特羅”剛離開美國,他又還沒穿越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來找的他。

因此係統才沒掌握這還有個故人。

最後一幕夢境破碎。

睡眠效果對床上的人,還將持續一段時間。

饒是特級咒靈也沒法站著睡覺,真田鳩見靠著牆壁睜開眼,惆悵地從地上爬起來,替旁邊的特利·葛利斐,把壓在胸口的書放到一邊。

他早在進入房間前,就嚴謹地戴上了手套。

真田鳩見把虛弱的,快要厥過去的蝸殼放回倉庫。

退出房間前,悄無聲息的來客回頭最後看了一眼,同時沉重地說:[回憶裡,明明他還有一口流利的英語。]

[……]

就近去專營店買了點網球用具,回去的路上,真田鳩見終於有空看漫畫。

先是延續並結束了雙打二的比賽。

賽後,漫畫裡著急收拾東西要走的主角,像是單純嫌特邀席上的某人煩,又或者他間或透出一絲冷意的眼眸,是已察覺到了什麼危險。

同樣的,這裡五條悟也往他面前丟了個人,不過說的話有些不一樣:“你可真不小心,還要麻煩老子替你擦尾巴。”

主角擰了下眉,沒有說話。

忽然。

他旁邊顯出一段心聲:你也不乾淨,帶了什麼人回來呢。

主角抬頭看過去,大概是沒有防備地,撞上了一張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臉。

雖然控製住了面部表情,但他攥網球包帶的手指節發白。

五條悟也注意到身後的人,跟著回頭看過去,有些奇怪地問:“你認識?”

主角克製地收回視線,道:“不認識。”

而後那個神秘的銀發男人,意味深長、是真的非常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而後轉身離開了。

真田鳩見脊背發毛,他發誓自己下午,絕對沒在琴酒臉上看到類似的笑容!

後續他的進警局到剛才找特利,都沒有被畫進漫畫。

一個轉場之後,畫面切換到了一個陌生和詭異的場景。

漆黑的背景隻能隱約看到,一排排矗立的巨大玻璃罐的輪廓,裡面浸泡著一些莫名的東西,也看不真切。

從遠景切到近景,是剛才的那個銀發男子。

他正站在房間裡唯一的光源前,臉上被打上妖異的光。

襯得那抹延續到這一格的笑容,多了三分懷念三分悲憫,三分瘋狂的勢在必得,還有一分漫不經心。

真田鳩見深吸一口氣關閉光屏。

ooc了吧!

絕對是ooc了!

這家夥沒有那麼愛笑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