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整,遊輪駛回第十一號碼頭。
係統暫時下線考證去了,真田鳩見也終於消化了這條十年後時間線帶來的信息。
?本作者符玄提醒您《沒見過特級咒靈打網球嗎?》第一時間在.?更新最新章節,記住[]?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世界融合是開啟任務模式的前提,那些任務都是為了使主體世界劇情不崩壞,這樣融合時才不會出現一個世界摧毀另一個,或是兩敗俱傷的情況。
現在十年後的他說,其實壓根沒有融合。
就隻是他穿成了平行世界的自己,一個名叫真田鳩見的少年。
出租屋裡的那坨肉色的不可名狀物,居然是世界新誕生的真人胚胎——
也算是我殺我自己了。
至於那具無名藍發屍體……
十年後成為公安的真田鳩見才在任務途中“死”去,在此之上重生成詛咒,那屍體就是一個巧合的倒黴路人。
不過世界的自我補全功能是一直存在的。
如果被觀測到他其實不是人,世界還是有可能修正,並補全一些,他其實是占用彆人身份混入人類社會咒靈的恐怖故事。
遺憾的是沒有世界融合,吞噬了這個世界一號真人的他,被判定為這個世界的土著,還是沒法返回原本的世界。
好消息是不用在乎那些劇情了。
他現在想救誰救誰。
在下船前真田鳩見進行了一些收尾工作,包括回收十年後自己藏在輪船吃水線下,偽裝成藤壺的改造人。
以及……
“與您聊天十分愉快,我送您。”
森鷗外正經起來,也是可以像個內核穩定的靠譜男人的。
“不必。”
戴還沾著幾滴血液的華貴面具,守夜人似乎用了自己原本的聲線,聽聲音是個略顯滄桑的嚴肅男人。
話很少,給人沉默又堅韌的印象。
在那人走出休息室關上門後,森鷗外回頭用目光請示老師。
他們原本懷疑守夜人是那個叫真田鳩見的少年。
或者說有時是真人,偶爾隻是個連子彈射入眉心也不會眨一下眼的遙控道具。那少年就是背後的操控者,所以他們才能同時出現。
但昨夜發生的事證明他的猜想是錯誤的。
夏目漱石親眼確認少年被火箭筒傳送走,然後就啞了火,直到五分鐘後他被傳送回來。
在此期間守夜人仍能自由活動。
加上對方不久前似乎察覺到他們意圖,主動上門進行了一段談話,所展現的閱曆顯然是根步入社會多年的油條。
森鷗外判斷對方至少二十六七歲,還有可能是個在職公務員,對體係內的症結十分了解。
三花貓配色頭發的老紳士卻是不禁歎息一聲,“那孩子,隻有不到十年的時間了嗎……”
“天妒英才,真是令人遺憾啊。”
森鷗外跟著感慨了一聲,他之所以會懷疑到真田鳩見身上,除了對方展現的能力引人注意,也是夏目漱石跟真田警視監是舊識,是為數
不多知道真田鳩見才被尋回不久的人,且暗中觀察到過一些異樣。
具體倒是沒看到什麼證據。
隻是那孩子的反偵察意識太強了,強的不正常。
剛跟那兩人達成共識,從房間裡出來,真田鳩見腦海中嘀的一聲,提示係統重連成功。
[考好了?那麼快?]
真田鳩見訝異了一下,感覺它離開都沒半個小時。
係統沉著道:[嗯,提前交卷了,在等審核。]
真田鳩見豎起一根欽佩的大拇指:[不愧是你!]
太有效率了!
前面係統跟他講完情況就匆忙下線趕考去了,真田鳩見邊往隱蔽處走,不禁有些好奇。
[十年後的我什麼樣啊?]
係統默了下總結:[挺愛笑的。]
就是不笑出聲了。
[哈哈哈是嗎?]
真田鳩見沒樂幾聲察覺到有個人離自己太近了,暗罵一句:[這家夥又跟上我乾什麼啊!]
就算認出了這打扮是昨夜拍賣場的主角,也沒理由跟上來啊?
又是這樣完全不符合他人設的多管閒事。
[先前在賭場也是,我現在跟寬特羅有哪裡像嗎?]真田鳩見屬實有些費解。
[還是說他有事要跟守夜人說……]
看著他同步率又開始隱隱波動,係統忍不住吐槽:[屍體都給他了,你還心虛什麼?]
[就算真田鳩見跟他記憶中的人長得像了點又怎樣,以你的身份和保鏢實力,他不至於踢這個鐵板。]
[……你說的對。]
真田鳩見深刻點頭端正思想,開啟面癱模式的他不展露任何異樣,在一個轉角處停下,回過頭。
後方的銀發男人注視著那雙看不真切的眼睛,神情似有些動容:“你是誰?”
守夜人沒有回答,繼續朝前走去,這次銀發男人沒有再跟上。
[就這?]
[居然是這麼哲學的問題,我還以為他要問什麼呢?]
係統:[……]
—
回房間換回身份,真田鳩見重新出門去跟大家長他們彙合,準備下遊輪了。
中原中也那邊他用一切都是自己的計劃糊弄了過去,但少年好像還是察覺到了,火箭筒其實並不在他預料內的異樣。
不過改造人在那段時間裡是正常活動的,也算是一記他沒事的強心針。
真田鳩見便順著中原中也的腦補,說未來的自己有所準備,當時不方便見人所以在一瞬間藏起來了。
他還奇怪大家長他們房間怎麼不見人,得知真田弦右衛門原來被什麼事情絆住了,便過去那邊看看。
不少人聚集在遊輪的廚房門口,氣氛緊張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真田鳩見隔著人群的竊竊私語,聽到一個熟悉的稚嫩聲音在說:“我昨天晚上肚子餓,溜進廚房的時候,有看到過這個大叔哦!”
“……”
他從中原中也經過異能無形推開的通道擠到前排,擋在門口的叔輩見是他,側身讓開位置的同時,還迅速簡練地大概說明了內部的情況。
今早有人被發現死在了冰櫃裡,死亡時間不明,在進冰櫃前就已經死了。
真田鳩見進入廚房看清了裡面的幾個人,真田弦右衛門已經聯係了警署,抱臂板著凶臉聽小孩說話。
剛才想觸碰屍體被訓斥的小孩絲毫不怯場,比劃著嘴裡不停叭叭。
“大叔被我嚇了一跳,當時還跟我說話了,替我拿了份蛋糕。”
[6。]
死神小學生,不愧是你。
“還記得具體時間嗎?”
旁邊插進來一個聲音提問,工藤新一抬頭看到來人後立馬認了出來。
“啊,是大哥哥!”
真田鳩見走到敞開的冰櫃前看了眼,進入工作狀態沒有應茬,讓他詳細描述自己跟這個男人還活著時的對話。
同時係統告訴他,先前那個侍應生雖然點了餐,卻送來了小孩子不方便吃的半熟牛排,所以他才又跑到廚房去找吃的。
真田弦右衛門見這小孩稱得上條理清晰,臉色稍微好看了些,沒有讓人把他帶出去。
不是第一次見大孫子分析案情,他很放心地把場面交給真田鳩見控製。
真田鳩見等小孩說話,視線又在廚房內其他幾人身上掃過。
“屍體的第一發現人是誰?”
幾個廚房的工作人員彼此對視一眼。
他們躊躇了一下,同時看向後方,那有個身型單薄,身上纏了不少繃帶的病弱妝少年。
少年沒什麼精神地看過來:“是我哦。”
真田鳩見停頓了一下:“你為什麼會打開這個冰櫃?”
“據說乾梅與鰻魚一起吃會引發中毒,我以為裡面會有鰻魚,結果隻有一個凍硬了的大叔唉。”
“……”
他輕浮的語氣,讓真田鳩見和大家長同時擰起眉。
屍體身份已經確認了,是這次宴會的明面發起方井上財團,特的邀請來的甜點師。
太宰治的理由雖然離譜,但大概真的跟此次案件無關,真田鳩見又問了最後跟甜點師有接觸的人是誰,然後跡部景吾從人群裡走了出來。
“是本大爺。”
“……”
這種時候就不用擺poss耍帥了。
恰逢此時警局的人也趕來了,真田弦右衛門道:“拍照留證後帶回去做毒理檢驗。”
他想著在港口的地盤上調查起來恐怕不方便。
雖然其實港口現在為了給昨晚的事擦屁股,已經忙得焦頭爛額,其實並沒有功夫管這起謀殺案。
昨天深夜的爆炸聲與槍響,港口用的借口是煙火秀,但船艙頂部那麼個窟窿想捂住可不容易。
“我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什麼?”
眾人
看向說話的真田鳩見,仿佛一夜沒睡的太宰治也勉強提起點精神?[]?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懨懨地抬起眼皮。
真田鳩見轉向某個掩面哭泣的人:“你是甜點師助理?”
那人身形微滯,紅著眼框細聲回道:“是、我是。”
真田鳩見平靜道:“你知道凶手是誰。”
“不是我!我怎麼可能殺害——”
“我不是說你是凶手,我說的是你知道凶手是誰。”
那人失去表情管理能力,神情變得有些扭曲。
隨後真田鳩見進行了一場案件推理,在攻破對方的心理防線,讓他親口承認是自己意外發現平時嚴苛得不行的甜點師,居然在自己的飲料裡放了什麼東西,便調換了兩杯飲料,卻不成想那其實隻是退燒藥。
不擅長表達自己的甜點師,想關心對方又開不了那個口才出此下策。
而之前甜點師喝了不少酒,就這樣心肌梗死了。
見人倒下的助理大概是燒懵了腦子,震驚對方想殺自己,又怕解釋不清楚直接把人放了冰櫃裡。
得知真相的助理走流程跪地嚎啕痛哭。
真田鳩見就在這樣的背景音裡默默退場,跟上他的跡部景吾神情微妙:“你平日裡私下到底都在做些什麼?”
為什麼如此熟練?
真田鳩見捏著下巴,瞥了眼被他爸牽走的工藤新一:“嗯……偵探?”
跡部景吾露出原來如此的恍然神色,這樣他奇怪的課餘活動也就能說通了。
—
今天周五,真田鳩見回家收拾了一下換了套運動服,在自己的房間裡有些緊張地盤腿坐下,膝蓋上擺放著自己的網球拍。
面前是一顆明黃色的小球。
藍發少年將球擺得正對前方,係統不對他這該死的儀式感發表評價。
[準備好了?]
真田鳩見握緊了球拍深刻點頭:[嗯,我要逆天改命!]
[就算你能一直養我,中也也不可能給我做一輩子飯啊!他也是會老的。]
[……]
係統進行了自我改版的操作,真田鳩見隻看到眼前的光屏卡頓了一下,刷新出【更新中】的字樣。
他凝神等了幾秒,屏幕驟黑閉合成一條線,又像重啟了一樣緩慢展開。
再度亮起的屏幕上顯示:【您已綁定運動漫男主養成係統】
[這就成了?]
真田鳩見握拳又鬆開,沒感覺自己的身體哪裡有什麼不同,試著跟係統說話。
那熟悉的電子音響起:[成了。]
光屏更新過後跟之前截然不同了,更像是遊戲裡的角色面板,可以查看自己的詳細數值。
真田鳩見新奇地熟悉全新的操作界面,主要是操作鍵盤不見了,但他很快發現係統貼心地把這個功能齊全的軟鍵盤,縮小成圖標放到了左下角,可以隨時展開。
地圖依舊在左上角辛勤工作。
轉職成功的係統替他更新完屏幕,問他意見還有哪要調整。
[你的倉庫也留著。]
真田鳩見跟著係統指引,點開鍵盤圖標旁邊的背包,裡面的東西都在呢。
他又點開自己的數值。
力量:6(?)
速度:6(?)
體力:%*(?)
精神力:1(?)
技術:4
真田鳩見沒太看懂:[為什麼那麼多問號?]
他指著體力那欄:[怎麼還有亂碼啊?]
就隻有一個技術是正常的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