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1 / 1)

水流的聲音不斷傳來。

白予熙靠在一邊,發出一聲歎息。

直到剛才,她的皮膚還冷得像是冬日裡樹上的蘋果——光滑、冰冷但又帶著甜味,現在她的皮膚已經染上了一絲淺淺的紅色。

任輕秋十分心平氣和地趴在外面看著她,手時不時輕輕動一下,不是為了探水溫。

過了許久,白予熙肩膀一抖,她忽然靠了過來,伸手抓著任輕秋的衣領,拉著任輕秋吻了起來。

任輕秋被她這樣用力地吻著,感覺腦袋裡面充斥著一種辛辣的感覺……

她很想就這樣一直吻下去。

吻這個人所有的地方——吻她的嘴唇,也吻她的眼睛,就像是拆解食物的每一個一個部分一樣,去吻她的耳朵和肩膀,吻她手指的指縫和指尖,她光滑得好像大理石一樣的腿和她的腳趾……

最後,白予熙皺著眉閉了一下眼睛,一下子鬆開了任輕秋,“……夠了,不要過來了。”

她推了一下任輕秋,然後背對著她不再說話很久。

“好,聽你的。”

任輕秋笑著看著白予熙。

她站在外面笑著收回了手,像是一個正在做果醬的廚師一樣,輕輕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白予熙看著她的動作,喉嚨有些乾渴,她立馬垂下了眼睫——任輕秋這個人實在是討厭,隨隨便便就能引得她煩躁。

任輕秋看著她,“長官。”

“什麼?”

白予熙完全沒了力氣,靠在了一邊,任輕秋看著她背脊的曲線一時之間有些入迷……

“你好性感。”

任輕秋伏在浴池的一邊笑眯眯的看著她。

白予熙看著任輕秋臉上的痣和她那已經微微濕潤滴著水的頭發,不禁抬手擦了一下任輕秋臉上的水珠,她有些不屑地哼了一聲。

——這個詞可能更適合任輕秋一點。

任輕秋把頭湊了過去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背脊,

“長官,要我繼續給你效勞嗎?”

白予熙背對著她,啞著嗓子命令道:

“出去。”

剛才這個人也是說要幫她擦背,就變成了這樣的,讓任輕秋繼續,不知道今天還能不能從浴室裡面出去了。

任輕秋笑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任輕秋收拾著房間裡面的一片狼藉,知道白予熙從浴室裡面出來就站在自己的身後。

白予熙的身上淌著沐浴過熱水後帶來的熱氣,熱氣夾雜著橙花的香味一起湧來,讓任輕秋一下子知道她出來了。

任輕秋轉過身,看著她一愣。

白予熙的脖頸和臉上都帶著熱氣,看起來好像一個剛剛做好的甜點,任輕秋忍不住又撲過去抱住了她,

“長官。”

白予熙被她抱著抿了一下嘴唇,但立馬嚴肅地用手推她,

“我才洗完澡,已經累了。”

好像真的累了,推任輕秋的時候都沒有了平時的力氣。

任輕秋臉貼在白予熙的肩膀上一直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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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嘛,長官。”

白予熙瞥了一眼隻穿著背心的任輕秋,又看了一眼任輕秋收拾的現場。

面前的床單和任輕秋那件襯衣都是濕漉漉的,讓她不禁彆過了頭,她隻覺得能看到這幅畫面,自己的人生就好像已經錯位了。

都怪信息素。白予熙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沉默一會兒,她抿著嘴唇,

“我行李裡面有備用的襯衫,等會兒你換上。”

“……”

任輕秋抿著嘴唇一笑,她瞥了一眼自己的背心對著白予熙一笑,

“好啊,那我就直接這樣跟長官你回你的房間吧?”

“……”

白予熙瞥了她那光禿禿的肩膀,想到任輕秋就這樣出門,還要被人看見心裡面就很不舒服。

她本來就覺得任輕秋這個人其實應該戴個眼鏡,或者戴個口罩出門的……

——好想用什麼東西把她遮得嚴嚴實實。

白予熙皺著眉認真念起來,

“我給你拿過來就是了,你這樣出門,實在是不——”

“不成體統?”

白予熙話還沒有說完,任輕秋的手探到了她的衣服的紐扣上面,

“長官,你看看床單被你弄成什麼樣了?”

白予熙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洗完澡,體溫還在發熱,她不禁垂了一下眼睫,聲音不知道是沒有感情還是在生氣,

“鬆手。”

任輕秋怕她惱羞成怒,笑了笑,立馬舔著嘴唇鬆開了手。

她們去了白予熙的房間裡面。

任輕秋看了一下白予熙的行李,清一色的黑白搭配,除了她們北院的製服套裝和嚴肅到讓人失望的黑色高領毛衣之外好像就什麼都沒有了。

——她是活在老式電視機裡面嗎?

白予熙沒有任何感想地取了一件最普通的白襯衣給她。

任輕秋一邊瞥白予熙的行李,一邊接過這件衣服,忽然就是抱著她的衣服一笑,

“這上面有你的味道。”

“才洗過的。”

白予熙一本正經地看著她。

任輕秋抱著衣服笑了一聲,

“要是沒洗過的就更好了。”

聽著她的話,白予熙站在原地一愣,接著馬上皺眉,“又是怪話。”

“我還挺喜歡這件衣服的,我們要不要交換一下,我把我的那件洗乾淨了給你,你把你的這件給我?”任輕秋一邊開玩笑一邊道。

白予熙皺著眉沒有回答。

任輕秋眨了眨眼,看向了白予熙。

其實,她本來以為白予熙會拒絕的,沒想到白予熙隻是彆開了頭。

“怎麼?你也想要我的衣服啊?”

任輕秋一下子反應過來了一樣,又抱了上去。

“……”白予熙推開她,走到了一邊,“快試合不合適。”

任輕秋套上了白予熙的襯衣微微一笑。

她的個子比白予熙要稍高一點,所以這個襯衣她穿上好像有些小,扣上紐扣,到了倒數第二顆,她就覺得有些緊了。

按合身來說,這件衣服不怎麼合格。

“……”

白予熙看著她穿自己的衣服,心裡面忽然覺得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任輕秋瞥了一眼白予熙,一下子笑了一聲,

“現在再來一次襯衣又要弄臟的,不太好吧。”

“我什麼都沒說。”白予熙嚴肅地瞪著她。

任輕秋一邊整理衣袖,一邊瞥了一眼白予熙,

“長官,你沒有裙子嗎?”

“裙子不方便行動,”白予熙眨了眨眼,回頭看向她,“你想穿裙子?”

“我隻是好奇長官你有沒有。”

任輕秋覺得自己確實挺喜歡的。

她不光喜歡穿,也喜歡看彆人穿。

白予熙想象了一下任輕秋穿著那些華麗的長裙,喉嚨微微一滾,“……你是很適合。”

“長官,我覺得你更適合,”任輕秋笑著拉了一下白予熙的手,“你看,現在已經是中午了,你說我們今天下午做些什麼呢?要不要去買裙子?”

白予熙瞥了一眼任輕秋新換上的襯衣,心裡面有些煩躁,但還是立馬回答道:

“今天下午要看資料。”

“你才洗完澡多久?就進入這種聯賽模式了?我們就不能先培養一下感情嗎?”

任輕秋的聲音有些發哽。

“需要培養什麼感情?這兩天已經休息那麼久了,下一場比賽的主賽場在南部,需要爭分奪秒。”

白予熙語氣嚴肅。

任輕秋臉上寫滿了失望,

“你……就沒有想要休息休息的想法?今天我本來是可以放鬆一天的,你看,我要是不和你在一起,完全就可以一個人去逛逛街,吃吃飯,買買東西,或者看看電影的……”

“我不想去,你也不準去。”白予熙很不客氣。

“我們現在隻贏了一場比賽,以你這樣的態度面對聯賽,很不好。”

且先不說任輕秋說的這些活動主旨聽起來完全就是不務正業,她沒有什麼興趣,這人所說的一個人,仔細想想根本不能保證真的是一個人。

她光是聽著就覺得自己更不能隨便放任輕秋出去了。

白予熙從一旁拿出了終端後,又抽出了一張南部地圖放在了任輕秋的面前,

“這次的主考官是井局長,你應該很熟悉。”

任輕秋看著地圖沉默了許久,接著好像很驚訝地直接托起了下巴對著白予熙,

“你又想要我押題?”

“……”白予熙看向了任輕秋,“做不到嗎?”

任輕秋抱起手笑了一聲,

“長官,你知道尋鬆

豬嗎?”

白予熙當然知道,但是她不想回任輕秋。

她感覺這個人的每一句話都不能輕易去接,一接很可能落入某個語言的陷阱裡面。

“這種豬啊,專門吭哧吭哧地去找那些看不見的藏在土裡的鬆露。”任輕秋眯了眯眼睛,滔滔不絕地念了起來。

“你知道的,鬆露生長於地下,它在土裡的時候,人們沒有辦法從土裡看出它們的痕跡,察覺不到它們的所在。所以它價值不菲,就像是寶物一樣。”

“但是,僅僅在它成熟的時候,會釋放一種隻有動物才可以聞到的氣味,這像是信息素一樣的東西,尋鬆豬可以聞得到。”

“知道怎麼拿到聯賽冠軍的我,現在落在你的手裡面,就成了這種豬一樣的生物。”

任輕秋噘著嘴長長地歎出一口氣。

白予熙冷然地看著她,“你想說什麼?”

“這種豬,就是為了幫主人找到鬆露才存在的,我也是為了幫你拿到聯賽冠軍存在的。成了尋鬆豬,就要被人勞役,早上被長官你勞役著提供信息素,下午又要去找鬆露。”

任輕秋好像很傷心一樣地看著白予熙,她捂著胸口,長歎了一口氣。

白予熙聽著皺眉。

她想起任輕秋剛才提供信息素時那副樂在其中的樣子,她感覺這人完全不像是被勞役了。

“說重點。”

白予熙抱著手臂,盛氣淩人地坐在了一旁。

任輕秋輕輕咳了一聲,圖窮匕見道:“我要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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