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看前須知:
1,本文是近未來世界觀,未來主要未來在精神力上,動植物上,如有各種違反我們世界觀的因素,都以平行世界不合常理解釋,不要太認真。
2,
(1)ABO背景,無掛件,任輕秋Alpha,白予熙Omega。
(2)關於年齡:
現在:
Omega,22歲,四年級生。
Alpha,18歲,新生。(Alpha的精神年齡是20歲,魂穿十年後。)
(3)人物性格,優點就不說了,總的來說各有各的缺點,不能接受咱們下本有緣再見,不用告知。
(4)謝絕寫作指導。
本文於2023年12月05日開文,入V前一般早上九點整更文,祝大家愉快。
“這種生物後背羽毛狀的突起……”
大屏幕上閃過幾個多倍體生物的投影,講師正在台上講解生物的危險性,聲音起起伏伏。
任輕秋懶洋洋地睜開了眼睛。
正坐在她的身旁認真做筆記的謝飛魚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任輕秋打了一個嗬欠,像是沒骨頭一樣地坐了起來。
“有人去隔壁教室了。”
她托著下巴看向了身旁的謝飛魚。
“那有什麼稀奇的?”
隻是,任輕秋的話音剛落沒有幾秒,隔壁教室像是在印證什麼一樣,響起了敲門聲。
謝飛魚好像覺得有些奇妙一樣看向了任輕秋。
敲門聲響起後,立馬就聽見外面傳來了隔壁教室講師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這麼多人來做什麼?”
看來在門口的還不是一兩個人。
從她們坐的位置可以看清楚門縫外的地方有一隊人就站在那裡,其中一人走到了老師的面前開始說明:
“想了找這裡的學生了解一下情況。”
“了解什麼情況?”
“昨天晚上,有人潛入了機要室,文件雖然沒有丟失,但是為了以防萬一,要對學生進行詳細的檢查。”
聽著來人的說法,那邊的教室的裡的響起了一陣學生發出的喧嘩。
畢竟機要室是存放檔案以及各種機密文件的地方,能有權限進入機要室的,起碼也得是少校級彆。
對於他們這種沒有權限的學生來說,這件事的最低的處分是拘留進禁閉室,嚴重一點兒的可能就不好說了。
謝飛魚停下了手裡的筆豎起耳朵聽起對面的動向來,一邊聽還一邊推理了起來,
“我覺得可能是摩加耶那邊來的間諜做的。”
北部軍學院位於拉刻斯,這裡是一個靠近邊境算不上是安穩的地方。
因為鄰國的摩加耶對這個地方虎視眈眈,這邊也常常和摩加耶人發生衝突和交戰。
謝飛魚的推斷倒也不是空穴來風,但因為拉刻斯的地理位置處於優勢,很難攻下,所以摩加耶常常派來一些間諜。
不過,要把間諜混入軍部不容易,但是混入學校不是很難。
“哎,任輕秋,”
謝飛魚十分八卦地轉過了頭,“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看著轉過頭來的謝飛魚,正在打嗬欠的任輕秋愣了一下。
她晃眼看見了窗戶玻璃上面反射出來的自己的臉,才反應過來謝飛魚是在和自己說話。
她穿過來這裡也才幾天,還沒有適應‘任輕秋’這個新的名字,聽到謝飛魚這麼問才說謊道:
“我不知道。”
謝飛魚也不指望能從她嘴裡聽到什麼有用信息,聽了一下對面的話後,轉頭看向了任輕秋,
“在查晚歸的人呢,你昨天回宿舍好像也回得挺晚的吧?是去做什麼了?”
謝飛魚和任輕秋的宿舍剛好就是隔壁。
但昨天晚上,任輕秋宿舍的燈直到深夜都沒有亮起過。
“我?”
引起這場騷動的罪魁禍首——任輕秋沒精打采地托起了自己的下巴。
其實整個學校,都沒有比夜闖機要室的她更清楚昨天晚上的情況的人了。
但她隻是笑著把食指貼在嘴唇上,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這個不能告訴你。”
她一笑,左眼下面那顆淚痣也隨著她的笑容輕佻地動了一下。
她笑得好看,同樣是Alpha的謝飛魚也被她的臉看愣了一下。
謝飛魚立馬咳了兩聲,“你不說我都知道,肯定又是和哪裡的Omega去鬼混了。”
雖然任輕秋這麼神神秘秘的,但是,謝飛魚是絕對不會懷疑任輕秋去了機要室的。
倒不是因為她信任任輕秋,而是因為,任輕秋誰不知道啊,和個沒骨頭的軟體動物一樣,在她們年級有名的廢物Alpha。
精神力墊底,平時搏擊術課上都是被其他人按在地上打的,多叫她做幾個俯臥撐就趴在地上躺著玩起終端,站軍姿站個五分鐘就靠到了身旁的樹上或者牆上。
偏偏這人的臉還挺招那些隻看臉的Omega喜歡的,三天兩頭就有人來找她聊天,要來找她出去玩。
——讓人不爽。
就這麼一個人,謝飛魚想都不想就覺得她晚上一定又是出去和哪裡的Omega一起廝混了。
現在任輕秋還不否定,謝飛魚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人真是輕浮到了一定程度了。
“怎麼樣?”
這時,一個身影從教室的門縫晃了過去。
任輕秋懶懶地靠在椅子上,覺得這人聲音挺好聽的,於是有些好奇地往外面看去。
那人的的臉被製服和帽簷落下的陰影遮住了看不見,從任輕秋的角度,隻能看得見那人的下巴勾勒出來的弧線,和一晃而過搭在軍刀上面軍戴著黑色手套的手。
任輕秋覺得這人隻是光下巴的弧線也是賞心悅目地好看。
“首席好!”
那個人一進對面的教室,教室裡面立馬發出了像是海浪拍岸一樣問好的聲音。
“嗯,你們好。”
那人的聲音很冷,明明是在問好,但沒有什麼溫度。
——怎麼還搞得像是在看首長視察一樣,一浪接一浪的?
任輕秋有些想笑。
“首席,如果抓到了那個犯人的話,要怎麼處置呢?”
外面又傳來人聲。
“先關禁閉室,再問目的。”
關禁閉室是她們北院第一僅次於開除學籍的懲罰了,基本上沒有什麼學生能在那個陰暗的小房間裡面待上一周。
“如果問不出來呢?”有人接著問。
“沒有問不出來的道理。”
首席的回答帶著一絲漠然。
“啊?”問問題的人愣了一下。
“上刑。”
首席的語氣冷漠至極,“拷問到這人招了為止。”
謝飛魚坐在任輕秋的身旁,聽著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不虧是咱們的白首席啊,心狠手辣。”
“白首席?”
任輕秋皺眉,她現在對姓白的人好感度都為負數。
“就是白予熙啊,我們學校的女王嘛。”
謝飛魚的眼睛全是敬佩,好像還有些自豪一樣。
——白予熙。
這個名字讓任輕秋不禁感歎了一下時間真是可怕。
“小朋友啊。”
時間過去十年,以前愛哭的小朋友現在已經能面不改色地說出‘上刑’這種話了。
而且任輕秋不是傻子,聽得出來,這個被上刑對象等會兒可能就是她自己了。
——白卿宵那個死腦筋親手把我送進監獄還不夠,她女兒還要給我上刑?
任輕秋覺得有些被氣笑了,
——等被抓住了,我是不是還要說句光榮啊?
“這個教室檢查完了?”首席的聲音傳來。
“是!”
“那去下一個教室……”
腳步聲慢慢移動到了前門。
這時,教室的前門,響起了敲門聲——
“請配合一下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