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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而管家大叔手中托著兩條大毛巾,躬身詢問:“紀先生,請問泳池的水溫合適嗎?需不需要我把水溫調高?”

紀西知:“咳咳咳不需要,挺合適的,謝謝。”

管家大叔繼續躬身:“那請問,需要我給你和先生做遊泳比賽的裁判嗎?”

紀西知:“咳咳咳不需要,我們就隨便玩玩,謝謝。”

管家大叔這才直起身:“那就不打攪了。我給你和先生拿了浴巾,你們什麼時候需要,隻管喊我。”

他退去一旁,襯衫西褲筆挺,站姿也筆挺。紀西知心中流淚,卻也隻能乾巴巴說:“哦好的,麻煩你了。”

一下午整理房間外加健身,外加瘋遊了十幾圈,結果啥都沒做成,紀西知不僅身體累,心也好累。他洗完澡吃完飯,就癱在了床上,真是有心勾引,無力作妖了。九點多他和哥哥打了個視頻彙報情況,而後埋頭就睡了。裴晉洲看著青年安靜的睡顏,真心感謝自己的未雨綢繆:計劃效果不錯,但是,明天又要怎麼辦呢?

他抱著紀西知,思考著這個甜蜜又煩惱的問題,進入了夢鄉。然後早上,鬨鐘還沒響,懷中的人便悉悉索索爬起了身。裴晉洲沒睜眼,隻是慵懶低低問:“怎麼?”

紀西知動作一頓,輕聲回:“上個廁所,晉洲哥你睡吧。”

裴晉洲沒有多想,畢竟紀西知平時都睡得很晚才起的。可是懷中的人這一離開,就一直沒有回來。鬨鐘響了,裴晉洲終於睜眼,四下尋找紀西知的身影。可才轉身,裴晉洲的呼吸便是一滯。

昨天在視頻中見過的紅色女仆裙,此時正穿在紀西知身上。紀西知背對著他,光潔無瑕的後背一覽無餘。細細的紅色背帶對襯著那膩白的肌膚,有種美到極致的視覺衝擊感。

紀西知聽到鬨鐘響,轉過身來,誘人鎖骨和完美側腰線仿佛藝術品,動人心弦。昳麗的青年露出了甜美微笑,抬腿跨在床沿,眼尾泛紅,聲音酥軟:“主人,早上好。請問您是先吃早餐,還是先吃我呢?”

作者有話說:

裴晉洲:艸。

紀西知:哼唧~

第43章

發熱

這種情況還能忍住,那不僅不是男人,那都不是人了。裴晉洲將瞎撩的小混蛋壓在床上,憋了幾天的火爆發。紀西知不曾經曆這種焦躁的攻擊,沒過多久便神色空茫弄臟了床。他還在那失神,裴晉洲卻又拎起人,擱在了書桌上。

美好的清晨空氣清新,特彆適合運動。大書桌沒擺什麼東西,特彆適合做點其他。天時地利,就差人和。紀西知還是配合堅持了一會的,但也就是一會會,就嗚嗚咽咽說腿磨得疼。裴晉洲憋著一口氣忍了忍,到底決定算了。

他恨恨咬了咬人後頸,轉身就準備去浴室,結果就被紀西知抓住了。

紀西知趴在那,一臉訝異扭頭看他:“晉洲哥,你去乾嘛?你不會又要躲起來吧?”青年那雙迷蒙的漂亮眼眸中寫滿了不高興和不讚同:“你直接來不好嗎?我能恢複魔力,你也能徹底康複,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嗎?”

真是超級棒的提議哦,仿佛直接來他就不會哼哼喊疼了,裴晉洲……真是要瘋。

他想走,紀西知卻還握住他不鬆手了。青年臉頰紅紅和他嘀嘀咕咕:“晉洲哥,你是不是怕你滿足不了我啊,試都不肯和我試試的。沒關係啊,隻要是晉洲哥,我都喜歡。雖然我是魅魔,但我隻要一點點的,你彆給自己太大壓力啊……”

裴晉洲青筋猛跳,深深吸氣,微笑:“不是。因為6點50分,管家會來收拾房間。”

紀西知一滯:“什麼?!他、你……他可是你管家啊,你就不能和他說一下改時間嗎?”

裴晉洲抓住紀西知的手,將自己的東西拯救出來,沉痛搖頭:“不能,因為他是我爺爺派來監視我的。”

紀西知:“天啊……”紀西知震驚:“那我昨天……豈不是都被他彙報給你爺爺了?!”

紀西知相信了,紀西知開始擔心了,裴晉洲總算能去洗手間了。吃早餐時,紀西知頻頻望向在旁服務的管家大叔,坐得特彆端正,吃得特彆有素養……因為這是裴爺爺的眼線啊,他要努力挽回一下形象!而管家大叔笑眯眯,給他又添了一塊小蛋糕。

兩人今日都準備上班,紀西知便沒開車,讓裴晉洲送他去了紀錄傳媒。到了公司,一路上見到的同事都開心和紀西知說“恭喜”,紀西知體會到了被恭賀新婚的快樂,後悔沒有帶喜糖給大家。他思考了一下,因為紀宇成不肯收他的股份,他的小金庫還是很充足的,於是請了公司所有人喝奶茶。

徐易曼便在眾人的歡呼道謝聲中,找了過來:“知知,”她也是一臉欲言又止:“你和裴總住一起了?還請大家喝奶茶?”

紀西知乖巧應是。徐易曼措辭:“這個,你們倆,進展會不會有點太快了?姐姐不是反對你們,姐姐就怕,你現在沒搞清楚情況,將來會後悔……”

紀西知鄭重搖頭:“不會的,我想得很清楚,易曼姐你放心吧。”

徐易曼便歎口氣:“孟教授說想和你見一面,給我留了個電話。我一會發給你,你看你有空的話,就和他聯係下吧。”

經理大叔想見他?紀西知覺得自己今天也無心工作,便直接和人聯係了,約在了一家咖啡館見面。數日不見,孟博延依舊是溫和慈祥的。他上下打量紀西知:“知知,我聽說,你和裴總已經在一起了。”

額……紀西知撓撓頭:“孟教授,你不會也要勸我,進展太快了彆衝動吧?”

孟博延笑了:“不是的,我隻是想見面和你道個歉。”

紀西知:“??”他不解:“可是你並沒有做錯什麼啊,你甚至幫助了我。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幫我打電話,我都見不到裴總的。”

孟博延的聲音和緩:“是的,就是為這件事情道歉。我將你送到了他面前。雖然這是你的意願,但我也是有私心的。”

紀西知:“哎?”

孟博延抿了一口咖啡,語調徐徐:“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是裴總的心理醫生。我和他的淵源,要從12年前說起。當時我參加了一個政府的公益活動,免費為孤兒院的孩子們做心理輔導。下午五點半大家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我見到一個漂亮又蒼白的少年立在大樹下,面無表情看著我們。”

“我隱隱覺察到他的情緒壓抑,懷疑他想來谘詢又不好意思,於是走到了他身邊。我詢問他願意和我聊一聊嗎,他笑了,說也好,或許我可以聽一聽他的計劃,給出一些改進建議。他說,他血緣上的生父,這些天回到了這個小鎮,他討厭他,想殺了他。”

紀西知捂住了嘴。孟博延安撫朝他笑了笑:“他做出了一套周密的計劃,問我哪裡還有漏洞。我接觸過很多叛逆的孩子,那一次卻著實有些被驚嚇了。因為他的計劃太完美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