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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

紀西知環視車內,大家都在等著他。可他的腳卻如生了根一般,再也無法前行一步。他喃喃道:“抱歉……”

這句話出口,混亂的頭腦終於清晰。紀西知朝著車內眾人深深一鞠躬:“抱歉,接下來的比賽我便不參加了。我棄權……”

他退後兩步,轉身飛快朝彆墅奔去。那身影如風毫不猶豫,隻餘聲音傳來:“我想去看看晉洲哥……”

作者有話說:

嘖嘖嘖,這一去,那就是羊入虎口:)

推薦基友的文文《小人參在怪談綜藝當臥底》,作者:是阿卷呀

殷宿是一個人參精,他頭頂人參花光著參體騎摩托車逃竄的視頻被人發到了網上,引發了全城的挖參熱潮,更引來了直播綜藝對精怪事件的探討。

山上被挖的千瘡百孔,還要面對無孔不入的直播鏡頭,人參精們不堪其擾,一致決定將罪魁禍首殷宿丟進直播綜藝當臥底。

殷宿:……我不會當人啊嚶!

殷宿小心翼翼地混進了綜藝嘉賓團,這裡面有脾氣暴躁的頂流,身材健壯的特種兵,還有仙風道骨會念咒的道士!

殷宿:……天要亡參啊嚶!

殷宿瑟瑟發抖地將目光轉向嘉賓團裡沉默寡言美若天仙的可怕大佬秦詠歌身上,聽說這檔綜藝是秦大佬投資的,如果他能和秦大佬交朋友,是不是就能改變節目的走向,不被人偷家了?

殷宿大著膽子拉拉秦詠歌的手,秦大佬和他十指相扣。

摟摟腰,秦大佬直接把他舉高高。

夜裡偷偷摸上秦大佬的床,卻被按在懷裡一覺到天亮。

殷宿:……劇本不對啊嚶!

秦詠歌幼時留下了巨大的心理創傷,多年來深受失眠症困擾,唯有幼時救了他的人參花小男孩是他黑暗中唯一的那束光。

傳聞人參膽小容易被驚跑,秦詠歌按捺著心頭的激動,使出渾身解數引誘人參精親近自己,等著他來貼貼,等著他來抱抱,等著他偷偷摸上自己的床。

秦詠歌抱著心愛的小人參精,滿足的喟歎:可算抓到你了!

可小人參誤以為自己掉馬被抓,哭著抱緊自己:“我招,我都招,隻吃我幾根須須行嗎……給你一條腿不能更多了!大佬饒我條命啊我還能再長!”

秦詠歌親了親他,聲音暗啞:“好……留著慢慢吃。”

是夜,小人參在他身下哭的梨花帶雨氣息紊亂:嗚嗚嗚壞人!不能……不能這麼吃參參啊!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李千泗、阿朗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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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1章

卻說,裴晉洲回到房間,面無表情關掉攝像頭和收音麥,粗暴扯散了領帶。他知道自己的狀態不對,他的情緒失控了。他的理智對此表示意外,試圖調頻回到冷靜的狀態,卻無法成功。

所以他離開了,避免衝動之下做出什麼事情,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可他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麼這麼生氣。沈子睿徐凱宗也好,梁顏祁天宇也好,於他不過是陌生人罷了。這個世界本就充斥著明槍暗箭,他對此再清楚不過。被陌生人捅了一刀,隻能怪他不夠聰明,加倍捅回去就是了,有什麼好生氣?

難道他在氣徐易曼的針對嗎?可她豁出去與他作對,也不過是因為寵愛紀西知罷了。他是什麼樣的人,徐易曼大約已經清楚了,所以不願讓他靠近紀西知。隻有小少爺不清楚,還一口一個晉洲哥,傻傻對他甜甜笑著。

那他到底在氣什麼?氣事情失去了掌控嗎?他的確討厭事情脫離掌控,但不至於因此情緒失控。隔著房門,走廊的廣播聲隱約傳入耳中:“……贏得遊戲勝利後,能向心儀對象提出約會請求。當然同樣也要經過投票……”

裴晉洲脫下西裝,緩慢抽出領帶:今日的節目果然還有後續。沈子睿會邀請紀西知約會吧,而紀西知為了節目效果,也不會拒絕。沈子睿已經知道了紀西知的小願望,他會陪他去定製西裝,會誇紀西知厲害。紀西知大概會害羞又開心,臉頰眼尾都紅紅的……

心底的惡忽然翻湧上來,無聲無息卻強烈,快速占據了裴晉洲的胸口:他還在這分析他為什麼生氣?管他什麼原因!節目組敢明目張膽搶人,那他就要讓紀家傷筋動骨!這也是等價交換原則。

他要停了《心動出發》,要停了和紀錄傳媒的所有合作……不,不能做到這一步。他隻需要暫停節目,這樣小少爺自然會找上他。他便指責節目組讓他在千萬網友面前丟臉了,自此退出。當然要讓小少爺一起退出,當初要求小少爺陪他上戀綜,就是個莫名其妙的愚蠢錯誤。小少爺認為紀家有錯在先,不會因此責怪他。《心動出發》會元氣大傷,大概是火不起來了。這樣很好,不溫不火的紀家會很好掌控,小少爺往後也少不得有求他的時候……

無數混亂的念頭在裴晉洲腦中閃過,裴晉洲立在窗邊,下意識將領帶一圈圈纏在手掌上。然後他聽見房門被輕輕敲響,那個方才還在他腦海中低泣央求的聲音響起:“晉洲哥,我可以進來嗎?”

裴晉洲身形微滯,片刻才確定自己沒聽錯。他還在窗邊站了片刻,這才緩步行到門旁。

房門打開,露出了紀西知那張漂亮精致的臉。他仰著頭,探究想將他看清楚:“晉洲哥……”

裴晉洲彆過視線:“沒去和沈子睿約會?”

紀西知搖搖頭:“我沒去參加比賽。”

裴晉洲沉默片刻:“找我有什麼事嗎?”

紀西知緩緩眨了眨眼:“晉洲哥,你生氣了嗎?”

青年那如湖泊清澈動人的雙眸中,此時寫滿了擔憂。裴晉洲便明白了,小少爺在擔心節目組惹怒了他,他會報複紀家,抑或是不讓他吸收魔力了。他轉過身背對紀西知:“沒有生氣……放心,隻是想自己待一會。”

紀西知顯然不擅長安慰人,半響,方在他身後低低“哦”了一聲。裴晉洲的手無意識動了動,纏在手掌的領帶滑落:“沒什麼事,你便出去吧。”

身後的人沒有動靜,裴晉洲心中忽然有些暴躁。他低著頭,再次將領帶纏住手掌,試圖將那些複雜又礙事的情緒從理智中剝離……卻看見自己腰間探出了一雙手。

那是獨屬於紀西知的,漂亮又柔軟的手。那凝白指尖在他胸腹前交叉,輕輕將他扣住。

紀西知仿佛一片沒有重量的羽毛,輕緩又溫柔覆在了他的背後。青年埋首在他的肩頸,聲音綿軟,又有些悶悶的:“晉洲哥騙人,我知道你生氣了。”他如一隻小貓,討好在他肩窩處拱了拱:“彆生氣……我給你打一頓出氣,好不好?”

裴晉洲背脊僵直,動作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