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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凱宗遞了一杯溫水。

看起來經過一下午的約會,兩人的關係親密了不少啊!紀西知再次試圖和兩人互動:“天宇,凱宗哥,你們下午去哪玩了啊?”

祁天宇神色古怪彆過視線,一言不發走開了。紀西知還以為他又在排斥自己,也沒在意。剩下徐凱宗答話:“去攀岩了。”

紀西知:“噢噢,好玩嗎?”

徐凱宗:“還行,比賽時被宇哥撞了下,差點摔下來,受了點傷。”

紀西知:“??!!”

所以不是關係變親密了,而是祁天宇犯了錯伏低做小啊!紀西知連忙問:“傷在哪了?看過醫生嗎?”

徐凱宗抬了下手,紀西知這才看清他露出的小臂有許多劃痕,血漬混著沒擦乾淨的塵土,看著還挺滲人。紀西知驚了:這傷怎麼還沒有處理?!為什麼啊,節目組的醫生呢?

可惜他現在魔力沒恢複,不然就能偷偷幫徐凱宗治療了。紀西知隻能往彆墅跑:“凱宗哥,你等等,我這就去拿醫藥箱!”

徐凱宗:“小傷,不用……”

話沒說完,紀西知就已經跑進了屋中。裴晉洲一直在旁看著,忽然笑了:“讓他去拿吧。小畫家帶了一大箱子東西,備了好些急救藥品。這不就能用上了?”

沈子睿投來視線,片刻行去燒烤架旁,拿了個盤子準備食材。梁顏艱難抉擇後,決定加入沈子睿。他也來到燒烤架旁,找話道:“沈醫生喜歡吃烤香菇啊?”

沈子睿淡然答:“知知喜歡吃,給他多穿兩串。”

【臥槽!這兩個男人,是在暗戳戳示威嗎?】

【就是這個意思吧!裴總表示“我知道知知的箱子裡有什麼”,沈醫生就還擊“我知道知知喜歡吃什麼”。】

【然而他們惦記的知知……一心給另一個受擦藥哈哈哈!】

紀西知捧著藥箱急匆匆回來,坐在徐凱宗身旁。裴總都發話了,徐凱宗自然配合。紀西知拿著碘伏棉球,仔細幫徐凱宗清理傷口。徐凱宗合上手提,有些無奈:“不用這麼仔細,隨便擦下就行了。”

紀西知抽空瞥了他一眼:“凱宗哥,你已經夠厲害了,彆這麼拚啊。”

紀西知已經推測出,是徐凱宗本人不願意處理傷口,畢竟節目組不可能一直放任嘉賓受傷不管。而徐總要忙工作呢,大約是沒時間騰給醫生的。紀西知想到自己爸爸,忍不住嘮叨了幾句:“工作雖然重要,可身體才是第一啊。我爸爸現在都後悔年輕時忽視了身體,擔心將來沒精氣神幫我哥帶小孩。”

青年的聲音輕輕的、軟軟的,如舒緩的樂曲融入傍晚的暖風,吹拂入人心底。徐凱宗的眼神便柔和了幾分:“謝謝。”

他說完,又覺得隻回一句謝謝似乎太冷硬了,於是他補了句:“不必擔心,我不會面臨你說的困局,因為我不會有孩子。”

【噗徐總看著怪高冷的,怎麼能一臉認真說出這種話!】

【這腦回路,感覺和知知好配哦!】

【等等徐總真的不是攻嗎!看了他下午和祁天宇的攀岩比賽,身手真的很好啊!】

【嗷嗷嗷!兩個受怎麼了!就這氛圍我也能磕!】

【噗裴總看過來了,裴總又看過來了!哈哈哈哈裴總肯定想吞了自己說過的話。】

【好精彩!我要24小時守著這個節目!】

探討正熱烈,直播間卻忽然黑屏了,繼而開始播放度假山莊的宣傳片。彈幕一連串問號刷過,有手快的人給出了答案:

【姐妹們,哪有24小時?下午官博就發通告了,每天直播時間不定,但是晚6點到早8點是不直播的。剪輯錄播要第一期節目結束後才會放出來!】

【什麼?!我以為會一直直播的,怎麼突然就錄播了?!】

【嗚嗚嗚我哭了,還有14個小時才到明天8點,我空虛寂寞冷。】

紀西知這邊也收到了節目6點結束直播的消息。工作人員向大家解釋,紀錄傳媒做了兩套方案,視頻平台那邊給的答複是先看看直播情況。下午平台終於給了定信,采取直播和錄播兩種方式,是以現在才通知到大家。

紀西知心中暗喜:不直播的話,他再找機會和裴晉洲抱抱不就方便了!這一定是裴晉洲的吩咐吧,裴總果然有辦法!

他沒有再往深想,為何平台會等到這麼晚才通知節目組。徐凱宗小臂的傷口已經清理乾淨,紀西知考慮的是:“要不要拿紗布纏起來呢?”

徐凱宗一滯,默默將手縮回來:“不要。”

紀西知有點猶豫:“真的不要嗎?會不會碰到,那就疼啦。”

身後傳來男聲:“隻是刮傷,可以不纏,注意些就好。”原來是沈子睿來了。

紀西知這才同意了:“哦哦,子睿哥說不用,那肯定就不用了。”

徐凱宗大鬆一口氣,終於能再打開電腦。沈子睿幫紀西知將東西收拾好,動作自然拎起了醫藥箱:“我幫你拎上去。”

現在不是直播,紀西知沒有必須互動的壓力:“不用啦,這個也不重,我自己可以的。謝謝子睿哥。”

沈子睿卻堅持幫忙,還是拎著醫藥箱進了彆墅。裴晉洲看著兩人背影,拿了瓶飲料找地方坐下,一手探入口袋,手指摩挲了下手機。

客廳中無人,等電梯的間隙,沈子睿忽然開口:“知知不記得我了嗎?”

紀西知訝然:“什麼?”他不確定問:“你是說,我們之前見過嗎?”

沈子睿:“一個月前,在第九醫院。”

紀西知茫然回憶了片刻,終於驚呼出聲:“啊?!啊!你是易曼姐的那個醫生朋友!原來是你!”他有些激動:“對不起對不起,我有點臉盲,老是記不清彆人長相,都沒認出你。”

沈子睿並不介意:“那時我戴了口罩,你認不出我也正常。”

紀西知連連點頭。他雙手合十感激:“謝謝你幫忙聯絡國外的療養院。我爸說手續都很齊全,療養院也很好,真是太謝謝你了。”

沈子睿笑了:“隻是舉手之勞,不用這麼客氣。”

他問了幾句紀爸爸的情況,電梯便到了三樓。兩人進房,沈子睿將醫藥箱放在書櫃上,轉身看紀西知:“知知,因為我知曉你的真實身份,知道紀家有求於裴晉洲,所以想唐突多問一句,下午在洗手間,你有沒有受到脅迫?”

紀西知立時有些尷尬:雖然裴晉洲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遮掩,但是沈子睿顯然沒有相信。他可以毫無負擔欺瞞嘉賓沈子睿,卻無法糊弄一個善意關心他、幫助過他的朋友。

紀西知認真回答了這個問題:“子睿哥,真沒有。我的確需要親近裴晉洲,但隻是因為我的個人體質特殊。紀家出事後,裴總一直在幫助我,也從來不曾脅迫我。”

沈子睿蹙眉:“可以問一下是什麼特殊的體質,讓你需要親近裴晉洲嗎?我是醫生,或許可以幫助你。”

紀西知被噎住,片刻擺擺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