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驕陽(14)(1 / 1)

盜版萬人迷[快穿] 香卻 12993 字 2個月前

薑歲已經不會傻到去問到底是什麼反應了,或者說根本不需要問,因為他已經看見了。

謝燕至平時那麼正經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奇怪?

……不過薑辭鏡平時看著也挺正經的,可見這些瘋狗一個比一個會裝。

薑歲頭皮都發麻了,看都不敢看謝燕至,小聲說:“我要回房間了,你快點放開我,不然,不然……”

謝燕至微微偏頭看他,“不然就去找薑辭鏡告狀嗎?”

薑歲一噎。

謝燕至和薑辭鏡哪個更混賬,他一時之間竟然分不出來。

“他可沒我這麼好說話。”謝燕至給他擦了擦眼淚,“在我面前哭我會放過你,在他面前可不一定。”

“你胡說!”薑歲下意識為他哥辯駁,“我哭的時候薑辭鏡也會心疼我的。”

謝燕至笑了笑,那笑容有點古怪,“你在他床上哭試試看。”

薑歲:“……”

“你為什麼那麼平靜的就接受了?”薑歲揉了揉眼睛,躲在被子裡,“他……他是我哥,你不覺得奇怪嗎?”

謝燕至還認真的想了想他這個問題,一挑眉:“可能是因為,我們是親兄弟?你隻是叫他哥,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同理,我是你二哥,……你甚至沒有叫過我哥,我為什麼要覺得奇怪。”

薑歲被他的邏輯繞暈了,他憤怒發言:“要是薑辭鏡說他喜歡你,強吻你呢,你什麼反應?!”

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謝燕至就像是吃了蒼蠅,“……你非得惡心我?”

“你看,你這個反應才是對的吧。”薑歲連忙說:“你怎麼那麼雙標,薑辭鏡喜歡我你不覺得奇怪,喜歡你你就覺得奇怪了?”

謝燕至看了他兩二秒,少年白皙的臉頰上透出了薄薄的紅色,眼睫一顫一顫的就像是即將折翼的蝶,因為非常期待他的回答,不自覺的微微張開了唇,甚至可以看見裡面一點嫩紅的舌尖。

“可能是因為你可愛。”謝燕至道:“值得彆人喜歡。”

薑歲:“……?”

謝燕至一定是被鬼附身了吧!?一定是吧?!

“我給你兩個選擇。”謝燕至說:“第一,我放你出去,然後你被薑辭鏡抓回去,繼續之前他沒做完的事。”

薑歲立刻說:“我選二!”

要是再被薑辭鏡逮到……他覺得一定會發生他完全沒辦法接受的可怕的事。

“第二。”謝燕至眸光落在他紅潤的唇上,“讓我親一下。”

薑歲:“。”

謝燕至:“我隻是很好奇你親起來是什麼感覺,能讓他們那麼癡迷而已,不願意的話,我送你出去?”

“……”薑歲覺得自己就像是走在獨木橋上,前有狼後有虎,腳下就是萬丈深淵,隻能兩害相權取其輕。

“就親一下。”薑歲覺得謝燕至應該跟元嶼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不一樣,冷漠學霸的濾鏡加持之下,他始終

覺得謝燕至應該是個挺正經的人,今晚會做這些事?[]?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大概真的就是出於好奇,就像是他會好奇一個化學公式是怎麼得出來的,一道數學題有多少個解法一樣。

而且……而且謝燕至除了在他腳踝上親了下,說了點奇怪的話後,也沒對他做什麼過分的事。

“就一下。”薑歲加重了語氣重複,他從被窩裡鑽出來,跪在床仰起臉,有點緊張的閉上眼睛,語氣還要凶凶的:“快點。”

謝燕至手指不自覺的抓緊了輪椅扶手。

好乖。

不管是跪在他的床上,還是仰起臉等他親吻,都好乖。

他剛被找回來,薑何為和柳漁給他接風洗塵,請了很多人來慶祝,那些人私底下對薑歲的評語無非“嬌縱跋扈”四個字,還專門有人來他面前煽風點火,說以後他在薑家的日子難過的很,畢竟家裡有這樣一個祖宗,不被氣死都是好事了。

但謝燕至一直覺得薑歲很乖,這個少年比他過去所接觸的任何人都要天真、直白,就連偶爾任性的樣子也很可愛,所以他願意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好人去接近他。

謝燕至抬起手,捧住了薑歲的臉,薑歲睜開一隻眼睛偷偷瞥他,“你還沒好嗎?”

幾乎是他話音剛落,謝燕至就忽然按住了他的後脖頸,就像是捏住了貓咪的後頸皮,而後他傾身壓了下來,薑歲被他結結實實的壓在了柔軟的床上,喉腔裡的驚呼被儘數堵了回去。

薑歲沒有想到,謝燕至會吻的那麼凶。

他甚至還要把薑歲的舌頭勾進自己口腔裡,津液控製不住的往外溢出,打濕了少年尖尖小小的下巴,謝燕至的鼻尖陷入薑歲頰邊的軟肉裡,嗅見他血肉裡散發出來的香氣,觸覺和嗅覺的雙重刺激下,謝燕至渾身的血液都仿佛被一把無名的火炙烤,讓四肢百骸都燥熱起來——哪怕他仍舊是面無表情的。

“唔……”薑歲眼淚一直掉,發出模糊的哽咽的聲音,手指緊緊抓著謝燕至的肩膀,在上面留下鮮紅的抓痕,應該是很痛的,可謝燕至半點反應沒有。

好過分。

明明他們同年同月同日生,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體格差距和力量差距,他被謝燕至壓著,撼動不了他分毫。

明明說看見眼淚就會放過他,也不算話。

這個騙子……謝燕至比薑辭鏡還要混賬!

“怎麼哭的這麼凶。”謝燕至喘了口氣,親了親薑歲的鼻尖,“抱歉,我吻技確實不太好,第一次沒有經驗,弄痛你了?”

這時候他又禮貌起來了。

薑歲抬手就給了他一耳光。

舌尖都被吸吮的發麻,唇比之前更腫,下巴和鎖骨還濕淋淋的,謝燕至還好意思問?

謝燕至硬挨了這一下,定定的看著薑歲。

薑歲縮了縮。

被打臉算是很嚴重的侮辱了,更彆說謝燕至還是在最要面子最有自尊心的十八九歲,不會……不會要動手打回來吧?

“消氣了嗎?”謝燕至問:“沒有的話,可

以繼續打。”

薑歲:“……變態!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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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謝燕至去舔吻他水淋淋的下頜,沿著脖頸往下,聲音有些模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薑歲攤在鋪著黑色床單的床上,白的紮眼,胸口急促起伏,已經連罵都懶得罵了。

他總覺得謝燕至好像還挺喜歡聽他罵人的。

“你不能反悔。”薑歲帶著哭腔說:“你要保護我。”

謝燕至:“我從來不反悔。”

他去衛生間用溫水打濕了毛巾,給薑歲擦擦臉,洗乾淨後薑歲就鑽進被窩把自己裹起來,甕聲甕氣的道:“我要睡了,你不準打擾我。”

在彆人房間占用彆人的床,他倒是很理直氣壯。

謝燕至嗯了聲,算是回應,不一會兒薑歲就感覺到他也上了床,緊張的道:“你乾什麼?!”

“睡覺。”謝燕至聲音四平八穩,“這是我的床。”

“現在是我的了。”薑歲:“你不準睡。”

謝燕至直接把被子拉下來一點,把他的腦袋露出來,“既然交易已經結束,我不會再對你做什麼。”

薑歲往床邊挪了挪,跟他拉開距離,見他這戒備的樣子,謝燕至:“而且我腿上還打著石膏,能對你做什麼?”

這麼一想也是,謝燕至根本就跑不贏他。

“我睡了。”薑歲悶悶的說。

希望明早醒來,一切如常,今晚發生的一切,隻是他做的一個噩夢。

“嗯,晚安。”謝燕至關了床頭的睡眠燈。

……

第二天謝燕至醒來的時候,薑歲蜷成一團縮在他懷裡,好像沒有安全感的幼貓,他心跳快了幾拍,捏了捏薑歲的臉頰。

軟軟的,溫熱的,手感很好,於是他又捏了捏,怕薑歲醒了要發飆,他收回手,又摸了摸薑歲還有點腫的唇。

而後他去洗漱完畢,回來把薑歲抱下床,讓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把人帶回了對面的房間。

薑歲睡的很沉,這麼一通折騰也沒醒,謝燕至給他蓋好被子,這才面色如常的下樓吃早飯。

下午的時候,易慕的母親劉美玲登門了。

都在一個圈子裡,劉美玲嫁入豪門的事情柳漁其實也有所耳聞,她能在這麼大年紀又帶著個拖油瓶兒子的情況下嫁入宋家,可見是個很有本事的女人,要是以往,柳漁還能跟她客套兩句,但易慕差點害死她兩個兒子,她沒直接罵人都是涵養好,隻是坐在沙發上冷淡道:“宋太太。”

劉美玲其實很喜歡彆人叫她“宋太太”,她認為這是她身份的象征,但柳漁這正經的豪門太太叫出來,天生就帶了幾分嘲諷,她陪著笑臉道:“柳姐姐,好久不見了,你保養的真不錯,看著倒像是孩子們的姐姐了。”

柳漁:“是嗎,我知道了歲歲和燕至的事情後被嚇得日夜懸心,生怕夢裡我的兩個孩子就被什麼人害了,覺都不敢睡,何為都說我看著老了好幾歲。”

薑何為:“……”

他可沒說這話。

劉美玲歎口氣,“我們家小慕這次是太過分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我一定會好好教育他的,柳姐姐,薑先生,請兩位消消氣,說到底可能就是孩子們之間有了點小摩擦,小慕從小就是連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的善良柔弱,怎麼會想要殺人呢,這裡面肯定是有誤會!”

說到這裡她看向謝燕至,“燕至,你跟小慕一起長大,應該最了解他了,他是個善良的好孩子,對不對?”

所有人都看向了謝燕至,謝燕至淡聲:“他七八歲的時候就會拿兌了水的農藥虐殺彆人家的貓狗,如果這也算是善良柔軟的話,你開心就好。”

劉美玲的表情整段垮掉。

“你……你怎麼睜眼說瞎話呢!”劉美玲面色猙獰了一瞬,站起身道:“小慕那麼乖巧,怎麼會——”

“你跟他待在一起的時間應該不超過一年。”對比之下,謝燕至的表情要冷靜的多,“你真的了解自己兒子麼?”

“我……我……”劉美玲噎住了。

她生下易慕沒多久就受不了易慕父親的種種劣行,去了城裡打工,能嫁進宋家這樣的豪門,當然要花費無數的時間和精力,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幾乎忘了自己還有個兒子了,是在知道易慕成績優秀時才動了心思把人接到S市來。

畢竟宋寅沒有孩子,這偌大的家業之後就算不交給易慕來繼承,易慕也能在公司裡撈到個不錯的位置,如果她失寵了,晚年還能靠兒子生活,這也是她迫切的想要保全易慕的最大原因。

謝燕至這個問題讓她啞口無言,因為她確實不了解易慕。

薑辭鏡似乎有些不耐了,掀起眼皮道:“我記得沒錯的話,我的原話是,讓宋寅親自來找我。”

劉美玲趕緊道:“是這樣的大少爺,我們家老宋接到消息的時候人還在國外談生意呢,知道了後已經連夜往回趕了,我就想著我先來道個歉,老宋很快就來了!”

薑辭鏡漠然道:“那就等宋寅來了再談。”

言下之意,劉美玲根本就不夠資格。

劉美玲咬了咬牙,心裡罵了句黃毛小子,臉上擠出笑容道:“我這就給老宋打電話催催他!”

她剛撥通電話,就聽一道迷糊的少年音響起:“媽……怎麼這麼多人?”

柳漁見是薑歲醒了,無奈的道:“你再睡下去都能直接吃晚飯了,阿姨給你熱著飯呢,趕緊去吃。”

薑歲哦了聲,剛要轉身去餐廳,忽然嘭的一聲嚇了他一跳,原來是劉美玲的手機砸在了地上。

薑歲:“?”

劉美玲慌慌張張的低頭,胡亂把手機撿起來,電話已經撥通了,傳出中年男人疲憊的聲音:“喂?”

“……”劉美玲緊緊咬著牙。

她多想立刻讓宋寅不要來薑家了,可她又拿不出正當的理由。

直到見到薑歲,劉美玲才知道易慕為什麼要趁機下殺手,因為隻要是見過年輕時候文禾的人,幾乎都能看出來薑歲和文禾的相似,那一瞬她甚至以為回到了二

十多年前,她和文禾一起在工廠裡踩縫紉機的時候。

“老、老宋。”劉美玲極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你快到了嗎?”

“快了,十分鐘左右,怎麼了?”

“沒、沒什麼。”劉美玲道:“你慢點開車,不著急。”

薑歲覺得莫名其妙,他沒理會劉美玲,徑自去餐廳吃飯,見他走了,劉美玲才鬆了口氣。

“歲歲這孩子也真是的。”柳漁對薑辭鏡抱怨道:“越來越不注意身體了,辭鏡,你管管他,看那黑眼圈,不知道又玩兒到了幾點。”

薑辭鏡面色平靜:“知道了。”

謝燕至唇角勾起一點嘲諷的弧度。

身為罪魁禍首,薑辭鏡卻一點異樣沒有,難怪能那麼多年都讓薑歲覺得他就是個雖然有些嚴厲卻有求必應的好哥哥。

他這位大哥,可真不是個好東西。

哦。

謝燕至面無表情的想,我也不是。

等待的這十來分鐘裡,劉美玲簡直坐立難安,生怕薑歲吃飯太快又出來了,好在這小少爺嬌貴的很,吃個飯磨磨唧唧,一時半會兒應該是不會來客廳了。

宋寅風塵仆仆的趕到了薑家,他五十來歲的年紀,哪怕鬢邊已經有了白發,臉上添了皺紋,仍可以看出年輕時候的俊美倜儻。

“薑兄,真是對不住!”宋寅歎氣道:“我也沒想到易慕這麼不懂事,不過……說到底這也沒有證據,都是孩子們的一面之詞,我想也是因為這個,你們才沒有直接把易慕送去警察局吧?”

薑何為冷冷道:“你這意思是,我家孩子撒謊?”

“我沒這意思。”宋寅笑嗬嗬的說:“隻是當時又是山體滑坡又是泥石流的,可能孩子們都受了驚嚇,太緊張了,記錯了也不是沒可能,也許易慕隻是看薑歲要摔倒了,伸手想要拉一把而已,就被他誤以為是要推他了,畢竟你說兩個孩子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易慕這是圖什麼呢?”

劉美玲有點心虛,不敢說話,柳漁氣紅了臉,“好好好,我早就聽聞宋總憑著一張利嘴在生意場上無往不利,今天算是見識到了,歲歲汙蔑易慕,燕至也是為了陷害易慕才傷了腿,是吧?!”

“您息怒。”宋寅歎口氣道:“我當然不是這麼想的,隻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兩位覺得自家孩子不會做出這種事,我也覺得我家孩子不會做出這種事啊,沒證沒據的,難道要我上來就給自家孩子定罪嗎?”

薑辭鏡看了宋寅幾秒,才道:“宋總倒真是把易慕當兒子那麼養了。”

宋寅:“說來也是福薄,誰讓我命裡沒有子嗣緣,這眼看著半隻腳都踏進黃土裡了,還是沒個一兒半女,易慕這孩子聽話乖巧又優秀,當做接班人來培養也不錯。”

薑辭鏡沒什麼笑意的笑了笑,“所以,宋總是不肯認這件事了?”

宋寅和顏悅色道:“燕至受了傷,薑歲也受了驚嚇,易慕確實也要負一部分責任,這樣,我讓易慕道個歉,至於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之類的賠

償,我這邊加倍給,怎麼樣?”

柳漁剛要忍不住罵人,宋寅又道:“我知道小薑總手段了得,易慕落在你手裡恐怕沒少吃苦頭,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就當是買個教訓,如何?”

薑辭鏡冷淡道:“那宋總明天再來領人吧。”

“你!”

“宋總放心。”薑辭鏡漆黑的眸中戾氣橫生,“人不會死在我薑家,我嫌晦氣,必定會給宋總留一口氣的。”

宋寅氣的臉色鐵青,劉美玲卻一反常態的勸道:“老宋……要不明天我過來把小慕接回去吧,你……你不是還有很多事要忙嗎?”

她非常迫切的想要宋寅離開這裡,宋寅手背上青筋跳了跳,“那可是你兒子!”

“他也該吃點教訓了。”劉美玲慌亂的說,“算了,等他吃了虧就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我們走吧。”

當媽的都這麼說了,宋寅深吸口氣,便要跟她一起離開,正在這時候,吃完飯的薑歲從餐廳出來,企圖不引起任何注意的偷偷從後門溜走去找元嶼,薑辭鏡卻跟背後長了眼睛似的:“去哪兒?”

“!”薑歲渾身僵住。

他現在一看見薑辭鏡就渾身不自在,腦子裡全是薑辭鏡吻他的樣子,耳根滾燙發紅,結結巴巴的說:“就、就去花園散步消食啊。”

“一起。”薑辭鏡站起身。

薑歲:“……”好想拒絕,又不敢。

薑辭鏡到底是怎麼做到這麼鎮定的啊,他真的是個神經病吧??

“宋總這是怎麼了?”薑辭鏡側眸看向愣在了原地的宋寅,譏誚道:“剛不是還要怒氣衝衝的離開?”

劉美玲已經恨不得捂住宋寅的眼睛了,她緊緊抓住了宋寅的胳膊,急切道:“老宋,我們回去吧!”

宋寅卻一把甩開她,驚愕道:“他……是誰?”

薑歲被這奇怪的老男人嚇到了,下意識往薑辭鏡背後躲,揪著薑辭鏡衣角探出頭看了看又縮回去。

“宋總不認識,我介紹介紹。”薑辭鏡握住薑歲的手,將他拉出來,“我弟弟,也就是差點被你兒子害死的薑歲。”

宋寅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了,他知道薑家孩子抱錯的事情,但也沒有特意打聽過,啞聲問:“你……你生母是誰?她是不是叫文禾?!”

薑歲瞪大眼睛,小聲說:“哥,他怎麼知道文禾的名字?”

薑辭鏡按住他腦袋,“不用管。”

“不是吃多了要消食?”他摸了摸薑歲的肚子,是有點鼓鼓囊囊的,道:“走了。”

“等等——”宋寅快走幾步追上去,薑辭鏡卻已經拉著薑歲走出了客廳,還關上了通往後院的門。

薑歲覺得被薑辭鏡握住的手都在被火燎,不敢去看薑辭鏡的臉,“那個人,真的不用管嗎?”

“不用。”

薑辭鏡摩挲了一下他細瘦的手腕,稀疏平常的問:“昨晚藏哪兒去了?”

薑歲瞬間炸毛。

這個變態,他怎麼還好意思提昨晚上的事情啊!!

大家就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繼續做好兄弟嗎!

“不關你事。”薑歲眼神遊移,咬著唇角說:“你……你以後不準那樣對我了,我們回到以前的關係。”

“以前的關係。”薑辭鏡重複了一遍,他抬起薑歲下頜,垂眸看他慌亂又緊張的臉,每一處五官都如工筆丹青般精致漂亮,微風卷著九裡香的幽微味道而來,薑辭鏡問:“以前什麼關係?”

“就……就哥哥弟弟的關係。”薑歲不看薑辭鏡的眼睛,他總覺得對方像是要把他吃了,“我、我把你當哥哥的。”

“我當然一直都是你的兄長。”薑辭鏡在他顫抖的眼皮上吻了吻,他捧著薑歲的臉,緩緩說:“跟以前相比最大的變化隻在於,我會吻你,會跟你上床而已。”!